男子被骗缅北当“地下医生”,1年后清货时发现手术台上竟是妻子

分享至

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01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林宇新感觉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每一次眨眼都像是与整个世界的告别。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血腥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腐败气味,这种气味在过去的一年里,如同跗骨之蛆,日夜侵蚀着他的神经。

一年前,林宇新还是国内一家三甲医院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他和妻子苏晴刚刚付了首付,买下了一套学区房,憧憬着未来孩子的欢声笑语。生活虽然忙碌,却充满了阳光和希望。他记得那天,科室主任神秘兮兮地把他叫到办公室,说有一个国际医疗援助项目,地点在东南亚,待遇优厚,不仅能够提升履历,还能拿到一笔可观的补助。主任拍着他的肩膀,语气诚恳:“宇新啊,这个机会难得,科里都觉得你最合适。你年轻,技术好,又有上进心。”



林宇新有些犹豫,他舍不得离开怀孕初期的苏晴。但苏晴却反过来劝他:“去吧,老公,这是好事。我们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而且这也是为了你的事业发展。家里有我呢,你放心。”妻子的理解和支持,让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甚至畅想着,等项目结束,他就能带着丰厚的报酬和荣耀回家,给苏晴和未出世的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

出发前,苏晴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叮嘱他要注意安全,要经常和家里联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盼。林宇新紧紧抱着妻子,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我们就一起给宝宝布置房间。”

他记得飞机降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阳光刺眼。前来接应的人笑容可掬,说着一口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他们说项目地点在更偏远的山区,条件艰苦,但意义非凡。林宇新当时还被那种“奉献精神”小小地感动了一下,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然而,当汽车七拐八绕,越开越偏僻,道路越来越颠簸,四周的景象从城镇变成荒野,最后几乎没有路的时候,林宇新心中的不安开始像野草般疯长。他试图询问具体情况,但接应的人总是含糊其辞,只是催促他“安心休息,马上就到了”。

直到他被带进一个被高墙和铁丝网包围的院子,看到那些手持武器、眼神凶悍的守卫时,他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护照和手机被“统一保管”,所谓的“国际医疗援助项目”变成了一个冰冷的骗局。他被告知,从现在开始,他是一名“医生”,必须为这里的人“服务”,否则,后果自负。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想到了苏晴,想到了未出世的孩子,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席卷而来。他试图反抗,试图理论,但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和冰冷的警告:“在这里,听话才能活命。不听话的,下场比死还惨。”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阳光,也隔绝了他所有的希望。

02

最初的几天,林宇新被关在一个狭小潮湿的房间里,每天只有少量的食物和水。他听着院子里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和枪声,精神几近崩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般田地,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怎样的命运。他日夜思念苏晴,悔恨自己当初的轻信和冲动。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被活活饿死或逼疯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瘦小、面色蜡黄,自称“老鼠”的男人走了进来,丢给他一套沾着不明污渍的白大褂。“老板让你干活了。跟我来。”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像砂纸摩擦着玻璃。

林宇新被带到了一个所谓的“手术室”。与其说是手术室,不如说是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屠宰场。几张锈迹斑斑的铁床,一盏忽明忽暗的白炽灯,散落在角落的医疗器械上凝固着暗褐色的血迹。空气中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发酵,令人作呕。

“老板说了,你以前是外科医生,这些对你来说小菜一碟。”老鼠指着一张床上躺着的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给他处理伤口,让他活下来。材料在那边,自己找。”

床上的男人似乎是火拼受伤的打手,身上布满了刀伤和枪伤,其中一处腹部伤口还在汩汩冒血,肠子若隐隐现。林宇新强忍着胃部的不适,他知道,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如果他拒绝,或者表现出任何不配合,下场可想而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回忆起在医院抢救病人的场景。他检查了伤者的伤势,用仅有的简陋器械开始清创、缝合。没有无影灯,他就着昏暗的灯光;没有麻药,他就听着伤者撕心裂肺的惨叫;没有助手,他就一个人手忙脚乱。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血污沾满了他的双手。他感觉自己不像一个医生,更像一个在人间地狱挣扎的恶鬼。

几个小时后,当他终于处理完所有伤口,那个打手虽然依旧昏迷,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老鼠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确认人暂时死不了,才点了点头:“算你识相。以后你就负责这些。记住,他们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从此,林宇新开始了他在这个魔窟的“医生”生涯。他每天面对的不再是普通病人,而是各种在黑帮冲突、赌博斗殴中受伤的亡命之徒,或者是那些试图逃跑被抓回来的“猪仔”。他被迫一次次挑战自己的医学伦理和心理底线。他见过太多血腥和残忍,也见过太多绝望和麻木。

有时候,他会被要求去“治疗”一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这些人往往是因为不听话、试图反抗或者被榨干了所有价值。所谓的“治疗”,不过是让他们多活几天,以便进行下一步的“利用”。林宇新的心在滴血,他感觉自己每一次举起手术刀,都是在助纣为虐。

他尝试过寻找逃跑的机会,但这里守卫森严,如同铜墙铁壁。他也曾暗示过一些神志尚清的“病人”,希望他们能传递消息出去,但换来的往往是更严密的监视和更残酷的惩罚。有一次,他偷偷藏起了一小片手术刀片,准备在夜深人静时割开窗户的铁丝网,结果被巡逻的守卫发现,打得他半个月下不了床。

在无尽的黑暗中,对苏晴的思念成了他唯一的支撑。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妻子的名字,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回到苏晴身边。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宇新逐渐摸清了这个被称为“园区”的地方的一些运作规律。这里不仅仅是一个黑帮据点,更像一个庞大的黑色产业链的终端。他们从事着各种非法勾当:网络赌博、电信诈骗、人口贩卖,甚至可能还有更可怕的事情。而被骗来、抓来的人,都被称为“猪仔”,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下场凄惨。

林宇新的“医术”在这里显得尤为重要。那些诈骗集团的头目、打手们受伤了需要他医治;那些被虐待的“猪仔”快死了,也需要他来“续命”,以便榨取最后的价值。他就像一个修理工,负责把这些“工具”修好,让他们能继续运转。

他的名气在园区里逐渐传开,一些头目甚至会点名让他“看诊”。这让他接触到了一些更高层的人物,也让他对这个罪恶王国的了解更加深入。但他知道,这些所谓的“重视”不过是建立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一旦他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或者他们找到了更好的替代者,他同样会沦为“猪仔”。

在这个过程中,他也认识了一些同样被困的人。有被高薪诱惑来的程序员,被迫开发赌博软件;有被骗来做荷官的年轻女孩,日夜遭受蹂躏;还有一些和他一样,拥有某种专业技能,被迫为这个犯罪集团服务的人。他们之间很少交流,因为每个人都活在恐惧和猜忌之中,不知道谁会是下一个告密者。

只有在深夜,当整个园区都沉寂下来,只有巡逻队的脚步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哀嚎时,林宇新才能在自己那间破旧的房间里,稍稍喘口气。他会从床板的夹缝里,摸出一张被他偷偷藏起来的、已经模糊不清的苏晴的小照片。那是他钱包里唯一没有被搜走的东西,是他偷偷从内衬里撕下来的。看着照片上苏晴温柔的笑容,他的心就会一阵刺痛。

“晴晴,你还好吗?宝宝出生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你还是像我?”他会在心里默默地问着,眼泪却不敢流下来。他怕自己一旦崩溃,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眼神也日益冰冷。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了在恶劣的环境中麻木地生存。他知道,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他强迫自己吃饭,强迫自己睡觉,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他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狼,默默地积蓄着力量,等待着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他甚至开始有意识地收集一些信息。比如守卫换班的时间,巡逻的路线,园区里一些隐秘的通道。他知道这些信息可能微不足道,但在关键时刻,或许就能救他一命。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猪仔”因为反抗被打得半死,被送到林宇新这里。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不屈和愤怒。林宇新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低声对他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别硬抗。”

年轻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从那天起,那个年轻人似乎收敛了许多,开始默默忍受。林宇新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用,但他希望,能多一个人活下来,就多一份希望。

然而,残酷的现实很快就将他这点微弱的希望击得粉碎。几天后,他听说那个年轻人因为再次顶撞头目,被拉出去“处理”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人敢问。林宇新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这个地方的毫无人性。

04

日子在压抑和绝望中一天天滑过,转眼间,林宇新来到这个人间地狱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里,他见证了太多的死亡和罪恶,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也沾满了无辜者的眼泪。他曾经的理想和信念,早已被现实碾得粉碎。支撑他活下去的,只有对妻儿的无尽思念和复仇的怒火。

最近一段时间,园区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高层们开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守卫也比以前更加森严。林宇新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从一些头目的谈话中,断断续续听到一些词,比如“风声紧”、“转移”、“清货”。

“清货”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了林宇新的心脏。他曾经听老鼠提起过,当园区需要转移,或者某些“猪仔”彻底失去价值又知道太多秘密时,就会进行“清货”。所谓“清货”,就是把这些人处理掉,不留任何痕迹。处理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的是直接枪杀掩埋,有的是卖到更偏远、更没有人性的地方,还有的,则是进行所谓的“废物利用”。

林宇新曾经无意中撞见过一次“废物利用”的场景。那是在园区后山一个隐秘的仓库里,他被临时叫去处理一个突发急症的守卫。仓库里灯光昏暗,弥漫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他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正围着一个像是手术台的东西忙碌着。地上散落着一些带血的冰块和红色的塑料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场景足以让他不寒而栗。他立刻明白了,“废物利用”意味着什么——那是活生生的器官摘取。

从那以后,每当听到“清货”两个字,林宇新都会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清货”的对象。他的医术虽然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如果园区真的要大规模转移或者解散,他这种知道太多内部情况的人,无疑是最危险的。

他开始更加迫切地寻找逃跑的机会。他利用给头目们看病的机会,更加小心地观察园区的地形和布防。他甚至开始偷偷积攒一些药品,比如镇静剂、抗生素,还有一些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药物。他知道这很冒险,一旦被发现,死路一条。但比起坐以待毙,他宁愿赌一把。

园区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一些底层的小头目和打手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有传言说,邻国的警方正在加大打击力度,很多类似的园区都被端掉了。这里的“老板”似乎也感觉到了危机,正在计划着最后的疯狂。

一天晚上,老鼠突然找到了林宇新,脸上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和残忍。“林医生,准备一下,明天有大活儿。”

林宇新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活儿?”

老鼠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清货。老板说了,这次要清得干净利落。有些‘货’,要好好利用一下,不能浪费。”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林宇新的肩膀,“你的技术,明天可要派上大用场了。”

林宇新的脑子嗡的一声,血瞬间冲上了头顶。他知道老鼠说的“大用场”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他可能要被迫参与到最令人发指的罪行中去。他想拒绝,但看着老鼠那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他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甚至会加速自己的死亡。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了点头:“知道了。”

那一夜,林宇新彻夜未眠。他把藏起来的药品和那张苏晴的照片紧紧攥在手里。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明天真的要他做那种事,他宁可鱼死网破。

05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宇新就被粗暴地从床上拖了起来。两个荷枪实弹的守卫押着他,穿过一道道铁门,走向园区深处那个他曾经惊鸿一瞥的“手术室”。沿途所见,气氛肃杀,平时嚣张跋扈的打手们此刻也都面色凝重,行色匆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

“手术室”里已经多了几张移动病床,上面无一例外都躺着人,被白布覆盖着,看不清面容,只能从轮廓上判断出是成年人。几个穿着同样沾血白大褂的人正在忙碌地准备着器械,其中就有那天林宇新见过的几个“同行”。他们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像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

老鼠早已等在那里,看到林宇新进来,便指着其中一张空着的手术台,不耐烦地说道:“快点,下一个就送过来了。手脚麻利点,别耽误事。”



林宇新的心跳得厉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情绪表露出来。他知道,一旦他表现出任何异样,立刻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他机械地走到水池边,用冰冷的水冲洗着双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两个守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上面同样用白布盖着一个人。他们粗暴地将担架上的人转移到林宇新面前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这个‘货’,老板特别交代了,要‘处理’好。”其中一个守卫对老鼠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

林宇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恐惧与恶心。他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已经被判定了“死刑”的可怜人。他甚至不敢去想,掀开白布后会看到怎样一张绝望或者已经失去生气的脸。他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尽管这工作是如此的罪恶。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向手术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沉重而痛苦。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准备揭开那层象征着死亡与绝望的白布。

白布被缓缓掀开。

刹那间,林宇新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停滞了。他死死地盯着手术台上那张苍白而熟悉的面孔,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