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女在家啃老不上班,老父亲为谋生出国打工,8年后回家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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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爸,我那游戏账号又得充钱了!”

面对一双儿女心安理得的“啃老”,年过半百的张立国看不到丁点希望。

为了给这个家挣一个渺茫的未来,他选择远赴异国,一去便是八年。

当他带着三十万血汗钱和满身风霜归来,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当场愣住。



01

老张,大名张立国,村里人都习惯喊他老张。

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庄稼汉,后来进了城,在工地上干过,也在小厂里做过,一辈子勤勤恳懇,就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

可这日子,偏偏就不让他省心。

眼瞅着快六十岁的人了,本该是儿孙绕膝,享享清福的年纪。

可他家里那光景,提起来就让人叹气。

一双儿女,儿子张伟,闺女张莉,都老大不小了,却没一个正经上班的。

整天窝在家里,大的迷恋网络游戏,通宵达旦是常事;小的呢,追星、网购,花钱如流水。

说他们几句,就嫌你啰嗦,嫌你跟不上时代。

老张的老伴儿,王秀莲,身体一直不太好,年轻时月子里受了寒,落下了病根,常年离不开药。

家里那点积蓄,早就被这两个不争气的孩子和老伴儿的药费掏得差不多了。

“爸,我那游戏账号又得充钱了,下个月有比赛。”

张伟打着哈欠,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地伸出手。

“爸,我跟朋友约好去旅游,你看……”

张莉拿着手机,指着上面光鲜亮丽的旅游广告,眼神里全是渴望。

老张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遮不住他满脸的愁容。

他不是铁石心肠,也想让孩子们高兴,可兜里实在没钱啊。

他也曾托人给孩子们找过活儿,张伟嫌厂里活儿累,工资低,干了不到半个月就撂挑子了。

张莉呢,觉得服务员太掉价,办公室的文员又嫌人家要求高。

一来二去,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耗在家里。

02

老张急啊,夜里愁得睡不着。

头发一把一把地掉,眼瞅着就花白了。

他跟王秀莲念叨:“老婆子,你说这俩孩子,将来可咋办啊?

咱俩还能护他们一辈子?”

王秀莲也是唉声叹气,抹着眼泪说:“立国啊,是我没教好孩子。

可现在说啥都晚了。

你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咱家这日子……”

有一次,王秀莲半夜里犯了咳喘,憋得脸都紫了。

老张慌忙蹬着三轮车送她去镇卫生院,好不容易缓过来,医生说得用好点的药,不然容易反复。

可那药费,让老张看着单子直咂舌。

他东拼西凑,才勉强凑够。

回来的路上,王秀莲拉着他的手说:“立国,要不,让孩子们出去打工吧,再苦再累,也得自己挣饭吃啊。”

老张何尝不想,可孩子们听不进去啊。

那天,村里的李老三从国外打工回来了,穿得人模狗样,还盖起了二层小楼。

喝酒的时候,李老三拍着老张的肩膀说:“老张,你也出去闯闯呗?

国外工钱高,干几年回来,啥都有了。”

这话像一颗石子,在老张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他都这把年纪了,还出去闯?

可看看家里这光景,看看床上病恹恹的老伴儿,再想想那两个不成器的孩子,他咬了咬牙。

“老婆子,我想好了,我跟老三出去!

再苦再累,我也得给你们挣个指望回来!”

老张把烟袋锅往桌上一磕,下了决心。

王秀莲哭了,拉着他的手不放:“你都多大年纪了,出去受那份洋罪干啥?

我不让你去!”

“不去能行吗?

你在家吃药不要钱?

孩子们将来娶媳妇嫁人不要钱?

我老张活了一辈子,不能到老了还让你们跟我一块儿受穷!”

老张红着眼睛吼道。

孩子们也象征性地劝了几句:“爸,您别去了,我们在家也能想办法。”

可那语气,听着就没多少真心实意。

老张心里明白,指望他们,黄花菜都凉了。

就这样,五十出头的老张,带着对家人的无限牵挂和一丝渺茫的希望,踏上了异国他乡的淘金之路。

他没敢告诉孩子们自己要去干多苦的活,只说是去做点技术工,不累。



03

老张去的那个地方,是非洲一个地图上都得费劲找的不知名小国。

同乡人介绍的,说那边工钱高,活儿也好找。

可到了才明白,哪有什么“好活儿”,就是卖力气,当苦工。

他不是什么技术工,就是在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上当小工,日复一日地搬运沉重的红砖、搅拌刺鼻的混凝土、扛起冰冷坚硬的钢筋,工地上的活计,无论多么肮脏,多么劳累,只要能挣钱,他都得咬着牙干。

那里靠近赤道,太阳毒辣得吓人,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像是要把地上的一切都烤化、烤焦。

工地上连片遮阴的树都没有,汗水从他额头、脊背不停地淌,浸湿了单薄的工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火辣辣地疼。

每天收工,那身衣服都能拧出大摊水来,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味。

住的条件更是简陋到了极点,是十几个人挤在一间用铁皮和木板搭起来的大通铺,空气中混杂着汗味、脚臭味还有各种说不清的气味。

一到晚上,蚊虫更是铺天盖地地袭来,嗡嗡地在耳边吵闹,叮得人浑身是包,痒得钻心。

吃的也是最简单粗糙的当地饭食,大多是一种黏糊糊的玉米糊,或者几块干硬得能硌牙的木薯,没什么油水,更谈不上味道,有时候甚至带着一股怪味,粗糙得难以下咽。

刚去那会儿,老张根本吃不惯,加上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折腾了半个多月,整个人瘦了十几斤,眼窝都深陷下去,颧骨也凸了出来。

他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心里怕得不行,怕自己就这么交代在异国他乡,再也见不到老婆孩子。

那个黑脸的工头,看他年纪大,干活又明显比年轻人慢半拍,没少当着众人的面给他白眼,有时候还会用当地话夹杂着几句生硬的中文骂他“老东西,不中用”。

老张听不懂太多,但那鄙夷的眼神和刻薄的语气,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一句外语也不会,跟个又聋又哑的哑巴没什么区别,想问个路,想买点东西,都得手舞足蹈地比划半天,别人还未必能看懂。

心里那份孤独和憋屈,像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沉甸甸的,没法跟任何人说。

多少个漫漫长夜,工地安静下来后,他躺在那张硬邦邦、硌得骨头疼的板床上,听着周围工友们深浅不一的鼾声,望着窗外那片全然陌生的星空,思念就像潮水般涌上来,眼泪就止不住地顺着布满皱纹的眼角往下流。

他想家,想老伴王秀莲那双温柔的眼睛,想她做的哪怕是一碗热腾腾的白粥;想孩子们,虽然他们不懂事,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想念家乡那熟悉的土炕,想念过年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饺子的热闹场景。

可一想到家里揭不开锅的难处,想到临走前老伴儿含泪期盼他能挣钱回家的眼神,想到孩子们将来还要娶妻生子,他只能把所有苦楚都咽进肚子里,咬着牙一天天坚持下去。

他开始强迫自己咽下那些难吃的食物,因为他知道,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才能挣到钱。

他也学着其他工友的样子,用手比划着,再加上几个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发音蹩脚的当地词汇,磕磕巴巴地跟当地人交流。

日子,就在这无尽的劳累、孤独和对未来的渺茫期盼中,一天天捱了过去。

04

为了省钱,他从不乱花一分。

烟瘾犯了,就捡工友扔掉的烟屁股抽两口。

工地上发的劳保手套,破了洞也舍不得扔,补了又补。

每次领到工资,他都小心翼翼地数好,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剩下的全都托人捎回国或者存起来。

有一年雨季,工地塌方,一块石头砸下来,正砸在他腿上。

当时就见了红,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工友们七手八脚把他抬到简陋的医务室,医生简单包扎了一下,让他休息。

可老张哪里敢休息,工地上干一天活才有一天钱,他耽误不起。

第二天,他就瘸着腿又上了工地。

晚上回到工棚,腿肿得像馒头,疼得钻心。

他就用工地上的土办法,找些草药捣碎了敷上,硬是挺了过来。

八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老张从一个还算壮实的汉子,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腰背佝偻的小老头。

那双手,更是布满了老茧和裂口,像干枯的树皮一样。

他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国际长途太贵,说几句就得不少钱。

偶尔打一次,也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在这边挺好,吃得饱穿得暖,让家里人别担心。

电话那头,王秀莲的声音总是带着哭腔,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孩子们也会接过电话说几句,问他有没有给他们带礼物。



老张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终于,他攒下了三十万块钱。

这三十万,每一分都浸透着他的血汗和泪水。

他把钱换成现金,用好几层塑料布和旧报纸包得严严实实,藏在行李箱最隐蔽的夹层里。

他觉得自己,有了这笔钱,老伴儿的药费不用愁了,儿子娶媳妇也能给个像样的彩礼,女儿出嫁也能陪送一份体面的嫁妆。

他觉得自己这八年的罪,没白受。

05

回国的日子定下来后,老张几乎夜夜失眠。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家里的情景。

八年了,孩子们肯定都变样了。

张伟是不是长得更高更壮了?

有没有谈对象?

张莉是不是出落得更漂亮了?

有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

他想象着自己推开家门的那一刻,老伴儿看到他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孩子们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扑到他怀里喊“爸爸”?

他甚至有些孩子气地盘算着,当他把那三十万块钱往桌子上一放,告诉他们这是自己挣回来的,他们会不会都惊呆了,然后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他这个老父亲?

飞机起飞的时候,老张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

他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异国城市,心里默默地说着“再见了,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几乎没合眼,满脑子都是家里的样子。

下了飞机,踏上祖国的土地,老张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

他深吸一口气,连空气都觉得比国外香甜。

他没有耽搁,立刻买了回家的火车票。

坐在颠簸的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熟悉景物,他的心情既兴奋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他怕,怕家里的情况不如他想象的好,怕孩子们还是老样子,怕老伴儿的身体更差了。

06

从县城的火车站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他倒了一趟短途客车,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阔别八年的镇子上。

镇子比他离开时繁华了不少,街道两旁盖起了不少新楼房,但他依然能认出那些熟悉的老店铺和拐角。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今天回来,就想给家人一个惊喜。

他提着那个略显破旧的帆布行李包,里面最贵重的东西,就是那个用塑料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钱袋。

那三十万,几乎是他这八年生命的全部重量。

他凭着记忆,拐进那条通往自家的小巷。

巷子还是老样子,青石板路面,两旁是低矮的民房。

走在这里,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年轻时走过这条路时,脚步踏在石板上的回声。

离家门越来越近,老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甚至能闻到邻居家炒菜的香味,那是久违的、属于家乡的味道。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正恋恋不舍地从巷子尽头的屋檐上滑落,给灰色的墙壁染上了一层黯淡的金色。

老张站在巷口,望着不远处那扇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院门,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是那里,他魂牵梦绕了八年的家。

那个小小的院子,承载了他大半生的喜怒哀乐。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提着行李,一步一步朝家门口走去。

他想象着推开门,老伴儿王秀莲看到他时,会先是愣住,然后是惊喜地掉下眼泪。

儿子张伟和女儿张莉,或许会有些手足无措,但最终还是会高兴地围上来。

他想好了,进门后,他要先紧紧抱住老伴儿,跟她说声“我回来了,让你受苦了”。

然后,他会把那个沉甸甸的钱袋拿出来,笑着对孩子们说:“看看,这是爸给你们挣回来的好日子!”

终于,他走到了自家那扇略显斑驳的木门前。

门上贴的春联已经褪色发白,边角都有些卷起来了。

门似乎并没有从里面闩上,只是虚掩着一条缝。

老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都渗出了汗。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推开了那条门缝,想先悄悄看一眼里面的情形。

然而,就在他的目光透过门缝,望向院内的一刹那,老张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当场就僵立在那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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