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故事创作，部分细节经艺术处理，人物均为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我倾尽半生心血为儿子铺路，掏空积蓄付首付，每月和丈夫承担6000元房贷。
可儿子和儿媳却将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挥霍无度。
心力交瘁的我终于狠下心停掉房贷，独自一人远赴云南散心，试图逃离无尽的失望。
半个月后，派出所紧急电话打破平静，声称"人命关天"。
我连夜赶回，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愣住......
01
说起这件事，我就想起那个让我彻底死心的晚上。
那是我断房贷前的最后一天，秋风萧瑟，外面下着小雨。我刚从菜市场回来，手里提着刚买的排骨和青菜，想着给儿子林浩和儿媳刘敏做顿好的。
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他们俩坐在沙发上，脸色都不太好看。林浩一见我回来，立马站起身："妈，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我放下菜篮子，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些年，他们每次找我说事，准没好事。
"我们想买辆车，看中了一辆大众，要12万。"林浩说话的语气很理所当然，好像这钱本来就该我出似的。
我愣了一下："买车？你们刚结婚两年，房贷都还没还完，买什么车？"
刘敏在旁边撇撇嘴："妈，您想想，我们每天挤公交多不方便。再说了，我同事都有车，就我们没有，多丢人。"
"丢人？"我觉得好笑，"有房子住就不错了，还嫌丢人？当年我和你爸结婚的时候，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林浩明显有些不耐烦："妈，时代不一样了。现在哪个年轻人没车？我在公司连个停车位都没用过，同事们都笑话我。"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儿子，妈不是不想给你们买车，实在是没钱。你们的房贷每个月6000，加上生活费，我和你爸的退休金都不够用，还得贴自己的积蓄。"
"积蓄？"刘敏冷笑一声，"妈，您别装了。您和爸爸工作了几十年，就算没有几十万，十几万总有吧？"
我被她这话气得不轻："什么叫装？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当初给你们付首付，我和你爸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林浩突然拍了一下茶几，声音提高了八度："妈！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们要钱就是要你们的棺材本？我们是你们的儿子儿媳，不是外人！"
"就是！"刘敏也跟着起哄，"妈，您看看人家张磊的妈，给我们买了全套家电，还主动承担装修费用。您除了每月6000房贷，还为我们做过什么？"
这话就像一根针，直接扎进我的心里。我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们，省吃俭用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话。
"我为你们做过什么？"我声音都在颤抖，"从你出生到现在，哪一天我不是在为这个家操心？你小时候生病，我抱着你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你上大学，我和你爸省下每一分钱给你交学费；你结婚买房，我们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了！现在你问我为你们做过什么？"
林浩似乎被我的话刺激到了，站起来指着我："妈，您别在这里装可怜！什么叫为我们做的？那不都是您应该做的吗？哪个父母不为孩子付出？"
"应该的？"我觉得心都在滴血。
刘敏更是直接："妈，我们年轻人要面子，您们老了要钱有什么用？反正早晚都是我们的，现在给我们和以后给我们有什么区别？"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以为我的付出是爱，原来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我应该做的。我以为血浓于水的亲情，原来在金钱面前这么不堪一击。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林浩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妈，您就说买不买吧。12万而已，对您来说不算什么。您要是不给，我们只能去借高利贷了。到时候利息滚起来，可就不止12万了。"
"威胁我？"我苦笑，"好，很好。"
我转身走向卧室，身后传来刘敏的声音："妈，您可想清楚了。我们要是借了高利贷出了事，您也脱不了干系。"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躺在床上，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越想越心寒。我想起林浩小时候发烧，我背着他跑了几家医院；想起他上高中时成绩不好，我请了多少家教；想起他大学毕业找工作，我托了多少关系。
可现在呢？他们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的爱当成无底洞。
02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让我自己都吃惊的决定。
我换上最正式的衣服，梳理好头发，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一样。老伴还在睡觉，我没有叫醒他。这个决定，我要自己做。
银行刚开门，我就到了。大厅里人不多，我直接走向柜台。
"您好，我要停掉房贷自动扣款。"我把相关证件递给工作人员。
年轻的银行员工愣了一下："停掉房贷扣款？您确定吗？这样会影响征信的。"
"我确定。"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意外。
"可是......这套房子的贷款还有15年才能还清，您如果现在停掉......"
"我说了，我确定。"我重复了一遍。
办完手续，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走出银行，秋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想起了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回到家，老伴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忙活。
"你去哪了？这么早。"他问我。
"去银行办了点事。"我没有详细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中午时分，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浩打来的。
"妈，银行打电话说房贷没扣款成功，是不是卡里没钱了？"他的语气还算平和。
"没钱了。"我简单回答。
"那您赶紧去存钱啊，这个月的房贷要是没按时还，会有滞纳金的。"
"我没钱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挂断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门铃就响了。我知道是他们来了。
果然，一开门就看见林浩和刘敏站在门口，脸色都很难看。
"妈，您这是在跟我们闹什么脾气？"林浩直接冲进来，"房贷的事不是开玩笑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我没有跟你们闹脾气。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刘敏尖叫起来，"妈，您知道房贷断供意味着什么吗？房子会被银行收回的！"
"那就收回吧。"我坐在沙发上，语气依然平静，"反正房子写的是你们的名字，跟我没关系。"
林浩瞪大了眼睛："妈，您疯了吗？那是我们的房子！"
"对，是你们的房子，不是我的。既然是你们的房子，为什么要我还房贷？"
"因为...因为您是我妈啊！"林浩结结巴巴地说。
"哦，因为我是你妈，所以我就该为你们的房子还贷？"我冷笑，"那昨天你们怎么说的？说我除了还房贷还做过什么？既然我做的不够，那我就什么都不做了。"
刘敏急了："妈，您这是在报复我们！"
"报复？"我摇摇头，"不，我这是在解脱。解脱我自己。"
林浩突然跪下了，眼泪都出来了："妈，我错了，我昨天说话不过脑子。您别这样，房贷真的不能断啊！"
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我心里确实有些不忍。但一想起昨天他们那些话，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晚了。"我站起身，走向卧室，"我已经决定了。"
"妈！"林浩在身后大喊，"您不能这样！您这是在毁我们！"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毁你们？你们不是说要借高利贷吗？那就去借吧。反正我这个只会还房贷的老太太，帮不了你们什么。"
那天下午，他们闹了整整三个小时。哭的、喊的、求的、威胁的，什么招都用了。但我心意已决，谁来都没用。
最后，刘敏红着眼睛对我说："妈，您真的太狠心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理您了！"
"随便你们。"我的声音依然平静。
他们走后，家里突然安静下来。老伴坐在我旁边，叹了口气："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好不好。"我实话实说，"但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已经累了，真的累了。"
老伴拍拍我的手："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静静。这些年，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外面的世界。"
"那我陪你。"
"不。"我摇摇头，"我想一个人去。我需要时间想清楚很多事情。"
当天晚上，我就在网上订了去云南的机票。很多年前，我就想去看看那里的风景，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03
三天后，我拖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踏上了去云南的飞机。
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坐飞机，第一次是十年前陪老伴去医院看病。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下面的云朵，我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到了机场，我没有选择那些豪华的旅游团，而是自己一个人拿着地图，找到了一家位于古城里的小客栈。
客栈老板是个中年女人，看起来很亲切。她看我一个人来，有些好奇："阿姨，您是一个人旅游吗？"
"是的。"我点点头。
"那您真勇敢。像您这个年纪，一般都是和老伴或者儿女一起出来玩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没有多解释。
客栈很有特色，是那种传统的建筑风格，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最重要的是，从窗户就能看到远山。
第一天，我哪里都没去，就坐在客栈的院子里发呆。院子里种着很多花，有些我认识，有些叫不上名字。阳光透过花枝洒在地上，斑斑驳驳的，很好看。
客栈老板给我端来一壶茶："阿姨，您不出去看看吗？这里有很多景点呢。"
"不急。"我接过茶杯，"我有的是时间。"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虫鸣声，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平静。没有电话催我做饭，没有人抱怨我做得不够好，没有人要我掏钱。这种感觉，真好。
从第二天开始，我开始真正的旅游。我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在洱海边，我第一次看到了那么蓝的水；在古城里，我第一次听到了那么动听的民歌；在集市上，我第一次为自己买了一件漂亮的民族服装。
那件衣服很贵，要三百多块钱。以前的我绝对舍不得买，但那天我毫不犹豫地付了钱。穿上那件衣服，我照了很久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似乎比以前年轻了好几岁。
在古城的一家茶馆里，我遇到了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她们也是来旅游的，有的是和老伴一起，有的是和朋友结伴。
"大姐，您一个人出来玩，真不简单。"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对我说，"我是绝对不敢一个人出门的。"
"有什么不敢的？"我笑笑，"反正又不用照顾别人，想去哪就去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多自由。"
"那您家里人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几个女人都笑了："大姐，您的心态真好。我们要是像您这样，家里肯定要翻天了。"
我没有告诉她们，我的家里早就翻天了。不过那又怎样呢？天塌下来又不是我一个人扛着。
在云南的这些天，我每天都睡得很早，醒得也很早。清晨的时候，我会在古城里走走，看看那些早起的商贩摆摊，听听他们用方言聊天。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有意思。
我的手机一直很安静。刚开始几天，林浩还会打电话过来，但我都没接。后来，他大概也累了，电话越来越少，到最后完全没有了。
说不想他，那是假的。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想？但我更享受这种没有负担的感觉。
有一天，我在茶馆里遇到一个老太太，她看起来比我还要大几岁，但精神很好。我们聊了很久，她告诉我，她已经一个人旅游了好几年了。
"我老伴走得早，儿女都在国外。"她说，"刚开始我也很孤单，后来想开了，与其在家里等死，不如出来看看世界。"
"您不觉得孤单吗？"我问她。
"孤单？"她笑了，"什么叫孤单？一个人的时候才是最不孤单的。因为你可以真正地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她的话让我很有感触。这些年，我一直在为别人活着，为老伴、为儿子、为儿媳。我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我想要什么。
现在我知道了，我想要的就是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本来打算再待一段时间，甚至想过要不要在这里长住。但就在我准备延长行程的那天晚上，一个电话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
电话是晚上十一点多打来的，当时我正准备洗漱睡觉。
"您好，请问是林婉清女士吗？"电话里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我姓张。关于您儿子林浩的事情，我们需要您立即回来配合调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我儿子？他怎么了？"
"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不方便说。您现在在哪里？"
"我在云南旅游......"我的声音都在颤抖，"警察同志，我儿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人命关天，您必须立即赶回来。"
"人命关天？"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客栈老板听说我要紧急回去，二话不说就帮我联系车子到机场。十几个小时的煎熬后，我终于回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手抖得像筛子，试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
我深吸一口气，手心全是汗，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
推门的那一刻，无数可怕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像放电影。
可当我真正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却愣住了，彻底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