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我妈放走贼,13年后收到一快递,打开后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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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个包裹是谁寄来的?没有写名字。"我拿着一个普通的快递盒疑惑地问道。

妈妈接过包裹,脸上写满好奇。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下一秒,我看到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01

1993年的大年三十,街上热闹非凡。

红灯笼高高挂起,爆竹声此起彼伏。

我们一家三口挤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采购年货。



"雨琳,抓紧弟弟的手,别走丢了。"母亲王巧云边走边嘱咐我。

"知道了,妈。"十三岁的我牵着九岁的弟弟陈阳,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跟着母亲。

忽然,街角传来锣鼓声,陈阳眼睛一亮:"姐,是杂耍队!"

我们三人挤到人群前排。

杂耍队的表演精彩绝伦,我和弟弟看得入迷。

母亲突然一把抓住了身旁一个瘦弱少年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少年约莫十六七岁,脸色苍白,穿着打着补丁的旧棉袄,被母亲抓住时明显一惊,手里还攥着我们的钱包。

"对不起,阿姨,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少年声音颤抖,眼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偷东西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母亲严厉地问。

围观群众开始指指点点:"抓小偷啦!"、"报警吧!"

少年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我妈病得很重,需要买药。我已经辍学打工了,可是钱还是不够。求您别报警,我、我只是实在没办法了。"

我看着少年,他的目光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绝望。我轻轻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妈,今天是除夕,他可能真有困难。"

母亲注视着少年许久,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起来吧。"

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您放我走?"

母亲从钱包里取出一百元钱:"拿去给你妈买药吧。好好照顾她,别再做这种事了。"

人群中传来不同的声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这年头还有这么好心的人?"、"肯定是被骗了!"

少年接过钱,眼泪止不住地流:"谢谢阿姨,谢谢您!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去吧,照顾好你妈妈。"母亲挥挥手。

少年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回家的路上,弟弟还在嘟囔着:"妈,那钱可是我们买年货的钱啊!"

"没事,我们还有足够的钱过年。"母亲轻声说。

我拉着母亲的手:"妈,您做得对。我看得出来,那个少年眼中的绝望是装不出来的。"

母亲笑了笑:"雨琳,你这孩子,年纪不大,看人倒挺准。"

"您不担心被骗吗?"我问。

"担心。"母亲坦然道,"但也莫名地踏实。今天是除夕,新的一年即将开始,或许我们的一点点帮助,能给那个孩子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夜幕降临,家里弥漫着浓浓的年味。

锅里的饺子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院子里的爆竹声此起彼伏。

爸爸陈国栋风尘仆仆地赶回家:"我回来了!"

"爸爸!"我和弟弟欢呼着扑上去。

"慢点慢点,让爸喘口气。"母亲笑着从爸爸手中接过行李。

爸爸从包里拿出两个红包:"给,新年礼物!"

我和弟弟欢呼雀跃,母亲则忙着端菜上桌:"快洗手吃饭吧,饺子都要煮老了。"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其乐融融地吃着年夜饭。



爸爸讲着工地上的趣事,我和弟弟分享着学校的新鲜事,母亲则不时给我们夹菜。

"对了,明天去奶奶家,别忘了带那盒茶叶。"母亲提醒道。

"知道啦。"爸爸举起杯子,"来,为新的一年干杯!"

深夜,我和弟弟已经进入梦乡。

卧室门外,隐约传来父母的谈话声。

"今天在集市上,我放走了一个小偷。"母亲轻声说。

"什么?"爸爸声音略微提高。

母亲把事情经过告诉了爸爸,包括给了少年一百元钱的事。

"哎,那可是一百块啊!"爸爸心疼地说,但没有多责备,"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这样吧。只是以后要小心点,这年头骗子太多。"

"嗯,我知道。"母亲轻声应道,"只是看到那孩子的眼神,我不忍心。"

爸爸叹了口气:"你啊,心太软了。好了,不说这事了,早点休息吧。"

屋外,爆竹声渐渐稀疏,新的一年悄然而至。

02

1997年,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

母亲所在的缝纫厂也未能幸免,开始了大规模的改制。

"巧云,你被保留下来了。"厂长拍着母亲的肩膀,"不过工资要降低一些。"

母亲回到家,勉强挤出笑容:"没事,保住工作就好。"

但我看得出母亲的担忧。

当月的工资单上,原本四百多的数字变成了二百八。

生活的重担开始压在母亲瘦弱的肩膀上。

从那时起,母亲开始接一些缝补衣服的零活贴补家用。

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在家里缝缝补补。

我常常看到母亲深夜还在灯下忙碌,眼睛熬得通红。

一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

母亲正在缝一件大衣,针线在她手中飞舞。

"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我揉着眼睛问。

母亲一惊,随即露出微笑:"没事,马上就完成了。你怎么醒了?"

"渴了。"我走过去,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衣物,"妈,您太累了。要不我放弃补习班吧,那个学费挺贵的。"

"不行!"母亲语气坚决,"你的学习不能耽误。这点活不算什么,妈年轻时比这还忙呢。"

"可是您每天这么辛苦..."我心疼地说。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妈不辛苦。只要你和弟弟能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妈就算再辛苦也值得。"

我眼眶湿润,默默回到房间,却难以入睡。

从那天起,我开始更加努力学习,希望不辜负母亲的期望。

2000年春天,一个噩耗传来。

"巧云,国栋在工地受伤了,现在在市医院!"邻居王婶急匆匆地跑来报信。

母亲手中的碗砸在地上,顾不上收拾就冲出了家门。

医院里,父亲躺在病床上,肩胛骨骨折,脸色苍白。

"没事,小伤。"父亲试图安慰母亲,"过几天就能出院。"

但问题很快显现出来。

工地上没有工伤保险,医药费全部需要自己承担。

加上父亲无法工作的这段时间,家庭收入锐减。

母亲咬牙撑下来,开始在周末摆摊卖自制的布艺小物件。

她的手艺很好,做的小挂件、布袋、手帕很受欢迎。

每到周六周日,母亲天不亮就起床,背着一大包东西去集市摆摊。



一天放学后,我回到家,看到母亲在做虎年的小挂件。

她的指尖都被针扎出了血痕,却还在专注地工作。

"妈,我来帮您。"我放下书包,坐到母亲身边。

母亲抬头,露出疲惫的笑容:"你不是还有作业吗?"

"作业已经做完了。"我撒了个小谎,拿起针线,"您教我怎么做这个。"

就这样,我开始跟母亲学习做小挂件。

起初笨手笨脚,后来也能做得像模像样。母女同心,共同应对生活的困境。

父亲出院后,虽然不能干重活,但也开始找一些轻松的零工。

全家齐心协力,日子虽然艰难,但还算过得去。

晚上,当弟弟已经入睡,我常常看到父母坐在桌前,低声计算着家里的收支。

虽然他们尽量不在我们面前表现出忧虑,但我知道,生活的重担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03

2003年夏天,高考成绩公布那天,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查分电话。

"陈雨琳,617分。"

我愣住了,这个分数超出了我的预期,足够上省城的重点大学了!

"妈!爸!我考了617分!"我冲进屋里大喊。

母亲手中的盘子差点掉在地上:"真的?我的女儿真棒!"

父亲激动地站起来,眼睛湿润:"好样的,雨琳!"

弟弟从房间跑出来:"姐,你太厉害了!"

全家人欣喜若狂,这是多年辛苦后的第一个喜讯。

晚饭后,父亲坐在桌前,拿出纸笔开始计算:"学费一年五千,生活费一个月至少四百,再加上书本费、住宿费..."

母亲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走过去,坐在父母对面:"爸,妈,我准备申请助学贷款,再找个兼职。你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不行!"母亲断然拒绝,"你去大学就是学习的,哪有时间打工?"

"可是家里条件..."我欲言又止。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雨琳,钱的事你别操心。我多接些活,总能供你上完大学。"

开学前一天,母亲叫我到房间,从床底下的铁盒里取出一叠钱:"这是妈这些年攒的,五千块,你拿着。"

我一惊:"妈,这是您的积蓄,我不能要!"

"拿着!"母亲语气坚决,"大学里有很多开支,妈不想你为钱发愁。好好学习,别辜负这么多年的努力。"

看着母亲略显苍老的面容和坚定的眼神,我眼眶湿润,默默接过钱:"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大学四年,我刻苦学习,周末做家教贴补生活费。

每次回家,我都会带一些小礼物给父母和弟弟,虽然不贵重,但满含心意。

2004年,弟弟陈阳也升入了高中,并加入了学校篮球队。

青春期的男孩长得特别快,没几个月裤子就短了、鞋子就小了。

母亲常跑到旧货市场淘些便宜衣物,自己动手改小改大。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母亲正在给弟弟改裤子,那是一条深色的校裤,被母亲改得像新的一样。

"妈,您就别这么辛苦了。"我心疼地说。

母亲笑了笑:"不辛苦,这点小事算什么。你弟弟现在长得太快了,一个月一个样。"

弟弟走进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姐,你回来啦。"

我发现弟弟瘦高了许多,声音也变得低沉,真正是个大男孩了。

"听说你在篮球队表现不错?"我问。

弟弟眼睛一亮:"嗯!我现在是首发中锋呢!"

母亲在一旁笑着补充:"你不知道,你弟弟现在在学校可有名了,篮球打得好,学习也不差。"

我看到母亲眼中的骄傲,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尽管生活艰难,母亲依然尽力支持我们追求自己的梦想。

父亲那段时间也换了新工地,工资有所提高。

家里的生活似乎慢慢好转起来。

2006年,我大三那年,成功考取了研究生。

母亲接到电话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妈,您别哭啊。"我在电话那头心疼地说。

"我不是难过,是高兴。"母亲抽泣着,"我的女儿这么优秀,我怎么能不高兴?"

父亲接过电话:"雨琳,好样的!等你放假回来,爸请你吃大餐!"

我笑着应下,心里却在盘算着研究生的学费问题。

虽然家里条件好转,但研究生的费用更高。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更加努力,不让父母再为钱发愁。

04

2006年初冬,寒风凛冽。

我正在图书馆复习功课,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教材和笔记。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图书馆的寂静。

屏幕上显示着弟弟的名字,这个时候他打来电话,肯定有要事。

"姐..."电话那头,弟弟的声音哽咽,透着不安。

我心头一紧,握紧了手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爸在工地出事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弟弟声音颤抖,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来:"严重吗?是什么情况?"

"医生说很危险,需要马上手术。你快回来吧!我和妈妈都在医院了。"弟弟声音中带着哭腔,这让我更加担忧。

我顾不上收拾书本,只把必要的东西塞进背包,冲出图书馆。

外面的寒风刺骨,但我已感觉不到冷。

匆忙间,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了医院的名字。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噩梦般的场景,无数次祈祷爸爸平安无事。

医院的走廊灯光惨白,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手术室外,母亲憔悴地坐在长椅上,双手紧握,嘴唇不停地颤抖,像是在无声地祷告。

弟弟站在一旁,眼睛红肿,神情恍惚。

"妈!"我跑过去,扑到母亲身边。

母亲抬头,眼中满是绝望,脸上的皱纹似乎在这短短几小时内深刻了许多:

"你爸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头部着地。医生说颅内出血,必须马上手术。"

她的声音干涩,仿佛已经哭干了眼泪。

"手术费多少?"我问,心中已经在盘算着自己的积蓄。

"四万。"弟弟低声说,"家里只凑了两万。我已经跟工地的负责人联系了,但他说要走保险程序,短时间内拿不到钱。"

我毫不犹豫地拿出银行卡:"我有一万三,这些年家教攒的。"这是我准备用来读研究生的钱,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母亲摇头,眼里闪烁着泪光:"不行,那是你读研的钱。你省吃俭用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爸爸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我坚决地说,轻轻握住母亲粗糙的手,"钱可以再赚,但爸爸只有一个。"

"我准备休学打工。"我继续说,心意已决,"等爸爸好了,我再继续学业。"

"绝对不行!"母亲态度坚决,眼中流露出罕见的固执,"你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怎么能休学?你爸一直以你为荣,要是知道你为他放弃学业,他会多么难过。"

"可是手术费..."我低下头,感到一阵无力。

"我再想办法!"母亲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开,"你们在这守着,我回家看看还有什么能卖的。家里还有些积蓄,还有你奶奶留下的那对金耳环..."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仍然亮着。

母亲气喘吁吁地回来,脸上挂着汗珠,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妈,您去哪了?"弟弟迎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

"回家找东西的时候,发现信箱里有个快递通知单。"



母亲喘着气说,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我去邮局取了这个包裹。"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下一秒,我看到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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