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高考楼下大妈跳广场舞影响睡眠,多次交涉无果,家长:跳个够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家就是阴险!上梁不正下梁歪!”

当张桂花指着李建国的鼻子这样骂的时候,这个三十六岁的车间班长只是握紧了拳头,一句话也没说。他的儿子李明轩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高考了,楼下广场舞的音响声每晚都震得六楼的玻璃嗡嗡作响。

好话说尽了。李建国夫妻俩求过物业,求过社区,甚至跪着求过那群跳舞的大妈。警察也来过,可得到的答复永远是那句:“技术上她们没违法。”眼看着儿子一天天瘦下去,成绩直线下滑,这对年轻的父母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老实本分的工人会继续忍气吞声的时候,十八岁的李明轩突然去了趟花鸟市场。那天他买了什么,没人知道。但从那以后,楼下储物间里开始频繁出现老鼠,吓得张桂花再也不敢一个人去拿音

当老实人被逼到墙角的时候,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而这,只是一切疯狂的开始...

01

晚上十点,李明轩又开始了他的“睡前仪式”。先是趴在窗台边仔细听了五分钟,确认楼下没有任何音响声,然后拉紧窗帘,关好窗户,最后检查一遍门锁。套动作他已经重复了整整三个月,从高考结束到现在,一天都没落下。

“儿子,开点窗吧,这天闷得很。”王秀兰心疼地看着瘦了一圈的儿子。

“不用。”李明轩头也不抬,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

李建国站在客厅里,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三十六岁的他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可现在头发白了不少,眼角也多了几道深深的皱纹。

“都怪我没用。”他声音很轻,但王秀兰听得清清楚楚。

“别这么说。”三十四岁的王秀兰走过来,伸手抚摸着丈夫的脸颊,“咱们已经尽力了。”

“尽力?”李建国苦笑一声,“儿子现在这样,我们算什么尽力?”

回想起去年那两个月的噩梦,李建国现在还会做恶梦。他们一家三口在这个老小区住了十五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楼下的广场舞而家破人亡。

事情要从去年四月说起。那时候距离李明轩高考还有两个月,孩子正是最需要安静环境的时候。可就在那个时候,小区楼下的空地上来了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带头的叫张桂花,五十八岁,退休的纺织厂女工。

刚开始的时候,李建国夫妻觉得老人家锻炼身体是好事,也没太在意。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这群大妈的音响声音大得离谱,从晚上七点一直到九点半,正好是李明轩晚自习回家后的学习时间。

“爸,楼下太吵了,我没法做题。”李明轩第一次抱怨的时候,李建国还安慰他:“忍忍吧,就两个小时。”

可是一个星期后,李明轩开始失眠了。

“我一闭眼就能听到那个音乐,《最炫民族风》,《小苹果》,一遍一遍在脑子里转。”李明轩红着眼睛对父母说。

那一刻,李建国知道事情严重了。作为车间班长,他一向相信有问题就解决,有矛盾就沟通。于是他决定下楼找张桂花谈谈。

“大姐,能不能麻烦你们把声音调小点?我儿子要高考了,需要安静的环境。”李建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

张桂花扫了他一眼,继续跳她的舞:“小区是公共区域,我们有锻炼的权利。你儿子要安静,可以去图书馆啊。”

“可是他晚上需要在家复习...”

“那是你们家的事。”张桂花打断了他的话,“我们跳舞又没违法,凭什么要让我们?”

那天晚上,李建国回到家,看着王秀兰担忧的眼神,第一次感到了无力。

“她说什么了?”王秀兰小声问。

“她说...”李建国顿了顿,“她说这是公共区域,她们有锻炼的权利。”

王秀兰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那我们孩子的权利呢?”

这是李建国第一次看到妻子哭。结婚十二年了,王秀兰一直是那个坚强的女人,家里再难的时候她也没掉过眼泪。可现在,她蹲在厨房里,抱着膝盖哭得像个孩子。

“老婆...”李建国想过去安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

“我们做错什么了?”王秀兰哽咽着说,“就想让孩子好好考个大学,这也错了吗?”

那一夜,李建国失眠了。他站在阳台上往下看,楼下的空地安安静静的,可他的心里却翻江倒海。明天该怎么办?找物业?找社区?还是...

第二天一早,李建国就出门了。他要去找物业经理,按照正当途径解决问题。那时候的他还相信,只要讲道理,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物业经理那句话。当他说明情况后,对方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这种事我们也很为难...”

就是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开了李建国对这个世界的信任。

02

李建国翻出手机里的录音,那是当时报警时录下的证据,民警的话让他现在想起来还发抖:“这种事我们也很为难...”

时间回到去年四月二十八日,距离高考还有整整四十天。那天李建国特意请了半天假,准备去物业办公室“解决问题”。他穿了那件最好的衬衫,刮了胡子,甚至还喷了点古龙水。在他看来,正式一点,对方会更重视。

物业办公室在一楼,门口贴着“为业主服务”的标语。李建国敲门进去时,物业经理老陈正在玩手机。

“陈经理,您好。”李建国小心翼翼地说,“我是六栋三单元的业主,想反映个情况。”

老陈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看手机:“什么事?”

“是这样的,楼下有群大妈跳广场舞,声音特别大,我儿子要高考了,晚上没法学习...”

“哦,这事啊。”老陈终于放下手机,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小区楼下的空地是公共区域,人家跳舞也没违法,我们也不好管。”

李建国愣了一下:“可是声音确实太大了,影响到居民休息...”

“那你可以去找她们商量商量。”老陈的语气很不耐烦,“我们物业只负责维护秩序,这种邻里纠纷不归我们管。”

“那我该找谁?”李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

“找社区啊,或者报警。”老陈重新拿起手机,“没别的事我就忙了。”

李建国站在物业办公室门口,腿有些发软。他在这个小区住了十五年,每个月按时交物业费,从来没拖欠过一分钱。可现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冷漠。

回到家,王秀兰正在厨房做饭。看到丈夫的表情,她赶紧走过来:“怎么样?”

“他说...”李建国坐在沙发上,声音很轻,“他说这不归物业管。”

王秀兰的手停在半空中,锅里的菜还在滋滋作响。

“那我们怎么办?”

“去找她们商量。”李建国抬头看着妻子,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亲自去找她们商量。”



那天晚上七点,广场舞准时开始。李建国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张桂花穿着红色的舞蹈服,站在队伍最前面,动作标准得像个专业舞蹈演员。音响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最炫民族风》,整个小区都能听到。

李明轩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苍白:“爸,我真的没法学习。”

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李建国心如刀割。他深吸一口气,换上外套:“我下去和她们说说。”

“我和你一起去。”王秀兰擦了擦手。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李建国摆摆手,“你在家陪儿子。”

楼下的广场上,十几个大妈正跳得起劲。李建国站在队伍边上,等了十分钟才等到一首歌结束。

“请问哪位是张桂花张大姐?”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

“我就是。”张桂花转过身,打量着他,“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是楼上的住户,我儿子今年要高考,晚上需要安静的环境学习。能不能麻烦大家把音响声音调小一点?”

张桂花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是几楼的?”

“六楼。”

“六楼?那么高你都嫌吵?”张桂花身后的几个大妈也围了过来,“我们跳舞又没违法,凭什么要听你的?”

一个穿蓝色舞蹈服的大妈插话:“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事多,我们锻炼身体碍着谁了?”

“我不是不让大家跳舞,只是希望能把声音调小一点...”李建国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调小了我们怎么跳?”张桂花双手叉腰,“小区是公共区域,我们有锻炼的权利。你儿子要安静,可以去图书馆啊。”

“晚上图书馆不开门...”

“那就去网吧,24小时营业。”张桂花的话引来周围几个大妈的哄笑。

李建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居民,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拿手机拍视频。他想解释什么,可张桂花已经转身走向音响。

“好了姐妹们,继续跳!”

音乐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大声。李建国站在原地,感觉全世界都在看他的笑话。

那天晚上,李建国回到家,王秀兰正在客厅里等他。看到丈夫的表情,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们怎么说?”

李建国坐在沙发上,埋着头:“她们说...说让儿子去网吧学习。”

王秀兰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捂着嘴巴,肩膀一抖一抖的,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老婆...”李建国想过去安慰,可他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抖。

“我们做错什么了?”王秀兰哽咽着说,“就想让孩子好好考个大学,这也错了吗?”

那一夜,夫妻俩抱头痛哭。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像两个无助的孩子。

第二天,李建国又请了假,这次去找社区。社区工作人员小王听了情况后,建议组织一次调解会。

“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总能找到解决办法的。”小王很有信心,“我们社区最擅长处理这种邻里纠纷了。”

调解会安排在周六下午,地点在社区活动室。李建国带着妻子和儿子早早到了,张桂花带着五六个广场舞队员也来了。

小王坐在中间,拿着笔记本:“今天请大家来,就是为了解决广场舞音响声音的问题。李建国同志,你先说说情况。”

李建国站起来,声音有些紧张:“我儿子今年高考,晚上需要安静的环境学习。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把音响声音调小一点,或者时间调整一下...”

“我们凭什么要调整?”张桂花突然拍桌子站起来,声音比音响还大,“你们家孩子金贵,我们这些老太婆就该死?”

李建国握拳的手开始发抖,而角落里的李明轩,正在冷冷地观察着这一切。

03

张桂花的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小王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张大姐,咱们心平气和地谈...”

“心平气和?”张桂花指着李建国一家,“他们家凭什么要我们让步?我们跳舞是在法定时间内,也没超过音量标准,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李建国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我们没有要求你们不跳舞,只是希望声音小一点...”

“小一点?你知道小一点我们怎么跳吗?”张桂花身后的大妈们也开始起哄,“我们这些老太婆好不容易有个爱好,还要看你们脸色?”

王秀兰也站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们求求你们了,孩子真的需要安静的环境...”

“那是你们家的事!”张桂花丝毫不为所动,“法律没规定我们要为你们家孩子让路!”

小王试图控制场面:“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换个角度想想...”

“没什么好想的。”张桂花收拾起包,“我们没违法,凭什么要改?走了姐妹们!”

调解会就这样不欢而散。李建国一家三口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空荡荡的座椅,心如死灰。

“李建国同志,”小王收拾着桌上的材料,“这种事确实比较难办,要不你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走出社区办公室,王秀兰终于忍不住了。她靠在墙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建国,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李建国想安慰妻子,可他自己的眼眶也红了。李明轩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得像张纸,一言不发,回到家,李建国拿起手机,拨通了110。

“您好,这里是110指挥中心。”

“你好,我要报警。楼下有人噪音扰民,影响我儿子学习。”

“请您详细说明一下情况。”

李建国深吸一口气,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先生,您说的这个情况我们会派人去处理。不过您要明白,如果对方在法定时间内进行正常的娱乐活动,我们也只能进行劝导。”

“什么是法定时间?”

“一般来说,晚上十点前都是可以的。”

晚上八点,两个民警来到小区。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民警,姓周。

“李先生是吧?我们了解一下情况。”老周拿出笔记本,“投诉的噪音源在哪里?”

李建国带着民警下楼,此时张桂花她们正跳得起劲。《小苹果》的音乐声传遍整个小区,连六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周走到张桂花面前,亮出警官证:“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有居民投诉你们噪音扰民,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张桂花停下动作,擦了擦汗:“警察同志,我们没有违法啊。这是晚上八点,还没到十点呢。”

“确实,从时间上来说你们没有违法。”老周说,“但是声音确实有点大,能不能调小一点?”

“调小了我们怎么听得见?”张桂花理直气壮,“而且法律没规定我们必须调小声音吧?”

老周有些为难,转身对李建国说:“李先生,技术上她们确实没有违法。时间在规定范围内,这里也是公共区域...”

“那我们怎么办?”李建国的声音近乎绝望。

“这样吧,我们建议双方互相体谅一下。”老周对张桂花说,“大姐,高考确实是大事,能不能适当调整一下?”

“不能。”张桂花断然拒绝,“法律没要求我们必须让步。”民警走后,李建国瘫坐在沙发上。王秀兰坐在他身边,两个人都没说话。



“爸,妈,”李明轩从房间里走出来,声音很轻,“要不我们搬家吧。”

“搬什么家?”李建国猛地抬头,“凭什么我们要搬家?”

可是第二天,当李明轩拿着成绩单回家时,李建国的怒气瞬间消失了。

“怎么回事?”王秀兰接过成绩单,脸色瞬间变了,“数学怎么考了78分?”

李明轩低着头:“我晚上睡不着,白天上课没精神...”

这是李明轩高三以来考得最差的一次。平时数学都能考130分以上的他,这次居然只考了78分。班主任在成绩单上写了一行字:最近状态不佳,请家长关注。

看着儿子日渐消瘦的脸庞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李建国的心都碎了。

“儿子,爸爸想办法,一定想办法。”他抱着李明轩,声音哽咽。

第二天,李建国又去了社区,这次要申请噪音检测。

“噪音检测?”小王为难地说,“这个比较复杂,需要预约专业机构,而且要在噪音发生的时候现场检测...”

“那就预约。”李建国眼睛通红,“不管多少钱,我出。”

一周后,检测人员来了。可是那天张桂花她们刚好没跳舞——有队员生病了。

“那就改天再测。”检测人员收拾设备,“下次记得提前通知我们,要确保噪音源在现场。”

第二次预约又是一周后。这次张桂花她们倒是在跳舞,可检测结果让李建国彻底绝望了。

“检测结果显示,音量是68分贝,没有超过国家标准的70分贝。”检测人员收拾设备,“技术上不构成噪音污染。”

“可是我们六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李建国不甘心。

“声音传播比较复杂,而且标准是按照检测点位置来算的。”检测人员很专业,“从法律角度来说,她们确实没有违法。”

那天晚上,李建国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检测报告,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王秀兰从厨房出来,看到丈夫在哭,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从来没见过丈夫哭,哪怕是当年父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掉过眼泪。

“建国...”王秀兰走过去,颤抖着手抚摸丈夫的头发。

“我没用。”李建国的声音很轻,“我保护不了儿子。”

王秀兰再也忍不住了,她跪在丈夫面前,抱着他的腰,两个人抱头痛哭。

李明轩站在房间门口,静静地看着父母。他的眼里没有眼泪,只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冷漠。

那天晚上,楼下的广场舞照常进行。《最炫民族风》的音乐声传到六楼,李明轩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王秀兰发现儿子的枕头湿了一大片。

04

五月八日,距离高考还有整整三十天。李明轩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睡过好觉了。每天晚上,他都要等到楼下彻底安静了才能勉强入睡,可往往刚睡着没多久就会被噩梦惊醒——梦里全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早上起床时,李明轩的眼圈又黑了一圈。王秀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儿子,要不今天请假在家休息吧?”王秀兰心疼地摸着儿子的脸。

“不用。”李明轩摇摇头,端起粥碗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我没胃口。”

看着儿子瘦得脱相的样子,王秀兰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李建国坐在一旁,拳头握得紧紧的。

“爸,我先上学了。”李明轩背起书包,声音平淡得让人心疼。

等儿子一走,王秀兰再也忍不住了,坐在餐桌边哭了起来。

“怎么办啊建国,孩子这样下去不行啊。”王秀兰抽泣着说,“你看他现在瘦成什么样了?”

李建国也红了眼圈:“我再想想办法...”

“还想什么办法?”王秀兰突然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物业不管,社区不管,警察也不管,连检测都说人家没违法。我们还能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李建国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什么办法?你说啊!”王秀兰第一次对丈夫发火,“眼看着孩子一天天这样下去?”

李建国被妻子问得哑口无言。他想过很多办法,可每一条路都走不通。法律不站在他们这边,道德也不站在他们这边,甚至连邻居们都觉得他们多管闲事。

“要不...”王秀兰擦了擦眼泪,声音很轻,“要不我们搬家吧。”

李建国猛地抬起头:“搬家?”

“对,搬家。”王秀兰咬了咬牙,“大不了我们租房子住,等儿子高考完了再说。”

“凭什么?”李建国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凭什么是我们搬家?”

“那你说怎么办?”王秀兰也提高了声音,“眼看着孩子就要废了?”

“我们在这里住了十五年!”李建国站起来,脸涨得通红,“这是我们家,凭什么要我们搬?”

“那又怎么样?”王秀兰也站起来,眼泪直往下掉,“房子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这不是房子的问题!”李建国拍了一下桌子,碗筷都跳了起来,“这是原则问题!她们可以不讲理,我们也要不讲理吗?”

“什么原则?什么讲理?”王秀兰的声音越来越高,“儿子都成这样了,你还跟我谈原则?”

“我们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跑?”李建国的眼睛红了,“我们只是想让孩子有个安静的环境学习,这过分吗?”

“不过分!可是没用啊!”王秀兰指着楼下,“你看看那群人,她们根本不会让步的!”

李建国沉默了。他知道妻子说得对,张桂花她们根本不可能妥协。可是心里的那口气,他咽不下去。



“建国,”王秀兰走过来,抓住丈夫的手,“我们斗不过她们的。她们有时间,有精力,还有一群人。我们有什么?我们还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

“所以我们就要认输?”李建国看着妻子,“就因为她们人多,我们就要让步?”

“不是认输,是为了孩子。”王秀兰哽咽着说,“你看看儿子现在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别说高考了,人都要垮了。”

李建国转身走向阳台,看着楼下的空地。此时还是上午,没有人跳舞,可他仿佛已经听到了晚上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我就是不甘心。”他的声音很轻,“我们一家老老实实过日子,从来不招惹谁,为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王秀兰走到他身后,轻轻抱住了他:“我也不甘心,可是我们能怎么办?”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阳台上,抱着哭了很久。

那天下午,李建国没有去上班。他一个人坐在家里,反复思考着妻子的话。搬家,真的是唯一的办法吗?

下午四点,李明轩放学回来了。看到父亲在家,他有些意外。

“爸,你怎么没上班?”

“请假了。”李建国看着儿子,“儿子,我和你妈商量了,要不我们暂时搬出去住?”

李明轩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爸,我们为什么要搬?”

“为了让你好好学习。”

“那以后呢?”李明轩坐在沙发上,“高考完了我们还回来吗?还是永远不回来了?”

李建国被儿子问住了。

“爸,”李明轩的声音很平静,“如果我们搬走了,那她们就赢了。以后还会有别的邻居受苦,而她们会觉得自己做得对。”

“可是你的学习...”

“我的学习确实受影响了,可这不是我们的错。”李明轩看着父亲,眼里有种超越年龄的冷静,“为什么做错事的人不用承担后果,受害的人反而要妥协?”

这句话让李建国震惊了。他从来没想到十八岁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晚上,王秀兰下班回来,看到父子俩都在客厅里坐着,气氛有些沉重。

“怎么了?”她问。

“妈,我不想搬家。”李明轩说,“我宁愿在这里受罪,也不要让那些人觉得自己对。”

王秀兰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丈夫,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坐在儿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儿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有时候退一步不是认输,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可是退了这一步,下一步呢?”李明轩抬头看着母亲,“以后遇到不讲理的人,我们还要一直退吗?”

王秀兰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那天晚上七点,广场舞准时开始。李建国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那群跳舞的人,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

他想起了那个检测员的话:“技术上她们没有违法。”想起了民警的话:“我们也很为难。”想起了物业经理的话:“这种事不归我们管。”

所有人都有理由推卸责任,所有人都可以置身事外,只有他们一家要承受这一切。

“建国,”王秀兰走到他身边,“你在想什么?”

李建国转过头,看着妻子,眼里有种让人害怕的光芒:“我在想,既然讲理行不通,那就不讲理了。”

“你想干什么?”王秀兰感到了一丝不安。

“我还没想好。”李建国握紧了拳头,“但是总会想到办法的。”

楼下的音乐声越来越大,《小苹果》的节拍仿佛在敲击着李建国的心脏。他看着那个穿红色舞蹈服的张桂花,第一次产生了某种危险的想法。

当天晚上,李明轩又失眠了。凌晨两点,他悄悄起床,趴在窗台上往下看。楼下一片寂静,可他的脑子里还在回响着那些音乐。

突然,他想起了下午在超市里看到的一幕:张桂花看到老鼠时尖叫着跳到椅子上的样子。

那一刻,一个想法在他心里慢慢成形。

05

李明轩记得很清楚,那是三天前在超市里看到的一幕。当时他正在帮妈妈买菜,听到生鲜区传来一声尖叫。转头一看,张桂花正惊恐地站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地指着地上。

“老鼠!有老鼠!”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那只老鼠其实很小,只是从货架下面跑过,可张桂花却像见了鬼一样。超市员工花了十分钟才让她从椅子上下来,而她离开时还在不停地回头张望,生怕那只老鼠追过来。

当时李明轩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平时那么强势的人,居然被一只小老鼠吓成那样。可现在,这个记忆却给了他灵感。

第二天是周六,李明轩没有上学。他对父母说要去同学家讨论功课,实际上却去了花鸟市场。

花鸟市场里什么都有,猫狗鸟鱼,还有各种小动物。李明轩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一个卖小白鼠的摊位。

“小伙子,买老鼠干什么?”摊主是个中年男人,好奇地问。

“喂蛇。”李明轩随口撒了个谎。

“那要活的还是死的?”

“活的。”李明轩想了想,“要几只比较活泼的。”

摊主挑了五只小白鼠装进纸盒里。李明轩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进书包里。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