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奶奶跪在树下痛哭,说这是她女儿,路人一查户口本吓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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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姑,你又去树底下跪着干什么?人都死三十年了!”


侄子一把把我从那棵老槐树下拽起来,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可我抹着眼泪,坚持说道:“她还在那,她冷、她哭,我听见了……”


村干部怒斥我扰乱风水,说那是祖宗留下的“镇邪树”,不准我再靠近一步。


可谁又知道,那树是她死前的最后一口“棺材”——被人活活封进树胎,只剩一缕未腐的头发,在雨夜里悄悄探出地面。


而三十年后,当树根被锯开、真相浮出水面,连那个嘲笑我疯魔的人,也跪在我面前哽咽道:“姑,是我错了……”



01

我叫张桂花,今年八十三岁。我们村后头那棵老槐树,我每天都去。人家都说我疯了,说我老糊涂,说我整天对着树说话,是不肯放下死了三十年的女儿。

可谁知道呢,那树根底下埋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亲生的兰兰。

那天早晨天还没亮透,我照旧拿了点纸钱和一小杯豆腐乳,背着双腿发沉的身子去了村口广场。那里站着一棵槐树,树干粗得两人都合不拢,枝桠横七竖八,树皮斑驳,像是年年都在流泪。

我跪在树前,把纸钱放在地上,喃喃念着:“兰兰,你冷不冷?妈又来看你了……你别哭了,妈给你带了你爱吃的豆腐乳……”说着说着,我眼泪就下来了。

周围很快围上了人,他们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有人低声说:“哎,又是张桂花,又跑来树下哭了。”

“她女儿死三十年了,还当树是她女儿,也真是够走火入魔的。”

我听见了,但我不生气。我知道他们不懂,也不会懂。我也曾试着忘了,也试着去过平常日子,可每天夜里,兰兰的哭声就在我耳边,不停地响。

我说她在这树下,他们说我是神经病。

我正哭着,突然被人拽了起来,胳膊一阵生疼,是我侄子建国。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压着声音吼我:“姑,你还嫌不够丢人?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一天到晚出来发神经!”

我没动,只是看着他那张焦躁的脸。我知道他怕丢人,他怕人家说他家出了个疯老太太。但我看着他,淡淡问了一句:“你敢说,她真的死了吗?”

他愣住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继续道:“三十年了,尸体你见过吗?哪怕一件衣服?一个骨头?她是怎么没的?你知道吗?你敢说她不是被人藏起来了?”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他脸一红,硬拽着我就走,我挣不开,只能跟着他离开那树前。我扭头看了那树一眼,心口像被揪着一样难受。

那树不是普通的树,是一口棺材,是我女儿喊不出声音的冤魂寄居的地方。

我回家躺了一下午,耳边依旧是兰兰小时候的声音:“妈,我想吃豆腐乳。”她那会才十五岁,刚出落成大姑娘,眉眼像我年轻时候,但性子更乖巧懂事。

那年,她刚参加完村里的春祭,说有人老是跟着她,我当时还笑她:“小姑娘嘛,招人喜欢。”

笑着笑着,她就没了。

从那之后,我每天都去那棵树下守着,我总觉得她还在。我去派出所找过,说她失踪了,警察问有没有证据,我说有个人老跟着她,他们说那不是证据,说可能是出走、可能是投亲,反正就是找不到。

我当时不懂什么是“销户”,只知道只要人还活着,就会在户口上挂着个名字。

这天晚上,有个小伙子加了我邻居的微信,说要来找我。他是个在网上做自媒体的,说拍了我哭的视频,评论区炸了锅。

“奶奶,您女儿户口还在上面呢。”他给我看了一张截图,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张兰,女,1974年生,居民身份状态:在册。”

我手都哆嗦了。

我说:“你再查一遍?她三十年没回来,户口也没动过?”

他说:“是啊,按道理,失踪超过十年可以申请销户,您当年没申请吧?”

我摇头,脑袋嗡嗡的。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失踪,而是失踪以后,没人记得你。

她的户口还在,可她的人去哪了?

我攥着那张纸,感觉三十年的疑团终于有了一点点松动。我一晚上没睡,心里想着——如果她的名字还在,就说明她从未真正离开。而我要做的,就是让她回来。

我要找到她,不管她是死是活,哪怕只剩一根头发、一片骨,我也要亲眼看见,才能闭眼。



02

那天之后,村里就不太平了。

我在槐树下哭的视频传上了网,居然有好几万条评论。年轻人都说我可怜,说“老人疯言疯语背后多半藏着故事”。也有人说我是作妖,非得把全村人都拖进来丢人。

可没过两天,有个穿着牛仔裤的小伙子扛着摄影机找上门来了。

“张奶奶,我是《乡土纪实》的实习记者,能不能采访您一下?网上现在都在说您女儿的事。”他嘴很甜,说话也礼貌,我心里却不是滋味。

我不想炒作,只想知道兰兰去了哪。但他说了句让我心动的话:“户口在,就说明她在这个世界上没被承认死去,这事儿得有人替她说出来。”

我点了头。

我们就在院子里睡了两个钟头。

我把三十年前的事全都讲了出来——那年,小兰十八岁,刚中专毕业,人勤快,模样也俊,村里不少人盯着。她回来后,有个叫李三的人,总围着她转。那人是村支书的亲弟弟,游手好闲,嘴又碎。

小兰跟我说过几次,说他在她洗衣服的时候躲在树后头看,说有次傍晚从地里回来,那人居然在她屋后头转。

我当时气得跑去李家骂了几句,谁知道他妈还骂回来:“一个小姑娘自己不规矩,还怪人家男的看?”

第二天,小兰就不见了。

我报了警,村干部却当着警察的面说:“可能是跟哪个人跑了。”那时候正流行打工热,小姑娘私奔出去打工的事常有。我说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拿,怎么可能走?他们就说年轻人做事冲动,说不定是投亲,等她饿了自然会回来。

可她三十年没回来。

警察走了,村里人也不帮我找。我一个老太婆,找了半年,翻遍了山沟小河,什么都没有。

讲到这儿,我看见那小伙子眼圈都红了,他一边记一边说:“张奶奶,网友们得知道这个事。”

可还没等视频发出去,村里干部就上门了。

那是一个中午,我刚做好饭,支书和两个村干敲门进来,态度看着和气,话却不中听。

“桂花婶,咱村不能出乱子啊,你说你天天守着那树,说你闺女变树了,这成何体统?”

我笑了笑:“我说她在那,是因为我觉得她的魂没走,不是她变成了树。”

他一拍桌子,压低声音说:“那棵槐树是祖宗留下的福树,你再这样闹下去,村里人都会有意见。”

我说:“那树哪是祖宗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三十年前,那块地原来是个土台,后来不知道谁把它剜平了,才种的树。”

支书脸色一变:“反正你听着,这树你别动,更别带人来拍什么视频,说出去不好听。”

我没吭声,但心里那个结越勒越紧。我活得够久,知道什么事不能说,什么人不能惹。可我更知道,一个母亲为了找孩子,是没有什么不能碰的。

当天晚上,我悄悄去了老丁头家。

老丁头是村里做木活的,六十多岁,身子板还硬朗。他见我来了吓了一跳:“张婶,你来干啥?”

我关上门,小声说:“你那年是不是帮人种的那棵槐树?”

他眼神闪了闪:“我不记得了。”

“你干这活几十年了,树龄你看不出来?那树,到底多少年?”

他犹豫了很久,最后才慢吞吞地说:“那树……顶多三十年……可没人知道是谁种的。那地方原来是废地,后来一夜之间就多了棵树。我还记得那年是夏天,突然下了几场大雨,地面都塌了好几处,第二天,树就立在那了。”

我一听,心都凉了半截。

“还有件怪事,”他压低声音,“我那年试过削那树的枝,想做个手杖。可一剖开树心,是黑的。”

“黑的?”

他点头:“是那种发乌的黑,像烧过一样,味儿也怪,我扔了。你记着啊,老槐树树心发黑的,都不是好树。镇不住,反招邪。”

我坐在他屋里,背脊凉得发麻。

难怪每年我生日那天,晚上都会梦见兰兰坐在床边哭,说冷、说黑,说“妈我好怕”。

我早该信了。

我走出老丁头家时,天已经黑了,我看见远处那棵槐树,正好被月亮照着,树影斜斜的,就像一个人正低着头站在那儿看我。

我心里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这树里,真的有她。

她不是私奔,不是失踪,是有人把她藏在了这树里。



03

那天晚上,天像是憋着一场劫。

闷雷滚了一下午,到了黄昏,雨终于落下来,一下就是哗啦啦的大雨,砸得瓦片直响。屋外是风,屋内是我压了一整天的心思。

我知道,这么下去,我会疯。

不是那种被人说的“念死女儿念疯了”的疯,而是明知道有真相埋在脚下,却没一个人肯挖出来,甚至还要拦着你不准靠近的那种疯。

我等不下去了。

夜里十一点,我换了身黑衣服,把一把锈了边的锄头扛在肩上,又拿了手电和一件雨衣,慢慢从后门溜出去。我知道家家户户这时候都早睡了,雷雨天最容易避人耳目。

村口那棵槐树就在前面的小土坡上,雨水顺着泥路往下流,滑得很。我走得小心,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到了树下,我喘了口气,把雨衣一掀,开始刨。

雨水冲刷着树根周围的泥土,我一下一下刨着,手都快抖断了。泥泞里带着一种怪味,像是潮湿的木头,又像是……血腥。

“兰兰,妈来了……你别怕,妈来接你回家了……”我嘴里一直嘀咕着,泪水混着雨水,从脸上直往下流。

三十年了,我每年都在盼她回来。可盼来盼去,盼到了一棵槐树,一场梦,还有全村人的冷眼。

我的手一刻没停,锄头一次比一次刨得深,树根已经露出几缕细须,颜色发黑,像是烧焦的绳子。我突然心跳加快,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正要再刨一锄的时候,手电的光忽然被一道强光盖住了。

“干什么的!”

是个男人的声音,吼得比雷声还凶。

我回头一看,是村支书,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壮年,一人打着手电,一人拿着伞。他们披着雨衣,站在雨里像三堵墙。

“你要疯是不是?”他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锄头,“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我紧咬着牙没说话。他脸色铁青,看着那已经露出一半的树根,猛地一推——我被推倒在泥地里,后背狠狠磕在一块石头上,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张桂花!”他站在我上头,雨水顺着帽檐流下来,他声音低沉又狠毒,“你要是真挖出点什么,你以为你能活着下山吗?”

我听懂了。

这是威胁,也是一种宣判。

我躺在泥水里,浑身都湿透了,头晕脑胀,可我撑着手想爬起来。我的腿软了,根本站不起来,膝盖磕得直疼。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你怕什么?你怕挖出来的不是树根,是人骨?”

他不说话,转身吩咐后面的人:“把锄头带走,等雨停了,派人把土补上。”

我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雨越下越大,天上的雷一个接一个地劈下来,像是老天爷都在跟我一样愤怒。

我坐在那棵树下,泥巴糊得我满脸都是,眼睛也睁不开,浑身冷得发抖。可我心里却越发清醒。

我知道了,我的女儿真的在这下面。而他们,也知道。

我想喊,想让全村人都听见:“你们说我疯,我就真疯给你们看。可我疯,是因为你们都在装睡!”

我仰头望着那棵树,它在雨夜中像个怪物,枝桠张开,像是在护着什么。可我不怕它,我只怕我这一生,等不到她的答案。

那一晚,我在树下坐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雨停,直到天蒙蒙亮,直到我的手指冻得没了知觉。

他们走了,锄头没带走,我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没敢拿。可我知道,这事,他们一定要压下去。

可我不会停。

他们可以遮住天一时,但遮不住一个母亲的心。



04

那天夜里我在树下冻得直哆嗦,回到家躺了整整两天,腿肿得鞋都穿不上。但我没后悔。那锄头我收进了堂屋,就摆在供桌底下,谁也别想再拿走。

原以为这事就这样被压下了,可没想到,风头反而越刮越大。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邻居王嫂一边递姜汤一边压低声音说:“桂花,你上网看看吧,昨天晚上,有人偷拍了村支书。”

我拿不动手机,是她用自家手机给我点开的。视频里是夜里拍的,灯光晃动,有人影在山坡上忙活,挖树、推土,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

“快!全烧了,根烧透,连心带灰都别留!动手啊!你们听不懂人话?”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正是村支书张启发。

他那张在村里威风了几十年的脸,此刻因为愤怒和慌张而变形。

视频传得飞快,不到中午就上了热搜。那记者小刘又回来找我,说他的栏目组已经决定全程追踪报道,要把这桩事挖到底。

我同意了,哪怕只是多一双眼睛,也总比我一个老太婆对着天喊来得有力。

第三天,县电视台的人也来了,我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一边喝茶一边讲我女儿失踪的那年夏天。

“她不是私奔,她是被逼得没路走了。”

“那年她常跟我说,有人天天跟着她,拐角、井边、上茅厕,都在。她不敢出门,连洗衣服都得我陪着。”

“那人是谁?”记者问。

我抬头看着镜头,平静地说:“村支书的亲弟弟,张二牛。”

记者脸色明显一变。小刘也皱了眉,低声说:“这是实名指控啊,您考虑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

“他们家人都知道。”我说,“我找过张启发,他回我一句话:‘年轻人你情我愿,怨不了别人。’后来呢?人没了,他说是跑了,我说是被藏了。”

记者把那段话原封不动放进了节目里。那晚播出后,村里炸了锅。

有人开始站出来,说以前确实见过张二牛在张兰家门口转,有次还在后墙头蹲着被人轰走。也有人说,兰兰失踪那年,张二牛突然不在村里住了,说是“去了外地找活儿”,可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风声传到村支书耳朵里,他那天没开村会,整个人藏着不露面。到了晚上,就出了事。

小刘偷偷告诉我,他们有人盯了他几天,昨晚果然跟拍到——他带着三个外地工人,夜里开车上山,车里装了油桶和工具。幸亏记者报警及时,不然那树今早就连根拔起烧了。

我听完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因为惊讶,而是我更确信了:这树底下,不是普通的树根,是他们急着毁灭的秘密。

一个人不怕别人笑疯,最怕的是她疯言疯语里,全是真的。

第四天,县公安的人来了。

我没想到他们真的会来。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是走个过场,可没想到,那警察看了视频后,当场拍板:“挖。必须查清楚。”

他们带了工具,也请了林业局的专家来评估树根结构。

我带着他们上了山,媒体也来了,记者一边录一边低声说:“张奶奶,今天就看能不能有实锤了。”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那棵树,一步步靠近。

三十年来,这棵树我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看着它,它也看着我。这一次,它却像一座墓碑,一座活着的、会呼吸的坟墓。

警察和林业专家在树的西南侧画了线,说那地方根最粗,也是树心所在。

我站在一边,手心全是汗。记者说:“奶奶,您站这儿吧,一会儿要是挖出什么,您得先看到。”

我点点头,咬紧牙,盯着那口锄头落下的地方。

第一铲,土很硬;第二铲,露出些黑褐色的根须;第三铲,一个年轻的警察喊了一声:“等等,这里好像有点不对。”

所有人围过去,摄像机调了焦,记者举着麦克风屏住呼吸。

我也跟着凑近了一步,身子有些晃,扶着一个女记者的胳膊站稳。

林业专家戴着手套,小心地扒开泥土。

就在所有人死死盯着那一小块泥时,一缕干裂却未完全腐朽的黑发,从树根底下,悄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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