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在西北冒死救下一女军官,回到单位之后,上级紧急传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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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夜色如墨,西北高原的风刀子一样割着脸。李卫东蹲在山沟边,看着翻覆的军用越野车,车灯已熄,只有微弱的呻吟声从驾驶室传来。

他回头对身后的战士们做了个手势,然后独自下了沟。

车里坐着一个女军官,血从额头淌下来,但眼神依然警觉。“别碰我的包。”她虚弱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卫东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将她背起。那一刻,他不知道这个简单的救援动作,会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01

李卫东从来不是个多话的人。1992年的初夏,他带着小队在西北某地进行高原适应训练,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

这片土地荒凉得像另一个星球,白天烈日当空,晚上寒风刺骨,除了偶尔飞过的鹰,就只有他们这些军人在这里留下足迹。

训练计划原本很简单:穿越三十公里的无人区,测试装备和体能在高海拔环境下的表现。李卫东作为副连长,负责带领这支十二人的小队。他喜欢这种任务,远离营区的嘈杂,远离那些没完没了的会议和汇报。在野外,一切都变得纯粹,只有地图、指南针和脚下的路。

第二十三天的夜里,他们在一处山梁上扎营。月亮很圆,把整个山谷照得发白。李卫东习惯在睡前巡视一遍营地,这是他当兵七年来养成的习惯。就在他准备回帐篷时,远处传来了不属于这片荒野的声音——金属撞击的回音。

声音来自山谷深处。李卫东叫醒了班长小王,两人悄悄向声源走去。走了大约二十分钟,他们在一个急转弯处看到了那辆军用越野车。车子翻在沟底,四轮朝天,车头严重变形。如果不是月光正好,他们几乎不可能发现它。

“副连长,要不要叫其他人过来?”小王压低声音问。

李卫东摇头,示意他回去叫人准备急救包和绳索,自己则沿着陡峭的山坡下到沟底。越野车的驾驶室已经严重变形,但他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车门卡死了,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撬开一条缝隙。

车里坐着一个女军官,年纪看起来比他小几岁,军装整洁,但额头有明显的外伤,血已经凝固。最让李卫东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神——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你是哪个部队的?”李卫东一边检查她的伤势一边问。

女军官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迅速扫视了一遍李卫东的军装和臂章。“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她反问道。

“高原训练。你受伤了,需要立即医治。”

“我的包呢?”女军官突然着急起来,开始在座位周围摸索。

李卫东帮她找到了一个军用背包,包很重,而且从重量分布来看,里面装的不是普通物品。“东西都在,别担心。”

女军官接过包,紧紧抱在怀里。“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今晚的事,就说什么都没发生。”

这句话让李卫东愣了一下。在他的军旅生涯中,这不是第一次遇到需要保密的情况,但通常都会有明确的指示和程序。眼前这个女军官显然不是普通的人员。

小王带着其他战士赶到了。李卫东简单交代了几句,然后亲自背起女军官往山上爬。她比看起来要轻,但在高海拔地区爬这样的山坡依然不轻松。女军官在他背上一直保持清醒,偶尔会给他指导方向,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爬到半山腰时,李卫东注意到一个细节:女军官手腕上戴着一块特殊的手表,表盘上有他从未见过的标记。而且她的军装虽然制式相同,但某些细节明显经过特殊处理。

“你们平时在这片区域训练吗?”女军官突然问道。

“第一次。”李卫东如实回答。

“那你们很幸运。”她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我很幸运。”

回到营地后,李卫东用卫星电话联系了最近的医疗点。女军官的伤势不算致命,但需要专业处理。等直升机到达时,天已经开始发白。在直升机的轰鸣声中,女军官最后看了李卫东一眼,没有说话,但那个眼神让他记了很久。

直升机飞走后,李卫东开始收拾现场。按照程序,他需要在训练日志中记录这次意外事件。但女军官临走前的话让他犹豫了。

最终,他只是简单写道:“夜间巡逻,未发现异常情况。”

回到营地后,李卫东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的个人电台频段被人调整过。电台放在他的背包里,除了他自己,只有在紧急情况下其他人才会碰它。但昨晚谁都没有使用过电台。

小王走过来,表情有些困惑。“副连长,刚才班里的人问我昨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说没有,但他们说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

李卫东点点头。“山里风大,什么声音都有。告诉他们好好休息,今天继续训练。”

但他心里很清楚,昨晚的事情远没有结束。

训练结束回到部队后,李卫东原以为一切会恢复正常。他的连队驻扎在一个相对偏远的基地,平时的工作就是训练、执行任务、写报告。这种生活虽然单调,但很规律,符合他的性格。

然而,回队第三天,异常就开始出现了。



首先是训练安排的改变。原本李卫东负责的新兵野外生存训练被突然取消,理由是“上级有新的指示”。接替的训练内容变成了营区内的理论学习,这让习惯了野外作业的李卫东感到不适应。

然后是政工干部的谈话。一个他不认识的上尉在食堂里主动坐到他对面,很随意地聊起了天气、训练、部队生活。但谈话的内容总是若有若无地涉及到保密纪律和执行任务时的注意事项。

“李副连长,你在部队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上尉笑着问道。

李卫东点头。“当然清楚。”

“有时候,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记录在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句话让李卫东想起了那个女军官。他开始怀疑这次谈话和那晚的救援有关,但表面上依然保持平静。“我明白。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他的个人物品被“例行检查”了。军队里的例行检查很常见,但通常都是集体行动,而且会提前通知。这次的检查只针对他一个人,而且检查得非常仔细,连他的私人日记都被翻阅了一遍。

负责检查的军官很客气,一再强调这只是例行程序,没有针对性。但李卫东注意到,他们对他的训练日志特别关注,尤其是最近几次野外训练的记录。

当天晚上,赵营长找到了他。赵营长是个老军人,在这里已经待了十五年,为人处事很有分寸。他平时很少单独找下属谈话,除非是真的有事。

“李卫东,最近感觉怎么样?”赵营长的语气很平和,但李卫东听出了其中的试探。

“一切正常,营长。”

赵营长点点头,然后突然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人?”

这个问题让李卫东愣了一下。在军队里,“碰了不该碰的人”通常有特定的含义,涉及到级别、权限或者保密等级。

“营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赵营长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说。最后他站起身,拍了拍李卫东的肩膀。“做事要懂分寸,但做人要有原则。这个度,你自己把握。”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提醒,也像是某种支持的暗示。李卫东谢过营长,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02

第七天,他在营区里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军官。那人穿着和他们相同的军装,但臂章不同,显然不是本部队的人。两人在食堂里排队时碰到,陌生军官很自然地和他聊了几句。

“听说你们最近在西北搞训练?”陌生军官问道。

“是的,高原适应性训练。”李卫东如实回答。

“那边的环境确实艰苦。不过我听说青鸾行动已经结束了,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任务了。”

青鸾行动。这个词让李卫东的心跳加快了一拍。他想起了那个女军官,想起了她手腕上特殊的手表,想起了她说的那句“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今晚的事,就说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是青鸾行动?”李卫东试探性地问道。

陌生军官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笑了笑摆手。“没什么,我记错了。可能是别的行动。”

但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印在了李卫东的脑海里。回到宿舍后,他开始回想那晚的每一个细节:女军官的着装、她的背包、她的手表、她说话的方式。所有这些都指向一个可能性——她不是普通的军官,而是执行某种特殊任务的人员。

第十天的清晨,李卫东正在进行晨练,通讯员跑过来找他。“李副连长,营部找你,说有紧急命令。”

李卫东跑到营部,赵营长递给他一份命令书。“立即到师部办公室报到,专人接送,不得迟到。”

看到这份命令,李卫东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师部的紧急传唤通常意味着重大事件,而且“专人接送”这个措辞更是不同寻常。

“营长,这是因为什么?”

赵营长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你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记住你是个军人,军人不问结果,只问是否该做。”

这句话让李卫东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当晚救那个女军官时,他没有犹豫,因为救人是应该做的事。现在面对未知的传唤,他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一个小时后,一辆军用吉普车来接他。司机是个陌生的中士,全程一言不发。车子沿着山路行驶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师部所在地。

师部的办公楼比李卫东想象的要大。接待他的是一个少校,态度很客气,但明显经过专门训练,说话滴水不漏。“李副连长,请跟我来。有几位首长想和你谈谈。”

李卫东被带到了一间封闭的会议室。房间里已经坐着三个人:一个上校,一个中校,还有一个穿便装的中年人。从他们的座位安排和气氛来看,这显然不是普通的谈话。



“李卫东副连长,请坐。”上校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李卫东敬礼后坐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询问。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上校翻开面前的文件夹,看了几眼,然后抬起头看着李卫东。“你知道你救下的那位女军官是谁吗?”

这个问题来得很直接,没有任何铺垫。李卫东老实回答:“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姓名,我也没有问。”

接着军官递上一份机密档案,李卫东看过之后顿时顿大双眼,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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