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每月给父亲一万生活费,父亲哭诉从未拿到钱,查流水全家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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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梦,爸这病真的没法拖了,要是家里有钱,我也不会找你要钱啊!”

“爸,你说什么啊?这个月的钱,连同医疗费,我不是都打给你了吗?”

听到女儿的话时,周庆强傻眼了。女儿周梦毕业后工作十年,成为了企业高管,可却从未给他们汇过一笔钱。周庆强跟老伴觉得女儿辛苦,也并未张口要过,夫妻俩平日省吃俭用,不敢多发一分一毫。可如今周庆强患病,可从女儿口中得知,周梦早在几年前就开始给他们汇款,一个月一万块,可周庆强却没有收到一分钱!

几十万块钱,难道会不翼而飞?

可当真相被揭开的那一刻,周庆强却僵硬在原地,失声痛哭。



01.

周庆强,58岁,曾是运输公司的司机,二十多岁就上了大货车,风里来雨里去,一干就是三十年。因为常年跑运输,周庆强的腰椎落下老伤,腿也有些风湿痛,不过为了家庭,哪怕是退休后,他也偶尔帮人送货,挣点零花钱贴补家用。

周庆强的妻子叫林晓佳,小他三岁,在镇上一家老式裁缝店干活。她眼睛有些花了,缝针的时候得把头凑得很近,手指头常年扎破,贴着创可贴继续干。一条裤脚边三块钱,一件补丁十块。生意不多,但她舍不得辞工。

夫妻俩住在镇边的一座两层小楼,楼是自己多年前省吃俭用盖起来的,红砖外墙早已褪色,墙角爬满青苔,屋里摆设也十分简陋:一张木床,一台用了八年的老电视,一台吱吱呀呀响的电风扇。夏天热得难耐,他们舍不得开空调,只把门窗敞开,希望借点风透透气。

但就是在这样清苦朴素的日子里,二人的脸上却常挂着欣慰的笑容:他们有一个女儿,叫周梦,是他们所有的骄傲和希望。

周梦是他们的独生女,从小就争气得很。小学时,学习成绩总是年级前几名,还特别乖巧,从不惹事。她学习勤奋刻苦,后来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是全镇第一位考进名牌大学的学生。当时镇上的广播里专门报了她的名字,学校还张贴了红榜。那几天,林晓佳忙着应付来道喜的人,家里门槛都快被踩烂了。

周庆强更是走哪儿都挺直了腰,逢人便道:“我们梦梦考上省城大学了,以后有出息,不像我和她妈,一辈子蹲在镇子里。”

大学四年,周梦一直很努力。她暑假不回家,找实习单位累积经验,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大企业工作。凭着认真细致的工作态度,周梦在公司里站稳了脚跟,老板很欣赏她,短短几年,周梦连续升职加薪,如今已然成为公司的顶梁柱。

周庆强和林晓佳每次跟女儿通完话,都骄傲得不行。



不过,让周庆强和林晓佳觉得奇怪的是,周梦虽然早已在城里站稳脚跟,如今更是升职为公司高管,但这些年,她竟一次也没给家里汇过钱。

二人有时会悄悄看一眼手机银行,屏幕上依旧是那几位数,连几年前的余额都没怎么变过。他们也不是贪图什么,见女儿未汇款,觉得周梦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要交房租、买衣服、吃饭,花销多,不容易,用钱的地方多,自己还能动弹,也没张嘴要。

为了让生活过得去些,周庆强白天做搬运工,晚上还去镇上的货站帮人看门。冬天风大,他就缩在小屋里点个暖壶,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军大衣,望着窗外发呆,林晓佳裁缝店下班后还接邻居的活儿,有时候针线做到半夜,灯一熄,腰就直不起来。

他们节衣缩食,却从不曾向女儿抱怨过一句艰难。周庆强的哥哥过来串门,看着他们家里陈旧的摆设,会不客气地当面嘲笑他们:“你们家梦梦啊,翅膀硬了,在城里当高管,可真是了不起啊!”

“你看我们家小军,虽然工资低点,但每月回家都带点烟酒,还常给我和她妈买东西。你们家呢?梦梦成高管了,咋都不记得给你们买瓶酱油?啧啧……”

林晓佳听了,脸色尴尬,但还是忍着笑说:“梦梦忙,不回来也正常。再说了,她从小就懂事,我们不能拿这些衡量她孝不孝顺。”

周庆强也道:“梦梦有难处,不寄也没关系,反正我们自己还能撑得住。”

他嘴上说得轻松,但眼里的疲惫却浓得化不开。烟雾缭绕中,他望向老旧电视机旁贴着的周梦大学毕业照——女孩穿着学士服,笑容明亮,眼睛弯弯的。周庆强多希望女儿一切都好。至于钱,哪怕一分钱不给,只要她平安,就足够了。



02.

但天有不测风云。

2017年10月,天刚蒙蒙亮。周庆强推着小推车,载着几筐自家种的新鲜青菜,准备到镇上的集市去卖。昨晚下了一夜小雨,路面还有些湿滑,风吹在脸上冷飕飕的,他紧了紧外套,帽檐压得更低了些。

“老周啊,你这菜真新鲜。”同样赶集的邻居老李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新摘的,地头水还没干。”周庆强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他双手牢牢把着车把,步子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肩膀上的旧帆布袋被雨水打湿了一半。

可就在快到集市路口的时候,一辆送货的三轮车突然从巷子拐角冲出来,周庆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撞倒在地,整辆菜车翻倒,青菜撒了一地。

“哎呀——!”

周庆强只觉得左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耳边响着路人惊叫声,眼前一阵发黑。

等他被送到镇医院时,已经疼得满头冷汗,医生诊断是左股骨干骨折,需要尽快转院手术。林晓佳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整个人都慌了,脸色苍白,眼睛红得像刚哭过。

听到医生说要尽快手术,否则影响以后走路,林晓佳连连点头,回家把所有存折翻了个底朝天,又找了几位熟人凑了一些,但还是差了七八千块。

无奈之下,她拨通了周梦的电话。

电话那头,周梦正在公司加班,听说父亲出车祸,立刻站了起来,声音焦急:“妈,爸伤得重吗?医生怎么说?”

“骨头断了,要手术。梦梦,咱们……钱不够。”林晓佳的声音带着哽咽。

“别担心,我现在把钱转给你,我再多打一些,生活费也一并汇了。”

“生活费?”林晓佳一愣,眉头轻蹙,女儿什么时候给他们汇过生活费了?



“妈,生活费不是我一直都每月都……等等,我有个电话,我先把钱转过来。”周梦语气有些急促,“我马上请假回去,你尽快让爸爸做手术。”

“好,好。”林晓佳点头,可手机拿下来后,她仍旧皱着眉,看着那张尾号2378的银行卡,低声喃喃:“生活费?”

但此刻并不是追问的时候,周梦直接线上给母亲转了钱,林晓佳付完款后,周庆强的手术顺利完成。看着丈夫逐渐恢复血色的脸颊,林晓佳松了一口气。

得知父亲即将动手术,周梦向公司请了假,坐上最早的一班高铁赶回家。

一路上,她的心像被什么揪着一样,一闭眼就是父亲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到了车上,她顾不上休息,连外套都没脱,拎着行李箱直奔医院。

推开病房门的一刻,她看到父亲靠在床头,脸色比之前稍有血色,母亲正蹲在床边给他按摩腿。那一瞬间,她鼻子一酸,红着眼冲了过去。

“爸……”她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都在发抖。

周庆强抬头看见她,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梦梦来了?爸没事,吓着你了吧。”

“你怎么还要去买菜啊?”周梦把保温桶放下,眼圈越发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一直都有给你们生活费吗?怎么还过得这么苦?”

林晓佳正拧干毛巾准备擦手,听到这话,手里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她,脸上写满了惊讶。她林晓佳皱眉,神色困惑,“梦梦,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寄过生活费?”



03.

听到母亲的话时,周梦也傻眼了。

“妈,我每个月都打钱啊。”周梦的声音提高了一点,语调中夹杂着焦急,“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嘛,我工作稳定后,一定不会让你们太辛苦的。”

林晓佳满脸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可我从来没收到过啊。”

她看向丈夫,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老周,你有没有收过梦梦的钱?”

周庆强皱起眉,也是一脸茫然:“我没收过。我银行卡上那点钱我每天看着,从没没用变动过,梦梦……你真寄过?”

“当然寄过!”周梦一时间几乎气到发抖,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爸,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每个月都在寄钱!你们生活这么辛苦,我一直以为,是你们不愿用我的钱……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们竟然没有收到!”

病房一下子陷入沉寂,仿佛连风都不再流动。

周庆强皱着眉,脸上惊疑不定,他努力回想每一笔收支,但脑海里除了零散的菜钱、药费、退休金外,再也挤不出“女儿汇款”的任何痕迹。

“你每个月都寄多少钱?”

“最早是一千,后来是三千,到这几年,每月都是一万。我都定好了日期转账,一分不少。”周梦声音哽咽,语速却极快。

“你别激动,梦梦。”周庆强伸手想拍她的肩膀,却尚未恢复好的身体却传来一阵刺痛,他咳嗽两声,声音沙哑:“爸知道你孝顺,这事可能是搞错了……是不是你打错卡了?”

“我不可能记错!”周梦皱眉,“我汇钱的那个卡,是你当年发给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闻言,周庆强的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什么时候给女儿发过卡号?周庆强跟林晓佳共用一张银行卡,尾号是2738,难道是妻子发过吗?



可是林晓伟同样面色疑惑,轻轻冲着丈夫摇头。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是谁,把周梦这些年来的付出,一点点地截走了?

医院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病房内沉默得让人发闷。周梦的手里还攥着自己的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只剩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爸……”周梦声音低哑却坚定,“我们现在马上对一下汇款的卡号!”

“好。”周庆强坐直了身体,点点头。他已经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眼神中透着警觉与不安。

林晓佳也紧张地站在一旁,脸色发青,手捂在胸口,连大气都不敢喘。周梦颤抖着点开手机,翻出转账记录,调出最早那条汇款信息。

“我一直往这张卡打钱……”她把屏幕举到父亲面前,声音颤抖得厉害,“尾号4567的这张卡,这几年一直没断过。”

周庆强眯着眼,看了几秒,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这卡号根本不是他们的!

他转头看向林晓佳:“晓佳,你见过这卡号没?”

林晓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们就只有一张卡,我哪儿见过这个尾号的。”

周庆强的嗓子有些发干,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梦梦,我跟你妈从来没办过这张卡,更别说把卡号给你。”

“可我记得很清楚,是你发给我的。”周梦抿着嘴唇,眼圈泛红,“那时候我还回过你消息,我记得很清楚。你说你换卡了,新卡以后专门收我的生活费,我没多想,就照着做了。”

她说得如此肯定,可父母的表情却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



周庆强的声音也很坚定“我真没换过卡,我这个年纪的人,换张卡要排队、填表、跑银行,我能不记得吗?而且这卡要收你钱,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妈?”

“我也从没见你爸弄什么卡。”林晓佳接话,眼神中已经多了些惶恐,“你爸哪天动过银行卡我都知道,他每次取钱都让我陪着去。”

病房又一次陷入沉寂。

窗外是冬日午后的阳光,穿过半开的窗帘照进来,却没带来一点暖意,反而让人觉得刺眼。良久,周梦咬了咬牙,低声说:“那就报警吧,几十万块钱,这笔钱不能不清不楚地没了!”

周庆强点点头:“必须报警!这件事总得弄清楚。”

04.

当天下午,他们便去了镇派出所。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年轻民警,叫徐警官,听完他们的讲述后,徐警官也很震惊,眉头越锁越紧。

“你们的意思是,女儿五年来一直往一个银行卡号打钱,而你们从没收到过,而且……”他翻着记录,视线落在周梦身上,“你说那卡号是你父亲发给你的?”

“是的。”周梦点点头,语气极其肯定,“我还记得当时他给我发的微信,说换了新卡号,生活费汇到这张卡就行。”

“你还留着当时的信息记录吗?”徐警官问。

周梦顿了一下,低声答道:“太久远了,我换过手机,早就没了。”

“那你父亲有向你发微信的习惯吗?”

“他以前有时候会发消息,都是简单的几句问候。”



徐警官点点头,又将视线转向周庆强:“周先生,您确认自己没有向女儿发送过这张卡号的信息?”

“我确认。”周庆强坐得笔直,声音干脆利落,“我这个人不懂用手机,平时聊天一般都是打电话。我银行卡也没换过,这事我敢对天发誓。”

父女二人,一个斩钉截铁地说“发过”,一个不容置疑地说“从没发过”。

徐警官拿着记录本,轻叹了一口气:“那这个案子难办了。”

他低头写了几行,顿了一下抬起头:“时间太久远,信息难以还原,我们现在无法判断谁在撒谎。也可能存在误会。但既然你们提供了那个卡号,我们可以从银行查起,看账户所有人是谁,是否与你们家庭成员有关。”

周梦赶紧点头:“那个账户每个月都会取钱,一取就是整整一万,我想知道是谁在用这张卡。”

“可以试试。”徐警官翻起手边的流程表,“但前提是你们要提供具体的银行名、卡号和取现的时间区间,我们好去申请调取监控录像。”

“我手机上有完整转账记录!”周梦立即解锁手机,把那串尾号4567的卡号展示给警官,“这是几年来我一直打的钱。”

徐警官立即记录下来,说:“好的,那我们需要联系银行,看能不能调出相应取现的监控录像。只要有监控,应该能看到是谁提的钱。”

听到这,周庆强稍稍松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谁这么大胆,骗我闺女的钱,自己一点不知廉耻地用着?”



“我们会查。”徐警官起身,“不过时间跨度较长,监控数据不一定全部保存,尤其是早几年的。但只要近一两个月有提取记录,就有希望查到。我们这边一旦有线索,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05.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晓佳就醒了。她坐在医院陪护床上,抱着毛毯怔怔地看着窗外泛白的天光,脸色苍白而紧绷。

她昨夜几乎整夜未眠,脑子里反复转着一个问题:谁会骗梦梦的钱?是熟人?是外人?

不久后,手机响了,是昨天派出所的徐警官来电。

“我们跟银行那边对接好了,现在有些进展,麻烦你们全家来一趟银行。”

林晓佳挂断电话后,立刻去推醒还在病床上闭目休息的周庆强:“老周,起来了,警察来电话了,说是银行查出来些线索,要咱们去一趟。”

周庆强“唔”了一声睁开眼,撑着床边慢慢坐起,伤腿还一动就痛得咬牙,他忍着痛换上衣服:“走,看看是怎么回事。”

周梦也赶到病房,她没回家,昨天晚上一直守在医院外的走廊长椅上打地铺,眼圈黑得厉害,头发乱糟糟地扎着马尾,虽然神色疲惫,但听到警察有线索后,立刻跟父母朝银行赶去。

“我已经整理好汇款记录,卡号、金额和时间都有。”她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个封口的文件袋,面色镇静。



当三人抵达银行时,已接近上午九点,镇上的银行人不多,大厅里空荡荡的,冷气吹在人脸上有些刺骨。他们被引导到银行二楼的一间小会议室,徐警官已经在等,身旁还坐着银行的两位工作人员,一男一女,穿着整齐的制服,面色严肃。

周梦将准备好的文件袋递过去,语速极快:“这是我几年来所有转账记录,汇入的都是同一张尾号4567的银行卡,我打钱的时间很固定,基本每月8号,有时是7号、9号,但不会差得太多。”

女银行工作人员戴着金属框眼镜,低头仔细核对了一番,对照完数据后抬起头看向她,语气平静却清晰:“我们确实在系统里核实到,有一张尾号4567的储蓄卡,在过去固定接收您的转账,每月一笔,从不间断。”

“卡是活卡,至今未销户。”男工作人员补充。

“那最近有人取过钱吗?”林晓佳迫不及待地问。

“我们查了一下,确实有。”女工作人员翻开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停下,“就上个月,也就是上月的第二个周三,你女儿的固定汇款日,下午两点二十三分,有人通过我们银行大厅一楼自助取款机提取了一笔现金,金额正好是一万元整。”

这句话一出口,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周梦轻轻吸了口气:“就在这里取的?”

“是的,就在这家银行的一楼取款机,监控保留完整。”女工作人员点头。

周庆强缓缓坐直,脸色发沉,声音也低了下去:“那就说明……这个人,离我们很近,很可能就是镇上的人。”

徐警官点点头:“我们也正是因此才尽快叫你们来。我们会调取那天的取款录像,你们看看能不能认出是谁。”

周梦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搓着手掌,声音发干,看向自己的父母:“这个人会不会是你们朋友?还是你们给谁看过卡?”

“没有!”周庆强果断摇头,眉头皱成一团,“咱家就这么点人,你是独生女,家里就我跟你妈,这卡号……谁能换得这么巧,还用我名字发信息?我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空气凝重得仿佛压在每个人肩膀上。不多时,监控技术员带着一个移动硬盘进了屋,连接上会议室的显示屏,点开了视频播放页面。

屏幕亮起,镜头调转,一段银行大厅自助机前的画面在众人眼前播放出来——

时间显示是上月周三下午14:22:41。

画面中,一名穿着宽大黑色外套的人慢悠悠地走到取款机前,低头遮住脸,动作娴熟地插卡、输入密码、取钱,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能不能调一下角度,我们看不清脸。”周梦紧紧盯着屏幕,手已经不自觉握紧。

技术员点了点头,拖动进度条,将画面切换到斜侧角度的监控。当镜头中那人微微侧身,抬头看向取款机上方的提示栏时,脸终于清晰地出现在画面中。

会议室里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安静了。

周庆强的眼睛猛地睁大,嘴巴微微张着,像是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发出来。林晓佳猛然捂住嘴,瞳孔里写满不可置信,整个人僵在椅子上。

而周梦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脸失去了血色,嘴唇发白,额角浮出细密的汗珠,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的人,发出了难以置信地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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