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你说……表姐她真的是……那样没的?”
窗外的天阴沉得厉害,像一块厚重的铅块压在心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电话那头,母亲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晓亚,我知道你和你表姐感情好,可人死不能复生……医生都说是突发脑溢血,还能有什么别的?”
王晓亚紧紧攥着手机,母亲的话语里带着刻意回避的疲惫。
但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舅妈那欲言又止、充满惊恐的眼神,以及关于表姐死前种种诡异的传闻。
一场普通的奔丧,却因为一个离奇的瞬间——棺木中表姐骤然睁开的双眼——而变得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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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像一首没有尽头的哀乐。
王晓亚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正看着窗外发呆。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晓亚,你表姐…没了…”
“没了?”王晓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表姐张秀娟,那个比她大三岁,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怎么就没了?
“是…是秀娟…”母亲在那边泣不成声,“说是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就没抢救过来…你赶紧…赶紧回来一趟吧,送她最后一程。”
王晓亚只觉得喉咙发紧,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她和表姐张秀娟的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
小时候,她是跟在表姐屁股后面的小尾巴,表姐去哪儿她去哪儿。
表姐也总是护着她,有好吃的第一个想到她,被人欺负了也是表姐第一个冲上去。
后来长大了,各自成家立业,联系虽然不像小时候那么频繁,但那份姐妹情谊却从未淡过。
每年过年,她们都会雷打不动地聚在一起,聊聊家常,说说心里话。
这才刚过完年没多久,怎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呢?
王晓亚强忍着悲痛,定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高铁票。
丈夫不放心她一个人,特意请了假陪她一起回去。
坐在高铁上,王晓亚的心情如同窗外阴沉的天气,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她不断地回想着和表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温暖的瞬间,如今都变成了插在心口的尖刀。
她想起表姐爽朗的笑声,想起表姐做菜时麻利的动作,想起表姐每次见到她时亲切的呼唤:“晓亚妹子,来啦!”
这一切,都将成为永远的回忆了。
高铁在暮色中抵达了县城。
王晓亚和丈夫一下车,就看到了等在出站口的舅舅和舅妈。
舅妈一见到王晓亚,眼泪就下来了,拉着她的手,泣不成声:“晓亚啊,你可回来了…你表姐她…她命苦啊…”
舅舅的眼圈也是红的,强忍着悲伤,拍了拍王晓亚的肩膀:“先回家吧,你妈她们都在家等着呢。”
回到老家院子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简易的灵堂,白色的幡布在夜风中无力地飘荡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烛和纸钱燃烧的味道。
王晓亚的母亲迎了出来,看到女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抱着王晓亚痛哭起来。
“妈,别太伤心了,您要注意身体。”王晓亚哽咽着安慰母亲,自己的眼泪却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灵堂设在正屋的堂屋里,正中央摆放着表姐张秀娟的遗像。
照片上的表姐,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眼神温柔,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看着这张熟悉的笑脸,王晓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得无法呼吸。
遗像前,香烛缭绕,供品摆放得整整齐齐。
几个亲戚正跪在蒲团上烧纸,低低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按照老家的规矩,王晓亚和丈夫也上前给表姐上了香,磕了头。
看着遗像上表姐年轻的面容,王晓亚心中充满了不舍和疑惑。
表姐身体一向很好,平时连个感冒都很少有,怎么会突然就脑溢血了呢?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原因?
晚饭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异常沉重。
没有人有心思吃饭,大家只是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偶尔响起几声压抑的叹息。
王晓亚的丈夫是个细心的人,他看出了妻子情绪不对,轻声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王晓亚点了点头,却依旧没什么胃口。
她注意到,舅妈的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她不像母亲那样号啕大哭,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时不时地朝着灵堂的方向张望,像是在害怕什么。
吃过晚饭,亲戚们陆续散去,只剩下几个至亲守在灵堂。
按照习俗,今晚是要守夜的。
王晓亚主动提出要和母亲、舅妈一起守夜。
夜渐渐深了,周围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院子里老槐树发出的沙沙声,以及灵堂里香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母亲因为伤心过度,加上年纪大了,很快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王晓亚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楚。
她轻轻地给母亲盖上一件衣服,然后看向旁边的舅妈。
舅妈此刻正睁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灵堂的方向,脸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舅妈,您也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呢。”王晓亚轻声说道。
舅妈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眼神有些慌乱:“啊…不…不用…我不困…”
王晓亚觉得舅妈有些不对劲,便试探着问道:“舅妈,表姐她…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听到这话,舅妈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就是突然…突然就倒下了…”
王晓亚注意到,舅妈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不敢看 “
她。
这让她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表姐的死,恐怕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舅妈,”王晓亚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表姐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舅妈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紧紧地攥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但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晓亚啊…有些事情…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舅妈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犹豫。
“舅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王晓亚有些急了,“表姐是我最亲的人,她不明不白地走了,我心里难受。如果您知道些什么,求您告诉我,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舅妈看了一眼睡着的母亲,又看了一眼灵堂里表姐的遗像,眼神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了声音说道:“晓亚,你表姐…她…她可能不是病死的…”
王晓亚的心猛地一沉:“不是病死的?那是什么?”
“我…我怀疑…她是被人害死的!”舅妈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被害死的?”王晓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表姐平时待人和善,从不与人结怨,谁会害她?”
舅妈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但是秀娟她出事的前几天,行为就有些反常。”
“反常?怎么个反常法?”王晓亚追问道。
“她…她那几天总是说胡话,”舅妈回忆道,“说家里不干净,有…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她。晚上也睡不好,总是做噩梦,说梦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一直追着她跑…”
王晓亚听得脊背发凉。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这听起来也太邪乎了。
“她还说…那个女人…长得和她一模一样…”舅妈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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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们没带表姐去看看医生或者找人瞧瞧吗?”王晓亚急切地问道。
舅妈叹了口气:“怎么没找?你舅舅也觉得不对劲,带她去镇上的卫生院看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神经衰弱,给开了些安神的药。我们想着,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吃了药也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舅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她开始白天也恍恍惚惚的,有时候会突然对着空气说话,或者是指着某个地方尖叫,说那个红衣女人就在那里看着她。”
“我们都吓坏了,你舅舅就托人从邻村请了个据说很灵验的‘先生’来看看。那个先生来了之后,在屋里屋外转了一圈,脸色就变了。”
“他说什么?”王晓亚紧张地盯着舅妈。
舅妈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更低了:“他说…你表姐这是被…被‘撞客’了,而且撞上的还是个厉害的…怨气很重…”
“撞客?”王晓亚虽然在城市里生活多年,但对于老家这些神神叨叨的说法还是有所耳闻的。
所谓“撞客”,就是指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或者缠上了。
“那个先生说,缠上你表姐的那个东西,怨气太深,他道行不够,解不了。让我们赶紧另请高明,不然…不然你表姐恐怕性命难保。”舅妈说着,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们当时也慌了神,到处托人打听厉害的先生,可还没等找到人,你表姐她…她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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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舅妈的叙述,王晓亚只觉得手脚冰凉。
如果舅妈说的是真的,那么表姐的死,就充满了诡异和蹊跷。
那个所谓的“红衣女人”,那个和表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它为什么要缠着表姐,甚至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