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救老人误考英语,1个月后老人儿子上门,送上北大录取通知书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来做什么?” 林夏站在半开的门后,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手里攥着的准考证在汗湿的指尖微微颤抖。

男人身材挺拔,“一个月前,高考那天,你救了一位老人,” 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锐利,“那个老人是我父亲。”

01

六月七日,午后两点十七分,蝉鸣声嘶哑地撕裂着夏日的困倦。

林夏走在去考场的路上,脚步比平时更快。她的黑色帆布包轻轻撞击着腰侧,包里是准考证、身份证和两支备用笔。



这是高考的第一天下午,英语考试即将开始。林夏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着掌心,她在心里默念着作文可能的主题和提纲,唇角抿得发白。

天空中没有一丝云,阳光从高处直直地落下来,像是被过滤过一样,白得刺眼。柏油路面反射着热气,远处的建筑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林夏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但她不敢停下来擦汗。距离英语考试开始还有二十三分钟,按照她平时的步行速度,从这里到考场需要十五分钟,她有足够的时间。

转过第三个路口,林夏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起初她以为是街头卖艺或是小贩推销,准备绕道而行,却听见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快叫救护车!老人晕倒了!”

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视线穿过人群的缝隙。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仰面倒在人行道上,双眼紧闭,面色铁青得吓人。他的嘴角有一丝白沫,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围观的人群不断有人掏出手机拍照,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施救。

林夏站住了,她看了一眼手表,距离英语考试还有十九分钟。

“有没有人会心肺复苏?”她听见自己问道,声音在嘈杂中显得异常清晰。

人群安静了一瞬,然后又开始窃窃私语。没有人回应她的问题。

林夏犹豫了四秒钟——她清楚地数着自己的心跳。四下,她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其他可能施救的人。五下,她看了一眼手表,计算着时间。六下,她想起自己准备了三年的北大梦。七下,她看到老人胸口微弱的起伏。

第八下心跳时,林夏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放在地上,跪了下来。

“请帮我拨打120。”她对旁边的一个中年女子说,然后把两根手指放在老人的颈动脉上。微弱的脉搏在她指尖下若有若无地跳动,像是一根即将断裂的丝线。

她开始按压老人的胸口,用她在学校急救课上学到的方法。一,二,三,四......她在心里数着节拍,汗水从额头滴落,打湿了老人灰色的衬衫。三十下按压后,她小心地为老人做人工呼吸,然后继续按压。

时间在她的手掌下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的双臂开始酸痛,但她不敢停下。周围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开始议论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孩。

“她不是穿校服吗?看着像是高中生。” “今天不是高考吗?她不去考试在这里干什么?” “年轻人就是有爱心,不像我们这些老人...”

林夏充耳不闻,专注于手下的节奏。按压,呼吸,再按压。她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坚硬的地面上而生疼,掌心因为用力过度而发麻,但她不敢有一丝松懈。

终于,二十三分钟后,刺耳的救护车警笛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医护人员跑过来接手抢救,林夏这才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跪地而发麻,一时站立不稳。

她看了一眼手表,心脏猛地一沉。

英语考试已经开始十三分钟了。

林夏拔腿就跑,全身的血液都在耳朵里轰鸣。她的膝盖还在发痛,但此刻她顾不得这些。她一口气跑到校门口,却看到考务老师正准备锁门。

“对不起,我...”林夏气喘吁吁地解释,指着自己沾满灰尘的裤子和手臂上的血迹,“路上遇到一个老人晕倒,我在做急救...”

考务老师摇摇头,面无表情:“规定是开考十五分钟后禁止入场,现在已经过了。”

“但我刚才在路上救人,”林夏急切地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有120可以作证,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抱歉,规定就是规定。”考务老师的声音很平静,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你可以向上级部门申诉,但我不能让你进考场。”



林夏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鸟鸣声、车流声、人声,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她的英语一直是强项,模拟考试中经常能考到145分以上。现在,这一科将被记为零分。

她转身向医院方向走去,脚步沉重如灌了铅。回到救护车旁,老人已经被送上车准备转院。一名年轻的女护士对她说:“幸好你及时施救,医生说如果再晚五分钟,他的心脏可能就停了。”

林夏点点头,没有说话。她看着救护车远去,尾灯在阳光下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睛干涩,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回到家,林夏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进浴室洗去身上的尘土和汗水。镜子里,她的眼睛红肿,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很久,然后深吸一口气,拧开水龙头,把脸埋进冰凉的水中。

她不知道的是,救护车上,那位老人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了她远去的背影。

02

新闻在第二天如期爆发。

“高考生救人错过英语考试”的标题出现在各大媒体上,配图是路人拍摄的林夏跪地施救的模糊照片。有记者找到学校,班主任徐老师婉拒了采访请求:“林夏现在需要安静地面对接下来的考试,请给她一点空间。”

校长室里,徐老师面色凝重地看着校长:“媒体已经把这件事炒得沸沸扬扬,但林夏本人拒绝任何形式的采访。”

校长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她是个好孩子,成绩在我们学校一直名列前茅。这次如果不是意外,她很可能考上北大。”

“现在英语缺考,直接判零分,”徐老师叹了口气,“就算其他科目全部满分,总分也不够本科线。”

“教育局那边有回应吗?”

“我刚打过电话,他们说没有先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先别打草惊蛇,让媒体的热度自然冷却。我们尽力保护林夏,不要让这件事影响她接下来的考试。”

徐老师点点头,转身离开校长室。走廊上,她遇到了几个想打听消息的学生,她挥手示意他们回教室:“现在最需要的是给林夏一个安静的环境,不要讨论这件事了。”

林夏是班里的第一名,市排名常年稳居前十。她的目标从高一开始就是北京大学中文系,老师们对她寄予厚望,认为她是学校里最有可能考上北大的学生之一。她的照片挂在学校的“明星墙”上,每一次月考和模拟考试后,她的名字总是出现在红榜的最上方。

现在,因为英语科的缺考,她的统考成绩直接失去了本科资格。

林夏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请求,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复习剩下的科目。窗外,几个不死心的记者蹲守在家门口,希望能拍到一些独家画面。

当晚,她父亲林建平从外地赶回来,推开了她的房门。

“你到底在想什么?”林建平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而压抑,脸上的表情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林夏抬起头,平静地说:“我知道,爸。”

“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就为了换一个'活雷锋'的称号?”林建平的声音提高了,胸口剧烈起伏,“这就是你所谓的责任感?别人家的孩子拼死拼活想考上北大,你倒好,眼看到手的机会,说放弃就放弃!”



“如果是你,你会见死不救吗?”林夏问道,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林建平沉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重重地关上了门。门框震动的余音在房间里回荡,林夏的书页被气流掀起又落下。

客厅里,林建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盘旋上升,模糊了他疲惫的面容。十几年来,他为了供女儿读书,辗转各地工程工地,风吹日晒,从未有过片刻休息。他的手上布满老茧,脸上的皱纹比同龄人深得多。

女儿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梦想着有一天能看到她穿上北大的校服,走进那个他从未踏足过的学府。

现在,这个梦想破灭了。

第二天早上,林夏继续参加剩余科目的考试。她的表现依然出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充满好奇和同情,但没有人敢上前搭话。整个考场的气氛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微妙起来。

考试结束后,林夏独自一人走出校门。阳光依然刺眼,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灼热了。她的心像是被冰封起来,既不悲伤,也不后悔,只有一种奇怪的麻木感。

她没有注意到,在学校对面的树荫下,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车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正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03

事情在网络上发酵了。

林夏的同学将她“救人误考”的事发在社交平台上,短视频很快爆火。视频中,林夏跪在地上为老人做心肺复苏的画面虽然模糊,但足以引起无数人的关注和讨论。评论区里,支持与嘲讽并存:

“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良心,给林夏点赞!” “感动中国式考生,估计就等着上电视呢。” “人傻钱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老人放弃前途。” “说不定是作秀蹭热度,谁知道真相是什么?” “如果是我,我可能就走过去了,毕竟高考只有一次......”

有些自媒体开始深挖林夏的背景,发现她的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因病去世,之后她一直和父亲相依为命。她在学校成绩优异,但性格内向,鲜少参加集体活动。这些信息被添油加醋地编造成各种版本的“感人故事”,在网络上广为传播。

林夏的手机塞在抽屉最底层,她不想看到这些评论和报道。高考结束后,她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林建平在客厅踱步,手机不停地响。亲戚朋友都打来电话,询问林夏的情况。他一一应付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出国怎么样?”一天晚上,林建平对林夏说,“我联系了几所国外的学校,如果你愿意,可以去那边复读一年。只要你同意,我马上筹钱。”

林夏摇摇头:“我不想用钱换机会。”

“你以为现实会为你让路吗?”林建平突然提高了声音,拍案而起,“你救了人,然后呢?那个老人给了你什么?连一声谢谢都没有!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说吗?说你是傻子,说你是为了出名!”

林夏沉默不语。确实,那个老人被送上救护车后,就像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样。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否康复。在这场闹剧中,老人成了唯一的谜团,一个没有名字、没有面孔的符号。



第二天,林夏去了医院,想要探望那位老人。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她在服务台前询问那天被救的老人的情况,但护士告诉她:“那位病人已经出院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林夏问道。

护士翻看了一下记录,摇摇头:“抱歉,这是隐私,我不能透露。”

林夏站在医院门口,初夏的阳光灼烧着她的皮肤。她突然意识到,那个改变她命运的老人,可能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仿佛一块石头终于沉入水底,激起的涟漪也渐渐平息。

父女之间的冷战持续了整个六月。林建平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时传出翻动文件的声音。林夏则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

她们家住在城郊的一栋二层小楼里,院子不大,但种了几棵桃树。今年的桃子熟得早,已经开始落了。林夏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看着蚂蚁搬运掉在地上的烂桃子,思绪飘得很远。

她想起了高一时班主任对她说的话:“你有潜力考上北大,但前提是你必须比别人更努力。”她也想起了母亲生前最后的嘱托:“好好读书,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这些话在她脑海中回荡,与救人那天的场景交错在一起,形成一幅复杂的拼图。

七月初,林夏尝试向教育部门申请补考英语科。她带着当日医院的证明和120的记录,站在教育局大厅里,等待了一整天。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但她依然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最后,一位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对她说:“对不起,没有明文规定允许这种情况下的补考。你的情况很特殊,但规则就是规则。”

林夏点点头,转身离开。她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但还是想尝试一下。走出教育局大楼,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站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似乎都有明确的方向,只有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一家书店,橱窗里摆着各种大学的招生简章。北京大学的蓝色封面特别醒目,她站在橱窗前看了很久,直到橱窗上的倒影变得模糊。

七月中旬,录取通知书开始发放。林夏的班主任徐老师来到她家,手里拿着她的成绩单。

“语文138,数学149,理综267,”徐老师念道,声音中带着遗憾,“如果英语考出正常水平,你能排到全市前三。”

林夏接过成绩单,看着英语科目旁边的一个大大的“缺考”,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三个字如此刺眼,仿佛是命运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已经联系了几所大专学校,”徐老师轻声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先去那里读一年,明年再考。也有一些学校愿意破格录取你,但都不是你理想的学校。”

林夏摇摇头:“我想复读。”

徐老师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不管结果如何,我为你感到骄傲。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虽然代价很大。”

晚上,林夏打开许久未写的日记本,写下一行字:“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救他。”

写完这行字,她合上本子,走到窗前。夜空中繁星点点,远处的城市灯火阑珊。她想起那个老人苍白的面容和微弱的呼吸,想起自己按压胸口时的力度,想起等待救护车时的焦急。这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又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窗外,一只蝙蝠划过夜空,留下一道黑色的弧线。林夏关上窗户,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明天,她要开始为复读做准备了。

04

八月初的一个下午,院子里的蝉鸣声格外吵闹。林夏坐在桃树下看书,准备着九月份的复读。天气炎热得出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燥热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林建平这段时间很少回家,据说是接了一个大工程,需要日夜监工。林夏知道,父亲是故意躲着她,不想面对这个让他失望的女儿。这种沉默比责骂更让她难受,但她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

门铃响了。

林夏放下书,走去开门。她原以为是送快递的,或者是推销产品的。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穿着深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你好,请问是林夏同学吗?”男子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林夏点点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是?”

“我叫赵明川,”男子说,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救的那个老人,是我父亲,而我今天来是为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