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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太原,清晨的阳光透过煤业集团总部大楼的玻璃幕墙,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陈建川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翻阅着一叠报表,眉头紧锁。
作为山西煤业集团的掌舵人,他早已习惯了高压与忙碌,但五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他失去了妻子李雅芳,也让他的内心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陈总,人事部的张主任来了,还带了新来的行政秘书。”助理小李敲门进来,语气恭敬。
陈建川揉了揉太阳穴,点头示意:“让他们进来吧。”
门开了,张主任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女子身着简洁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气质清爽,长发挽成低马尾,步伐轻盈而稳重。张主任笑呵呵地介绍:“陈总,这是新来的行政秘书郑颖,能力很强,之前在省城一家国企做过三年行政。”
陈建川抬头,目光落在郑颖身上。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猛地一缩。眼前的女子,眉眼间的神韵、鼻梁的弧度,甚至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都与李雅芳惊人地相似。他愣住了,手中的钢笔“啪”地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总?”张主任察觉到他的异样,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陈建川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哦,郑颖是吧?欢迎加入公司。”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却忍不住再次扫向郑颖。
郑颖微微一笑,声音清亮:“谢谢陈总,我会努力做好工作的。”
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却让陈建川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那笑容,分明就是雅芳笑时的模样!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撼,简单寒暄几句后,便让张主任和郑颖离开。办公室的门关上,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李雅芳的身影。
五年前,李雅芳在一次出差途中遭遇车祸,香消玉殒。陈建川至今记得她最后一次出门前,站在玄关处回头一笑,叮嘱他别忘了浇花。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如今,郑颖的出现,仿佛将他拉回了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
郑颖来公司没几天,就把行政秘书的工作干得井井有条。
同事们都夸她细心,效率高,连人事部的张主任都说:“这姑娘,真是块好料!”
可对陈建川来说,郑颖的存在就像一颗石子,丢进他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这天晚上,公司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都下班了。
陈建川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回家,路过行政部时,看到郑颖还在工位上,低头整理一堆文件。
桌上的台灯洒下柔和的光,她皱着眉,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
陈建川停下脚步,心头一紧——这画面,太像李雅芳了。
雅芳以前也常加班,埋头工作时,总是咬着下唇,偶尔还自言自语。
“郑颖,这么晚还不走?”陈建川忍不住开口,声音有点不自然。
郑颖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他,赶紧笑了笑:
“陈总,吓我一跳!明天有个会,文件得整理好,不然就乱套了。”
她说着,随手把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这动作让陈建川愣了一下。
李雅芳也爱这样,干活时头发老掉下来,她就顺手一别,露出白皙的脖子。
他定了定神,说:“别太拼了,身体要紧,早点回去休息。”
“没事,我习惯了。”郑颖低头继续整理,语气轻松,
“再说了,这点活不算啥,以前在国企那会儿,通宵赶材料是常事。”
陈建川没走,站在那儿看着她。
郑颖的背影,桌子上那杯喝了一半的咖啡,甚至她随手摆放的笔,都让他觉得熟悉得要命。
他试着让自己冷静,心想:不就是长得像吗?哪有那么多巧合。可心里那股说不清的感觉,越来越强。
几天后,陈建川去茶水间拿水,正好看到郑颖在洗一个瓷杯。
那杯子边上有一道裂缝,像是摔过。旁边的同事小王笑着说:“颖姐,这杯子都破了,扔了吧,买个新的多好。”
郑颖却摇摇头,认真地说:“扔了干啥?还能用。我回去用胶水粘粘,照样好使。”
她一边洗,一边嘀咕,“东西坏了就扔,太浪费了,能修就修呗。”
这话像一道闪电,劈进陈建川的脑子里。
他想起李雅芳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有一次家里一个花瓶摔碎了,雅芳硬是花了俩小时拼好,粘得严丝合缝,还得意地对他说:“瞧,这花瓶现在是不是更有故事了?”
陈建川忍不住问:“你这习惯,是跟谁学的?”
郑颖愣了一下,笑着说:“我妈呗。她从小就教我,东西坏了别急着扔,修修还能用。省钱又环保。”
陈建川点点头,没再说话,可心里却翻江倒海。
他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发呆,脑子里全是李雅芳的样子。
郑颖的动作、语气,甚至她那股子倔劲儿,都跟雅芳像得离谱。
又过了几天,陈建川在走廊上碰见郑颖。
她抱着一摞文件,走得急,差点撞到他。
文件散了一地,郑颖忙蹲下捡,嘴里念叨:“哎呀,笨死了,咋这么不小心。”
陈建川也蹲下来帮忙,笑着说:“慢点,别急,文件跑不了。”
郑颖抬头,冲他一笑:“谢谢陈总,平时不这样,今天脑子短路了。”
她一边捡,一边哼起一首歌,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陈建川的手僵住了。
那首歌,是李雅芳最爱的一首民谣,偏僻得很,连名字都没几个人知道。
他试探着问:“这歌,你从哪儿听来的?”
郑颖愣了愣,随口说:“小时候我妈常哼,记不清是啥名了,就是觉得好听,跟着学了。”
她说完,继续低头捡文件,没注意到陈建川的眼神。
陈建川的心跳得厉害。他强压下情绪,帮她把文件捡完,站起身说:“行了,忙你的去吧。”
“谢谢陈总!”郑颖抱起文件,笑眯眯地走了。
陈建川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那首民谣,他和雅芳第一次听,是在一次旅行中,路边一个老艺人唱的。
雅芳喜欢得不行,回去后还特意找了谱子学。
郑颖怎么会唱?她妈又怎么会唱?
晚上回到家,陈建川翻出李雅芳留下的几张老照片。
照片里的雅芳,笑得温柔,眉眼间满是灵气。
他盯着照片看了半天,又想起郑颖的样子。
不仅是长相,连说话的语气、做事的方式,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巧合。
他试着说服自己,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习惯相似也不奇怪。
可那些细节,像拼图一样,一块块拼凑在他心里,让他越来越不安。
第二天,他叫来人事部的张主任,装作随意地问:“郑颖这姑娘,家里情况咋样?”
张主任想了想,说:“她家境一般,晋中农村来的,父亲走得早,就她和她妈俩人。她妈身体不太好,郑颖工作挺拼,估计是为了多挣点钱。”
陈建川点点头,没再多问。
可张主任的话,却让他心里更乱了。
李雅芳的父亲也去世得早,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这样的相似,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开始留心郑颖的一举一动。
一次开会,郑颖负责记录,她低头写字时,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
陈建川盯着她的手,脑子里闪过李雅芳的身影——雅芳也爱转笔,转得飞快,还老被他笑话像个小孩。
“陈总?”郑颖突然抬头,见他在看她,疑惑地问,“我记错啥了?”
“没……没事。”陈建川回过神,摆摆手,“你继续。”
郑颖点点头,低头接着写。
陈建川却再也听不进会议内容,满脑子都是郑颖和李雅芳的重叠。
年底,公司举办年会。宴会厅灯火辉煌,员工们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郑颖作为行政秘书,负责协调会场事务,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
她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色礼服,优雅而不张扬,却依然吸引了无数目光。
陈建川站在角落,目光追随着郑颖的身影。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他心上轻轻划过,勾起对李雅芳的回忆。
周围的窃窃私语传进他的耳朵:“这新来的秘书,长得真像陈总的前妻啊……”
“是啊,连气质都像,怪不得陈总有时候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
陈建川皱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已经引起了注意,必须克制。
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陈建川的母亲张兰芝。
张兰芝是特意从老家赶来参加年会的,看到郑颖的那一刻,她愣在原地,眼中泛起泪光。
她拉住陈建川的手,声音颤抖:“建川,这姑娘……她怎么长得这么像雅芳?连走路的样子都像!”
“妈,别乱说。”陈建川低声安抚,内心却一阵刺痛。
张兰芝却不肯罢休,拉着郑颖聊了几句,感慨道:“孩子,你让我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她以前也在这公司,温柔又能干,可惜……”她说到一半,哽咽着停下来。
郑颖有些茫然,但还是礼貌地笑了笑:“阿姨,您别难过。”
年会结束后,陈建川的合伙人刘铁生找到他,语重心长地说:
“建川,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得注意影响。
郑颖是员工,你这样盯着她,别人会说闲话的。
而且,我听说她家境不好,一个人养着母亲,生活不容易。
你要是真想帮她,就别让她为难。”
陈建川沉默片刻,点点头:“我明白。”
他让人事部给郑颖加了薪,却暗下决心,与她保持距离。
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如愿。
一天晚上,陈建川在家中整理李雅芳的遗物时,翻到了一本旧日记。
日记里记录着李雅芳生前的一些琐事,其中一页提到她一直在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
她写道:“如果能找到他们,我这辈子就没遗憾了。可惜,线索太少,只能慢慢找。”
陈建川愣住了。
他从未听李雅芳提起过这件事。日记里提到的亲人,究竟是谁?
一种莫名的直觉驱使他开始关注郑颖的背景。
他通过人事部的档案得知,郑颖来自晋中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早逝,她与母亲相依为命。
这样的家庭结构,与李雅芳的成长经历竟然有几分相似。
他开始暗中调查郑颖的过去,发现她在大学期间曾参加过一次寻亲公益活动,试图寻找失散的亲人。
这与李雅芳日记中的内容不谋而合。
陈建川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不敢相信,却又无法否认,郑颖与李雅芳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决定以公司关怀员工家属的名义,亲自去郑颖家拜访她的母亲。
一个周末的午后,陈建川提着礼品,驱车前往郑颖位于太原郊区的家。
那是一个老旧的小区,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郑颖开门时,看到陈建川,略显惊讶:“陈总,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好,公司有员工关怀计划,就过来看看。”陈建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
郑颖有些感动,忙请他进屋。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从里屋走出来,郑颖介绍道:“妈,这是我们老板,陈总。”
陈建川抬头,看向那位妇人——王秀兰。
那一瞬间,他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手中提着的礼品“啪”地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