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驯化的刀刃,奉命追猎宿敌黑客,却意外发现我们是双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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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安全局最锋利的“人形兵器”林浅,接到一项致命任务:监视并利用宿敌黑客沈星遥。



可当枪口抵住对方染血的锁骨时,她发现那串烙印的编码竟与自己颈后的伤痕如出一辙。

七年前的实验室里,有人将她们的名字刻进同一块芯片,一个成了被驯化的刀刃,一个沦为逃亡的病毒。

如今阴谋再起,昔日双生沦为棋局对手。

她教她篡改监控代码,她逼她扣动违心的扳机;

她撕开她禁欲的制服,她咬破她自欺的谎言。

在数据与枪火交织的修罗场,

两个本该互噬的残次品,

却将彼此烧成了燎原的光。

◆冷血特工×疯批黑客,双A互撕互救

◆“我愿为你背叛所有程序,包括自毁协议”

1

我站在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柄的纹路,不屑的看着坐在一边的沈星遥。清冷的审讯灯光像是一把刀一样,将坐在询问椅上沈星遥的影子钉在铁椅后面的地面。

“要不要说点什么呢?”我看着眼前的沈星遥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可是她却只是歪着头,嘴角挂着那抹令人恼火的微笑,就仿佛她被捕不过是场无聊游戏的中场休息。

“林浅,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陈局的声音从耳麦里刺进我的脑海,带着冰冷的讥讽,“带那个黑客找到‘黑蛛’的服务器,或者带着你的档案滚出安全局。”

我闭上眼强忍着怒气看着沈星遥,三天前那场爆炸的硝烟气味,似乎还黏在我的肺里,当时搭档的血溅在监控屏上的画面,仿佛与此刻玻璃倒影中自己苍白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事后,他们都说我失误了,说是我扣扳机慢了0.3秒,可我知道那枚子弹本该穿透敌人的头颅,但当时却在半空诡异地拐了一个弯。

“吱呀——”

审讯室门被打开的声响惊醒了我的回忆,沈星遥无所谓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腕间镣铐撞出清脆的颤音,不屑的将眼神转向我,她那打量我的眼神像在评估一段代码,我还没来得及发怒,就见忽地嗤笑出声:“原来传说是真的,安全局的‘人形兵器’连呼吸都像计时器。”

愤怒让我径直将枪口抵上她眉心,金属的凉意让她睫毛颤了颤,却仍不肯退让半分。“杀了我,你就得和那群蛀虫一起烂在地下室。”她歪头蹭了蹭枪管,语气甜得像是掺了蜂蜜一样的毒药,“还是说……你其实想求我,告诉你想知道的秘密?”

听着沈星遥的话,我的指节因愤怒用力而泛白,我真的很讨厌她身上的那股疯劲,像野火燎过空旷的荒原,烧得人眼眶发疼。可更让我讨厌的是,我竟从她瞳孔里看见了我自己僵硬的倒影,那看起来,真的是像一台生了锈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器。

“你最好老实一点,在这次任务期间,我会在你的颈椎植入微型炸弹装置。”我收起枪,毫无感情的给她解开手铐,同时将协议甩在桌上,“你只要想着逃跑一次,我就按一次按钮。”

沈星遥嗤笑的扫了眼文件,突然伸手拽住我领带,将我附身拉到她身前,鼻尖几乎撞上她额角细小的疤痕。“真可怜啊!”她呵气如兰的看着我笑道,“连威胁人都只会照手册念台词,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机器!”

“你!”“嘀嘀嘀……”我还没来得及反击,审讯室的警报器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审讯室外不知什么时候,闪过一片骚乱的人影,陈局的怒吼混着枪械上膛声也在这些混乱中,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刚准备推开沈星遥,没想到她却突然贴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小心你身后的人,不要相信他们!因为他们早把枪口对准你了。”

我猛地掐住她手腕,不解的看着疼得抽气,却笑得愈发灿烂的沈星遥,“你什么意思?”

“我会好好配合你的!”沈星遥大声的说着话,却小心的用指尖在我掌心飞快地划了三个字母——W·H·O。

突然窗外惊雷炸响,紧接着暴雨如注的落了下来,砸在大地上,散开了的水珠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

2

雷声已经停了,雨丝却还像银针般洒落在大地上,从审讯室出来,我第一时间拉着沈星遥钻进了特制的防弹车里,我让他坐在副驾,用手铐连上了她的一只手,而我则坐在了驾驶位,按下了发动机。不过扭头看他时,却发现她和刚才判若两人的缩在靠近车门的地方,安静的用指尖一下下敲着颈后的炸弹植入器。

植入后颈的炸弹不过米粒大小,却看到她一直皱着眉头,仿佛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我,自己也不过是拴着铁链的猎犬一样。

“喂,机器人。”就在我看着她发呆的时候,她忽然莫名其妙的贴过来,鼻息蹭着我耳垂,对着我说,“你猜陈老头现在是不是正盯着监控,盘算着怎么把我们炸成烟花?”

听着她的声音,我惊醒中猛的踩下刹车,整个人惯性的向后仰倒,后视镜里掠过沈星遥狡黠的笑容,三天前她锁骨下的编码图案,清晰的印在我眼底,此刻却藏在黑色高领衫下,像个恶毒的诅咒一样,提醒着我,白鸽计划的残党怎么会甘心腐烂在泥土里。

车辆在夜色中行进,后面我干脆放弃了思考,专心开车,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仓库区的铁门边。

沈星遥跳下车时踉跄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握住了她手腕,那种感觉,就像皮肤浸过冰雪后的触觉,她的腕骨凸起的弧度让人想起了折翼的鸟。

“心疼了?”看着我的样子,她凑近我,睫毛几乎扫到我下巴的说道,“可惜啊,我这种病毒只会传染,不会愈合。”

我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她一个踉跄向后倒去,我却只顾自的取下挂在肩膀上的枪,用枪口顶开生锈的门栓,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

仓库内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满地散落的硬盘乱七八糟的撒的到处都是,原本跟在我身后的沈星遥,突然越过我蹲下身,捡起半截数据线缠在指间:“有人比我们早到三小时……不,是特意留了见面礼啊。”

沈星遥话音刚落,挂在仓库头顶的监控探头突然齐刷刷转向了我们俩,探测光束的红光如血滴在了我的眉心,我急忙拽着沈星遥滚进集装箱缝隙,就在这分秒的瞬间,子弹已将我们方才站立的水泥地面射成了马蜂窝,沈星遥的冷笑混着枪响刺入了我的耳膜:“看,你家主子连演戏都懒得演全套。”



我选择性的过滤了沈星遥的话,反手甩出两颗烟雾弹,在黑暗中摸到她颤抖的手,将她拉到了我身边,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笑,笑得好像胸腔都在震动,笑声结束后,她的指尖在我掌心飞快地划拉着,这次她画的是经纬度坐标。

我不解的看着她,“想要真相?”她突然咬住我耳尖,轻轻的贴过来,“就去撕开你敬爱的陈局长的假面,他抽屉第三层有份加密邮件,密码是你的生日,你看完就都清楚了。”

我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却在苍白的月光下看见她眼底晃动的泪光,这疯子居然在哭?不可能,那分明就是她捕食者的兴奋。

3

逃出生天的我俩,第一时间潜回了安全局,为了验证她的话,我带着她偷偷的来到了陈局的办公室,她熟练的打开了陈局上了秘密的电脑,只见屏幕桌面上的血光像一把锈刀,仿佛要将我的影子劈成碎片。沈星遥的指尖叩击在键盘上,呼吸轻得仿佛怕惊动那些蠕动的代码。在她的操作下,三年前就该化为灰烬的档案,此刻却在“黑蛛”的服务器里复活,右下角陈局的字迹刺得我眼睛发干,看着这些内容,才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被标价出售的货物。

“实验体07号……”沈星遥念得极慢,每个字都像在舌尖上轻滚。她忽然侧过头,发丝扫过我僵硬的嘴角,“难怪你杀人时连睫毛都不颤抖,原来早被驯化成了一把听话的工具枪。”

我猛地扣住她后颈,力道大得能将她脖颈捏碎,没想到她却顺势贴上来,温热的唇几乎蹭到我耳朵,挑衅的看着我:“恼羞成怒?要不要我教你什么是失控的滋味?”警报声就在这时突然响起,天花板上突然喷洒的冷水,瞬间浇透了她单薄的衬衫,冰凉的布料下,电脑上反射的那道暗红编码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像条噬心的毒蛇一样。

局长办公室被轰开的瞬间,我将她甩向身后的办公桌。子弹擦着我的耳际飞过,在金属壁上溅起一串火星。月光从碎裂的玻璃上漏进来,照亮来人的脸,是夜枭,陈局手下最锋利的刀。只见他机械地填弹上膛,瞳孔里映不出半点人性,像台被输入杀戮指令的机器。

“躲开!”沈星遥突然扑过来,挡在我的前面,而她却被身后的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肩胛,我嗅到了她身上散发的血腥味,混和着她发间的柑橘香。她应声倒在了我怀里,可是她竟然还在笑着,染血的指尖抚过我颤抖的唇:“看,机器人也会害怕?”

夜枭的脚步声逼近,像丧钟敲在脊骨上的声音。倒在我怀里的沈星遥突然扯开我的战术腰带,抽出电磁脉冲器按在自己颈后的炸弹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深深的从肉里抠出了炸弹装置。“要玩就玩大的。”她眼底突然燃烧起了疯癫的火苗,用力的将炸弹和电磁脉冲器一起丢向门口,“轰……”在爆炸的轰鸣中用尽全身的力气,拽着我跌进通风管道。



逼仄的黑暗里,我们的呼吸仿佛绞成了死结。她安静的伏在我胸口,血浸透两人交叠的衣襟。“密码……是你遇见我那天的日期。”她气若游丝,却仍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信息,“去陈局的保险箱,那里有你要的……”

管道外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夜枭的机械眼在浓烟中闪烁两下,终于归于死寂。我抱紧怀中逐渐冰冷的身体,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我亲手将子弹送进“白鸽计划”研究员的眉心时,她们也是这样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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