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骁,下班了?”
“你到厨房来,帮妈尝一尝菜。”
2012年,林骁刚进门,厨房便传来了岳母沈文娟的声音,他脱下外套,快步走了进去,只见一位五官精致、身姿丰盈的中年女子站在灶台前,沈文娟听到有人进门,连忙用手指抓起一块滚烫的热菜。
“好烫,好烫,林骁你快尝尝。”
沈文娟顺势将手指塞进了嘴中,轻柔的手指掠过贝齿,触及舌尖,她并未马上抽离手指,停留了几秒,身体慢慢的往前一靠,长舒了一口气热气;林骁下意识往后一退,当她吮吸着手指时,林骁吞咽着口水,支支吾吾的说着:
“妈,我,我先出去了!”
走出厨房,林骁心跳如鼓,一股复杂的情绪升腾而起,连他也不确定这种事还会上演多少次,一旦难以保持理智,又会发生什么?
27岁林骁出生于一个较为普通的家庭,他成绩优异,长相俊俏,大学时就获得了不少女孩的好感,不过他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并未谈恋爱,直到毕业于遇到了沈语。
沈语是他大学学妹。
两人是在一次饭局相识,她坐在他斜对面,第一句话就说:“我听过你名字,听说你是公司里的模范员工?”
他笑笑,没说话。
两人在同一家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渐渐的产生了一丝感情,相处不到一年谈婚论嫁,他家境普通,收入也不算特别高,给不了她更好的生活条件,沈语并不在意,但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当上门女婿。
林骁起初也有些芥蒂,但为了沈语还是点头答应了。
沈语的母亲沈文娟,是这个家里真正的“女主人”。
她早年丧夫,独自拉扯女儿长大,性格强势但表面温和,说话总是带着点含蓄的规矩气息。她对林骁并不苛刻,初见时还端茶倒水,说他“长得俊,气质也稳,看着就让人放心”。
林骁起初有些别扭,但沈语和岳母都一口一个“自己家”,他也就勉强接受。
沈语经常出差,一个月起码有十天不在家,家里便只剩林骁和岳母沈文娟两人。
沈文娟虽然年过四旬,但保养极好,身材苗条,皮肤紧致,手指纤长,常涂裸色指甲油。她话不多,平时做饭收拾得井井有条,说不上亲热,却也没有半点矛盾。
慢慢地,林骁开始觉察出一丝微妙的不安。
她在家,从不穿宽松的家居服,而是常常一袭真丝长裙,贴身得恰到好处。细带的拖鞋踩在地砖上咯咯作响,轻得像风,又带着莫名的存在感。发间时常有淡淡香气,有时像花香,有时像麝香,每次都让他愣神半秒。
他洗完澡走出房间时,偶尔能撞见她从门口路过,低头的瞬间,她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掠过他赤裸的上身,仿佛一阵风,不冷不热。
“你回来了?”她淡淡问。
他点点头,匆匆擦干身上的水珠,避开她的目光。
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再怎么精致,也终归是长辈,他一个当女婿的,怎能胡思乱想?
可那种感觉,一次次堆积,如影随形。
尤其是在沈语出差的那几周。
沈文娟每天梳妆得当,下午五点准时开始做饭,一边炒菜一边哼小调。吃完饭,她总是慢悠悠地擦桌子、刷碗,然后坐到沙发上看剧,一直到夜里十一点。
电视开得不大声,客厅的吊灯调到暖黄,昏昏沉沉的,她穿着那件酒红色的丝绸睡衣,坐姿慵懒,腿搭在茶几一角。
林骁从卧室出来喝水时,脚步很轻,可她总能听到。
“睡了?”
“嗯。”
“我做了银耳汤,要不要尝一口?”
他摇头,说肚子饱。
她笑了笑,“你是不是不习惯跟我独处?是不是怕我?”
林骁一愣。
她的话不重,却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他低头应道:“没……只是工作太累,脑子有点乱。”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缓缓起身,将碗收进厨房。
那一晚,他躺在床上,久久未眠。
窗外风吹树叶,天花板上的灯早已熄灭,可他的脑子像压着千斤巨石。那种“被看着”的感觉,让他一整晚都不敢翻身。
几天后,他洗澡出来,忘了带毛巾。刚开门,就看见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条灰色毛巾,眉眼如旧:“你是不是总是忘记拿毛巾?”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接过毛巾,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那之后,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厨房、客厅、洗手间……他都尽量快进快出;她做饭,他抢着洗碗;她喊他看电视,他假装加班。
可他越是回避,那种压迫感就越发明显。
她摇晃着脑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才会胡思乱想’,然而该发生的事终究还是会发生。
7月的某一天,他刚下班就接到客户电话,回公司改了一版报告,等忙完,已是晚上十一点多。
疲惫得像被掏空,林骁回到家,整栋楼静悄悄的。
门锁轻响,他刚踏进客厅,就听到一个声音轻轻传来:
“林骁,回来了?”
他抬头,沈文娟正坐在沙发上,披着一件浅灰色宽松睡衣,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眼里有一层潮湿的光。
客厅只开了一盏昏黄落地灯,墙上倒影摇曳不止,她的轮廓被拉长,显得异常安静。
林骁一怔:“您还没睡?”
“怎么睡得着,天气闷得难受。”她慢慢抬起头,“你能帮我倒杯酒吗?”
“酒?”
她点点头:“心口发堵,就想喝点,红酒就行,厨房有。”
林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走进厨房。
他找到酒瓶,拔开软木塞,一时间那股浓郁的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他倒了半杯,递过去。
“您……少喝点。”
“我知道。”沈文娟接过酒,抿了一小口,低头微笑,“你总是很谨慎。”
林骁没接话,只是站着,想着找个借口回房。
但沈文娟忽然开口:“坐一会儿吧,不会占你太久。”
他下意识想拒绝,可对方的语气却柔和得不像请求,更像陈述。他最终还是在沙发边缘坐下,身体笔直,手掌无处安放。
“你工作很辛苦吧?”她轻轻问,眼神望向酒杯。
“嗯,还好,最近项目多。”
“你跟沈语,有没有什么不开心?”她顿了顿,“我有时候觉得,她太忙,照顾不到你。”
林骁忙摇头:“没有,我们挺好的。”
沈文娟没再追问,只是又喝了一口红酒,眼神飘向天花板。
“你知道吗,沈语她爸去世的时候,她才十岁。”
她忽然换了个语气,带着点轻飘飘的叹息:“那时候她还不懂什么是死亡,只知道我一个人撑着,拼命赚钱,供她读书,防着亲戚惦记我们家的房子,连朋友也不敢交太近。”
林骁听得有些局促。
“这些年啊,表面上看我活得还算体面,其实心里空得很。”她目光落回他身上,忽然低声说,“一个女人,从二十八到四十二,谁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沈文娟缓缓靠在沙发上,像是在自说自话:“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我老了?女人这辈子,到底图个什么呢?年轻时候图一个男人的眼神,中年以后,就图一个家里有声音、有温度的怀抱。”
林骁有些心慌了。
他站起身:“妈,您喝多了,早点休息,我……明天还有会。”
他的声音克制而平稳,尽力掩饰心底涌起的那股难以名状的不适。
沈文娟仰头看着他,眼神微晃,那杯红酒已见底,杯口还残留着些许绯红的痕迹。她没说话,灯光从她背后打下来,勾勒出她半边脸的轮廓,柔软却陌生。
他刚迈出一步,忽然感觉手腕一紧……
沈文娟拉住了他。
那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林骁猛地回头,看着那只白皙纤细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掌心有些凉,但力道却出乎意料地稳。
“别走。”她轻声说,嗓音透着几分哑。
林骁下意识想抽回手,但她反而握得更紧了几分。
那一刻,他感受到她的指节轻轻触到他腕骨的皮肤,那种突如其来的接触,如电流般滑过他脊背,令他整个人僵直在原地。
“阿姨……您喝多了,我扶您回房吧。”
他的声音发涩,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都能听出里面的不自然。
沈文娟却没松手,只是缓缓站起身来。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刻意控制着优雅与平衡,但他注意到她那宽松的灰色睡衣因为刚才坐得太久,衣领略有些松垮,向下滑了些许。
灯光斜照下来,她的锁骨线若隐若现,那一抹雪白只是一闪,但足以刺痛林骁的眼。
他立刻偏过头。
沈文娟却并不在意自己的姿态,反而上前半步,站在他面前。她比他矮一个头,仰起脸,目光里有些雾气,却清醒得出奇。
她的面颊泛着微红,仿佛酒精的作用终于上来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热气就这样打在他的下颌线,像羽毛一样轻,温声细语:“你长得真像我年轻时候爱过的那个人……”
当她再次准备靠近时,林骁却再也承受不住了,慌慌张张的走回了房间,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制内心的一股灼热,他跟妻子“新婚燕尔”,可刚结婚没过多久,她就一直出差,两人相处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他难免会胡思乱想。
次日,沈文娟起得很早,穿着米白色的家居裙,妆容得体,头发挽得整整齐齐。她一边炒着鸡蛋,一边哼着小调。
林骁坐在餐桌边,看着她背影,喉头像堵了一块石子。
她没有任何表现出昨晚的尴尬或情绪,就好像那一幕从未发生。
他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也不敢多停留半秒。他怕她一个眼神,又将昨晚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点燃。
她在家的穿着开始变得更“讲究”了。真丝面料、收腰的剪裁、颜色低调但贴身,常常是刚洗完澡还未吹干头发,就披着湿发走出浴室,一边擦着头,一边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她不再穿以前那种宽松的棉质衣物,而是换成衣领更低、肩部更滑的款式。偶尔弯腰倒水、收拾鞋柜,那抹衣领边缘的雪白肌肤像是有意无意滑进他的视线。
林骁从未如此紧张过。
他开始早出晚归,甚至申请了公司驻点外派,只为离家远一点。但上门女婿的身份,注定他无法彻底回避。
就这样僵持了两个星期,直到沈语回来了,她回归家庭后,日子回到了正轨。沈文娟像是忽然换了一个人,规规矩矩,林骁几乎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初太神经过敏了。
但这种宁静只维持了一个月。
就在妻子怀孕后,一切又变得不一样了。
沈语的孕期反应很明显,经常疲倦、嗜睡,医生建议多休息。林骁不敢让她太操劳,几乎包揽了家里大小杂事。
沈文娟总是一脸笑意,走到他身边,小声的叮嘱着:“沈语刚怀孕,前期保胎很重要,你别老是缠着她。”
林骁竟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脸色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进入九月末,天气不再那么燥热,沈语因怀孕的影响,休息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多,为了不打搅她,林骁有时会在沙发上休息。
他拉过一条薄毯盖在身上,没多久,窗外隐隐传来一阵闷雷,客厅昏暗,他渐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极轻的拖鞋摩擦声惊醒。
睫毛轻轻一颤,他并未睁眼。
但下一刻,沙发边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随后是熟悉的香气,淡淡的,像浴后身体乳的味道,带着一点玫瑰和檀香混合的气息。
林骁的心猛然一紧。
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沈文娟正站在他面前。
她换了身睡衣,依旧是那件灰蓝色真丝款,领口松垮,灯光从窗帘缝里斜射进来,照得她面颊微红,眼神柔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
“你醒了?”她低声问,语气几乎带着一种母性的柔软,却让林骁的神经一下子紧绷到极点。
他立刻坐起身,声音沙哑:“妈,你还没睡?”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唠家常,“我刚洗完澡,也睡不着,就想出来透透气。”
林骁没动。他感觉自己的手心渗出汗来,背脊贴着沙发的地方也湿湿的。
“你还是太累了。”沈文娟低声说,“这段时间我都看在眼里。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个人照顾她,还工作……也不容易。”
林骁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没,没事,我累点没事。”
他喉咙像被灌了铅,半天才发出一句:“我先去看看她醒了没。”
林骁几乎是逃一般地站起身,动作快得有些失控,连茶几一角都差点撞到。他低着头想绕过去,却在转身的瞬间,手背不小心擦过她的膝头。
一瞬间,他感觉像触到了一块刚从冰水里捞出的瓷器——凉得透骨。
那股凉意顺着皮肤传到心口,一路爬上后背,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他刚想加快脚步,下一秒,手腕再次被拉住。
沈文娟的手不算大,却抓得极稳。她坐着,只用了两根指头,就稳稳地制住了他。
“坐下。”她语气柔和,听不出情绪,“我刚看过沈语,她睡得很安稳。医生说怀孕三个月最容易累,这个点,她一般睡得沉。”
林骁没动。
他低着头,看着她那只手落在自己手腕上,掌心干燥,指节白皙,骨架纤细,看不出半点年纪的痕迹。
他知道自己该挣脱,可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按住了,僵硬得无法动弹。
沈文娟轻轻拉了他一下,他被迫坐回沙发。
这一次,她没有离得远,而是微微转身,将自己靠向沙发的另一边,侧过身,整个人面向他。
她的双腿自然地交叠,膝盖下压,显得格外修长。那件灰蓝色的真丝睡衣因她的动作而稍微滑落些许,衣领在她左肩边形成一道斜斜的弧线,锁骨与肩线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被精心安排过的画面。
林骁坐得笔直,双手垂在膝盖上,指尖发紧,像是随时准备起身逃走。
沈文娟盯着他看,目光不躲不闪,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打量。
“你总是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轻声说,“我这么可怕吗?”
林骁喉咙动了动,慌慌张张的说着:“没,没。”
沈文娟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发丝拨到一边,露出耳垂上一颗细小的珍珠耳钉。
她忽然换了话题:“你知道吗,沈语她小时候特别黏我。我出门买菜都要拉着她,要不她就在阳台上哭。那时候我心里想,如果她将来找的男人能像小时候那样保护她就好了。”
她顿了顿,又看了林骁一眼:“后来她真的带你回来了。你是个好孩子,很克制。”
林骁听着这番话,心里却浮起一股极度的不安。他甚至分不清她是在夸他,还是在讽刺他,抑或是在诱导他。
“但有时候我也在想,人太克制,是不是也太累了?”沈文娟继续说,语气像夜晚的雨,轻轻拍打窗棂,“沈语出差忙,又怀孕,你难免会压抑,哪天说不定就绷不住了。”
黑暗中,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每一下都震得耳膜发疼。
“你别太用力活着,有时候,太绷的人,最容易断,有时候也需要放松。”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着自己的衣角,强迫自己镇定,但又难以移开视线,一股若因若无的情绪再次浮躁而出。
沈文娟视线向下一瞥,嘴角勾出了一道意味声长的笑容,朝着他的方向挪了挪,修长的手指压在了他的腿脚上,林骁猛地浑身一颤,犹如失控一般双手捏住她的肩头。
在这一刻,母女两人近乎于重合,但一想起妻子就在房间里面熟睡,理智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就在他松开手的时候,沈文娟的芊芊细手却在向上游走:“别担心,妈有办法,不会让你伤害她沈语”
他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但视线却在盯看着她红唇的朱唇,当手指即将靠近的那一刻,她缓慢的开口,一句话让他胆战心惊:
“小林,你是希望妈用手,还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