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瘫痪在床,妻子与公公同住工地宿舍,深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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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世间最难的感情,莫过于既有责任又有爱恨交织的亲情。一个家庭的变故可能让最平凡的关系变得复杂而沉重。我亲眼见证了一个家庭如何在苦难中挣扎求存,又如何在爱与责任间找到平衡。



那天,我又一次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护士长走过来,轻声问我:"李娟,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三年了,整整三年,我丈夫小军躺在病床上,全身瘫痪,只有眼睛能眨动。那场车祸把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打碎了,小军才三十岁,本该是事业蒸蒸日上的年纪,却成了需要全天照顾的病人。

"娟啊,医生说小军的康复治疗需要继续,但医保已经报销到顶了,剩下的费用..."公公站在我身旁,满脸的皱纹里刻满了愁苦。

"爸,我知道。"我擦干眼泪,"我已经问过工地上的包工头了,他说可以让我去做杂工,工资不高,但能解决温饱。"

公公沉默片刻,犹豫地说:"其实...我也问过了,他们缺个厨房帮工,我可以去。"

我抬头看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曾经是个体面的中学老师,如今却要去工地打杂养家。心里一阵酸楚,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可是...小军怎么办?"我低声问。

"我们轮流回来照顾,"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娟啊,咱们不能放弃,小军还年轻,总有康复的希望。"

就这样,我和公公开始了工地上的生活。包工头看我们情况特殊,安排了一间小宿舍给我们住。那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只有一张上下铺的床,一个简易衣柜和一张矮桌。

第一晚,我和公公面面相觑,尴尬的气氛几乎凝固。

"爸,您睡下铺吧,我睡上面。"

公公点点头,局促地坐在床边,"娟啊,这样住...合适吗?"

我苦笑一声,"现在的我们,还有什么合不合适?只要能多赚些钱给小军治病,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上铺的床板硬得硌人,下面传来公公轻微的鼾声。想到丈夫独自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眼泪又一次无声地流了下来。

工地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每天凌晨五点起床,公公去厨房准备工人们的早餐,我则去工地上搬运建材、打扫卫生。双手不再细嫩,布满了老茧和细小的伤口。

晚上九点回到宿舍,我和公公总是疲惫不堪。最难熬的是洗澡问题,工地只有公共浴室,分男女两侧。每次洗澡,我都要等到深夜人少了才敢去,然后飞快地冲洗完回到宿舍。

"娟,你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公公递给我一个饭盒,里面是他从厨房带回来的菜。

"我不饿,爸。"我摇摇头,胃里却早已空空如也。

"不行,你必须吃。"公公的语气难得严厉,"你瘦得只剩骨头了,这样怎么照顾小军?"

我勉强扒拉了几口饭,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下来。结婚五年,我和小军还没来得及要孩子,就遇上了这场变故。而现在,我不仅要照顾丈夫,还得和公公同住一室,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尽头?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小军站了起来,像从前一样抱着我转圈,笑容灿烂得像阳光。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公公蜷缩在下铺的床上,背影显得那么孤独。他白天在厨房干了一天重活,晚上还要担心儿子和儿媳的未来。我忽然觉得,这个老人比我承受的还要多。

周末的时候,我和公公轮流回医院照顾小军。那天轮到我,我坐在病床前,给小军讲工地上的见闻,尽量用轻松的语气,不让他担心。

"小军,医生说你的肌肉需要按摩,不然会萎缩得更严重。"我一边说,一边帮他揉捏僵硬的四肢。

小军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满是无助和愧疚。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一直觉得自己成了我和公公的负担。

"别这样看我,"我强忍泪水,"我们是夫妻,说好了一辈子的,现在只是一点小困难而已。"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小困难"。医院的账单像雪片一样飞来,我和公公的工资刚够支付利息,更不用说后续的康复治疗费用。

回到工地的路上,我遇到了包工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说:"李娟,你要不要去做内部文员?工资比现在高一倍。"

我愣住了,"我...我没什么文化,只读到高中..."

"没关系,主要是整理一些单据,很简单的。"包工头笑了笑,"你比那些粗手粗脚的工人细心多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高一倍的工资意味着什么,我太清楚了。但很快,一个念头浇灭了我的喜悦——如果我去做文员,就要搬去办公区住宿,那公公怎么办?他一个人在工地,年纪大了...

"爸,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晚上回到宿舍,我鼓起勇气对公公说。

公公正在用热水泡脚,闻言抬起头,"什么事?"

我把包工头的提议告诉了他,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

"好事啊!"公公眼睛一亮,"去啊,干嘛犹豫?"

"可是...您一个人在这里..."

公公摆摆手,"我一个老头子,习惯了。你放心去,赚更多的钱给小军治病要紧。"

我咬着嘴唇,心里五味杂陈。公公从来不会为难我,总是把我和小军的需要放在第一位。可正因如此,我更不忍心丢下他一个人。

"不了,爸。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我最终决定,"我们一起熬过这段时间。"

公公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公公似乎有心事,辗转反侧。我躺在上铺,听着下面的动静,也睡不着。

凌晨时分,我听到公公轻手轻脚地起床,以为他是去厕所。但过了很久,他都没回来。我有些担心,起身下床查看。

宿舍区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我看到公公站在工地边缘的空地上,抽着烟,背影孤独而佝偻。

我悄悄走近,听到他在自言自语:"老伴啊,你在天上看着吧,我一定把小军治好...不能让娟这孩子受太多苦..."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公公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婆婆,在小军出事前一年因癌症去世了。如今,公公肩上的担子一点不比我轻。

我轻声叫道:"爸?"

公公转过身,惊讶地看着我,急忙掐灭了烟,"娟啊,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我...我睡不着。"

公公叹了口气,"是不是因为那个文员的工作?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

我摇摇头,"不是因为工作,是..."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复杂情感。

就在这时,远处的工地仓库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物体倒塌的声音。

"怎么回事?"公公警觉地抬头。

我们顺着声音走去,发现仓库的铁门大开,里面一片狼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影在黑暗中晃动,手里搬着建材往外走。

"偷东西的!"公公低声说,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我一把拉住他,"等等,先别打,我们看清楚情况再说。"

我们躲在角落,看着那几个人把东西搬上一辆面包车。当其中一个人转过身来时,我吃惊地发现那是包工头的侄子,平时负责仓库管理的人。

"他们是自己人?"公公疑惑地问。

"不对,"我摇头,"这么晚偷偷搬东西,肯定有问题。"

就在我们犹豫要不要上前询问时,一个人影朝我们走来。我和公公赶紧往后退,但还是被发现了。

"谁在那里?"那人厉声喝道。

公公挡在我前面,"我们...我们刚从厕所回来,听到声音过来看看。"

来人走近,我认出他是包工头的亲信,平时负责发工资的管事。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阴沉着脸问:"看到什么了?"

"没...没看到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说,"就是听到响声,以为出事了。"

管事盯着我们,眼神凶狠,"最好是这样。记住,今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否则..."他没说完,但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

回到宿舍后,我和公公都心有余悸。

"他们肯定是偷工地的材料去卖,"公公压低声音说,"这种事我以前在新闻上看过,偷工减料,中饱私囊。"

我点点头,"可我们该怎么办?报警吗?"

公公沉思片刻,"先别急,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工作,得想清楚再行动。如果他们发现是我们举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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