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一大妈花300000买了一块地皮,17年后,看到价格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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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大娘,您这块地位置不错啊。”房管局工作人员敲击着键盘。

69岁的陈秀英紧张得手心出汗。

1982年,她用丈夫的赔偿金30万买了城东一块荒地。

17年过去了,摆摊为生的她几乎忘了这块地的存在。

“您看看这个价格。”工作人员递过评估报告。

陈秀英接过报告,看到上面数字的瞬间,整个人愣住了。

01

1982年春天,江南小城的春风还带着丝丝凉意。

陈秀英坐在自家的小院里,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钱,眼睛却红肿得像核桃。

这些钱,是丈夫的赔偿金,整整三十万元。

她的丈夫李建国,供销社的主任,前些日子在工地上出了意外。

一根钢梁突然断裂,砸中了正在检查货物的他。

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没能留住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妈,您别太难过了,爸爸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

儿子李建坐在母亲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陈秀英擦了擦眼泪,看着手中的钱:“这些钱,我们该怎么办呢?”



“存银行吧,每个月还能有点利息。”李建建议道。

就在这时,邻居老王推门走了进来。

老王五十多岁,在城里跑了半辈子生意,见多识广。

“秀英姐,听说建国兄弟的事情处理完了?”

陈秀英点点头,心情沉重:“唉,人走了,钱留下了,这叫什么事啊。”

老王坐下来,倒了杯茶:“秀英姐,我跟你说个实话,这钱光存银行可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陈秀英抬起头问道。

“买地皮。”老王压低声音说。

“买地皮?”陈秀英和儿子都愣了。

“对,买地皮最保险了,这东西只会涨不会跌。”老王放下茶杯,神情认真起来。

“你看现在这形势,国家搞改革开放,以后城市肯定会越建越大。”

“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陈秀英心里犯嘀咕,买地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不用懂太多,就挑个位置好的,买下来放着就行。”老王越说越兴奋。

“我前两天刚好听说,城东那边有块地要卖,位置不错,价钱也合理。”

李建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不靠谱:“王叔,这买地的事情,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什么风险?地皮又跑不了,最多就是早几年晚几年的事。”老王摆摆手。

“再说了,现在城东虽然偏僻,但是离市中心也就十来里路。”

“以后城市发展起来,那地方肯定是黄金地段。”

陈秀英听得半信半疑,心里开始动摇。

这三十万块钱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如果投资失败了,后半生可就难过了。

“要不这样,明天我带你们去看看那块地,看了再决定。”

老王见她有些心动,趁热打铁:“看看总没坏处,不合适就不买。”

陈秀英想了想,点点头:“那就去看看吧,反正也不花钱。”

02

第二天一早,老王就来到了陈秀英家。

“走,咱们去城东看地去。”

三个人坐上老王的自行车,一路向东骑去。

出了城区,路就变得颠簸起来。

两边都是农田,偶尔能看到几户农家。

“王叔,这地方也太偏了吧?”李建有些担心。

“偏什么偏,你看这交通多方便,骑车半个小时就到市中心了。”

老王一边骑车一边解释。

“再过几年,这里肯定会修公路,到时候就更方便了。”

又骑了十几分钟,老王停了下来。

“到了,就是这块地。”

陈秀英下了车,看着眼前的这片土地。

这是一块空地,大概有二十多亩的样子。

地势平坦,周围虽然荒凉,但是能看出来土质不错。



“这地的主人为什么要卖?”陈秀英问道。

“听说是要去南方做生意,急需用钱。”老王解释,“所以价钱也便宜,只要三十万。”

“三十万?”陈秀英吓了一跳,“这不是正好把我的钱全花光了吗?”

“秀英姐,你想想,这可是二十多亩地啊。”

老王指着这片土地。

“平均下来,一亩地才一万多块钱,这在城郊已经算便宜的了。”

陈秀英围着这块地走了一圈,心里盘算着。

地方确实不错,虽然现在偏僻,但是离城区不算太远。

最关键的是,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投资渠道。

“妈,我觉得这个风险太大了。”李建拉着母亲的胳膊,“万一以后这地方一直发展不起来怎么办?”

“小建说得有道理。”陈秀英也有些犹豫。

“秀英姐,你听我说。”老王看出了她的顾虑。

“这钱放在银行里,一年能有多少利息?最多也就几千块。”

“但是这地皮,只要涨个百分之十,就是三万块啊。”

陈秀英算了算,确实是这个道理。

银行利息实在太低了,根本跑不赢物价。

“那个地主现在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既然要买,总得面对面谈谈。

老王马上就来了精神:“就在前面村子里,我们过去找他。”

三个人又骑了一段路,来到一个小村庄。

地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张富贵。

“王老板,你们来了。”张富贵热情地招呼着。

“这位就是要买地的陈大姐吧?”

陈秀英点点头,仔细打量着这个人。

张富贵长得很朴实,看起来不像是骗子。

“张老板,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卖这块地?”

“唉,实话跟您说,我老婆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治病。”

张富贵叹了口气:“这块地是我家祖传的,要不是急需用钱,我也舍不得卖。”

“那这地有什么问题吗?比如说产权什么的。”陈秀英虽然不懂法律,但是知道买地要谨慎。

“产权清清楚楚,我这就去拿证书给您看。”

张富贵转身进屋,拿出了一本红色的证书。

陈秀英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虽然不太懂,但是看起来很正式。

“这地方将来有发展前景吗?”

“陈大姐,您看这位置,虽然现在偏僻,但是地势好,交通也方便。”张富贵指着远处。

“听说政府正在规划,要在城东建新区。”

“真的假的?”陈秀英有些激动。

“千真万确,我一个亲戚在县政府工作,消息绝对可靠。”老王在一旁插话。

“所以我才劝秀英姐赶紧买,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陈秀英看看儿子,又看看这块地,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这样吧,给我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我给你答复。”

“好的,不过您可要抓紧,还有别人也在看这块地。”

张富贵提醒道。

回到家里,陈秀英一夜没睡好。

这三十万是她和儿子下半辈子的保障,不能轻易冒险。

但是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03

第二天早上,李建看到母亲眼圈发黑,知道她一夜没睡。

“妈,您还在想那块地的事?”

“是啊,我总觉得这个决定太重要了。”陈秀英喝了口粥,心情沉重。

“要不我们再去问问别人的意见?”

就在这时,老王又来了:“秀英姐,怎么样,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陈秀英如实说道。

“万一这地方一直发展不起来,我这钱不就打水漂了?”

老王坐下来,耐心地劝导:“秀英姐,你想想,现在这个时代,哪里不在发展?”

“就算发展得慢一点,这地也不会贬值啊。”

“再说了,你现在不买,以后想买就更贵了。”

陈秀英听着有道理,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那我要是买了,什么时候能看到收益?”

“这个说不准,可能三五年,也可能十来年。”老王实话实说。

“但是我敢保证,只要你耐心等待,肯定不会亏本。”

李建看母亲有些动心,赶紧劝阻。

“妈,这种事情没有保证的,万一亏了怎么办?”

“小建,你年轻,不懂这些事情。”老王摆摆手。

“现在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时候,到处都在搞建设。”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县政府打听打听。”

陈秀英想了想,决定去县政府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县政府,她找到了规划部门。

“同志,我想问问,城东那边有没有发展规划?”

工作人员看了看她,客气地回答。

“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实施,还不确定。”

“大概多长时间?”

“这个很难说,可能三五年,也可能更久。”

工作人员的话让陈秀英更加纠结了。

看来这个投资确实有风险,但是也有机会。



回到家里,她把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儿子。

“妈,您看,连政府的人都说不确定,这风险太大了。”

李建坚决反对。

“可是人家也没说不发展啊。”陈秀英反驳道。

就在这时,老王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秀英姐,我刚听说,有个外地老板也在看那块地,人家准备出三十五万买下来。”

“什么?”陈秀英一下子紧张起来。

“那我们怎么办?”

“这还用说,赶紧去买啊。”老王催促道。

“再犹豫下去,就被人家抢走了。”

陈秀英心里一阵着急,好不容易看中的地,不能让别人买走。

“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张富贵。”

三个人急匆匆地赶到村里,找到了张富贵。

“张老板,我决定买你那块地。”陈秀英直接开门见山。

“太好了,陈大姐,您这个决定是对的。”

张富贵很高兴。

“不过价钱还是三十万吗?”

“当然,我说话算数。”张富贵点点头。

“那我们什么时候办手续?”

“明天就可以,我已经把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了。”

陈秀英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定下来了。

04

第二天,她带着三十万现金,来到了县里的房管局。

办手续的过程比想象中复杂,需要各种证明和签字。

陈秀英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出什么差错。

“陈大姐,您放心,这些都是正常程序。”

工作人员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慰道。

“马上就办完了。”

终于,所有手续都办完了,陈秀英拿到了那本红色的土地证。

看着证书上的自己的名字,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高兴中带着忐忑,激动中带着担心。

这三十万块钱,是她和丈夫一辈子的积蓄,现在全都押在了这块地上。

“妈,既然已经买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李建看出了母亲的心情。

“是啊,买都买了,就等着升值吧。”

老王也在一旁安慰。

回到家里,陈秀英把土地证小心翼翼地收在柜子里。



从这一天开始,她就成了一个地主。

只是这个地主当得并不轻松,因为所有的钱都用来买地了,日常生活开始变得拮据。

买地后的第一个月,陈秀英就尝到了没钱的滋味。

家里的米面都快吃完了,她却不敢再大手大脚地花钱。

“妈,要不我去找个工作,贴补一下家用。”李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你还要上学,哪有时间工作。”陈秀英摇摇头。

“我去摆个小摊试试,总能挣点钱。”

第二天一早,陈秀英就到菜市场转了一圈,看看有什么生意可以做。

她发现卖煎饼的生意不错,排队的人很多。

“大姐,你这煎饼怎么卖的?”陈秀英向一个摊主打听。

“五毛钱一个,一天能卖三四十个。”

摊主一边忙着摊煎饼,一边回答。

“这生意好做吗?”

“还行,就是累点,天天要早起。”

陈秀英心里盘算着,一天卖三十个煎饼,就是十五块钱,一个月也有四五百块。

够她们娘俩的基本生活了。

回到家里,她就开始准备摆摊的事情。

先是买了一个小推车,又买了面粉、鸡蛋等原料。

“妈,您真的要去摆摊?”李建有些心疼。

“不摆摊吃什么?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陈秀英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也很难受。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摆摊的一天。

可是为了生活,只能硬着头皮干。

第一天摆摊,陈秀英紧张得手都在抖。

她怕煎饼摊不好,更怕被熟人看到笑话。

“大娘,来个煎饼。”一个年轻人走到摊前。

“好,您稍等。”陈秀英连忙开始摊煎饼。

也许是太紧张了,第一个煎饼摊糊了。

“不好意思,这个不要钱,我重新给您摊一个。”

年轻人看她这么实在,反而不介意。

“没关系,糊一点也能吃。”

就这样,陈秀英开始了她的摆摊生涯。

刚开始的时候,生意并不好,一天只能卖十几个煎饼。

但是她不灰心,每天起早贪黑,慢慢地生意好了起来。

一个月后,她已经能稳定地赚到三四百块钱了。

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维持基本的生活。

就在生活稍微稳定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05

1984年秋天,一个雨天的早上,陈秀英像往常一样推着车去摆摊。

路上遇到了邻居王大娘。

“秀英,你那块地有人问过吗?”王大娘随口问道。

“问什么?”陈秀英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有没有人要买你那块地。”

陈秀英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块地。

买了两年多,她几乎都要忘记了。

“没人问啊,怎么了?”

“我听说现在地价涨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王大娘的话让陈秀英心里一动。

如果地价真的涨了,她是不是可以卖掉一部分,改善一下生活?

当天中午,她就去了城东看那块地。

地还是那块地,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周围还是很荒凉,只是多了几户人家。

“也没看出有什么升值的迹象啊。”陈秀英有些失望。

回来的路上,她遇到了当初介绍买地的老王。

“秀英姐,好久不见,摆摊的生意怎么样?”老王热情地打招呼。

“还行,能维持生活。”陈秀英回答。

“对了,我那块地现在值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要看有没有人要买。”老王想了想。

“要不我帮你打听打听?”

“那就麻烦你了。”

过了几天,老王就来了消息。

“秀英姐,我帮你问了,现在有人愿意出八万买你那块地。”

“八万?”陈秀英有些失望。

“才涨了两万多,这也太少了。”

“现在城东还是比较偏僻,价钱自然上不去。”老王解释道。

“要不要卖?”

陈秀英想了想,摇摇头。

“算了,才涨这么一点,不如再等等。”

就这样,她又坚持了下来。

1985年春天,儿子李建要结婚了。

女方要求要有新房,还要办酒席,这些都需要钱。

陈秀英算了算,至少需要五万块钱。

她摆摊两年多,也只攒了一万多块钱。

剩下的钱从哪里来?

“妈,要不把那块地卖了吧。”李建建议道。

“现在能卖多少钱?”陈秀英问老王。

“我去问问。”老王答应了。

很快,老王就带来了消息。

“现在最高有人出五万。”

“五万?”陈秀英吓了一跳,“比去年还少了?”



“是啊,现在经济形势不好,买地的人少了。”老王也很无奈。

陈秀英心里难受极了。

当初花三十万买的地,现在只能卖五万,这不是亏大了吗?

“妈,就算亏点也得卖啊,我总不能不结婚吧。”李建着急了。

“让我再想想。”陈秀英心里矛盾极了。

卖吧,亏得太多,不卖吧,儿子的婚事又办不了。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老王又来了。

“秀英姐,我给你想了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可以借钱办婚事,等以后地价涨了再卖地还钱。”

“借钱?”陈秀英从来没有借过钱,心里有些抗拒。

“向谁借?”

“我可以先借给你三万,其他的你再想办法。”老王很义气。

“这怎么好意思?”

“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这点忙还不能帮吗?”

最终,陈秀英接受了老王的好意。

借了钱,又用自己的积蓄,总算凑够了办婚事的钱。

06

李建的婚礼办得很热闹,陈秀英也很高兴。

但是欠债的压力让她夜不能寐。

她必须更加努力地摆摊,才能早日还清欠款。

从那以后,她每天更早出摊,更晚收摊。

风里来雨里去,从不间断。

邻居们都很佩服她的毅力。

“秀英姐,你这么拼命,身体吃得消吗?”有人关心地问。

“不拼命不行啊,还欠着钱呢。”陈秀英苦笑道。

三年后,她终于还清了所有的欠款。

这时候,她已经五十八岁了,头发也白了大半。

摆摊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是也让她学会了很多东西。

最重要的是,她变得更加坚强和独立。

1990年,陈秀英的生活终于稳定下来。

儿子有了稳定的工作,媳妇也很孝顺,还给她添了个孙子。

摆摊的收入也越来越好,一个月能挣六七百块钱。

这在当时已经是不错的收入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起那块地。

但是已经很少去看了,因为实在是太偏僻,去一趟很不方便。

“妈,您还记得那块地吗?”有一天李建突然问道。



“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听同事说,现在地价又涨了一些。”李建说道。

“涨了多少?”陈秀英有些好奇。

“具体不清楚,要不您去问问老王?”

可是老王前年搬走了,去了南方发展。

陈秀英也懒得去打听了,反正也不着急用钱。

就这样,那块地又被她忘记了好几年。

1995年的时候,她听到一个消息。

“听说城东那边要大开发了,政府已经批了规划。”菜市场里有人议论。

陈秀英心里一动,但是没有太当回事。

这样的消息她听到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真的假的?”有人质疑。

“千真万确,我一个亲戚在规划局工作,消息绝对可靠。”

“那城东的地价要涨了。”

“肯定涨,而且会涨得很厉害。”

陈秀英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回到家里,她找出了那本土地证,仔细看了看。

证书已经有些发黄了,但是字迹还很清楚。

“也许真的要升值了。”她心里暗暗期待。

可是接下来的几年,城东还是没什么动静。

偶尔有人去那边看地,但是都没有实质性的开发。

陈秀英渐渐地又失去了兴趣。

07

1998年,她已经六十八岁了,摆摊也摆得有些力不从心。

“妈,您这个年纪还摆什么摊,在家享享福不好吗?”儿子心疼她。

“不摆摊干什么?闲着也是闲着。”

其实陈秀英也觉得累了,但是她习惯了忙碌的生活。

突然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

“您可以帮我们带带孙子啊。”媳妇在一旁说道。

“孙子都十多岁了,还用我带?”陈秀英笑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也开始考虑退休的事情。

这一年冬天,她终于决定不再摆摊了。

十几年的摆摊生涯就此结束。

闲下来之后,陈秀英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

她想起了那块地,算算时间,已经买了十六年了。

十六年来,除了刚开始的几年偶尔去看看,后来就很少关注了。

“也不知道现在值多少钱了。”她心里嘀咕着。



1999年春天,城里开始传言城东要修地铁。

虽然只是传言,但是让很多人都兴奋起来。

“如果真的修地铁,城东就发达了。”有人这样说。

陈秀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也许她的坚持是对的,也许那块地真的要升值了。

1999年秋天的一个下午,陈秀英正在家里包饺子。

隔壁的张大娘急匆匆地跑过来。

“秀英,你快出来听听,有好消息。”

陈秀英放下手中的饺子皮,跟着张大娘来到院子里。

“什么好消息?”

“我刚从菜市场回来,听到好多人在议论城东的事情。”

张大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事情?”陈秀英心里有种预感。

“说是城东的地价暴涨了,涨得特别厉害。”

“真的假的?”陈秀英心跳加速。

“千真万确,好多人都在说这件事。”

张大娘越说越兴奋。

“听说有人买了城东的地,现在发大财了。”

陈秀英的心彻底乱了。

她想起了自己那块地,那块被遗忘了很久的地。

“那你知道具体涨了多少吗?”

“这个不清楚,但是听说涨了好多倍。”

张大娘摇摇头。

“你要不去打听打听?”

陈秀英回到屋里,心神不定。

如果传言是真的,她那块地现在该值多少钱?

十万?二十万?还是更多?

她越想越激动,坐立不安。

“妈,您怎么了?”李建下班回来,看到母亲心神不宁的样子。

“小建,你听说城东地价涨了吗?”

“好像听同事提过,说是涨了不少。”李建点点头。

“那我们的地现在值多少钱?”

李建也来了兴趣。

“这个得去房管局问问才知道。”

“那我们明天就去。”陈秀英做出了决定。



08

第二天一早,陈秀英就催着儿子起床。

“妈,您这么着急干什么?”李建还有些困。

“早去早知道结果啊。”

陈秀英已经一夜没睡好了,满脑子都是那块地。

她翻出土地证,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

“走,我们现在就去房管局。”

到了房管局,陈秀英有些紧张。

她担心自己空欢喜一场,也担心手续有什么问题。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我这块地现在的市价。”她把土地证递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证书,看了看,然后在电脑上查询起来。

“您这块地位置不错啊。”工作人员抬头说道。

“城东现在可是热门地段。”

陈秀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现在值多少钱?”

“我给您查一下最新的评估价格。”

工作人员敲击着键盘,屏幕上出现了很多数字。

“您稍等,马上就好。”

陈秀英紧紧握着李建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从买地到现在,整整十七年。

“查到了。”工作人员打印出一张评估报告,“您看看这个价格。”

他把报告递给了陈秀英。

陈秀英接过报告,眼睛盯着上面的数字。

当她看清楚那个数字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

她颤抖着手指数了又数,生怕自己看错了:“天哪!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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