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你怎么还穿着这件旧衣服？我给你的钱呢？"
赵康站在母亲周秀芬面前，声音里带着不解。
周秀芬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围裙："小康啊，妈收到了，都存起来了......"
赵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存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省吃俭用？"
这是2023年春节后的一个下午，在湖北某三线城市的一栋老楼里。
赵康从武汉回家探亲，发现工作三年来每月按时转给母亲的8000元生活费，母亲竟然说从未真正使用过。
更让他意外的是，当他提出要查看银行流水时，继父张建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家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01
2016年9月，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周秀芬收到了儿子赵康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985大学的通知书在这个普通家庭里显得格外珍贵，也让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赵康的继父张建武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眯着眼睛看着那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
"秀芬，这学费可不是小数目啊。"
周秀芬紧紧攥着通知书："不管多少钱，孩子的书一定要让他读下去。"
张建武重重地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
"你说得轻巧！我一个月就那点工资，还要养活这个家。"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出来工作挣钱。"
听到这话，周秀芬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知道张建武说得有道理，家里确实不宽裕。
张建武在工厂当车间主任，月薪6000元，除了每月给家里2000元，其余的他都说要应酬朋友。
而周秀芬在超市做收银员，月薪只有3000元，要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已经捉襟见肘。
周秀芬的声音有些哽咽："建武，孩子他爸走得早，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张建武瞥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别老提他死鬼爸，既然要读，钱你自己想办法！"
那天晚上，周秀芬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计算器反复计算着。
学费加生活费，一年至少要三万块钱，这对她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月光洒在她消瘦的脸上，她的眼角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但眼神依然坚定。
第二天一早，周秀芬就开始行动了，她先是去超市找主管：
"王经理，我想问问晚班有没有缺人？"
王经理有些意外："晚班？秀芬，你白天不是已经很累了吗？"
周秀芬不好意思地笑笑："家里有些急用钱的地方。"
王经理想了想："倒是有个清洁工的位置，晚上十点到早上六点，一个月能给你2500块，不过这活挺累的。"
"不怕累，我干！"
就这样，周秀芬开始了她的双重生活，白天在超市收银，晚上做清洁工。
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但她从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出疲惫。
然而张建武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
那是一个周末的早上，周秀芬刚下夜班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工作服。
张建武堵在门口，脸色很难看："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周秀芬慌张地说："我...我去朋友家帮忙了。"
张建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以为我是傻子？街坊邻居都看见你推着清洁车了！"
周秀芬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解释道："建武，我就是想多挣点钱，给小康......"
一个耳光打在周秀芬脸上："啪！"
张建武的脸涨得通红："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觉得我养不起这个家？你出去抛头露面，丢的是谁的脸？"
周秀芬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帮帮忙......"
张建武指着她的鼻子："帮忙？你给我记住，你现在姓张！张家的女人就要有张家女人的样子！你要是再让我丢脸，我就让你和你儿子都滚出这个家！"
说完，张建武摔门而去。
周秀芬瘫坐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疼，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被打的地方，心里五味杂陈。
但很快，她又站了起来，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儿子的大学梦，是她活下去的支撑。
从那以后，周秀芬更加小心了，她把夜班的工作时间告诉了超市的同事，让她们帮忙打掩护。
每天早上回来，她都会绕远路，避开邻居们晨练的时间。
但张建武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秀芬！饭还没做好？我要上班了！"
周秀芬匆忙地在厨房里忙碌着，由于睡眠不足，她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看看你，磨磨蹭蹭的！"张建武走进厨房，看到灶台上有些凌乱，更加愤怒，"连个饭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周秀芬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怒火，继续手里的活。
张建武一把推了她一下："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周秀芬没站稳，胳膊撞在了灶台的角上，瞬间青了一大块。
她咬着牙没有叫出声，只是轻轻揉了揉伤处。
张建武看都没看她一眼，拿起饭盒就走了："下次动作快点！"
02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4年，周秀芬白天收银，晚上清洁，每月能拿到5500元的工资。
她把其中的5000元都存起来，给儿子交学费和生活费用，剩下的500元，要维持她自己的基本生活。
她舍不得买新衣服，舍不得吃好的，甚至舍不得坐公交车。
从超市到清洁公司，2公里的路程，她都是走着去的。
冬天的夜晚，寒风刺骨，她就多穿几件旧衣服。
夏天的夜晚，汗水湿透了衣背，她就带个小电扇。
每当身体疲惫不堪的时候，周秀芬就会想起儿子赵康懂事的样子。
从小到大，赵康从来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撒娇要东西，他总是说：
"妈妈，我不要，我们家没钱。"
想到这里，她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力量，儿子这么懂事，她必须让儿子读上书。
张建武的暴力也在升级，从最初的推搡，到后来的打耳光，再到用皮带抽她。
每次打完，他都会警告："你要是敢告诉任何人，我就让你们母子俩都没好日子过！"
周秀芬从来不敢反抗，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她怕张建武真的把她们母子赶出去，怕儿子的大学梦就此破灭。
她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把所有的痛苦都藏在心里。
有时候，赵康打电话回来，问她过得怎么样。
"妈，你在家还好吧？"
周秀芬总是报喜不报忧："好着呢，好着呢！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担心家里。"
"张叔对你好吗？"
"好得很，他对妈很好。"周秀芬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就好，妈，你要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周秀芬经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哭。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她知道，为了儿子，她必须坚持下去。
四年的时间，周秀芬瘦了整整二十斤。
她的手因为长期干重活而变得粗糙，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但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2020年6月，赵康即将大学毕业。
周秀芬收到儿子发来的照片，照片里的赵康穿着学士服，笑得很灿烂。
看着这张照片，周秀芬觉得这四年的苦都值了。
她小心地把照片贴在床头，每天早上起来第一眼就能看到。
这张照片，是她四年来最大的安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等着她。
2020年9月15日，对于周秀芬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这天上午10点，她正在超市里忙着整理货架，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里传来赵康兴奋的声音："妈！我发工资了！"
周秀芬放下手里的货物，走到一边接电话：
"真的？小康，你工作才半个月就发工资了？"
"是的，公司说试用期也按正式工资发。妈，我刚给你转了8000块钱，你查查有没有收到。"
周秀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8000？小康，这...这太多了，你自己要花钱的地方也多......"
"妈，你听我说。"赵康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这些年你为了供我读书有多辛苦。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我都记在心里，现在我工作了，每个月收入一万二，我自己花3000就够了，剩下的都给你。"
周秀芬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快步走进员工休息室，关上门，声音颤抖地说：
"小康，妈不要那么多钱......"
"妈，你别拒绝，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每个月15号我都给你转8000块，你这么多年省吃俭用的，现在该享享福了。"
"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千万别再委屈自己了。"
周秀芬哭得说不出话来。
"妈，你别哭了，我就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放心，儿子有出息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挂了电话，周秀芬在休息室里哭了整整十分钟。
这是她四年来第一次痛快地哭，不是因为委屈，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感动，因为欣慰。
她掏出手机查看银行短信，真的收到了8000元的转账。
看着这个数字，她的手都在颤抖，8000元，这比她两个多月的工资还多。
同事敲门提醒她："秀芬，休息时间到了。"
"来了来了！"周秀芬赶紧擦干眼泪，整理好情绪走了出去。
下午下班后，周秀芬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张建武还没下班，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一遍遍地看着那条转账短信，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我儿子真的长大了。"她对着照片里的赵康说道，"妈没有白疼你。"
03
傍晚六点，张建武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周秀芬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外。
张建武随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周秀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小康给我转钱了。"
张建武来了兴趣："赚钱？转了多少？"
周秀芬说得很小声："8000块。"
张建武的眼睛瞬间亮了："8000？这小子现在挣得不少啊。"
周秀芬继续说道："他说以后每个月都给我转8000。"
张建武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一年就是将近十万块钱，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当天晚上，赵康又打来电话。
"妈，我跟你说，明天你就去买身新衣服，买点好吃的。钱就是用来花的，你别舍不得。"
张建武在一旁听着，主动接过电话：
"小康啊，你妈舍不得花钱，我来帮你劝她，你放心工作，家里有我照顾她。"
"谢谢张叔，你辛苦了。"赵康在电话里说道。
张建武说得很诚恳：
"应该的，应该的，你妈就是我的亲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挂了电话，张建武对周秀芬说："小康这孩子真懂事，你养了个好儿子。"
周秀芬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
这是张建武第一次这样夸赵康，也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温和的话。
从那天开始，赵康真的每个月15号都准时转账8000元。
周秀芬的生活条件确实有了改善，但不是因为她花了这些钱，而是因为张建武的态度变好了。
他不再对她动手了，说话也温和了许多，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带她去商场买衣服。
张建武指着一件标价380元的外套："秀芬，你看这件怎么样？"
周秀芬连连摆手："太贵了，太贵了。"
张建武很大方地说："不贵，咱们现在有条件了，小康每个月给这么多钱，就是想让你过好日子。"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买！这是你应得的。"
周秀芬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觉得张建武真的变了，变得体贴了，变得关心她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张建武确实变了，不过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有了新的目标。
每个月的16号，当银行到账短信响起后，张建武总是第一个拿到周秀芬的手机查看。
"秀芬，小康又转钱了。"
周秀芬每次听到这个消息都很开心："小康真是个好孩子。"
赵康每次打电话回来，她都说家里一切都好。
"妈，你最近买了什么新东西吗？"
"买了买了，你张叔带我买了件新外套，还买了些好吃的。"
"那就好，你一定要舍得花钱。"
周秀芬笑着说："妈知道，妈现在可享福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2023年的春节。
赵康三年没有回家过年了，这次他特意请了长假，准备在家陪母亲过个团圆年。
正月初八的下午，赵康坐着高铁回到了家乡，一下车，他就直奔家里。
赵康推开门，大声喊道："妈！我回来了！"
周秀芬从厨房里跑出来，看到儿子站在门口，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妈，我想死你了！"赵康放下行李，紧紧抱住母亲。
抱着母亲的时候，赵康发现她明显瘦了。
3年前离家时，母亲虽然不胖，但至少看起来健康，现在的她，身体单薄得让人心疼。
赵康关切地问："妈，你怎么又瘦了？"
"人老了，自然就瘦了。"周秀芬笑着说，"妈给你做好吃的去，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赵康拉着母亲坐到沙发上："妈，别忙了，我们先聊聊。"
正在这时，张建武从外面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看到赵康，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康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赵康站起来打招呼："张叔，你好！"
"好好好，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张建武放下购物袋，"我买了点好酒好菜，今晚我们好好喝几杯。"
赵康注意到张建武比三年前胖了不少，脸色红润，精神头很好。
相比之下，母亲的状态就显得有些憔悴。
周秀芬说道："小康，你看你张叔对咱们多好，特意去买菜。"
赵康客气地回应："是，张叔费心了。"
04
吃晚饭的时候，赵康更加仔细地观察着家里的情况。
他发现家里的电视换了新的，张建武戴着一条金链子，手机也是最新款的。
但母亲穿的还是那件三年前的旧毛衣。
赵康试探性地说："张叔，你这条金链子挺好看的。"
张建武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链子："哦，这个啊，朋友送的，不值几个钱。"
"看起来挺贵的。"
张建武笑着说，但眼神有些闪躲："哪里哪里，就是个镀金的。"
赵康又注意到，张建武的手机是最新的苹果手机，售价至少八千块钱。
"张叔的手机也换新的了？"
"工作需要嘛。"张建武把手机收了起来，"来来来，喝酒喝酒，别说这些了。"
当天晚上，赵康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第二天早上，赵康早早起床，准备陪母亲去超市买菜。
"妈，我陪你去买菜。"
周秀芬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你难得回来，在家休息就行。"
赵康坚持要去："我就是想陪陪你，顺便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母子俩走在去超市的路上，赵康仔细观察着母亲的状态。
他发现母亲走路的时候，左胳膊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
"妈，你的胳膊怎么了？"
周秀芬赶紧解释："没事没事，前几天不小心磕了一下。"
在超市里，赵康想给母亲买点好的东西，但周秀芬总是拦着。
"这个太贵了，买便宜点的就行。"
"妈，这才几十块钱，你别总想着省钱。"
周秀芬说着，挑了最便宜的菜："能省就省，钱要花在刀刃上。"
赵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给母亲转了那么多钱，就是希望她能过好一点的生活，不要再这么节俭。
但看母亲的样子，生活方式并没有什么改变。
回到家后，赵康趁张建武不在，单独和母亲聊天。
"妈，我这三年给你转的钱，你都怎么花的？"
周秀芬的眼神有些躲闪："小康，妈都收到了，放心吧。"
赵康继续追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买了什么东西，或者存了多少钱？"
周秀芬结结巴巴地说："存...存起来了，大部分都存起来了。"
"存了有多少了？"
周秀芬显得很紧张："这个...这个妈也没仔细算过。"
赵康感觉到母亲在隐瞒什么，但又不忍心逼她，他决定换个方式了解情况。
"妈，你的银行卡在哪里？我想看看你存了多少钱。"
周秀芬小声说道："银行卡...银行卡在你张叔那里。"
"在张叔那里？"赵康觉得奇怪，"为什么在他那里？"
周秀芬解释道："他说帮我保管，怕我弄丢了。"
"那密码呢？"
"也...也告诉他了。"
赵康的心里开始起疑，银行卡和密码都在张建武那里，那这些钱到底是怎么花的，母亲可能自己都不清楚。
赵康提议："妈，要不我们一起去银行查查？"
"查什么？"周秀芬显得很紧张，"钱都在那里，查什么？"
赵康解释道："我就是想知道具体存了多少钱，以后好做打算。"
周秀芬坚决拒绝："不用查，不用查。你张叔管得好着呢。"
就在这时，张建武回来了。他看到母子俩在聊天，主动问道：
"你们在聊什么呢？"
周秀芬赶紧说："没什么，随便聊聊。"
赵康直接说道："我想看看妈的银行卡，了解一下存款情况。"
张建武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银行卡在我这里，我帮你妈保管着呢，存款挺多的，你放心。"
赵康继续问："那能看看具体数目吗？"
张建武说道："这个...具体数目我也没仔细算过，要不改天我们一起去银行查查？"
赵康立即同意："好啊，那我们今天下午就去。"
"今天下午？"张建武显得有些慌张，"今天下午银行可能要排队，要不明天去？"
赵康点点头："那明天吧。"
当天晚上，赵康听到张建武在房间里打电话，声音很小，但情绪似乎很激动。
他想仔细听听在说什么，但隔着门听不清楚。
05
第二天早上，张建武说有急事要出去，下午才能回来。
赵康问道："那下午去银行的事......"
"下午我回来就去，你放心。"张建武说完就匆匆出门了。
赵康觉得张建武的表现越来越奇怪，他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带母亲去银行。
"妈，我们现在就去银行吧。"
周秀芬有些犹豫："现在？你张叔不在家......"
"赵康坚持道："没关系，我们就是去查查流水，不取钱。
周秀芬继续找借口："可是...可是我不记得银行卡号......"
赵康看着母亲的眼睛问道：
"用身份证也可以查。妈，你是不是有什么担心的事情？"
周秀芬被儿子看得心慌，但还是摇头说："没有，没有什么担心的。"
赵康拉着母亲的手："那我们就去吧，就当散散步。"
周秀芬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跟着儿子出门了。
走在去银行的路上，赵康发现母亲一直心神不宁，时不时地回头看，像是在担心什么。
"妈，你怎么了？"
周秀芬勉强笑了笑，但手心里都是汗："没事，没事。"
到了银行门口，周秀芬突然停住了脚步。
"小康，要不我们回去吧？你张叔回来会担心的。"
赵康直接拉着母亲进了银行："妈，我们就查一下，很快的。"
在银行里，当工作人员询问要办理什么业务时，周秀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赵康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心里更加肯定有问题，他对工作人员说：
"我们想查一下这张卡的流水记录。"
"好的，请出示身份证和银行卡。"
"银行卡不在身边，用身份证可以吗？"
工作人员看向周秀芬："可以，但需要本人确认。"
周秀芬颤抖着递出身份证，声音很小地说："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开始操作，很快，一张流水单被打印出来。
赵康接过流水单，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
每个月15号转入8000元，16号就被全部取走。
而且这种模式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年。
赵康指着流水单问母亲："这...这是怎么回事？"
周秀芬看到流水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开始颤抖。
赵康的声音有些颤抖："妈，这些钱都是什么时候取的？是你取的吗？"
周秀芬张张嘴，想说话，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看着母亲这个样子，赵康明白了一切，他愤怒地问道：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钱是谁取的？"
周秀芬哭得更厉害了，但还是不敢说话。
赵康对银行工作人员说道："工作人员，能调出取款时的监控录像吗？"
工作人员回答："这个需要本人同意。"
周秀芬哭着说道："我同意，我同意看监控。"
很快，监控录像被调了出来。
画面中，一个中年男人走到ATM机前，熟练地插入银行卡，输入密码，取出钱。
看到监控里的人，赵康的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