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女孩高考落榜,全家骂她废物,隔天收到国外名校全学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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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考了480分,还有脸回来吃饭?”

父亲将饭碗砸在地上,汤水四溅,我低头弯腰,手背却被哥哥冷不丁踢了一脚。

“废物一个,早点嫁人算了。”母亲在厨房怒吼,连饭菜都没给我留一口。

那天晚上,我的行李被扔出家门,站在大雨里,唯一的避风处是学校门口的传达室。

可谁能想到,就在我啃着泡面、偷偷查看邮箱的第二天早上,那封写着**“Congratulations from MIT”**的录取信,彻底改写了我的命运。

三个月后,我的照片被贴上村小学励志墙——全村人抬头仰望,而我,只留下一句:

“我从来没需要你们,现在也不会再回头。”



01

那年高考出分那天,我记得天特别热,屋里连电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烫的。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刷着分数查询的网站,心跳得快要跳出嗓子眼。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480分,连一本线都没够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就站在门口吼了一句:“出来!别缩屋里装死!”

我硬着头皮出了门,一家人已经围在饭桌边坐着,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父亲一看到我,猛地一拍桌子,吓得碗都跳了起来:“读书读成你这样,丢不丢人?十几年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低着头,嗓子眼里像堵了一团火,但一句话都不敢说。

母亲呢,坐在那儿,一边搓着手帕一边叹气,忽然“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丢,说:“你就早点找个人嫁了算了!咱家没那个命供你上什么好大学。”

我忍着眼泪站着不动,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疼。

这时候我那哥开口了,他靠在门边,一边啃着冰棍一边笑嘻嘻地说:“早跟你说了别做梦了,咱家除了我,谁还行?考成这样,不如早点出去打工,挣点嫁妆钱。”

我听着听着,眼泪就开始在眼圈里打转了,但我还是强忍着没掉下来。

屋子里没人替我说话,我站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死了。然后我拿出手机,把家族群、朋友圈、微博,全都删了个干净,连头像也换成了一张黑底白字:“请勿打扰”。

那天下午,亲戚就陆陆续续打电话过来问成绩。

大姑最先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是一串阴阳怪气:“哎哟,听说那谁家闺女没考上啊?真可惜,邻居家儿媳妇家姑娘都考上一本了呢!”然后又补了一句:“没事嘛,女孩子,考不上也不打紧,有手有脚,早点找人嫁才正经。”

她嘴里说着“可惜”,语气里却透着掩不住的得意。

我妈一边在厨房刷锅,一边拿着手机“嗯嗯”应着,等电话一挂,就冲着厨房门吼:“你听听!人家家里都在笑咱家了,丢死人了!”

邻居也不甘寂寞,我出去倒垃圾时碰见对门老李头,他站在门口抽烟,眯着眼朝我笑:“闺女,怎么今天没精神啊?是不是那个啥——金榜无名了啊?”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他还不忘加一句:“年轻人啊,也别太难过,不是每个人都能考上大学的。”

我回了屋,关上门才敢放声哭。真的是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没用过。不是因为落榜,是因为这一家人,和这个家外头的一圈人,全都等着看我笑话。

我平时也不怎么发朋友圈,但那天,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我点开朋友圈,看着我平时发的一些学习笔记,还有和同学合照,忽然就全删了。

我就坐在床边,一边哭一边想:我到底哪一步做错了?我就那么不值钱吗?我拼了命地读书,熬夜做题,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抬起头做人,可到头来,他们一句话,就把我踩进了泥里。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手机调成静音,微信关了推送,整整一夜没合眼。

后来想起来,那应该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晚。可也正是从那天起,我心里有了一个念头:这口气,我哪怕用一辈子,也得给自己争回来。



02

那天中午,我妈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说有亲戚过来吃饭。她边切菜边嘟囔:“虽说你考砸了,可咱也不能不做个样子,做人得有点脸。”

我就站在一边洗菜,手里水哗啦啦地流着,心里却越来越发凉。

快到饭点,家里来了不少人,姑姑、舅舅,还有几个平时不怎么来往的亲戚也都来了。一进门,个个笑得热情,嘴上说着:“没事没事,落榜也正常嘛。”可一坐下,话就变了味儿。

“我说嫂子啊,你家这丫头也太不争气了,十几年书读到头,连个正经大学都考不上。”

“哎,我家那儿媳妇家的外甥女,今年可考上了一本重本呢,重点大学啊!”

“你家这个,就别指望了,早点打工,挣点钱,嫁人得了。”

我坐在饭桌边,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每个人的眼神都像刀子,笑着说话,却句句往心口扎。

我妈坐在我对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啪”地一声把筷子摔了下来。她指着我,眼圈都红了:“你看看你,把咱家脸都丢光了!我干了一辈子活,供你上学供到头,结果就换来个480分!”

她说着,猛地把碗一推,汤汁都泼到了我面前的桌布上。

我爸更不客气,点着烟,一口一口吸着,脸阴得跟铁锅底似的。他冷冷地说:“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看啊,你不如早点出去打工,别再浪费家里一分钱。”

我本想忍着,可这时候,心里实在压不住了,声音发抖地说:“你们知道我申请了国外大学吗?我平时英语都自学到凌晨……”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爸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得我眼前发黑,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你还有脸顶嘴?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他咆哮着站起来,把椅子踢得咯吱作响。

我妈指着我骂:“你再狡辩一句,我就把你赶出去,看你怎么活!”

我身子僵在那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憋着不敢掉下来。

我那哥呢,坐在旁边,正低头玩手机,冷不丁冒了一句:“你还不如我初中同学,现在送外卖一个月都五千多。你呢?读这么多年书,有啥用?”

我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屋子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是我的亲人。

那顿饭我是怎么熬过去的,我记不清了。亲戚们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临走时还不忘在门口来一句:“要不让她去我厂里干点活?一天也能挣百来块呢。”

到了晚上,我洗完碗正准备上楼,刚拐过楼梯口,就听见我爸在和我妈低声说:“这丫头不能再养了,浪费钱。明天我让她滚出去,能活就活,活不了拉倒。”

我站在黑暗里,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没过多久,我房门“砰”地被打开,哥哥一脸嫌弃地站在门口:“你东西收拾收拾吧,爸妈说了,你要么搬走,要么别吃这家的饭。”

他把我房间里的箱子扔到地上,拉链都崩开了,里面的衣服散了一地。他还踢了一脚,说:“别装可怜,没人信了。”

我蹲下身子,一件件把衣服收拾进箱子里。没有哭,也没有求。

那天晚上,我就拎着一个破箱子站在大门外,天边还有一丝晚霞。我站在巷子口,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村子太小,家也太冷,我觉得自己哪都没有位置。

我就那么站着,手握着行李杆,心却一点点冷下来了。

那晚,我再也不是他们口中那个“女儿”了。

我只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废物”。

03

那天晚上,我拎着箱子在村口站了一个多小时,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也沉进了乌云里。没多久,雨就下来了,越下越大,像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要替我哭上一场。

我拖着箱子跑了几步,发现鞋子早就湿透了,脚底冷得生疼。村里连个能躲雨的地方都没有,我实在找不着去处,就往我原来念书的中学走了去。那地方离家不远,院门总是虚掩着的,我心里想着,起码那儿有个屋檐,不至于淋得像落汤鸡。

我在传达室门口站了一会儿,身上都湿透了。保安室里那老保安正坐着看电视,一抬头就看见我。他愣了一下,推开门问:“你咋回事啊?这大半夜的淋这么湿?”

我低声说了句:“被家里赶出来了,没地去……”

他没多问,把门打开说:“进来吧,别站外头,淋坏了身子。”

我进去以后,他转身进了值班室,又出来时手里拎着一碗泡面和一瓶热水。他把面倒进碗里,加了热水,盖上盖子递给我:“凑合吃点,别饿着。你还小,自己也得多心疼自己些。”

我“嗯”了一声,鼻子酸得厉害。那一碗面,说起来也不过几块钱的东西,但那一刻,我却觉得比家里人十年给我的饭菜都暖和。

他没继续追问,只是默默坐在旁边喝水,电视里还放着老电视剧,背景音都显得比现实温柔得多。

等泡面泡好了,我吃得慢,眼泪却掉得比筷子快。

我偷偷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了邮箱。那是我前阵子申请国外大学时注册的专门邮箱。我给十几所大学投了申请——那是我靠自己查资料、填表格、翻英语网站,一个人捣鼓出来的。

可眼下,全都是“Pending”状态。有的学校回过一句“已收到申请”,有的干脆没动静。

我一封一封翻看着,那一串冷冰冰的英语字母在屏幕上跳着,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心里突然一阵空,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垃圾堆里翻食的猫,没人要,没人爱,还想飞天成仙。

但我不甘心。

我真的不甘心。

我一边吸着泡面,一边小声地说:“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

我的声音不大,可我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咒他们,只是我心里实在憋不下去了。我明明努力了那么多年,明明做题做到凌晨、把手机锁起来自觉学习,最后却因为一次考试没考好,就成了“废物”,就被赶出家门。

我那会儿连哭都不敢大声,怕吵到那老保安休息,只能一个人咬着牙、咽着泪,把泡面一口一口吃完。

那晚,我就在那传达室的旧折叠床上睡了一夜。窗外雨还在下,风吹得玻璃哗啦响。可我心里比外头更冷。

我盯着天花板,手握着手机,心里默默念着:“只要有一所学校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一定要走出去。”

我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有回应,但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我再也不会等着别人来给我什么了。

我要靠自己,把这口气争回来。



04

我是在天微亮的时候醒的,传达室里没开灯,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地面还湿着,空气里全是潮味。我翻了个身,脑袋昏沉沉的,眼皮还肿着,手边的手机突然“叮”地响了一声。

我下意识拿起来一看,是一封邮件。

标题只有一句话:“Congratulations from MIT.”

我一瞬间愣住了,盯着那行字,像是脑子卡壳了一样。过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这是麻省理工给我发来的通知!

我手抖得不行,赶紧点开邮件。

页面一跳出来,最上面那句就是:“我们很高兴地通知您,您已被录取为2025年秋季入学的本科新生。”
紧接着几行英文里,我看见了几个关键词——全额奖学金、住宿补贴、生活津贴、优先入学资格

那一刻,我脑子“嗡”一声炸开了。我没忍住,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

我趴在那张旧床上,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没声音,但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掉。

你说,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前一天你还在屋檐下吃泡面、缩着身子不敢哭,第二天就能收到账面几十万美元的奖学金。这世道,有时候真是给你开天窗,也给你关门。

我反复读那封邮件,生怕自己看错了,又反复确认邮件地址、学校标志,才一点一点信了这是真的。

我坐起来,手里还拿着手机,眼泪一把把往下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保安这时候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豆浆和两个馒头,他看到我哭还吓了一跳:“咋了?不是不让进学校吧?”

我擦了擦眼睛,强笑着说:“不是,是……我考上了。”

他说:“啥?”

我说:“国外大学……麻省理工。”

老保安呆住了,好半天才说了句:“那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那个学校吗?”

我点点头,眼泪又止不住了。

他把馒头放下,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孩子,出息了。”

我接过馒头,没说话,心里却像炸了锅一样。

我吃着热馒头,手机也没闲着,打开朋友圈,发了条只有十个字的动态——“我被麻省理工录取了。”

我没有配图,没有加任何表情。也没@任何人。

但我知道,那条消息会像一颗炸弹一样,砸在他们家人的头顶。

我关掉手机,把剩下那半个馒头咽下去,站起身,对老保安说:“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我该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点点头,也没多说,只是递给我一把折叠伞:“拿着,外头风还大。”

我接过伞,背起箱子,推开传达室的门,阳光正好照在我脸上。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翻篇了。

他们说我是废物,可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天之骄女。



05

我从学校传达室出来的第二天一早,就拖着箱子回了一趟家。

不是为了认错,也不是为了道歉。我只是要拿走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那几份申请材料和高中毕业证——我出国需要用到的东西。

刚走到家门口,还没进门,我就听见屋里有人在打电话,大概是我妈,她声音一贯尖,说得格外响:“真的,我闺女考上了!国外的大学,那个叫什么麻省的,理工的,就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我站在门口轻轻推开门,屋里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朝我看过来。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我爸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放下手里烟灰缸,笑得满脸褶子都堆一块了:“哎哟,你回来了啊!你这孩子,早说嘛!这么大喜事,爸昨天一宿没睡,太激动了!”

我妈也跟着凑上来,拿了条新毛巾出来,一边抹椅子一边拉着我说:“快坐快坐,家里没你真是空落落的。早知道你这么有出息,我和你爸当初也不至于……”

她话没说完,我就冷着脸回了一句:“我不坐,我就是回来拿我自己的东西。”

他们愣了一下,气氛顿时僵了。

我那哥这时候也从屋里出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着袋瓜子,原本吊儿郎当的脸突然僵住。他盯着我好一会儿,像看外星人一样:“你……你真考上了?”

我没理他。

我径直走到楼上,拿出装材料的袋子,一件件整理好。身份证、户口本,还有学校盖章的成绩单,统统收进文件袋里。

我下楼时,我爸在厅里踱来踱去,忽然开口了:“那个……你要不……别出国了?咱家也不是不养你,咱养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我妈更是上前一步,手里端着一杯水,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你爸说得对,咱是一家人,有啥事不能好好说?你去那外国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多不安全啊。”

我看着他们那副嘴脸,心里说不出的冷。

“你们想过我站在雨里那晚安不安全吗?”

我一句话扔过去,两个人脸色都变了。

我把东西装好,背起书包,提着箱子往门外走。我刚走到门槛,我爸忽然猛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

“孩子啊,是爸错了,爸求你原谅。你不要这么恨我们,咱家不能没你啊……”

我妈也跟着跪下了,一边哭一边拉着我的胳膊:“你要是不认我们了,我们俩就去死,我们活着也没脸见人了!”

我低头看着这两个曾经把我扫地出门、毫不留情的人,如今跪在我面前求我别走,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是没心的人,但我不是没骨气的人。

我平静地把他们的手从我腿上拿开,说:“我不恨你们,我只是不会再回来了。”

我提着箱子走出家门,背后他们哭得撕心裂肺。我头也没回。

我知道,这一走,跟他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不是我绝情,是他们早就断了这份情。



06

录取的事不知怎么传得那么快,第二天开始,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了。

原本一个个在背后说我“废物”“赔钱货”的亲戚,这会儿一个个都变了脸。有的打电话来恭喜我妈,说什么“你家闺女给咱村长脸啦”;有的甚至主动提议要为我办个升学宴,名义上是“祝贺”,其实都是想借这个名头出来混顿吃的。

我本来是不打算理会这些人,但后来想了想,反正我也要走,走之前,总得给他们留点东西。

升学宴就定在村头小饭馆,我家那几口人装模作样,像真为我高兴似的,忙前忙后,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亲戚来了不少,大伯、大姑、小舅、姨夫,还有那些平常不搭理我的邻居。平时看我像看个笑话的人,现在一个个都端着酒杯围过来,嘴上叫着:“我闺女真出息!”、“这孩子有出息,肯定是随了你妈的聪明!”

我坐在那儿,没说话,只是笑着,一个一个敬酒,一句一句“谢谢”。他们看我笑,就以为我还傻。

等人差不多坐满了,我爸端起酒杯往中间一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感谢大家来参加我闺女的升学宴,我们家闺女被麻省理工录取,是咱村第一个出国的本科生!”

底下一片掌声,有的还喊着“这以后可了不得啊!”

我站起来,扫了一眼满屋子虚伪的脸,忽然说:“今天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我爸妈,还有在座的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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