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刘梅瘫坐在升学宴的椅子上，手中的DNA鉴定书如同晴天霹雳，让她瞬间崩溃。
"妈妈，这是什么意思？"17岁的小杰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你竟然是我的亲生儿子..."刘梅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绝望而痛苦。
这本该是一场欢庆的升学宴。湖南邵阳的刘梅为了炫耀继子小杰考上211大学，特意在镇上最好的酒店摆了十桌酒席。
然而，一个医院工作人员的突然到访，一张迟到了17年的DNA鉴定书，彻底撕碎了这个家庭的所有假象。
原来，17年前医院抱错婴儿，刘梅一直虐待的"继子"竟然是她的亲生骨肉。
9年来的打骂、冷暴力、不给饭吃...那些她认为理所当然的"管教"，竟然全部施加在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
01
这得从9年前说起。那年春天，刘梅29岁，嫁给了比她大5岁的张建国。老张是个实在人，在建筑工地干活，虽然不算富裕，但人品不错。唯一的"麻烦"是他带着一个8岁的儿子小杰。
"孩子他妈走得早，小杰从小就懂事。"老张当时这样对刘梅说，眼中带着愧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刘梅想了想，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能处理好和继子的关系，毕竟只是个8岁的孩子，能有多难带？而且老张人不错，又有稳定工作，这样的男人不好找。
第一次见到小杰的时候，刘梅还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小家伙长得白净，眼睛大大的，很乖巧的样子。虽然有些怯生生的，但礼貌地叫了她"阿姨好"。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刘梅蹲下身子，温和地对小杰说，"阿姨会对你好的。"
小杰点点头，小声说："谢谢阿姨。"
刚开始那几个月，刘梅确实对小杰不错。给他买新衣服，做他爱吃的菜，甚至还主动帮他辅导功课。小杰也很乖，总是怯生生地叫她"阿姨"，做错事就低着头不敢说话，从来不会顶嘴或者调皮捣蛋。
"这孩子真懂事。"邻居王阿姨夸奖道，"刘梅你真有福气，摊上这么个乖孩子。"
那时候的刘梅听了这话还挺高兴的，觉得自己确实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但好景不长。
02
或许是因为小杰总是下意识地和她保持距离，或许是因为邻居们总是说"继母难当"，刘梅的心态渐渐发生了变化。她开始觉得小杰是个负担，是她和老张之间的障碍。
每次老张从工地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小杰，问他功课怎么样，有没有听话。而对她，老张总是显得有些疏远，好像怕她对孩子不好似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虐待你儿子？"刘梅有一次忍不住质问老张。
"没有，我只是关心孩子。"老张解释道，"你对小杰挺好的，我看得出来。"
但刘梅心里已经有了芥蒂。她开始觉得，不管自己做什么，在老张心里，儿子永远比妻子重要。
转折点发生在小杰9岁那年的一个雨夜。
刘梅刚洗完澡，发现客厅里一片狼藉——小杰在做作业时打翻了水杯，书本和作业本都湿了一大片。看着满地的水渍和皱巴巴的作业本，刘梅心里的火蹭地就上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大声呵斥道，"天天给我惹麻烦！"
小杰吓得直哆嗦，连忙道歉："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你爸又不在家，出了事还得我来收拾！"刘梅越说越气，"你知不知道这些本子多贵？家里挣点钱容易吗？"
小杰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阿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重新买本子，用我的零花钱买..."
"你那点零花钱够干什么的？"刘梅冷笑道，"一个月才几块钱，够买什么本子？"
从那天起，刘梅对小杰的态度就变了。她开始挑小杰的各种毛病——吃饭声音太大、走路声音太重、书包乱放、作业写得不好...总之，小杰做什么都不对。
03
老张常年在外地工地干活，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每次回来，刘梅都会在他面前抱怨小杰的各种"不懂事"。
"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刘梅叹气道，一脸委屈的样子，"我说什么他都左耳进右耳出。昨天我让他洗碗，他洗了半天还是脏的，我只好重新洗一遍。"
"今天我让他扫地，结果到处都是灰尘，桌子底下都没扫到。"
"前天他把牛奶洒在沙发上，我说了他几句，他还瞪我。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老张听了妻子的抱怨，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觉得儿子确实应该懂事一点，不能总是给继母添麻烦。
"小杰，你要听阿姨的话，知道吗？"老张严肃地对儿子说，"阿姨嫁给爸爸不容易，你不能总是惹她生气。"
小杰委屈地看着爸爸，想要解释，但看到爸爸严厉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知道了，爸爸。"他小声说。
老张心疼儿子，但也理解妻子的不容易。他只能在回家的时候多陪陪小杰，临走前反复叮嘱儿子要听话，不要惹阿姨生气。
每次爸爸走后，家里就只剩下小杰和刘梅两个人。那种窒息般的气氛，让小杰感到恐惧。
04
随着时间推移，刘梅对小杰的"管教"越来越严厉。
她给小杰制定了一大堆规矩：早上6点必须起床收拾房间，6点半必须吃完早饭，7点必须出门上学。放学回来第一件事是写作业，不写完作业不许吃饭。晚上9点之前必须洗漱完毕上床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出门玩耍。
吃饭的时候，饭菜不能剩一粒米，汤不能剩一滴。如果剩了，就得倒掉重新盛，直到吃干净为止。
衣服不能有一点脏，鞋子必须放得整整齐齐。房间里的东西必须按照刘梅的要求摆放，书本要按大小排列，笔要按颜色分类。
违反任何规定都会被罚站或者不给饭吃。
"我这是为了你好，"刘梅总是这样对小杰说，"不严格要求你，你怎么能成才？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这样管出来的？"
小杰从来不敢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瘦小。每天放学回家，他都会在楼下徘徊很久，不敢上楼，因为不知道今天又会因为什么事情被骂。
同学们都以为他只是性格内向，老师们也觉得他是个乖孩子，没人知道他在家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有一次，小杰因为数学考试只考了85分，被刘梅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85分你还好意思？"刘梅指着试卷上的红叉号，"你看看人家王明明，人家考了95分！你们用的是同一个老师，凭什么人家能考95你只能考85？"
"对不起阿姨，我下次会努力的..."小杰跪在地上，膝盖硌得生疼。
"努力？你天天说努力，结果呢？"刘梅冷笑道，"我看你就是不用心，心思都不在学习上。跪到明天早上，好好反思反思！"
那一夜，小杰跪在客厅里，膝盖从刺痛到麻木，再到彻底失去知觉。第二天早上，他的膝盖都肿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怎么了？"班主任李老师关心地问。
"没事，昨天晚上摔了一跤。"小杰低着头说，不敢抬头看老师的眼睛。
李老师有些怀疑，但小杰的继母在家长会上表现得非常关心孩子的学习，而且小杰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她也没有多想。只是在心里留了个心眼，多关注一下这个孩子。
05
最难熬的是那些老张不在家的日子。
刘梅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工作上的压力、生活中的琐事，甚至是天气不好都能成为她发火的理由，而小杰总是那个无辜的出气筒。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刘梅指着镜子对小杰说，"瘦得跟个豆芽菜似的，出去都丢人！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家穷，养不起孩子！"
小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瘦得不成样子。但他不敢说自己是因为经常被罚不吃饭才变成这样的。
有一次，刘梅心情不好，看到小杰在看电视，顿时火冒三丈。
"作业写完了吗就看电视？"她一把夺过遥控器。
"写完了。"小杰小声说。
"写完了就去复习！看什么电视？电视能当饭吃吗？"刘梅关掉电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电视！"
从那以后，小杰再也没有看过电视。他的课余时间只能用来写作业、复习功课，或者发呆。
邻居王阿姨偶尔会关心几句："小杰怎么越来越瘦了？是不是营养跟不上？"
"这孩子就是不好好吃饭，"刘梅无奈地摇头，"我天天给他做好吃的，他就是挑食。你说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点什么毛病。"
王阿姨信以为真，还夸刘梅是个好继母："你对小杰真好，换了别人，哪有这个耐心？"
但小杰知道真相。他知道自己的晚饭经常是冷馒头配白开水，知道自己的零花钱永远只有几块钱，知道自己的衣服永远是最便宜的那种。
而刘梅自己，却总是买各种化妆品，穿漂亮的衣服，和朋友出去吃饭唱歌。
小杰从来不敢抱怨，因为他知道，一旦抱怨，等待他的就是更严厉的惩罚。
06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杰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不正常的。
他看到同学们和父母的相处方式，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看到他们得到关爱时的满足表情，他才明白，原来家应该是温暖的地方，父母应该是爱孩子的。
但他不敢反抗，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学习成了小杰唯一的精神寄托。
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在昏暗的台灯下，小杰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化成了学习的动力。他告诉自己，只要足够努力，只要成绩足够好，也许就能得到一点点认可。
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各种奖状贴满了墙壁。但刘梅从来不表扬他，反而总是说："考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花我们家的钱！大学学费那么贵，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别的孩子考得好，父母还有奖励。你考得好，就当是应该的。毕竟我们养你这么大，你总得有点回报吧？"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小杰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样疼。他多想听到一句表扬，哪怕只是"你真棒"这样简单的话。但是没有，从来没有。
高一的时候，小杰的成绩在全年级排第三名。他兴冲冲地拿着成绩单回家，想要分享自己的喜悦。
"阿姨，我考了年级第三名！"他激动地说。
刘梅看了一眼成绩单，冷淡地说："第三名有什么好骄傲的？人家第一名、第二名才厉害呢。你还差得远。"
小杰的心瞬间凉了。他默默地收起成绩单，回到自己房间。
那天晚上，他趴在被子里哭了很久。
07
高二那年，小杰的班主任换成了年轻的陈老师。陈老师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充满热情，对每个学生都很关心。
她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沉默寡言但成绩优异的孩子。
小杰总是很安静，下课了也不和同学们说话，总是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看书。他的衣服虽然干净，但明显很旧，书包也是补了又补。
最让陈老师在意的是，小杰的眼神总是很空洞，像是承受着什么重大的痛苦。
"小杰，你有什么心事吗？"陈老师在一次课后单独问他。
小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老师，仿佛被发现了什么秘密。
"没有，老师。"他赶紧摇头。
"你在家里过得怎么样？"陈老师温和地问。
小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挺好的。"
陈老师看着他瘦弱的身影，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个孩子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沧桑感，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态，让她想起了那些被虐待的孩子。
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多关注一些。
她开始留意小杰的一举一动，发现这个孩子从来不买零食，午饭也总是吃得很少。有时候，她会偷偷给小杰买一些面包或者牛奶，但小杰总是很害怕地拒绝。
"老师，我不能要。"小杰说，"阿姨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为什么？"陈老师问。
"阿姨说，要别人东西就是给她丢脸。"小杰小声说。
陈老师心里一紧。什么样的家长会对孩子说这样的话？
她尝试联系小杰的家长，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您好，我是小杰的班主任陈老师。"电话里，陈老师客气地说，"我想和您聊聊小杰的情况。"
"小杰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惹事了？"刘梅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没有，小杰很乖，成绩也很好。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在家里的情况。"
"在家里挺好的啊，"刘梅的声音放松了一些，"这孩子就是有点内向，不爱说话。我们也没办法。"
"他平时在家会和您聊学校的事情吗？"
"他不怎么说话，回家就写作业。我们要求比较严，他也习惯了。"
通过这次通话，陈老师感觉到了一些异常，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她只能在学校里多关心小杰一些。
08
高三的日子更加煎熬。
升学的压力加上家庭的冷漠，让小杰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在学校待得越久越好，因为那里至少是安全的。
"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可别给我惹事！"刘梅经常这样警告他，"考不上大学你就去工地搬砖，别指望我们养你一辈子！"
"大学学费那么贵，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你要是考不上好大学，就别读了，早点出去打工挣钱。"
"别的孩子考大学，父母还高兴。你考大学，就是给我们增加负担。"
这样的话，刘梅几乎每天都要说一遍。
小杰从来不回嘴，只是更拼命地学习。他知道，只有考上好大学，他才能离开这个家，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他每天学习到深夜，周末也不休息。他的目标很明确——考上211大学，拿奖学金，然后再也不回这个家。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高考成绩出来了。672分，全省排名前500，被中南大学录取。
当小杰颤抖着手拿着手机告诉刘梅这个消息时，刘梅罕见地沉默了几秒钟。
"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211重点大学。"小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也带着一丝忐忑。
刘梅的表情复杂得很。她没想到这个被她"管教"了9年的孩子，竟然能考上这么好的大学。
一瞬间，她心里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情感。是骄傲吗？还是愧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们要办升学宴！"刘梅突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老张有些意外："办升学宴？这得花不少钱啊。"
"怎么了？我们家小杰考上211，这是多大的光荣！"刘梅的态度坚决，"邻居们都要知道，我们家出了个大学生！"
这是小杰第一次听到刘梅说"我们家小杰"这样的话。他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是感动吗？还是讽刺？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09
升学宴定在了8月中旬，在镇上最好的酒店——金辉大酒店。刘梅忙前忙后地张罗着，脸上有了这9年来从未有过的笑容。
她特意买了新衣服，做了头发，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神采。
"小杰考上中南大学了！"她逢人便说，"672分，全省前500名！"
"真的啊？小杰这么厉害？"邻居们纷纷恭喜。
"那当然，我们小杰从小就聪明。"刘梅笑得合不拢嘴，"我天天督促他学习，不让他松懈，终于出成果了。"
听到刘梅这样说，小杰心里五味杂陈。9年来，她从来没有表扬过他，从来没有鼓励过他，现在却在外人面前邀功。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听着。
升学宴请了很多人——老张的同事、刘梅的朋友、各家的亲戚，还有一些邻居。大家都带着礼金前来祝贺。
"小杰真争气啊！"来参加升学宴的亲戚朋友们纷纷夸奖，"刘梅，你这个继母当得真好！能把孩子教育得这么优秀，不容易啊！"
"哪里哪里，都是这孩子自己努力。"刘梅笑得很开心，"当然，我们做家长的也没少操心。严格要求，才能出人才嘛。"
"是啊，现在的孩子，不严格管理哪行？你看小杰多懂事，话不多，就知道学习。"
"刘梅你真有本事，继母不好当，你却把继子教育得这么好。"
听着这些夸奖，刘梅心里美滋滋的。她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在别人面前挺直腰杆了。这9年来，她终于有了可以炫耀的资本。
小杰坐在角落里，看着刘梅接受众人的祝贺和夸奖，心情五味杂陈。9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刘梅这么高兴的样子。
原来，她也是会笑的。原来，她也是可以温和的。只是，这些笑容和温和，从来没有对着他。
升学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包厢。
"请问，这里是张建国先生的升学宴吗？"他礼貌地询问。
老张站起身："是的，我就是张建国。您是？"
"我是市人民医院的刘医生。"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我们有一份很重要的鉴定报告要交给您。"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医生。
"什么鉴定报告？"老张疑惑地问。
"关于您儿子的。"刘医生说着，把文件袋递给了老张，"这件事情已经耽搁了很久，我们觉得应该尽快告知当事人。"
老张接过文件袋，正要打开，刘梅突然站起身："我来看看吧。"
她有些紧张地从老张手中接过文件袋，颤抖着手打开了封口。里面是一份正式的鉴定书，上面盖着红色的公章。
刘梅的眼睛快速扫过鉴定书的内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是真的..."
"刘梅？"老张担心地走过去，"到底怎么了？"
刘梅瘫坐在椅子上，鉴定书从她手中滑落。坐在对面的小杰看到了鉴定书上的几个关键字眼，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看着刘梅崩溃的表情，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鉴定书的内容即将被所有人知晓时，刘梅突然捂着脸大哭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