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什么？存个钱还要填资金来源？我在你们银行存了十几年钱，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先生，这是银行的规定，大额现金必须说明来源..."
"那我不存了，直接注销这张卡行不行？"
"注销银行卡也需要合理的理由，先生。"
柜台前，张建华紧握着手里的黑色公文包，里面装着整整100万现金。
他怎么也想不到，存个钱会变得这么复杂，而更让他愤怒的是，连注销银行卡都要什么"合理理由"...
01
张建华是本市有名的建材商，做生意二十多年，手下有三家建材公司。
平时他最常做的事就是跑银行，转账、取现、办业务，对这家建设银行的每个工作人员都熟得不能再熟。
今天早上九点，他照例来到银行。不同的是，这次他带着一个装满现金的公文包。昨晚他几乎没睡好觉，脑子里一直想着这笔钱的事。
一百万现金放在家里，让他整夜都心神不宁，辗转反侧，生怕出什么意外。
每当闭上眼睛，他就会想起那些现金整齐地摆放在保险柜里的样子，心跳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
"小李，帮我存个钱。"
张建华走向3号窗口，步伐看似稳重，但熟悉他的人能看出他今天走路的节奏有些急促。
这是他的专属柜台，柜员李娜已经为他服务了五年。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但握着公文包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张总，今天存多少？"李娜笑着问道，但她敏锐地察觉到张建华今天的状态有些异常。
他的神色紧张，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不像平时那么从容淡定。
"一百万，全是现金。"张建华把公文包轻轻放在柜台上，但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为什么会这样？这明明是自己的钱，为什么会让他如此紧张？
李娜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困惑的神色。她看了看张建华，又看了看那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五年来，张建华从来没有带过这么多现金来银行，而且他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反常了。
"张总，按照银行新规定，大额现金存款需要说明资金来源..."
李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张建华身上那种紧张不安的气息，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听到这话，张建华感觉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嗡"的一声炸开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在耳边越来越响，几乎要盖过李娜的声音。
"什么新规定？"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连他自己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我以前存钱从来没有这个要求啊。"
张建华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变得困难。
他松了松领带，但那种窒息感依然存在。为什么会有这种规定？为什么偏偏在他存这笔钱的时候出现？
"是上个月开始执行的，所有超过五万元的现金存款都需要填写资金来源说明。"
李娜小心翼翼地说着，她看到张建华的脸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从红润变成苍白，然后又泛起不健康的潮红，"您看，要不您先填个表？"
02
张建华接过那张表格，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表格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在他眼中开始模糊，他眨了几次眼睛才勉强看清那些选项：工资收入、营业收入、投资收益、借款收入...每一个选项看起来都像是在质疑他，像是在审判他。
他的手心已经完全湿透了，汗水甚至滴在了表格上。那种被人怀疑、被人审视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二十多年来，他在商场上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可是现在，面对一张简单的表格，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建华的声音开始变得歇斯底里，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愤怒和恐惧吞噬，"我存我自己的钱，凭什么要向你们解释来源？"
他的声音在银行大厅里回荡，引来了其他客户的注目。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让他感到更加焦躁不安。他想要逃离这里，想要带着这些钱立刻离开，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张总，您别着急，这确实是银行的新规定。"李娜努力保持着平静，但她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张建华现在的状态让她感到害怕，这个平时温和有礼的客户现在就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您就选一个最符合的选项就行了。"
张建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种恐慌感却越来越强烈。
他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这笔钱的来历在他心里就像一根刺，每当有人提起，就会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我选营业收入吧。"张建华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就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颤抖着手勾选了一个选项，心里却在疯狂地祈祷这件事能快点结束。
可是命运似乎要跟他开玩笑。
"张总，您还需要在这里详细说明一下具体来源。"李娜指着表格下方的空白栏，声音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不能填得太笼统，需要具体一些。"
听到这话，张建华感觉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从额头滚滚而下，滴在了桌子上。胸口的闷痛感越来越强烈，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心脏病发作了。
"具体一些？"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我填了营业收入还不够？还要具体到什么程度？"
"比如您写明是哪个项目的收入，什么时间收到的，这样比较规范。"李娜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张建华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规范？"张建华的情绪彻底爆发了，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要爆裂了，"我做生意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规矩。存个钱比审犯人还严格。"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只有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那种被人质疑、被人怀疑的屈辱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衣服示众的罪犯。
03
"张总，您先别生气，我理解您的心情。"李娜看出张建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赶紧起身试图安抚他。
她能看到他眼中的绝望和愤怒，那种眼神让她感到深深的不安，"要不您把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我帮您填表？"
张建华环顾四周，发现银行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那些目光有好奇的、有同情的、有鄙夷的，每一种眼神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自尊心。他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被人围观，被人议论。
他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深呼吸，数数，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但恐慌感依然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让他感到更加不适。
"这是我之前垫付给供应商的石材定金，现在项目黄了，人家退钱给我。"张建华压低声音说，但他能听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就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吗？会不会显得很可疑？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
"那您有相关的凭证吗？比如合同、转账记录什么的？"李娜小心地问道，她能感受到张建华身上那种近乎绝望的紧张感。
"合同在公司，转账记录..."
张建华停顿了一下，那种不安感突然加剧，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神经，"这次是现金退款，没有转账记录。"
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可疑。正常的生意往来哪有用现金的？
一百万的退款，任何正常的商人都会选择银行转账。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越挣扎陷得越深。
李娜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她试图掩饰自己的怀疑，但张建华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质疑。这让他的恐慌感达到了新的高度。
"张总，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把您和供应商的聊天记录给我看看，我可以作为辅助材料。"李娜小心翼翼地提议。
张建华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颤抖着滑动。
他找到了和老王的微信聊天记录，但是看着那些简短得可怜的对话，心里的恐慌感更加强烈了。这些聊天记录能说明什么？会不会反而更加可疑？
"这个可以作为辅助材料，但您还是需要填一份详细的资金来源说明书。"李娜说着，又递给张建华一张更复杂的表格。
看到这张表格的瞬间，张建华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青紫，胸口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他怀疑自己真的要心脏病发作了。
"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歇斯底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填了一张表还不够，还要再填一张？我存我自己的钱，至于这么麻烦吗？"
整个银行大厅都被他的咆哮声震动了，所有的对话都停止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每一秒都是煎熬。
"张总，您小声点..."李娜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她的脸也变得通红，显然被这种场面弄得很尴尬。
"小声点？"张建华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没办法？那我不存了，直接注销这张卡行不行？"
04
听到"注销银行卡"几个字，李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她赶紧按了内线电话，叫来了大堂经理。张建华现在的状态让她感到真正的恐惧，这个平时温和的客户现在就像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张总，您这是干什么？"大堂经理王经理快步走过来，他一眼就看出了张建华的异常状态。
这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现在满脸通红，汗如雨下，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沟通。"
"王经理，你们银行现在的规矩太多了。"
张建华指着那两张表格，手指都在颤抖，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绝望，"存个钱要填这么多表，我问你，注销银行卡总不用填表了吧？"
"张总，注销银行卡也是需要合理理由的。"王经理苦笑着说，他能感受到张建华身上那种绝望的气息，就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也是新规定。"
"什么？"张建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注销银行卡还要理由？什么理由算合理？"
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每一次挣扎都让他陷得更深。
原本以为注销银行卡是最后的出路，现在连这条路都被堵死了。那种绝望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好，我就说银行服务不满意。"张建华冷笑着说，但那笑声里充满了苦涩和绝望，"你们的服务态度确实让我很不满意。存钱要填表，注销卡也要理由，这就是我的理由。"
王经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还是保持着职业素养："张总，您别冲动。我们这些规定都是为了保护客户的资金安全。"
"算了，我不和你们争了。"张建华重新坐下，"这样吧，我先存一部分，剩下的钱我拿回去想想办法。"
王经理松了一口气："张总，您理解就好。其实这些规定执行起来我们也很为难，但是没办法，上面的政策。"
"那我先存50万吧。"张建华说着，开始从公文包里往外拿钱。
李娜赶紧准备点钞机，开始清点张建华拿出来的现金。就在这时，张建华的手机响了。
"喂，小刘？"张建华接起电话，"什么？找到了？好好好，你马上发给我。"
挂了电话，张建华对王经理说："我们公司法务找到和供应商的合同了，一会儿发给我，你们看看这个可以作为证明材料吗？"
"当然可以，有合同就更好说明情况了。"王经理点点头。
几分钟后，张建华收到了合同的电子版，递给王经理看。王经理仔细看了看合同内容，确实是石材采购合同，金额正好是100万。
"张总，有了这个合同，您就可以存款了。您把资金来源写成'供应商退还采购定金'就可以了。"
张建华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他重新拿起笔，在表格上认真填写起来。
正当张建华准备签字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公司助理小张打来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
张建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他整个人开始轻微摇晃，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