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参人误入神农架目睹百米巨蟒守护万年人参,被救后:那就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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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老天爷……”

王顺几乎是跪倒在厚厚的腐叶层上,手里的采参工具“索拨棍”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死死盯着前方大约五十米处,一片被巨大古树环绕的林间空地。

那空地中央,一株至少半人高的植物,通体莹白,伞盖般的叶片下,隐约可见一串串饱满的红色浆果,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

万年参!绝对是传说中的万年参!

王顺的心脏“咚咚咚”擂鼓一样响,喉咙干得发紧。他采了一辈子山货,做梦都想遇到的神物,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可没等他狂喜,一股几乎让他窒息的腥臭猛地袭来。

他僵硬地转动眼珠。

空地边缘,那株万年参的旁边,盘踞着一个……一个他无法形容的庞然大物。

乍一看,像是蛇。

但那蛇,也太大了。比他见过的水桶还要粗上几圈,仅仅是露出来的一段,盘起来就小山一样。墨绿色的鳞片在林间斑驳的光线下,闪着幽冷的金属光泽。

百米巨蟒!

王顺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贪念和狂喜瞬间被冻结,只剩下刺骨的寒意。那巨蟒的头颅微微昂起,一双灯笼般大小的黄褐色竖瞳,正冷冷地“看”向他这边。

不,不是看。

那是一种……漠视。仿佛他王顺,就是地上一只蝼蚁。

“咕咚。”

王顺咽了口唾沫,想爬起来,腿却软得像面条。

跑!必须跑!

王顺今年四十六,打小就在这神农架边缘的山区里混。他爹是老采参人,可惜命薄,在他刚能扛起锄头时就撒手去了。留下体弱多病的老娘和刚上小学的妹妹。

生活的担子,早早压弯了他的腰。

这些年,靠着一手采药材、挖山货的本事,勉强把老娘送了终,又供着妹妹读完了中专。眼瞅着日子要有起色,偏偏他婆娘去年查出了重病,掏空了家里本就不多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医生说,后续治疗,还得一大笔钱。

“当家的,要不……算了吧。”病床上,婆娘拉着他的手,眼泪无声地淌,“别为了我,再去冒险了。”

王顺红着眼,梗着脖子:“说啥胡话!有我一天,就有你一天!”

话是这么说,钱从哪儿来?

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这片养育了他,也埋葬了他无数希望的大山。

这次进山,王顺是下了狠心的。他没走常去的那些山头,而是咬牙往传说中“野人”出没的神农架深处扎。他知道凶险,可不搏一把,家里就要塌了。

他准备了半个月的干粮和水,带上了最趁手的工具,还有一把防身的砍刀。

在山里转悠了快十天,好药材也采了不少,但距离救命的钱,还差得远。直到昨天,他追着一只罕见的七彩锦鸡,不知不觉偏离了自己熟悉的路线,钻进了一片从未踏足过的原始密林。

林子里雾气很重,能见度极低。

他迷路了。

更糟糕的是,干粮也所剩无几。

就在他几乎绝望,以为要交代在这老林子里的时候,一阵若有若无的异香,勾着他的鼻子往前走。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片空地,那株万年参,以及……那条“蛇”。



恐惧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遍王顺全身。

他一动不敢动。

那巨“蛇”似乎并没有立刻攻击他的意思,只是那么盘踞着,巨大的头颅微微晃动,像是在感受风的流动。

王顺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又瞟向那株万年参。

太诱人了。

只要一小截根须,怕是就能卖出天价,婆娘的病,家里的债,都能迎刃而解。甚至还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不用再跟他上山担惊受怕。

钱!

这个字像一团火,在他心里烧。

可那条“蛇”……

王顺的牙齿都在打颤。他见过最大的蛇,也不过是碗口粗的蟒蛇,眼前这个,简直就是神话里的怪物。别说去抢人参,他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林间的雾气似乎更浓了些,带着一股潮湿的腐朽味,混杂着那万年参的异香和巨“蛇”的腥臭,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味。

他必须想办法。

他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想把掉在地上的“索拨棍”够回来。那是他唯一的“武器”,虽然他知道,对上那样的庞然大物,一根木棍和一根牙签没区别。

手指刚碰到冰凉的棍身。

“嘶——”

一个低沉的,如同老旧风箱拉动的声音,从空地传来。

王顺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粗布衣裳。

那巨“蛇”的头颅,缓缓转向了他。

那双黄褐色的竖瞳,锁定了他的位置。

完了。



王顺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巨“蛇”冰冷的视线,像实质一样刮过他的皮肤。

他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陡生。

“咕呱!咕呱!”

一阵刺耳的蛙鸣,突兀地从王顺身后的方向传来,声音尖利而密集,带着一种莫名的焦躁。

几乎是同时,王顺感觉到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

那巨“蛇”的注意力似乎被吸引了过去,巨大的头颅微微偏转,望向蛙鸣和震动传来的方向,黄褐色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警惕。

机会!

王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起“索拨棍”,连滚带爬地就往与巨“蛇”相反方向的密林深处冲去。

他不敢回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树枝刮在脸上,火辣辣地疼。脚下被盘错的树根绊倒好几次,都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继续。

肺部像要炸开一样,心脏狂跳得快要蹦出胸腔。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那股浓烈的腥臭味和万年参的异香彻底消失在鼻端,直到身后再也听不到任何异样的动静,他才“扑通”一声,瘫倒在一棵大树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活下来了……

他摸了摸胸口,那里还在狂跳。

刚才那阵蛙鸣和震动,是什么?救了他一命?

他不敢多想,只想离那个恐怖的地方越远越好。



王顺在陌生的林子里又转了两天。

他身上的干粮彻底吃完了,只能靠挖些可食用的根茎和野果勉强充饥。幸运的是,他找到了一条小溪,解决了水源问题。

但更大的问题是,他彻底迷失了方向。

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也复杂得多。高耸入云的古树遮天蔽日,根本无法通过太阳辨别方向。

疲惫、饥饿、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意志。

他开始后悔,后悔不该贪心,不该深入这片禁地。婆娘还在等他,女儿还在等他。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这天傍晚,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一处断崖边。下面是翻滚的云海,深不见底。

一阵山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王顺打了个冷战,绝望再次涌上心头。

他甚至想过,干脆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崖壁上,似乎攀附着一抹暗红色的东西。

他凑近一看,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那是一株血灵芝!

个头不大,但色泽纯正,年份绝对不低。这要是能采到,也能值不少钱!

求生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崖壁虽然陡峭,但并非没有落脚之处。他解下腰间的绳索,一头绑在附近一棵碗口粗的树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腰间,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往下探。

采药人的本能,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

他一点点接近那株血灵芝,手指几乎就要触碰到它温润的表面。

突然!

“咔嚓!”

他头顶传来一声脆响。

王顺心中一惊,猛地抬头。只见他绑绳索的那棵小树,不知为何,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不好!”

他想往上爬,已经来不及了。

小树应声而断,王顺只觉得腰间猛地一坠,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万丈深渊直直掉了下去!

“啊——!”

凄厉的喊声在山谷间回荡,很快被翻滚的云雾吞没。



坠落的感觉,漫长而绝望。

王顺以为自己死定了。

脑海中闪过婆娘憔悴的脸,女儿稚嫩的呼唤,还有那株在阳光下闪着莹光的万年参,以及那条恐怖的巨“蛇”。

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剧烈的晃动给弄醒了。

他发现自己正被几个人抬着,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行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下来,有些刺眼。

“水……水……”他沙哑地开口。

“队长,他醒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喊道。

很快,一个军用水壶递到了他嘴边,清凉的溪水滋润了他干裂的喉咙。

他缓过一口气,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看臂章,像是森林公安或者某种科考队员。

“老乡,你怎么样?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一个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问道,语气带着关切。

王顺的记忆有些混乱。他记得自己掉下了悬崖……然后呢?

“我……我好像看见一条大蛇……很大很大的蛇……”他努力回忆着,“在……在一株大人参旁边……”

那队长和队员们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些疑惑和凝重。

“老乡,神农架是有些大型蛇类,但你说百米……那也太夸张了。”队长委婉地说道,“你是不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不!不是幻觉!”王顺激动起来,想要坐起身,却被一阵剧痛给按了回去。他的腿似乎断了。

“是真的!那蛇……那蛇……”他努力搜刮着脑海中关于那巨“蛇”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证据。

那冰冷的鳞片,那黄褐色的竖瞳,那盘踞的姿态,那令人窒息的腥臭……

等等。

一个被他忽略的细节,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那“蛇”盘踞在那里,如山岳般稳固,他从未见过它移动过躯干的后半部分。它出现和消失,都带着一种……不属于爬行动物的诡异感。

而且,那腥臭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泥土和草木腐朽的气息?

王顺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想起了村里老人讲过的,关于神农架深处那些“山神爷”的传说,那些能操控草木,身躯如山岭的“活山”。

他被救上来后,那些人告诉他,他掉下去的地方,下面是一片缓坡,堆积了厚厚的落叶,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可他明明记得,那下面是翻滚的云海!

一种毛骨悚然的猜测,让他浑身冰冷。

他猛地抓住队长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因为恐惧和某种难以置信的发现而颤抖:

“那……那根本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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