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轨”三十年不回,女儿功成名就质问,见到小三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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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天父亲匆匆出门,说要去南方打工,等稳定了就会接我们过去。母亲的笑容僵在脸上,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滴落。

我倔强的拽着他的衣角,一遍遍追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雨幕中。

那一年,我们都以为他只是暂时离开。

三十年间,只有定期汇来的生活费证明他还活着,却再无只言片语。母亲从未放弃等待,而我却从怨恨到麻木。

那天,我终于找到了他生活的地方,站在门前,怒火中烧。当那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开门时,我对着这个所谓的“小三”劈头盖脸大骂一通,以泄心头之火。

谁知,当我得知她的真实身份时,我愣在了原地,泪流满面。

01

那是2000年秋天的一个雨夜,我永远记得那一天。

院子里的老柳树在风雨中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借着微弱的灯光写作业,数学题上的铅笔印记被零星的雨滴打湿,晕开一片。

“雨晴,快进屋写,淋着雨会感冒的!”母亲的声音从厨房飘了出来,伴随着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规律而坚定。

“知道了,妈,我收好了就进去。”我头也不抬地回应,目光依旧盯着面前的作业本。

初二的数学题对我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这大概是我为数不多能感到一点自豪的事情了。

“爸呢?他答应今天教我下象棋的。”我合上书本,抬头望向厨房的方向。蒸汽在厨房里弥漫,母亲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她忙碌的背影。

“你爸在卧室写材料呢,单位的事情多,别去打扰他。”母亲的声音略微迟疑,手上包饺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今天包你最爱吃的三鲜馅的,快写完了就能吃了。”

我收拾好书本,小跑进屋,水滴顺着我的发梢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

屋内的灯光温暖而昏黄,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指向晚上七点半。

正当我准备上楼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父亲匆匆走出来,手里抓着公文包,穿着那件褪色的蓝色衬衫,看起来像是要出门。

“大勇,你这是要去哪?”母亲从厨房探出头,眉头微蹙。

“单位临时有点急事,我得出去一趟。”父亲的眼神游移,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急事?外面下着雨呢。”母亲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到门口。

“领导临时通知的会议,就等我了。”父亲低声说道,一边系着鞋带,动作显得有些慌乱。

“那至少吃了饭再去吧,饺子马上就好了。”母亲心疼地看着他,转身回厨房。

“不用了,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们先吃。”父亲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

母亲叹了口气,然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跑进厨房拿出刚包好的几个饺子,用保鲜膜包起来塞进父亲的包里:“带上吧,饿了好歹有东西垫垫肚子。”

父亲点点头,匆忙推开门,大步走入雨幕之中。

我跟到门口,刚好看见邻居王大爷在门前收晾晒的衣服,看到父亲提着包出门,不由得问道:“老林,这么大雨天还出去啊?”

“单位有急事。”父亲简短地回答。

“什么急事啊?不是都下岗了吗?”王大爷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听到这话,父亲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在雨中逐渐模糊,最后消失在巷子尽头。

我站在门口,雨水溅到脸上,冰凉刺骨。母亲把我拉回屋内,脸上勉强挂着笑容:“别淋雨了,快进来吃饭。”

那天晚上,我们母女俩坐在饭桌前,对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却都没什么胃口。母亲不停地看向门口,时不时拿起电话又放下,似乎想打又不敢打。

“妈,爸爸真的是去开会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我已经能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

“当然是了,你爸从来不骗人的。”母亲的声音很轻,眼神却黯淡无光。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像是无数的手指在敲击,催促着什么。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父亲还没有回来。

母亲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不停地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从焦急变成无奈,最后归于平静。

“雨晴,睡吧,别等了。”母亲轻声说道,眼睛却依然盯着门口。我乖乖地上了楼,却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坐在窗前,望着雨中的街道,期待着父亲的身影出现。

但是,那一晚,父亲没有回来。

直到深夜十二点多,电话突然响起,母亲几乎是扑向电话机,我也从半梦半醒中惊醒,悄悄下楼站在客厅门口。

“喂?大勇,你在哪儿?”母亲的声音又急又怕,紧紧握着听筒。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我听不真切,只能从母亲的回应中拼凑信息。

“广州?你去广州干什么?”母亲的声音陡然提高,随后又压低,大概是怕吵醒我。

“什么工作这么突然,连行李都没带?你住在哪里?地址是什么?我好给你寄点衣物过去。”

母亲的声音开始颤抖,听筒紧贴着耳朵,似乎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什么叫不方便?大勇,你到底怎么了?”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挂断电话后,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我装作刚醒,揉着眼睛走过去:“妈,是爸爸打来的电话吗?”

母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抚摸着我的头发:“是啊,你爸爸去广州出差了,说是有个紧急项目,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出差为什么不带行李呢?”我天真地问道。

“他说...公司会准备一切。”母亲眼神闪烁,显然是在编造善意的谎言。

“雨晴,别担心,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现在很晚了,快回去睡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父亲再也没有回来,只是每个月都会往家里汇一笔钱。母亲还是习惯性地给父亲留一盏灯,准备一副碗筷,仿佛他随时会推门而入。

“可能是项目太忙了。”

“可能是在广州安顿好了。”

“可能是单位临时派他去更远的地方了。”但我心里清楚,这些都只是母亲的自我安慰。

因为在父亲离开的前一周,我曾无意中听到他在院子角落打电话,声音轻柔得不像话,说着“想你”、“等我”这样的词语,那种语气,他从来没有对母亲用过。

02

一个月过去了,父亲还是没有回来。他只会定期往家里汇钱,有时候会附上一张简短的便条,说自己在广州工作很忙,让我们不要担心。没有具体地址,没有联系方式,甚至连一个能找到他的线索都没有。

母亲开始变得沉默,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到处打听父亲的消息,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我知道,她只是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在了心里。她瘦了一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的笑容再也没有出现过。

“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某天晚上,我忍不住问道。

母亲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胡说什么呢,你爸爸怎么可能不要我们?他每个月都会汇钱回来,他那么爱你,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才没回来的。”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母亲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而坚定:“雨晴,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只管安心读书,别想那么多。”

生活在没有父亲的日子里继续着。虽然父亲每月都会汇款,但那些钱远远不够我们的生活开支。母亲为了养家,开始做各种兼职。



白天在附近的服装厂做工,晚上回来给人做衣服,双手常常被针扎得伤痕累累。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能够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上高中那年,我在整理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父亲的一个小笔记本,藏在他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开来,里面记录着一些简单的日期和地点,还有一个陌生的名字。

最后一页的记录停留在他离家的前一天,写着:“明天就走,一切都准备好了。淑华说都准备好了,H市见。”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原来父亲是有预谋地离开的,他早就计划好了背叛这个家。而那个叫林淑华的女人,想必就是他出轨的对象,出差根本就是个幌子,出轨才是他真正的去处。

我想冲出去告诉母亲真相,告诉她不要再等了,不要再留灯了。但走到母亲房门前,看到她坐在窗边,望着刚收到的父亲汇款单据发呆,我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我悄悄把笔记本放回原处,决定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

03

高考前夕,当所有同学都在为志愿填报而焦虑时,我却异常坚定地把第一志愿填在了广州的大学。母亲看到志愿表时,脸色微微发白:“雨晴,你为什么要去广州?”

“那里的学校好啊,而且...”我停顿了一下,“爸爸不是在那里吗?也许我能找到他。”

母亲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傻孩子,广州那么大,你怎么找?别抱太大希望。”

“总要试试,不是吗?”我倔强地说。

高考发挥得不错,我如愿以偿地被广州的名牌大学录取。踏上南下的火车那天,母亲送我到站台,眼里满是不舍和担忧:“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给妈妈打电话。”

“我会的,妈妈。”我紧紧抱住她瘦弱的身躯,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一定会找到爸爸,把他带回来。”

到达广州的第一个月,我几乎走遍了大街小巷,拿着父亲的照片到处打听。但这座繁华的大都市比我想象的还要庞大,人海茫茫,根本不知从何找起。

我去了父亲曾经提到过的几个地方,却一无所获。渐渐地,我意识到,如果父亲真的不想被找到,那么在这样一座陌生的人流攒动的城市里,我几乎不可能找到他。

开学前的最后一天,我站在珠江边,看着川流不息的河水,决定暂时放下寻找父亲的念头,专注于学业。既然父亲能隐藏二十余年,一定有他的方法和原因。我需要先让自己变得更强,才有可能找到他。

大学四年,我刻苦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还积极参加各种社团活动,锻炼自己的能力。大二那年的辩论赛上,我认识了赵辰,他是经济学院的高材生,家境富裕,性格开朗。因为一场激烈的辩论,我们从对手变成了朋友,后来又发展成了恋人。



“雨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拼命的女孩。”赵辰经常这么说,“你到底在追求什么?”

我没有告诉她关于父亲的事,只说自己想要出人头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我们的恋情发展得很顺利,直到有一天,赵辰的父亲找到了我。他是广州知名的企业家,在他儿子交往对象的背景上自然有所顾虑。

“林小姐,我了解过你的家庭情况。”赵总坐在高档咖啡厅里,语气平和但不容置疑,“你是个很优秀的女孩,但我儿子将来要继承的是上亿资产的企业,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伴侣。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但请你离开赵辰。”

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赵叔叔,我很感谢您的坦诚。但爱情不是交易,我不会因为利益而离开或者留下。这件事,我想应该由赵辰自己决定。”

当赵辰知道这件事后,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果断地选择了我,甚至不惜与家里断绝关系。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家庭背景。”他握着我的手说,“我们一起努力,总会有出路的。”

大学毕业那年,我和赵辰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进入大公司工作,而是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室友一起,盯准了刚刚兴起的电商行业,创办了自己的小公司。三年后,我们的电商平台已经小有名气,年营业额突破千万。

我第一时间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妈,我们成功了!公司已经盈利了,我想接您来广州一起住。”我兴奋地说,电话那头,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雨晴,妈妈为你骄傲。”

一周后,我亲自回老家接母亲。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我心疼不已。这些年,她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妈,以后您就在广州和我一起住,不用再辛苦了。”我帮母亲收拾行李,发现她还是保留着父亲的所有物品,甚至那件他离家时穿的蓝色衬衫,都被仔细地洗净叠好。

母亲搬来广州后,我们的生活幸福而充实。公司越做越大,我也和赵辰正式步入婚姻殿堂。唯一的遗憾是,尽管我暗中一直在寻找,但始终没有父亲的消息。这成了我心里永远的刺,无法拔除。

直到三十岁那年,命运给了我寻找父亲的机会。

03

时间一晃过去十五年,从我踏入广州的那一天起,就像命中注定般,我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了。

从大学毕业后创办的小公司,如今已发展成为华南地区最大的电商平台之一,年营业额超过十亿。

我也从一个懵懂的小姑娘,成长为业界颇有名气的女企业家。商业杂志上常常有我的专访,形容我是“从零起步的创业传奇”。

但只有我知道,支撑我一路走来的,除了对成功的渴望,更多的是一个执念——找到父亲,问个明白。

搬来广州和我同住的母亲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多年的操劳让她患上了严重的风湿和心脏病。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别墅里,享受着最好的医疗照顾,但她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未了的心愿。

“雨晴,你说你爸爸现在过得怎么样?”有一天,母亲突然问我。

我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坐到她身边:“妈,都这么多年了,您还在想他啊?”

母亲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毛线,轻声说:“怎么能不想呢?再怎么说,我们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他如果想我们,早就回来了。”我忍不住语气中带着怨恨。

母亲叹了口气:“人这一辈子啊,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处。也许你爸爸有他的苦衷。”

看着母亲依然为父亲开脱的样子,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而那个人,却在别的女人怀里安享生活。

母亲的病情逐渐加重,医生建议做手术,但成功率只有六成,面对这个消息,我几乎崩溃。赵辰一直在我身边支持我,但我心里明白,母亲最大的心愿是什么——见父亲最后一面。

“雨晴,别太自责。”赵辰搂着我的肩膀,轻声安慰,“你已经尽力了。”

“如果当初我更努力地找他,也许现在就能...”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事业有成,生活幸福,可是关于父亲的事情,始终是你心里的一根刺,对吗?”赵辰敏锐地问道,我点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那就再试一次。为了你自己,也为了阿姨。”赵辰坚定地说,“你的公司有这么多资源,再加上我爸爸的人脉,一起找,总能找到线索的。”

就这样,我重启了寻找父亲的计划。这一次,我动用了所有能用的资源——私家侦探、媒体朋友、政府关系,甚至黑客技术。我把搜索范围从广州扩大到全国。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收获。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总,我是您委托寻人的王侦探。有个消息要告诉您,在H市,我们找到了一个叫林淑华的老人,她说认识您父亲。”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一拍:“真的?她在哪里?”

“H市东郊的一个小区,她现在独自生活,她说...她知道您父亲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我就飞往H市。坐在飞机上,我的心情无比复杂。十五年的寻找,终于有了线索。但我又害怕面对真相——父亲是真的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了我们。

04

H市比我想象的要冷清很多,东郊的小区更是年久失修,破旧不堪。按照地址,我来到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谁呀?”一个苍老的女声从门内传来。

“您好,请问是林淑华女士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门内一阵沉默,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和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站在门口,她看上去至少有七十多岁,面容憔悴但眼神锐利。那双眼睛...竟然和我的极为相似。



“我爸呢,他为什么三十年不回家?”我站在那个陌生的院子里,声音微微发抖,没想到开门的不是父亲,而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

“你……你是雨晴?”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你是林雨晴?”

我点点头,心脏狂跳。这位老妇人认识我?她知道我的名字?她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难道她就是那个叫林淑华的女人,那个三十年来霸占着我父亲的小三?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请问您是林淑华女士吗?”

老妇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侧身让出一条路:“进来吧,屋里说。”

踏入这间陌生的屋子,我的心跳更加剧烈。这里会有我父亲吗?他会是什么样子?三十年不见,他是否已经变得认不出来?我该怎么面对他?质问他?责备他?还是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

屋内布置简朴,家具虽然有些陈旧,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引起了我的注意——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妻,男的竟然与我记忆中的父亲有几分相似。

我不由自主地走近几步,仔细打量那张照片。

“坐吧。”老妇人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坐在了对面的藤椅上,“你找了你父亲多久了?”

“十五年了。”我努力保持镇定,“从我上大学那年开始。”

老妇人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说过你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这么久。”

我的呼吸一滞。她果然认识我父亲,而且很亲密的样子。

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升起,但我强压下来,我需要先了解情况。

“他在哪?”我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离开我们?为什么三十年不回家?是因为你吗?”

最后一个问题有些冒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插足我父母婚姻的第三者,是她把我的父亲从我们身边夺走的。

老妇人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她慢慢起身,走到一个老旧的柜子前,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递给我。

“你看了这个,就会明白了。”

我接过信封,手微微发抖。信封有些分量,里面似乎装着照片和信件。打开后,我看到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和我记忆中的父亲有几分相似,但仔细看,却又有许多不同。尤其是那双眼睛,没有我和父亲的那种特殊形状。

“这...这好像不是我父亲。”我抬头,困惑地看着老妇人。

“那是我丈夫,林大鹏。”老妇人平静地说,“你父亲林大勇是他的孪生兄弟。”我震惊地看着她,一时无法消化这个信息:“什么?我父亲有个孪生兄弟?”

“不仅如此,”老妇人苦笑一声,“我也姓林,我是你父亲的亲姐姐,林淑华。”

这个回答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心上,眼前这个老妇人,竟然是我从未谋面的姑姑?那个在父亲笔记本上出现的名字,根本不是什么情人,而是他的亲姐姐?

“不可能...”我喃喃自语,“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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