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非洲部落当翻译,误喝祭祀圣酒,他们竟要把我献祭给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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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鼓声在耳边震颤,我站在燃烧的篝火旁,周围是一圈圈目光炯炯的部落成员。

"林,请喝下这杯圣酒,这是我们对朋友最高的敬意。"

马库首领将一个雕刻精美的木杯递到我面前,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

我犹豫了一秒,看到张教授鼓励的眼神,便接过木杯一饮而尽。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带着草药的苦涩和某种说不清的甜味。篝火旁突然安静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

空气凝固成一种我无法解读的紧张。马库和巫医尼亚用我听不懂的方言急促交谈,

但我捕捉到几个关键词——"被选中"、"祭品"。

"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喉咙里泛起一阵灼热。

阿德巴约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压低声音:"林,你不该喝那个的..."



01

"爸,我找到一份高薪工作了,去非洲做翻译。"我站在父亲的病床前,小心翼翼地说。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父亲消瘦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非洲?那么远?

工作靠谱吗?"

"是张教授介绍的,一个月三万,比我在翻译公司强多了。"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而且只需要三个月,回来就能付清您的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费用。"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志明,你都三十四岁了,该考虑自己的生活了。

我和你妈不想拖累你。"

"爸,您别这么说。"我握住父亲粗糙的手,"等您好了,我们一家人去旅游。"

那天晚上,我收拾行李时,母亲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妈,我会小心的。"我主动说。"带上这个。"母亲塞给我一个小布袋,"

是你奶奶留下的平安符,保佑你平安归来。"我笑着接过,塞进背包最里层。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趟非洲之行会彻底改变我的命运。

02

飞机降落在非洲某国首都时,扑面而来的热浪让我一时不适应。机场比我想象中现代化,

但走出航站楼,城市的喧嚣和混乱又让我感到陌生。张教授和他的研究团队在机场等我。



这位我大学时代的恩师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两鬓添了些白发,脸上的皱纹深了些。

"志明,路上辛苦了。"张教授拍拍我的肩膀,"这次真的麻烦你,临时替代我们的翻译。"

"应该的,教授。"我点点头,"之前您发来的资料我都看过了,有法语基础,

部落语言的入门词汇也背了不少。"坐在前往郊外的越野车上,

张教授简单介绍了此行的目的。"这个部落很特别,保留了许多传统文化,

几乎与外界隔绝。我们得到特别许可记录他们的生活和仪式,这是前所未有的机会。"

张教授眼中闪烁着学者特有的热情,

"志明,你的任务就是做好我们和部落之间的沟通桥梁,记住,尊重他们的习俗,

不要干预,不要评判。"车窗外,城市的建筑渐渐稀疏,道路变得崎岖。几小时后,

我们转乘了更简陋的车辆,沿着泥泞的小路前进。

周围的景色让我想起地理杂志上的照片——广袤的草原,稀疏的树木,

偶尔能看到远处的野生动物。"还有多久到?"我问正在驾驶的当地向导。

"大概两小时。"他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回答,"前面路更难走。"

的确如此,接下来的路程简直是一种煎熬。颠簸的车辆让我几次撞到车顶,

尘土从窗缝里钻进来,弄得我满脸是灰。等到终于停下来时,我的腰已经疼得直不起来了。

"到了,下车吧。"张教授招呼我们,"后面只能走路了。"我们徒步半小时,

翻过一个小山坡,眼前的景象让我屏住了呼吸——山谷中散布着数十个圆形的泥草屋,

炊烟袅袅升起,几个穿着鲜艳布料的妇女在屋外忙碌,孩子们追逐打闹。远处,

几个男人抬着猎物返回,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穿越了时空,来到一个与现代文明隔绝的世界。

03

"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家园。"马库首领用简单的英语欢迎我们,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这位老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刻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锐利如鹰。

我用准备好的部落问候语回应,马库的眼睛亮了起来,露出赞赏的笑容。

"你懂我们的语言?"他用部落语问道。"只会一点点。"我用蹩脚的部落语回答,

引得周围人发出善意的笑声。通过简短的交谈,我很快成为团队中最受欢迎的人。

马库指派他的侄子阿德巴约负责照顾我们的日常需求。

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材高大健壮,说着流利的英语,显然受过一些现代教育。

"你在哪学的英语?"晚上,当我们被安排在部落边缘的客房休息时,

我好奇地问阿德巴约。"首都的学校,我在那里学了三年。"他一边帮我们整理行李,

一边回答,"马库首领是我叔叔,他希望部落里有人能和外界交流。"

客房简陋但干净,用泥土和草编成的墙壁意外地坚固,里面摆放着几张简易床铺。

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通过墙上的小孔望着满天繁星,一种奇妙的宁静感包围了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随张教授团队记录部落的日常生活。这个部落以农业和狩猎为生,

有自己的语言、习俗和宗教信仰。我慢慢学会了更多部落语言,也逐渐赢得了族人的信任。

每天晚上,阿德巴约都会和我聊天,告诉我更多关于部落的事情。通过他,

我了解到部落近年来面临干旱的威胁,粮食产量下降,生活变得困难。

"老人们说是神灵不满,需要祭祀。"阿德巴约表情复杂地说,"下个满月,

会有一场重要的祭祀仪式。"

"什么样的祭祀?"我问道。

"你们会看到的。"他没有多说,眼神中透露出某种担忧。

这种担忧我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几天后,我遇见了部落的巫医尼亚。

04

尼亚是个令人生畏的老人,满头白发,脸上画着神秘的纹路,

手持一根雕刻着动物图腾的木杖。第一次见到他时,

他正在为一个生病的孩子施行治疗仪式,口中念念有词,

在孩子额头抹上一种绿色的草药膏。"那是什么?"我指着草药膏,用部落语问阿德巴约。

"治病的药,尼亚医治过很多人。"让我惊讶的是,第二天那个孩子的病就好了。

当我向张教授报告这一情况时,他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这可能是某种有效的草药混合物,记录下来。"张教授指示我,"试着接近尼亚,

了解更多。"接近尼亚比我想象的困难得多。这位巫医对外来者极为警惕,

每次看到我靠近,就会中断谈话或活动。"尼亚不信任外人。"阿德巴约解释,

"尤其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

"部落最近几年连续干旱,庄稼歉收。尼亚认为是因为我们让太多外人进入部落,

污染了圣地。"我点点头,理解了他的意思。对于依赖自然的部落来说,

干旱意味着生存危机,而人在面对无法控制的自然力量时,

总是倾向于寻求超自然的解释和帮助。

05

来到部落的第三周,张教授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马库首领同意让我们参观即将举行的祭祀仪式。"这是前所未有的机会!"

张教授激动地说,"据我所知,还没有外人被允许观看他们的核心仪式。志明,

你功不可没!"其实我只是做了份内的工作——尊重当地习俗,认真学习语言,

与族人建立信任。但看到张教授如此高兴,我也感到一丝成就感。

祭祀前一天,我们被告知需要进行净化仪式。这个仪式很简单,

就是用部落特制的草药水清洗身体,然后由巫医尼亚念诵祝福语。

轮到我净化时,尼亚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

他用部落语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懂,但阿德巴约的表情变得古怪。

"他说什么?"我晚上问阿德巴约。"没什么,只是祝福语。"阿德巴约明显在撒谎,

但我没有追问。

当晚,我站在一个高台上,周围是跳舞的部落成员,他们的脸在火光中扭曲变形。

尼亚站在我面前,手中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刀……

我惊醒时,发现自己全身是汗。"原来是一场梦"



窗外,月亮高高挂在天空,散发着清冷的光芒。祭祀将在明天举行,

我第一次对此感到不安。

06

祭祀当天,整个部落沸腾了。人们穿上最鲜艳的服装,脸上绘制彩绘,

四处忙碌准备着。"今天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吗?"我问阿德巴约。

"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不要触碰祭祀用品,不要打断仪式。"他严肃地说,

"最重要的是,不要擅自吃喝任何东西。"我点点头,暗自记下这些规矩。

傍晚时分,祭祀正式开始。部落中央的空地上燃起巨大的篝火,族人们围成一圈,

随着鼓声摇摆身体,发出有节奏的吟唱。马库首领和尼亚巫医身着特制的礼服,

站在人群中央,主持仪式。张教授和团队被安排在一个特定位置观看,我站在他们旁边,

随时准备翻译重要内容。仪式开始很顺利,族人们跳舞,献上食物和手工艺品,

尼亚念诵祝福语,气氛庄严而热烈。大约一小时后,马库首领走向我们,

脸上带着隆重的表情。"现在是特别的时刻,"他用部落语说,

"我们想邀请你们的翻译加入最后的祝福仪式。"我惊讶地看向张教授,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马库示意我跟随他走到篝火前。

"这是一项荣誉。"马库用英语对我说,"我们感谢你帮助我们与外界沟通。"

我站在篝火旁,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浪。尼亚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精美的木杯,

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喝下它,接受神灵的祝福。"马库说。我犹豫了,

转头看向团队方向,张教授点头微笑,示意我接受。阿德巴约站在人群中,

表情紧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出于对传统的尊重,也为了不破坏气氛,

我接过木杯,将液体一饮而尽。味道很怪,苦中带甜,有草药的气息,

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异香。液体入喉的瞬间,篝火旁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我看,

眼神中是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马库和尼亚交换了一个眼神,

用我没听过的方言低声交谈。虽然听不懂全部内容,但我捕捉到几个我认识的词——

"被选中"、"祭品"。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热。阿德巴约挤过人群来到我身边,脸色凝重,压低声音:

"林,你不该喝那个的..."

人群开始骚动,议论声此起彼伏。尼亚高举双手,用洪亮的声音宣布着什么,

族人们发出惊讶和敬畏的呼声。"到底怎么了?"我抓住阿德巴约的手臂,

"他们在说什么?"阿德巴约脸色苍白:"那不是普通的圣酒,

是祭祀前只有被选中者才能饮用的神酒...你喝下它意味着..."

他的话被马库打断了。首领大步走来,神情严肃地看着我,用部落语宣布:

"神灵已经选择了你。"我的心沉了下去,尝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但我的思维开始变得模糊。圣酒里一定加了什么东西,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恍惚,

四肢沉重如灌了铅。

"张教授!"我试图呼救,但发现团队成员被部落武士礼貌而坚定地隔离在一旁。

尼亚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睛在火光中闪闪发亮,他低声用我能听懂的部落语说:

"不要抗拒,这是荣耀。"两个壮年男子上前扶住我摇晃的身体。

我感到自己被带离篝火区域,前往部落深处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路上,

我看到部落的妇女们向我投来复杂的目光,有同情,有敬畏,还有一丝...怜悯?

一座与众不同的圆形建筑出现在眼前,它比普通的住所大得多,

外墙绘制着复杂的图案和符号。阿德巴约想跟进来,但被守卫拦住了。

"别怕,我明天来看你。"临走前他匆忙说道,塞给我一个小布袋,"藏好它。"

我被带进屋内,房间中央有一张用兽皮和特殊草编织的床。尼亚指示我躺下,



然后开始在我周围摆放各种草药和图腾。"为什么选我?"我强撑着意识问道。

尼亚神秘地笑了:"不是我们选择你,是神灵选择了你。明天你就会明白这份荣耀。"

他离开前,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个红色的记号。门被关上了,但没有上锁。我知道,

在这里,比锁更有效的是对神灵的敬畏。我挣扎着坐起身,打开阿德巴约给我的小布袋。

里面是一小块乳白色的根,和一张纸条:"吃下它,能减轻药效。明天天亮来找你。"

我咬了一口根,苦得差点吐出来,但强迫自己咽下去。渐渐地,

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身体仍然无力。勉强拖着沉重的身体,我爬到门口,

试图透过缝隙看外面的情况。夜色中,我看到部落成员仍在忙碌,似乎在准备什么。

一个画面突然闯入视线——几个男人正在篝火旁竖起一个木架,形状像极了...祭坛。

07

第二天清晨,我被巨大的鼓声吵醒。头痛欲裂,嘴唇干裂,但多亏阿德巴约给我的那块根,

我的意识已经基本恢复清醒。门被推开,几个穿着仪式服装的部落妇女走进来,

手中拿着盛水的碗和涂料。她们不让我说话,开始给我洗脸、涂抹各种颜色的泥料,

然后给我换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特殊服装——用最上等的布料做成,镶嵌着羽毛和贝壳,

看起来像是某种仪式专用的盛装。"我要去哪里?"我用部落语问。

一个年长的妇女叹了口气:"神殿。"外面,整个部落都聚集在中央广场,

人们看到我出现,立刻安静下来,让出一条道路。

我被引导着走向一个平时被严禁靠近的区域——

部落的神殿,一个建在小山坡上的石头建筑,看起来比部落其他建筑都要古老。

路上,我尝试寻找张教授和研究团队的身影,但没有看到他们。倒是看到了阿德巴约,

他站在人群中,焦急地望着我,眼中充满担忧。神殿内部昏暗而潮湿,

墙上画满了看不懂的符号。中央有一个石台,周围插着火把。尼亚已经在那里等待,

身旁放着各种仪式用品。"欢迎,被选中的人。"尼亚用部落语说道,声音庄严肃穆。

"选中做什么?"我直接问道,决定不再装作不知情。

"成为神灵的使者,带着我们的祈愿前往天界。"尼亚回答得很坦然,

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的心跳加速,冷汗直冒。

这确认了我最坏的猜测——他们要把我作为祭品献给他们信仰的神灵。

"为什么选我?我是外人。"我尽量保持冷静,寻找对话的机会。

"正因为你是外人,却能说我们的语言,懂我们的礼节,这是神灵的安排。"尼亚解释道,

"多年来,我们的土地干旱,庄稼歉收,族人饥饿。先祖告诉我们,

需要一个能沟通两界的祭品,才能平息神灵的怒火。昨晚,你喝下圣酒后,没有立刻昏迷,

这证明你被神灵接受了。"我脑子飞速运转,寻找脱身的办法。直接逃跑不可能,

整个部落都在外面,我不可能突破重重包围,而且也不知道张教授他们在哪里。

唯一的希望是拖延时间,等待救援,或者说服尼亚放弃这个仪式。

"你们的神真的需要牺牲才能带来雨水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尼亚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质疑我们的信仰?"

"不,我只是想了解更多。"我立刻解释,"我对你们的文化很感兴趣,想知道为什么神灵需要祭品。"

这个策略似乎奏效了。尼亚喜欢有人对他们的传统表示尊重和好奇,

他开始详细解释他们的信仰体系和祭祀传统。我装作全神贯注地听着,

实际上在寻找神殿内可能的出口或武器。

08

就在尼亚讲解的时候,神殿门口传来骚动声。马库首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张教授。

"尼亚,外来者要见他们的翻译。"马库说。

尼亚不满地皱眉:"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让他们说几句话,不会太久。"马库的语气不容拒绝。

张教授走向我,脸上的表情既担心又困惑:"志明,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

我本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真相,但看到尼亚警惕的眼神,决定小心措辞:"教授,

他们选我参加一个特殊仪式,作为...使者。"

"什么使者?什么仪式?"张教授追问。

我看了尼亚一眼,后者点头允许我解释。我简单描述了仪式的内容,

但故意略去了"献祭"这个关键信息,只说我被"选中"传递信息给神灵。

"这太荣幸了!"张教授兴奋地说,完全没察觉到危险,"能记录这种仪式,将是人类学的重大发现!"

我心如死灰,看来指望张教授发现异常并救我是不可能了。

"教授,我能单独和您说几句话吗?"我尝试最后的努力。

尼亚立刻插话:"不可以,被选中的人必须保持纯净,不能有私下交谈。"

张教授遗憾地点点头:"理解,我们尊重传统。志明,祝你好运!仪式结束后我们再详细聊。"

看着张教授离去的背影,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当我再次睁开眼时,

看到阿德巴约站在神殿门口,向我使了个眼色。

09

祭祀仪式正式开始了。我被带出神殿,来到部落中央的广场上。那里,

一个木制祭坛已经搭建完成,周围插满火把,部落成员围成一圈,手持各种乐器,

演奏着低沉的音乐。

张教授和研究团队站在一旁,兴奋地记录着一切,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

尼亚巫医走在我前面,手持一根装饰华丽的木杖,不停念诵着祝福语。

当我被引导登上祭坛时,看到了摆放在上面的物品——



一把闪闪发光的仪式刀,几个盛满不明液体的陶碗,还有一些草药。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不是送信,这是真的要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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