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深秋的清晨，柳溪村被薄雾裹得像披了层白纱，空气里飘着泥土和枯叶的清冽味儿。
后山的小路上，张婶背着个旧竹篓，嘴里哼着老调子，手脚麻利地捡着地上的干柴。
她裹着花棉袄，身影在雾里忽隐忽现，步子轻快，像是跟这静悄悄的林子合了拍。
冷不丁，一抹怪异的粉色从路边的荆棘堆里蹦进她眼底，硬生生打破了这份安宁。
张婶皱紧眉头，停下脚，嘀咕着“啥玩意儿”，疑惑地凑过去瞅。
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冰水泼了——荆棘里蜷着个瘦小的身影，竟是周爷爷家那9岁的小雨。
小雨平日最宝贝的粉色小裙子，如今沾满泥巴，破得像烂布条，惨不忍睹。
更吓人的是，她脖子上那道青紫的勒痕，狰狞得像刀刻，刺得人眼发疼。
小雨的眼睛半睁着，空洞洞地盯着天，往日那对甜甜的小酒窝早没了影儿。
“天爷啊——！”张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竹篓“哐”地摔地上，柴枝撒了一地。
她腿软得像踩棉花，跌跌撞撞往村里跑，边跑边扯着嗓子喊：“不好啦！小雨让人害死啦！”
柳溪村的清晨总是静悄悄的，薄雾像纱帘一样笼罩着土路，空气里混着泥土和野草的清香。
村里人提起9岁的小雨，总会咧嘴笑：“那丫头，生来就是个讨喜的！”
她长得像个瓷娃娃，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星光，笑起来两个小酒窝甜得能让人忘了烦心事。
乌黑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系着她亲手挑的红绳，跑起来像只欢快的小鹿。
六年前，一场矿难让小雨成了孤儿，爹妈都没了，只剩她和68岁的周爷爷相依为命。
那场祸事砸碎了好几户人家，村里人提起那年，眼神里还带着没散的阴霾。
可小雨却像一束光，硬生生把周爷爷从绝望里拉了出来。
周爷爷是个老实巴交的豆腐匠，年轻时是个壮汉，如今被岁月压得背都驼了，手掌粗糙得像老树皮。
每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他就点起煤油灯，推着那辆吱吱作响的木车去豆腐坊忙活。
“老周，你这豆腐脑嫩得像水，咋做的？”村里人常打趣他。
他只是憨憨一笑，摆摆手：“手艺老喽，凑合着吃吧！”
可谁都知道，他那点手艺全给了小雨，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一碗热腾腾的豆浆，或是一盘香滑的豆腐脑，撒上几粒葱花，淋点自家熬的辣油，就是小雨一天的盼头。
小雨最爱坐在豆腐坊门口的小板凳上，捧着碗，晃着小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儿。
“爷爷，这豆腐脑甜得像糖！”她吃得高兴，抬头冲周爷爷笑，两个小酒窝像是会说话。
周爷爷蹲在炉子旁，拿袖子擦了把汗，咧嘴道：“甜？那是你嘴甜，爷爷可没放糖！”
他粗糙的手轻轻拍小雨的头，眼角的皱纹都笑得开了花，像是所有的累都在这笑里化了。
村里人路过，总会停下来逗她：“小雨，又跟你爷爷撒娇呢？长大了给爷爷买啥？”
小雨一听，眼睛亮得像星星，脆生生喊：“买大房子！还要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这话一出，大家伙儿都乐了，纷纷说：“老周，你这孙女有出息！”
小雨确实争气，村小学的成绩单上，她的名字总在最前面。
老师常夸：“这孩子，脑子灵，肯用功，将来准能考城里的大学！”
每次拿回满分试卷，小雨都跟只小麻雀似的，蹦到周爷爷面前，举着试卷嚷：“爷爷，快看！我又考第一了！”
周爷爷假装板着脸，接过试卷瞅半天，末了用沾着豆渣的手刮她鼻子，乐呵呵道：“我家小雨最厉害！大房子爷爷不要，你平平安安就行！”
小雨一听，咯咯笑着扑进他怀里，抱住那瘦削的肩膀，撒娇道：“那我也要让爷爷吃遍全天下的好东西！”
周爷爷搂着她，笑得眼眶都湿了，嘴里却说：“傻丫头，爷爷有你这碗豆腐脑就够了。”
豆腐坊的烟火气里，祖孙俩的笑声像是村里最暖的阳光。
路过的李婶常感叹：“老周命苦，可有小雨这丫头，值了！”
村里人看着这对祖孙，总觉得日子再苦，也有了盼头。
小雨的笑，像是柳溪村的宝贝，谁见了都觉得心里亮堂。
可谁也没想到，这份温暖，会在一个秋日的清晨，被硬生生撕碎。
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秋日午后，夕阳懒洋洋地洒在柳溪村的土路上，染得路面暖黄黄的。
小雨背着她那粉色小书包，书包上挂着个布制小熊吊饰，晃来晃去，像在跟她一起蹦跶。
她在学校门口跟同学挥手，嘴里哼着新学的儿歌，步子轻快得像只小兔子。
“明天见啊！我得给爷爷送手套去！”她转过身，冲小伙伴们喊，声音脆得像铃铛。
同学们笑着挥手，有人逗她：“小雨，你那手套织得咋样？别窟窿比线多！”
她一撇嘴，得意地扬起下巴：“才不会！爷爷戴上肯定暖和！”
说完，她蹦蹦跳跳地走了，粉色书包在夕阳里一闪一闪，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
没人想到，这竟是小雨最后的身影。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秋风卷着枯叶，吹得村头的老槐树沙沙响，凉意钻进人的骨头缝。
周爷爷站在豆腐坊门口，擦了把额头的汗，眼睛却老往小路那头瞅。
他习惯了小雨放学后准时跑来，远远地喊一声“爷爷”，然后扑过来抢他手里的豆腐脑。
可今天，路口空荡荡的，只有几片枯叶被风吹得打转。
“丫头，今天咋这么磨蹭？”他嘀咕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心里莫名有点慌。
他扯着嗓子喊：“小雨！豆腐脑凉啦，快回来！”
声音在暮色里飘，沙哑得像是被风刮散了，没人应。
他又喊了几声，嗓子都哑了，还是只有风声回应。
周爷爷皱起眉头，心里的不安像根刺，扎得他胸口发闷。
他强迫自己冷静，回了豆腐坊，端出留给小雨的豆腐脑，葱花撒得满满当当，热气腾腾。
“臭丫头，回来得好好说说，跑哪儿野去了！”他嘀咕着，可手却抖得端不稳碗。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豆腐脑的热气散了，小雨的身影还是没出现。
夜幕落下来，秋夜的寒气像刀子似的，村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炊烟袅袅。
周爷爷再也坐不住了，心里的不安像野草疯长，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披上那件破棉袄，提着昏黄的煤油灯，颤巍巍走出豆腐坊。
灯光在他脚下晃，照出他瘦得像根柴的影子，满脸皱纹里藏着焦急。
“小雨！你在哪儿？爷爷在这儿！”他边走边喊，声音在夜色里显得孤零零的。
村里的狗被吵醒，吠了几声，又安静下来，田野里只有回音飘。
李婶听见喊声，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披上外套跑出来：“老周，咋啦？小雨没回来？”
周爷爷点点头，嗓子哽得说不出囫囵话：“喊了半天……没人应……她从没这么晚过……”
李婶一听，眉头皱成疙瘩，拍他肩膀：“别慌，咱们找找！兴许贪玩忘了时辰！”
她敲开几户人家的门，喊来邻居，很快，村里人呼啦啦聚了一群，提着手电筒到处找。
“老周，别急，小雨那么乖，肯定没大事！”张大爷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安慰。
可周爷爷只是摇头，手里的煤油灯晃得更厉害，像是心也跟着晃。
深夜，搜寻的队伍聚在村头的老槐树下，气氛沉得像块石头。
王大爷突然颤巍巍举起手，声音抖得像筛子：“我……我在这儿找到这个……”
他手里攥着小雨的粉色书包，布料在手电光下刺得人眼疼。
周爷爷猛地扑过去，抱住书包，泪水哗地流下来：“小雨……你去哪儿了……”
村民们沉默了，有人红了眼眶，有人低声叹气，孩子们被大人捂住嘴，不敢吭声。
就在这时，张婶跌跌撞撞从后山跑来，脸色白得像纸，喊：“死人啦！小雨……在后山！”
周爷爷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嘴里喃喃：“不……我的小雨……”
天刚蒙蒙亮，村头的老槐树下挤满了人，柳溪村像是被悲伤和怒火点燃了。
男人们抽着旱烟，烟雾绕着他们皱巴巴的脸，眼神里藏着说不出的沉重。
女人们低声抽泣，搀着彼此，泪水在粗糙的脸上淌成线。
孩子们被大人拉在身后，睁着大眼睛，满脸惊恐，不懂为啥爱笑的小雨再也不会来了。
周爷爷站在人群边，手里抱着小雨的书包，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
“老周，节哀……咱们一定给你讨个公道！”李婶抹着眼泪，声音哽得断断续续。
他只是低声念：“小雨……爷爷没保护好你……”
村长李大山站在人群中间，粗糙的大手攥成拳，指节白得吓人。
他扫了眼众人，嗓子低沉，像从胸膛里挤出来的：“小雨是咱们村的孩子，她遭了这样的罪，咱们不能不管！”
“得揪出凶手，给小雨和老周一个交代！”他的话像把火，点燃了大家的怒气。
“对！不能让小雨白死！”张大爷拄着拐杖，拐杖杵在地上咚咚响。
“谁干的，扒了他的皮！”几个年轻小伙子咬着牙，眼睛红得像要喷火。
村民们的情绪炸了锅，纷纷嚷着要找出凶手，空气里全是愤怒的味道。
李大山挥手让大家安静，沉声说：“光喊没用！咱们分头找线索，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村民们立马分成小组，带上锄头、铁锹、手电筒，沿着小路、田埂、河岸搜。
有人翻遍后山的灌木丛，找回小雨的一只鞋，鞋带上还挂着几根枯草。
“这是小雨的……天哪，鞋都破了……”赵婶捧着鞋，泪水啪嗒啪嗒掉。
有人在河边捡到她那串红绳手链，断了线，小铃铛安静得像没了魂。
每件东西都像刀，扎得周爷爷的心血淋淋，他攥着书包，嘴唇抖得说不出话。
“老周，你歇会儿，交给我们！”刘叔拍拍他的肩，嗓子也哑了。
周爷爷摇摇头，声音沙哑：“我得看着……我得给小雨一个交代……”
村民们看着他这模样，心疼得不行，咬紧牙关，憋着股劲儿要揪出凶手。
搜了整整一上午，村里每个犄角旮旯都翻遍了，可线索还是太少。
有人嘀咕：“会不会是外来的流浪汉？村里人谁下得了这狠手？”
李大山皱眉，摇摇头：“书包在村头，尸体在后山，凶手肯定熟路，十有八九是村里人！”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村民们对视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多了层猜疑。
大家开始回忆最近的怪事，想挖出点可疑的影子。
“前几天我看见个生面孔在村口晃悠，鬼鬼祟祟的！”张大爷眯着眼说。
“那人就是路过买烟，算不得啥！”李婶反驳，眉头皱得更紧。
就在议论得乱哄哄时，刘叔气喘吁吁从村西头跑来，手里攥着块沾泥的布条。
“你们快看！河边这脚印不对劲！”他的声音急得像着了火。
众人呼啦围过去，手电光一照，泥地上果然有一大一小两串脚印，清晰得让人心跳加速。
“天哪，这会不会是……凶手的？”赵婶捂住嘴，声音抖得像筛子。
村西头的小河边，芦苇被秋风吹得沙沙响，泥地上的脚印在晨光里格外刺眼。
一大一小两串脚印，深深陷在湿软的泥里，像是刚踩上去没多久。
刘叔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摸了摸泥土，皱眉道：“这小的像小孩的鞋印，大的……也不像大人。”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河边安静得让人发毛，只有远处田野连绵。
“这地儿偏，平时没人来，脚印咋会在这儿？”他嘀咕着，声音里透着疑惑。
村民们围过来，手电光晃得脚印更清楚，议论声像开了锅。
“这小的，跟小雨的鞋差不多大吧？”张大爷眯着眼，语气不太确定。
“可这大的，像是半大孩子的，不像大人！”李婶比划着，眉头拧成疙瘩。
“会不会是小雨自己留的？她咋会跑这儿来？”一个年轻小伙子插嘴。
“不可能！”赵婶立马反驳，声音尖得像刀，“书包在村头，尸体在后山，这脚印肯定有鬼！”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脸红脖子粗，都觉得这脚印跟小雨的死脱不了干系。
李大山站在旁边，摩挲着下巴，沉声说：“别瞎猜！先拍下来，回去比对村里孩子的鞋！”
他掏出老旧手机，咔咔拍下照片，又喊人用树枝把脚印圈起来，怕被踩坏。
“村长，这脚印要真是凶手的，咱们可算抓到把柄了！”刘叔攥紧拳头，眼睛发亮。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时，赵婶猛地拍大腿，像是被雷劈了，喊：“我想起来了！”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她喘着粗气说：“昨晚晾衣服，我看见陈小龙往村后跑！”
“他手里攥着啥东西，低着头，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她指着河边，声音急得发颤。
陈小龙？那个11岁、满村惹祸的熊孩子？村民们愣了，空气像凝住了。
“这小子，偷我家苹果跟猴似的，爬墙都不带怕的！”张大爷皱眉，语气不太信。
“上个月他还拿鞭炮吓王奶奶，差点摔了人！”李婶接话，声音里带了点火气。
“还有，他在河边砸野鸭，笑得跟啥事没有！”刘叔咬牙，眼神阴沉。
这些事堆一块儿，平时只当是孩子淘气，可现在想来，透着股让人发冷的戾气。
“陈小龙再浑，也就11岁，能干出这事儿？”有人嘀咕，语气半信半疑。
可赵婶的话像火苗，点燃了大家的猜疑，议论声越来越大。
李大山听不下去了，挥手打断：“空口无凭不行！去陈家问清楚！”
他大手一挥，村民们跟在他身后，气势汹汹往村东头的陈家小卖部走。
队伍里，有人攥紧拳头，有人低声骂，气氛紧得像根绷断的弦。
陈家小卖部坐落在窄巷尽头，门口挂着几串干辣椒，风一吹，沙沙响。
昏黄的灯泡在屋檐下晃，投下斑驳的光影，显得有点阴森。
陈小龙倚在柜台边，嘴里嚼着糖，见这么多人，翻了个白眼：“干啥？找我茬？”
他的语气冲得像刺猬，眼神却在人群里乱瞟，像在藏啥心虚。
张红梅从里屋冲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叉着腰嚷：“你们干啥？欺负我儿子？”
“他才11岁，连杀鸡都不敢，凭啥赖他！”她瞪着眼，嗓子尖得像要刺破天。
可她眼神闪躲，像是底气没那么足，双手攥得发白。
赵婶气得脸通红，指着她怼：“红梅，你少装！我亲眼见小龙昨晚往村后跑！”
“他攥着东西，低着头，跟贼似的，你敢说没有？”她嗓子都喊劈了。
张红梅被噎得一愣，张嘴想反驳，却被李大山抬手打断。
他掏出脚印照片，递到陈小龙面前，沉声问：“小龙，这脚印跟你鞋对不上？”
“昨晚你到底去哪儿了？老实说！”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压得空气都紧了。
陈小龙瞥了眼照片，撇嘴道：“我就在家看电视，哪儿也没去！你们没证据！”
他的声音硬，可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暴露了他的慌。
陈家小卖部里，气氛紧得像要炸开，村民们的质问像浪头拍向陈小龙。
张红梅护着儿子，嗓子尖得像刀：“你们凭啥冤枉我家小龙？他还是个孩子！”
可面对赵婶的指证和脚印照片，她的眼神越来越虚，声音也抖了。
陈小龙站在柜台后，双手插兜，眼神乱晃，额头汗珠一颗颗往下掉。
“陈小龙，你到底干了啥？说清楚！”赵婶红着眼，声音哽得像要哭出来。
“别装了！小雨那么好的孩子，谁下得了手？”李婶咬牙，拳头攥得咔咔响。
村民们的情绪像火药桶，随时要炸，空气里全是愤怒和悲伤的味儿。
李大山从口袋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张皱巴巴的糖果包装纸，沉声说：“这是在小雨书包旁捡的，跟你家卖的糖果包装一模一样。”
“小龙，你还说没去过村后？这糖，全村只有你家有！”他的声音低得像锤，砸得人心头一震。
村民们的目光像刀子，齐刷刷戳向陈小龙，有人低声骂：“这小子，肯定有鬼！”
赵婶抹了把泪，哽咽道：“小雨那么乖，你咋忍心？她才9岁啊！”
周爷爷站在人群后，抱着书包，嘴唇抖得像筛子，低声念：“小雨……爷爷对不起你……”
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刺得每个人的心都疼。
陈小龙的嚣张终于撑不住了，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抖得像筛糠。
他眼神在人群里乱晃，像只困兽想找条缝逃。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咧开嘴，露出两颗歪虎牙，尖声喊：“是我干的又咋样！”
“我才11岁，你们能拿我咋地！”他的笑扭曲得像鬼，像是故意挑衅。
他还朝人群吐了吐舌头，像是刚干了件了不起的事，得意得不行。
小卖部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被这认罪震懵了。
赵婶捂住嘴，泪水哗地流，颤抖道：“你……你咋能……小雨那么小的孩子！”
李大爷气得拐杖杵地，骂：“你还是人吗？畜生都不如！”
张红梅腿一软，扶住柜台，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小龙……你胡说啥……你咋会……”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双手抓着柜台，指甲都掐白了。
村民们炸了，有人冲上前想揪陈小龙，被李大山一把拦住。
他死死盯着陈小龙，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挤出：“你再说一遍，你到底干了啥？”
陈小龙像是被激红了眼，拍着柜台喊：“我说是我干的！她老跟我作对，抢我风头！”
“放学我骗她去后山，她傻乎乎就去了！我推了她，她摔进荆棘丛，我想吓吓她！”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在一旁的周爷爷突然冲了过来。
他挺直了背，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像是从深渊中爬出的幽灵。
周爷爷猛地挥了挥手，声音沙哑却异常响亮：“你不用坐牢？那我也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