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喝醉酒,我和合租室友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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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小小,25岁,是一家化妆品专柜的导购员。

和男朋友高伟合租已经三个月了。他是个技术员,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我们原本计划今年结婚,可最近因为钱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除夕前一天,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高伟坚持要把积蓄拿回老家给他弟弟盖房子,我气得当场收拾行李要走。他拦着不让,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决定先回他老家过年,年后再商量。

可到了他老家,看到那破旧的土坯房,我的心彻底凉了。更让我难受的是,他父母和弟弟对我的态度,仿佛我才是那个不懂事的外人。

大年三十早上,我借口单位临时有事,买了最早的车票逃回了城里。

推着行李箱走进合租屋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客厅里亮着灯,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我本以为高伟也回来了,推门却看到外卖小哥华向东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手忙脚乱地往沙发缝里塞什么东西。

电视里传来暧昧的声音,我装作没看见,顺手用遥控器换到了春晚。华向东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没回答,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大半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满腹委屈。华向东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东西准备得挺丰富啊,一个人跨年多没意思,我们一起吧。"我挨着他坐下,又开了一瓶酒。

华向东明显愣住了。合租这几个月,我们几乎没说过话。他是个老实人,每天早出晚归送外卖,偶尔在厨房碰见也只是点点头。

酒精开始上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华向东抢过我的酒瓶,问我和高伟怎么回事。

听到高伟的名字,我彻底崩溃了,把积压的怨气一股脑倒了出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哭着骂道。

这句话戳中了华向东的痛处。他猛地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吼回去:"女人才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

我们像两个疯子一样对骂,最后我给了他一巴掌。他愣了几秒,突然把我按在沙发上。

我挣扎了几下,突然看到从沙发缝里掉出来的黑色内衣——那是我晾在阳台忘记收的。

华向东的眼睛亮得吓人:"小小,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电视里春晚主持人欢快的声音与房间内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华向东的手还按在我的肩膀上,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廉价沐浴露的气味。

“不穿,是不是更好看?”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你喝多了。"他的声音沙哑,手指却悄悄收紧。

我仰头又灌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到锁骨。"我没醉。"我挑衅地看着他,"倒是你,藏我的内衣做什么?"

华向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慌乱地松开手,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酒精在我的血管里燃烧,高伟冷漠的脸和他家人轻蔑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此刻,我只想放纵自己,报复那个让我心碎的男人。

"小小..."华向东的喉结上下滚动,"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借着酒劲站起来,当着他的面解开外套纽扣。

华向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猛地站起来,差点碰倒茶几上的啤酒瓶。

"别、别这样..."他的抗议软弱无力,目光却黏在我的动作上无法移开。

我走到沙发缝边,弯腰捡起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它是我最性感的一件,高伟曾经说最喜欢看我穿这个。

想到这里,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我转身面对华向东。

"你不是想看我穿吗?"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华向东的呼吸停滞了一秒,然后变得异常急促。他向前迈了一步,又硬生生停住,双手握拳垂在身侧。"你男朋友..."

"别提他!"我厉声打断,眼泪再次涌出,"今晚只有我们两个人。"

窗外突然炸开一朵烟花,照亮了华向东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那一瞬间的光亮中,我看到他眼中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决堤。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他的胸膛比想象中更宽阔,心跳声震耳欲聋。

我抬头看他,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下巴。这个无意的触碰像导火索,华向东低吼一声,低头吻住了我。

我本能地想要推开,却被他搂得更紧,直到我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小小..."他在我唇间呢喃,"我一直想..."

我没有让他说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酒精的迷醉让我抛开所有理智,只想沉溺在这一刻的放纵中。

华向东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又一阵烟花在窗外绽放,照亮了他眼中的渴望。我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我今晚最需要的——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

我轻声抚上他的脸颊,"我不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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