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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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如果这次创业失败,我可能要跳楼了。"
王梅握着我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那一刻,我看着这个陪伴我二十年的闺蜜,心一下子揪紧了。
五十万,是我十年积蓄和家里的钱,我咬着牙答应了。
谁能想到,这个决定会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十年后当我在寒风中无家可归时,
一个久违的电话打破了我生活的平静,接通后,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十年前的春天,我和王梅在大学食堂认识,一起度过了四年大学时光,毕业后仍然保持着密切联系。
我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会计,生活简单而充实;
王梅则一直有着创业梦想,大学毕业后尝试过几次小生意,虽然没有大的成功,但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总是让我佩服。
那天下班后,王梅约我在老地方见面。
她比约定时间晚到了半小时,平时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问道。
王梅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在我的追问下说出了实情。
原来她看中了一个电子产品代理的机会,前期投入需要五十万,但她只凑到了二十万。
"这次真的是难得的机会,厂家给的条件特别好,市场也调研过了,绝对有利润。"
王梅急切地解释着,"我问遍了所有能问的人,就差这三十万了。"
我心里一紧。
三十万不是小数目,是我工作六年来的全部积蓄。
"小雨,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
王梅红着眼睛说,"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这次机会错过,我可能要跳楼了。
我保证,最多两年,连本带利还给你,我们还签合同公证。"
看着王梅绝望的样子,我心软了。
毕竟是二十年的交情,从初中到大学,再到现在工作,王梅帮过我很多次。
记得刚上大学时,我生病发高烧,是王梅彻夜照顾我;
工作后我被上司刁难,也是王梅出主意帮我解决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回到家,我把这事告诉了丈夫陈明。
"五十万?你疯了吗?"
陈明惊讶地看着我,"那可是我们的全部积蓄加上准备给父母养老的钱啊!"
"可是王梅真的很难,这次对她来说是最后的机会。"我试图解释。
"什么最后的机会?创业本来就有风险,万一赔了怎么办?我们还有房贷要还,还计划着要孩子。"
陈明语气严厉,"你太感情用事了!"
我们争执了一整晚。
最后,陈明妥协了,但提出了条件:"只能借三十万,而且必须签正规借款合同,公证!
还有,最多一年必须还清。"
第二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王梅时,她激动得抱住我:
"小雨,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然而,当我回家准备拿钱时,婆婆知道后大发雷霆:
"这是准备给我和你公公养老的钱!你怎么能随便借给外人?"
家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公公、婆婆、丈夫都反对,但看着王梅发来的短信:
"小雨,拜托了,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咬咬牙,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决定。
"我相信王梅不会骗我。
再说了,我们签了合同,还公证了,有法律保障。"我试图说服家人。
最终,在一片反对声中,我借给了王梅五十万。
三十万是我的积蓄,另外二十万是偷偷从家里的养老金中拿的。
我和王梅去公证处签了借款合同,约定一年内归还,年息百分之十。
王梅的生意起步很顺利。
三个月后,她就给了我五万元作为第一笔利息。
半年后,又给了我五万。
看到钱确实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家里人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看吧,我就说王梅靠得住吧?"我得意地对陈明说。
陈明笑笑:"但愿如此。不过钱还是尽快要回来比较好。"
一年过去了,眼看着合同约定的还款日期临近,王梅给我打电话说生意遇到了一点困难,能否再宽限三个月。
考虑到她之前按时支付了利息,我同意了。
又过了三个月,王梅再次请求延期,说有一批货被海关扣了,正在处理。
"再给我三个月时间,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你,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王梅在电话里信誓旦旦。
我有些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她。
然而,这次延期后,王梅开始变得越来越难联系。
电话常常打不通,发信息也回复得很慢。
我去她的公司找她,却发现公司已经人去楼空。
恐慌席卷了我。
我四处打听王梅的下落,甚至去了她父母家,却得知他们也联系不上女儿,只知道她的公司似乎出了问题。
此时,家里人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一片哗然。
"我就说不该借那么多钱给她!这下好了,血本无归了!"婆婆责备道。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陈明冷冷地说,然后转身离去。
我的世界一下子崩塌了。
五十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其中还包括公婆的养老金。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严重影响了我和陈明的感情,他开始对我冷淡,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噩运接踵而至。
陈明的公司遭遇经营危机,大量裁员,他也不幸被裁。
失业的压力让他开始酗酒,一天比一天颓废。
我试图安慰他,鼓励他重新找工作,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如果不是你把钱借给王梅,我们现在至少还有些积蓄可以周转。"陈明醉醺醺地说,眼中充满了怨恨。
我无言以对。
确实,如果当初没有借那五十万,我们现在的处境会好很多。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
为了维持家庭开支,我开始兼职做代购,下班后还去附近的超市收银。
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得腰酸背痛,但收入依然入不敷出。
三个月后,更大的打击来临。
陈明因长期酗酒,肝功能严重受损,被诊断出肝硬化早期。
医生警告说,如果不立即戒酒并接受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治疗费用大概需要多少?"我忐忑地问。
"前期检查和住院治疗至少需要十万,后续还要长期吃药,每月大概三千到五千。"医生说。
这对已经负债的我们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我不得不向亲友借钱,但因为之前借给王梅的事已经传开,很多人都敬而远之。
最终,我只借到了五万元,其余的钱只能靠信用卡透支。
陈明的病情时好时坏,医药费像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我们仅剩的积蓄。
我们不得不卖掉了车子,后来连房子也抵押给了银行。
生活的重担全部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常常在深夜偷偷哭泣,但白天又必须打起精神去工作。
与此同时,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王梅。
我去了她的家乡,找到了她的亲戚和朋友,但都无功而返。
有人说她去了国外,有人说她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甚至有人说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在一片迷茫中继续寻找。
三年后的一天,陈明的病情突然恶化,被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说他需要肝移植,否则生命危在旦夕。
但肝源难寻,即使找到了,手术费也是天文数字。
"小雨,算了吧。"
陈明虚弱地握着我的手,"我们已经欠了那么多债,就算借到钱做了手术,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不行!我一定要救你!"我坚定地说,然后转身离开病房,去寻求各方帮助。
我联系了所有能联系的人,甚至上了电视台的求助节目,在网上发起了众筹。
但收到的捐款远远不够手术费用。
就在我万般无奈之际,医院通知我有个匿名捐赠者为陈明支付了全部手术费用,还提供了一笔后续治疗的资金。
我惊喜若狂,以为是众筹起了作用,后来才知道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好心人定向捐助的。
我试图找到这位恩人表示感谢,但对方坚持保持匿名。
虽然有了手术费,但等待合适的肝源依然是个漫长的过程。
陈明的状况每况愈下,最终,在等待肝源的第四个月,他永远地离开了我。
丈夫去世后,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债务、丧葬费、房贷,各种压力接踵而至。
银行开始催收抵押贷款,我不得不变卖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
最终,我们的房子还是被银行收回了。
失去了家,我只能租住在城郊一个狭小的地下室。
每天往返奔波于几份工作之间,拼命还债。
但命运似乎总是与我作对,我所在的公司因经营不善裁员,我失去了最主要的收入来源。
没有了稳定工作,我很快连租金都交不起了。
房东下了逐客令,我只能将仅剩的衣物打包成一个行李箱,流落街头。
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刺骨的寒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我在公园的长椅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但因为没有固定住所,很多工作都无法应聘。
晚上,我又回到那张长椅上,蜷缩在一条薄毯子里,望着星空,想着如果当初没有借那五十万给王梅,我的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
就这样,我在街头流浪了一周。
有好心的流浪汉教我哪里有救助站可以洗澡、领取免费食物;
也有路过的好心人给我几块钱买吃的。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第八天的晚上,一场大雪突如其来。
我躲在一个废弃的公交站台下,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这部老旧的手机是我最后的财产,平时只用来接收可能的工作通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林小雨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在哪里听过。
"是的,我是。请问您是..."
"小雨,是我,王梅。"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