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山村17年婆婆松绑,亲儿子一句:老狗还想跑让我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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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天还没亮,我就被潮湿的冷风吹醒了。山村的清晨总是带着刺骨的寒意,尤其是在这个多雨的季节。

"秀兰,快收拾东西走吧,别回头。"婆婆苍老的手颤抖着解开我脚上的铁链,眼里噙着泪水。

十七年来,这条冰冷的铁链是我噩梦的象征,如今却要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被解开。外面雨声轰鸣,掩盖了我心跳的声音。

"婆婆,为什么?"我哽咽着问。婆婆只是摇头,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有些钱和一张泛黄的地址。

我不知道的是,自由的路上,等待我的是更大的考验,而最刺痛我心的,竟是亲生儿子的那句话——"老狗还想跑"。



我悄悄揉了揉脚踝上的勒痕,那里的皮肤早已变得粗糙发黑。

十七年了,这条铁链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沉重得让我几乎忘记了自由的感觉。

"秀兰,起来烧火做饭了!"丈夫李大福的吼声从堂屋传来,我赶紧起身,小心翼翼地拖着脚链走向厨房。

每一步,铁链都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已经伴随我十七年。

我是林秀兰,三十七岁,十七年前被拐卖到这个偏远的山村。

那年我刚满二十岁,在县城的服装厂打工,有一天下班后被几个陌生人强行塞进车里,再醒来时已经在这座大山深处。

李大福花了五千块钱把我买回家,从此我就成了这个家的媳妇,不,准确地说,是这个家的奴隶。

厨房里,我熟练地生做饭,尽管脚上的铁链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但多年的"训练"让我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完成所有家务。

我煮好粥,炒了几个家常小菜,然后小心翼翼地端上桌。

李大福坐在上首,大口吃着饭,眼睛都不抬一下;

儿子李大山坐在一旁,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

婆婆王老太则坐在角落,时不时咳嗽几声,脸色蜡黄

我站在一旁,等他们吃完后才能吃剩下的食物。

"咳咳..."婆婆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我连忙递上水杯,却被李大福一把打开。

"没用的东西,连口水都端不稳!"李大福怒斥道。我低下头,不敢反驳。

婆婆摆摆手,示意没关系,然后冲我微微点头。

这些年,婆婆是这个家里唯一对我稍有人情味的人。尽管一开始她也参与买我进门,但随着年岁渐长,加上丈夫早逝,她似乎逐渐对我产生了同情。

吃完饭后,李大福出门干活去了,儿子大山也去镇上打零工。家里只剩下我和婆婆。我收拾完碗筷,走到婆婆房间,帮她整理床铺。



"秀兰啊..."婆婆突然叫住我,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婆婆,您有什么事?"我凑近她。

"我时日不多了..."婆婆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应。十七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也是被卖来的。"婆婆突然说,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世界。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婆婆,她竟然也是被拐卖的受害者?那为什么她当初要参与买我进门?

"别那么看着我,"婆婆苦笑着说,"人在困境中,有时候会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当年我被卖到这里时,比你还小,十七岁就来了,一辈子没回过家,连家在哪都记不清了。"

婆婆的话让我心头一震。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没想到眼前这个老人和我有着相似的命运。

婆婆继续说下去,她告诉我,她年轻时也曾尝试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遭受毒打。后来生了孩子,又放不下,就渐渐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人活着,总要有点指望。我的指望没了,但你还年轻,还有机会。"婆婆抓住我的手,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就在这一刻,我心中燃起了从未有过的希望。

如果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回到家乡,找到我的亲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该有多好啊!

从那天起,我开始悄悄做准备。

每天晚上,当所有人都睡下后,我会试着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做一些简单的锻炼,增强体力。

白天干活时,我会更加注意观察村子周围的环境,寻找可能的逃跑路线。我甚至偷偷地跟村里那个比较友善的张婶子打听外面的路怎么走,谎称是想给儿子大山找个工作机会。

婆婆的病情持续恶化。医生说她的肺部感染严重,再加上年纪大了,恐怕时日无多。

李大福对此漠不关心,只是骂骂咧咧地抱怨看病花钱。

我尽可能地照顾婆婆,给她熬药、擦身、按摩,就好像是在照顾我从未见过的母亲。

有一天晚上,当我正要给婆婆送药时,意外听到了李大福和大山的对话。

"爸,奶奶真的不行了吗?"大山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废话,老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死?就是想骗咱们的钱罢了。"李大福粗暴地回答。

"那妈妈呢?她脚上的链子,能不能..."

"住嘴!"李大福打断了大山的话,"你妈是花钱买来的,跑了谁赔我钱?那链子摘不得!"

我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原来,大山心里也记挂着我的处境。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儿子,也曾想过为我争取一些自由。

只是在李大福的淫威下,他不敢多说什么。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逃跑的决心。

我不能永远这样生活下去,即使是为了大山,我也要争取自由,然后再回来帮助他摆脱这个魔鬼般的父亲。

婆婆的病情急转直下。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李大福和大山去镇上买药,家里只剩下我和奄奄一息的婆婆。

"秀兰,过来。"婆婆用尽全力呼唤我。

我连忙走过去,握住她枯瘦的手。

"我时间不多了,想在死前做一件对的事。"婆婆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钥匙,"这是你脚链的钥匙,我早就偷偷配好了,一直没敢给你。"

我震惊地看着那把小小的钥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帮我拿那个木盒来。"婆婆指着柜子上的一个红木小盒。我按照她的指示取来盒子,婆婆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叠现金和一张发黄的纸条。

"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不多,两千多块,还有这张纸条上的地址,是县城里一个收容站,专门帮助像你这样的人。我托人打听到的。"婆婆气喘吁吁地说。

我双手颤抖地接过钱和纸条,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婆婆,您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欠你的,欠所有像你这样的姑娘的。当年,我本可以阻止他们买你进门,但我没有。我有罪,只希望死前能做点补偿。"婆婆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连忙扶她躺好,给她喂了点水。等她平静下来后,婆婆继续说:"你从后山小路走,天亮前能到公路边,那里早上六点有一班车去县城。千万别走大路,会被人发现。"

随后,婆婆亲自用钥匙打开了我脚上的铁链。

十七年来,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脚踝上的自由。没有沉重的铁链拖累,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快走吧,趁他们还没回来。"婆婆催促道。

我犹豫了片刻,"婆婆,您跟我一起走吧。"

婆婆摇摇头,苦笑道:"我这把老骨头走不动了,况且我时日无多,就让我在这里等死吧。你走了之后,记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别让他们找到你。"

我含泪点头,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几件换洗衣服,婆婆给的钱和地址,还有这些年我偷偷攒下的几百块钱。就在我准备出门时,婆婆又叫住我。

"对了,还有这个。"婆婆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我的嫁妆,一直藏着没舍得用。里面有一块金镯子,紧急时可以当钱用。"

我再次感动得泪流满面,跪在婆婆床前,"婆婆,等我安顿好了,一定回来接您。"

婆婆拍拍我的手,"傻丫头,别管我了,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你自己活出个样子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我最后看了婆婆一眼,轻轻关上门,踮着脚走出了这个囚禁了我十七年的房子。

外面雨还在下,但已经不是倾盆大雨,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撑开一把旧伞,按照婆婆指的方向,向后山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婆婆的遗物里可能有她自己家乡的线索。

这些年婆婆一直念叨着家乡的事,但从未说过具体在哪里。如果能找到这些线索,也许将来能帮婆婆圆一个回家的梦。

我转身回到屋里,蹑手蹑脚地进了婆婆的房间。

婆婆已经睡着了,呼吸微弱却平稳。我轻轻地翻找她的箱子,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个包裹严实的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封发黄的信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婆婆,站在一座小桥旁,背景是一排老式的房子。信封上写着"江西南昌市青山区",这应该就是婆婆的家乡了。

我正要把东西放回去,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有人回来了!我赶紧把布包塞进怀里,正准备从窗户溜出去,却听到了大山的声音。

"妈!奶奶呢?"

我僵在原地,不敢出声。大山和李大福提前回来了!

"你小声点,你奶奶睡着了。"我勉强镇定地回答,同时偷偷把脚链重新挂在脚上,但没有锁上,只是摆出一副戴着链子的样子。

大山走进婆婆的房间,看了看熟睡的婆婆,然后转身看向我,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妈,你要去哪?"他指着我身上的包裹。

我心跳加速,强装镇定地说:"我...我收拾婆婆的几件衣服,准备洗洗。"

大山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然后慢慢低头看向我的脚。我这才注意到,脚链的锁扣是打开的,而钥匙还握在我手里!

"你要逃跑?"大山的声音冷得可怕。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承认:"大山,我..."

还没等我说完,大山抢过我手中的钥匙,眼里满是愤怒和痛苦。"你真要丢下我们?丢下奶奶?丢下我?"

"不是的,大山,我..."我试图解释,但大山根本不听。

"爸说得对,你们这些人靠不住,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想跑。"大山冷冷地说。



我心如刀绞,"大山,我是你妈啊,我只是..."

"你不是我妈!"大山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妈早就死了!你只是我爸花钱买来的一条老狗!"

我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大山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怎么,老狗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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