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刘芸,今年二十八岁,结婚三年了。我和丈夫张伟是通过相亲认识的,当时我父母催得紧,他条件也不错,相处半年我们就领了证。
那天晚上,我正在卧室躺着,脚踝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三天前练瑜伽时扭伤的脚还没好利索,走路都得扶着墙。张伟突然打来电话,说公司临时派他出差两天。
"就两天?"我对着电话问道,声音里带着不满,"我脚这样怎么照顾自己?"
"别担心,"张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已经找王勇来帮忙了,他一会儿就到。"
我愣了一下:"王勇?你那个大学同学?"
"对,他正好和他老婆吵架,无家可归。我让他来咱们家住两天,顺便照顾你。"
我皱起眉头:"你让一个男人来照顾我?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张伟不以为然,"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他什么人我清楚。就做做饭,帮你拿拿东西。钥匙我让他从脚垫下面拿,你好好休息就行。"
挂断电话后,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我和王勇只见过几次,都是在张伟的同学聚会上。他话不多,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和他那个漂亮但脾气火爆的老婆形成鲜明对比。
大约半小时后,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卧室门虚掩着,灯也关着,只有走廊的光透进来一点。我听见脚步声慢慢靠近,突然,门被猛地推开,被子被一把掀开。
"啊!"我惊叫一声,本能地蜷缩起来。
站在床边的王勇显然也愣住了,手机还举着,像是在录像。我们四目相对,他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惊慌。
"对不起,刘芸,"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以为..."
他没说完就转身要走,但我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燥热。三天前我偷偷买的那种药,原本打算给张伟用的,结果不小心自己误服了。药效开始发作,我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王勇轮廓渐渐和丈夫重叠。
"老公..."我听见自己软糯的声音,手臂已经不受控制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王勇僵在原地,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刘芸,你认错人了..."他掰开我的手,但我反而攀得更高,嘴唇贴上了他的。
那一刻,理智彻底离我远去。王勇起初还在抗拒,但很快他就反客为主,热烈地回应着我。我们倒在床上,所有的道德约束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事后,我靠在他胸膛上,轻声说:"老公,你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王勇。他猛地坐起来,慌乱地穿衣服。"刘芸,对不起,我..."他语无伦次,抓起外套就冲出了卧室。
我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天啊,我做了什么?我居然和丈夫最好的朋友...而且还是在误服药的情况下。羞愧和自责瞬间淹没了我。
大约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我勉强穿好衣服,扶着墙慢慢挪到客厅。打开门,王勇站在外面,手里提着几个超市袋子,表情尴尬得像是要钻到地缝里去。
"张、张伟说你要吃饭..."他不敢看我,低头盯着地板。
我侧身让他进来,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是啊,饿死了,张伟那家伙走也不说一声。"
王勇明显松了口气,快步走向厨房:"我、我这就做饭。"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心情复杂。刚才的事情他显然希望当作没发生过,我也乐得配合。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你来这里,弟妹知道吗?"我靠在厨房门框上问道。
他切菜的手顿了一下:"还没告诉她,我们正在吵架。"
"新婚小两口,怎么闹得这么僵?"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普通的闲聊。
王勇叹了口气:"她性子不像你这么温柔。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但从小娇生惯养,脾气大得很。"
"要不要我帮你开导开导?"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摇摇头:"算了,分开两天也好,大家都冷静冷静。"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渐渐自然起来。王勇的厨艺确实不错,不一会儿,香气就充满了整个屋子。
吃饭时,我忍不住称赞:"这牛肉炒得太棒了,比张伟做的好吃多了!"这不是客套话,张伟的厨艺仅限于能吃的水平。
王勇腼腆地笑了:"平时没事就喜欢研究菜谱。"
"这么好的菜,不配点酒可惜了。"我指向酒柜,"拿瓶红酒来吧,我们小酌两杯。"
王勇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去拿了酒。我们边喝边聊,从工作到生活,再到各自的学生时代。几杯下肚,他的脸开始泛红,话也多了起来。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他摸着发烫的脸颊说,"容易上脸。"
我却越喝越兴奋,手舞足蹈地讲着我和张伟相亲时的趣事。王勇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里面掺杂着某种我熟悉又危险的东西。
"刘芸,你醉了。"当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时,他及时扶住了我。
"是有点。"我靠在他身上傻笑,酒精和之前的药效让我的大脑一片混沌。
王勇叹了口气,一手揽着我的腰:"我送你回房吧。"
但我的脚使不上力,刚站起来就又跌进他怀里。试了几次都失败后,王勇干脆把我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被放在床上时,我突然清醒了一瞬,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混蛋,刚才是不是你?"
王勇僵住了,脸色煞白:"刘芸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眯起眼睛,"刚才和我滚床单的是你,对不对?"
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低下头:"对不起,我..."
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内心深处对张伟长期冷落我的不满,我竟然主动吻了上去。
"既然都一次了,"我娇息着说,"还在乎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