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在俄罗斯当雇佣兵,我亲眼目睹了乌克兰女兵被俘虏后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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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见过死亡的眼睛吗?”她问,嘴角渗出一丝血。我攥紧枪柄,避开那双倔强的眸子。

“每个人都会死,只是时间问题。”我冷冷回应。

她笑了,刺骨的笑声回荡在潮湿的地牢里。“可你已经死了,雇佣兵。你的灵魂比我的伤口腐烂得更深。”

我转身离去,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战栗。黎明前,我做了一个足以改变一切的决定...

01

冬日的顿巴斯,空气冻得发脆。

李强站在破败的军营外,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又消散。二月的风割着他的脸,像一把无形的刀。这是他离开中国的第十七天,也是他成为雇佣兵的第一天。



“中国人,你确定要加入?”维克托递过一份合同,俄语和简体中文并列,“签了它,就没回头路了。”

李强没有犹豫,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决绝的痕迹。三万美元的月薪,足够偿还弟弟的赌债,也能支付父母在北京的手术费。至于良心?那是富人的奢侈品。

“欢迎加入'北极狼'。”维克托拍了拍他的肩,“你会说俄语,身手也不错,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李强点头,没有回应。他不相信什么“才华”,在这里,他只是一把刀,一把被金钱驱使的刀。

军营里弥漫着伏特加和汗臭的混合气味。十几个各国雇佣兵窝在角落里打牌、喝酒,眼神如同野兽,警惕而贪婪。李强选了一个远离人群的床位,开始整理装备。

“嘿,中国佬,”一个蓄着浓密胡须的高加索男人走过来,“听说你是特种部队出身?”

“曾经是。”李强简短地回答,继续擦拭他的AK-47。

“为什么来这种地方?”

李强抬头,目光冷峻:“和你一样,为了钱。”

高加索人哈哈大笑,点了点头:“我是伊戈尔,前车臣战士。记住,在这里活下来的秘诀就是——别思考太多。”

李强点头,继续低头擦枪。他从不思考太多,这是他的优势。

晚餐是难以下咽的罐头牛肉和冷硬的黑面包。李强坐在角落,一边咀嚼,一边翻看母亲寄来的信。

“别忘了做人。”信的最后一行这样写道。

李强皱眉,将信折好塞进口袋,继续机械地咀嚼。做人?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上,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奢侈。

夜里,维克托召集所有人。

“明晚行动,”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乌克兰人的前哨站,情报显示有重要目标。不留活口,明白吗?”

李强点头,眼神空洞。这不是他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但却是第一次在异国他乡,为了陌生的旗帜和理由扣动扳机。

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写信给家人,只说自己在俄罗斯找到了工作,一切安好。没有提及枪声、鲜血,和那些将要在他记忆中留下阴影的夜晚。

次日,李强检查装备,状态冷静。营地里有人赌博,有人大笑,有人给家人录音留言,仿佛明晚的行动只是一场野外郊游。

夜幕降临,小队在漆黑的林间穿行。李强的呼吸平稳,心跳如常。这是他的天赋——在面对死亡时保持冷静。雪在靴下嘎吱作响,远处偶尔传来炮火的闷响。

“目标在前方五百米,”维克托低声道,“两组行动,伊戈尔从右翼,我和中国人从正面突破。”



他们如同猎豹般潜行,李强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在血管中奔流,一种熟悉的战前兴奋。

枪声撕裂了夜的寂静。李强翻身越过掩体,精准地扣动扳机。一个,两个,三个乌克兰士兵倒下,没有思考,没有犹豫,只有条件反射般的杀戮。

就在那混乱的枪声中,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恐惧的尖叫,而是愤怒的怒吼。那声音中的决绝让李强瞬间失神,随即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耳际,将他拉回现实。

战斗很快结束。乌克兰人的抵抗微弱得令人意外。

“搜索整个区域,”维克托命令道,“别放过任何可能的情报。”

李强踏入一间简陋的木屋,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角落里,一个黑影突然扑来。他本能地举枪,却在扣动扳机前看清了对方——一个年轻女子,深色长发,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光。

她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光,李强侧身闪避,一脚踢开她的武器,随即将她按倒在地。

“维克托!”他喊道,“这里有个活口。”

维克托走进来,看到地上挣扎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啊,看看我们抓到了谁,”他蹲下身,粗暴地抓起女人的头发,“安娜·彼得洛娃,著名的'基辅幽灵'。”

女人朝他脸上啐了一口,维克托笑了,用袖子擦去脸上的唾液,随即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这个俘虏很重要,”他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不寻常的兴奋,“把她带回营地。”

李强绑住女人的手,心中泛起一丝不安。维克托的眼神他见过——那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贪婪目光。

回程的路上,雪更大了,几乎淹没了靴子。李强推搡着安娜前行,她踉跄着,却始终保持着挺直的脊背。

“你会后悔的,”她突然用生涩的英语说道,“为了钱出卖灵魂的人,永远找不到平静。”

李强置若罔闻,继续前行。但那句话像一粒沙子,悄然钻入他的心底。

夜深了,战利品被搬进营地,包括缴获的武器、情报文件,和那位女俘虏。

李强坐在篝火旁,看着远处临时拘留棚的轮廓。他从口袋里掏出母亲的信,重新读了一遍。

“别忘了做人。”

他叹息一声,将信塞回口袋,拉紧了领口。顿巴斯的夜晚比他想象的更冷,也更黑。

02

黎明前的营地笼罩在一层薄雾中,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燃烧的气味。

李强轮班守卫临时拘留棚,木门上的铁链在寒风中叮当作响。他透过狭窄的门缝望去,安娜坐在角落里,双手被粗绳绑在背后,脸上的血迹已经凝固。

“水,”她抬头,声音沙哑,“给我点水。”

李强犹豫片刻,递进一个水壶。安娜艰难地用嘴接过,狼狈地喝了几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破旧的军装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谢谢,”她说,眼神依然倔强,“你是中国人?”

李强沉默,没有回答。

“为什么要为俄罗斯人卖命?”她继续问,“这不是你的战争。”

“我只是做我的工作,”李强终于开口,语气冷淡,“不需要理由。”

安娜嘲讽地笑了:“每个刽子手都这么说。”

李强转身欲走,却注意到她手臂上露出的纹身——基辅医学院的校徽,旁边是希波克拉底誓言的开头几个字。

“你是医生?”他不自觉地问。

“曾经是,”她低头看了看纹身,“在战争开始前。”

李强点点头,不再言语。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故事——工程师变成狙击手,教师成为军官,医生拿起武器。战争就是这样,将一切正常的生活轨迹扭曲成难以辨认的形状。

中午,维克托来到拘留棚,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的雇佣兵。

“守好门,”他对李强说,“别让任何人靠近。”

李强点头,退到一旁。他能听到门内维克托的声音,时而平缓,时而提高。安娜的回应简短而坚决,多是“不知道”和“滚开”。随后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人被推倒在地。

“你会开口的,”维克托的声音从棚内传出,带着危险的平静,“每个人都会。”

他离开时,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李强重新站到门前,看到安娜蜷缩在角落,嘴角有新的血迹。



“他想知道什么?”李强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也没察觉的关切。

“情报网络、补给线、指挥官位置,”安娜吐出一口血沫,“老一套。”

“你应该告诉他,”李强说,“他不会善罢甘休。”

安娜抬头,眼中闪烁着固执的光芒:“你会背叛你的国家吗?”

李强沉默了。在他的世界里,金钱高于一切,忠诚是可以买卖的商品。但面对这个伤痕累累却依然挺直脊背的女人,他竟一时语塞。

“我以为你只是做你的工作,”她说,眼神锐利,“不需要理由。”

李强转身离去,心中莫名烦躁。他去打了一盆水,又找了些干净的布条。

“擦擦脸,”他将水盆放在安娜面前,声音依然冷淡,“别给自己找麻烦。”

安娜看着他,眼中的敌意减弱了几分:“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是帮你,”李强解释,“只是不想守一个臭气熏天的俘虏。”

安娜轻笑一声,用没被绑住的手指蘸水,擦去脸上的血迹。

“你的名字?”她问。

“不重要。”

“我要知道谁给了我最后的一点人道。”

李强犹豫了一下:“李强。”

“谢谢你,李强,”她说,声音中带着微弱的暖意,“至少你还没完全丧失人性。”

夜深了,营地里的喧闹逐渐平息。李强靠在拘留棚外的树干上,点燃一支烟。寒冷的空气让火星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拘留棚内,安娜低声哼唱着一首乌克兰民歌,旋律忧伤而坚定。李强听着,思绪不自觉飘回了故乡的山东农村,那里的老人也会在夜晚哼唱类似的曲调。

一瞬间,他感到一股强烈的乡愁,随即摇头,强迫自己回到现实。情感是危险的奢侈品,尤其在战场上。

午夜过后,维克托再次来到拘留棚,这次只有他一个人。他朝李强挥挥手:“去休息吧,我来审问。”

李强犹豫了一下:“俘虏需要休息,明天再审问也许更有效。”

维克托眯起眼睛:“你在教我做事?”

“只是建议,”李强迅速退让,“从效率角度。”

维克托冷笑一声:“去睡觉,中国人。别管闲事。”

李强点头离开,但没有回宿舍。他躲在附近的灌木丛中,借着月光观察拘留棚。

十分钟后,维克托走出棚门,整理着衣领,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他离开后,李强悄悄接近拘留棚,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啜泣声。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转身离去。这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为了钱而来,不是为了当英雄或裁判。

但那夜,噩梦缠绕着他。梦中,安娜的脸和母亲的脸重叠在一起,都带着失望的神情。他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枕头被冷汗浸透。

天亮了,营地开始新一天的活动。李强带着早餐——一块硬面包和一点肉罐头——来到拘留棚。

安娜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她的衣领被撕裂,脖子上有新的瘀伤。

“吃点东西,”李强说,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温和,“你需要力气。”

安娜摇头,拒绝接过食物。

“你想饿死自己?”李强皱眉。

“也许那样更好,”她说,声音几不可闻,“总好过...”

她没有说完,但李强明白了。一股愤怒在他胸中升起,随即被惊讶所取代——他为什么会为一个敌人的遭遇感到愤怒?

“撑下去,”他低声说,不确定这话是对她还是对自己,“总会有转机。”

安娜抬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光芒:“你也相信吗?在这地狱般的地方?”

李强没有回答,只是将食物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退了出去。

03

三天后,维克托宣布将安娜转移到后方的永久营地。

“你负责押送,”他对李强说,“别让她跑了,也别让她死了。我们还需要她的情报。”

李强点头,内心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维克托对这个俘虏的兴趣远超过正常的军事需要。

“行程要保密,”维克托补充道,眼神警惕,“最近有乌克兰游击队活动。”

黎明时分,李强带着安娜出发。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脚步虚弱但坚定。两人沿着一条隐蔽的林间小路前行,周围的树木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想知道的?”行进中,李强低声问,“何必承受这些?”

“你不会明白,”安娜说,“有些事比活着更重要。”

“比如?”

“忠诚,尊严,”她停顿了一下,“人性。”

李强沉默了。在他的世界观里,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概念,远不如金钱和生存实在。但这个女人的坚定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条。

中午,他们在一处废弃的农舍休息。李强给安娜松开手铐,让她活动僵硬的手腕。

“你可以跑,”他突然说,“我会朝天开枪,说你挣脱了。”

安娜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帮我?”

“不是帮你,”李强移开视线,“只是...不想参与某些事。”

安娜摇头:“我跑不了多远。而且,他们会杀了你。”

“那不重要。”

“对我来说重要,”她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会用别人的生命换取自由。”

李强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她瘦削但不脆弱,眼神中有钢铁般的意志。在另一个世界,另一种情况下,他们也许会成为朋友,甚至更多。

“我们该走了,”他重新给她戴上手铐,故意留了些松动的余地,“天黑前要到营地。”

黄昏时分,他们抵达后方营地。这里比前线大得多,有更多的永久性建筑和设备。空气中弥漫着汽油、泥土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几个雇佣兵围了上来,眼中带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这就是那个乌克兰婊子?”一个秃顶的大汉粗鲁地抓住安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挺漂亮的嘛。”

“住手,”李强冷声道,“我负责押送她到指定地点,完好无损。”

“放轻松,中国人,”大汉嗤笑一声,“我们只是好奇。”

他推了安娜一把,安娜踉跄几步,差点摔倒。李强本能地伸手扶她,但她固执地挺直腰背,拒绝任何帮助。

李强带着安娜穿过营地,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好奇的,有轻蔑的,更多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渴望。

营地西侧有一排简陋的拘留室,用于关押俘虏和逃兵。李强将安娜带到最里面的一间,那里至少有一张床和一个简易厕所。

“你会在这里呆多久?”安娜问,声音中有一丝他从未听过的脆弱。

“不知道,”李强诚实地回答,“也许明天维克托就会来。”

安娜点头,眼神黯淡下来:“我明白了。”

李强关上门,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说些安慰的话,但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和虚假。

走出拘留区,一个年轻女性拦住了他。她有着浅金色的头发和忧郁的蓝眼睛,穿着营地后勤人员的制服。

“你是刚从前线来的?”她用俄语问,声音轻柔,“带了个女俘虏?”

李强警惕地点头:“你是谁?”

“玛丽亚,”她说,“我负责拘留区的后勤。”她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那个女孩情况如何?”

“为什么关心一个俘虏?”李强反问。

玛丽亚叹了口气:“因为我们都是人。”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膏,“能帮我把这个给她吗?伤口感染在这里很常见。”

李强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我尽量。”

“谢谢,”玛丽亚真诚地说,“你不像其他人那么...冷酷。”

李强没有回应,只是点头离开。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确定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唯一确定的是,他开始越来越难以忍受这里的一切。

夜幕降临,营地里的篝火被点燃。雇佣兵们围坐在火旁,喝酒、说笑、讲述战场上的“英勇事迹”。李强独自坐在远处,看着火光映照下的人影,觉得他们像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

玛丽亚悄悄来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热茶:“你不喜欢他们的聚会?”

“不感兴趣,”李强接过茶杯,“谢谢。”



“你是为了什么来这里的?”她问,“不像大多数人为了杀戮的快感。”

“钱,”李强简短地回答,“只是为了钱。”

玛丽亚点头,似乎理解了什么:“你给她药膏了吗?”

“给了。”

“她怎么样?”

李强沉默片刻:“不太好。”

玛丽亚叹息一声:“我猜也是。维克托对女俘虏总是特别...热情。”

“你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李强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我们都知道,”玛丽亚的眼神黯淡,“但没人敢说什么。维克托的背后有人,很有权势的人。”

李强握紧茶杯,感到一种无力的愤怒。他来这里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卷入这种肮脏的事。但现在,闭眼不看似乎也成了一种共谋。

“明天我休息,”玛丽亚站起身准备离开,“能帮我看看她吗?”

李强点头:“我会的。”

夜深了,营地逐渐安静下来。李强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安娜倔强的眼神和玛丽亚忧郁的话语。他想起家乡的父母,想起母亲在信中的叮嘱:“别忘了做人。”

做人,多么简单又多么困难的事。

次日清晨,李强带着一些食物和清水来到拘留室。安娜坐在床角,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躯体。

“吃点东西,”他轻声说,“别放弃。”

安娜抬头,眼中重新聚焦:“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被安排留下,等维克托来。”

“他什么时候来?”

“明天,或者后天,”李强回答,“我不确定。”

安娜点头,接过食物,机械地咀嚼着。她的手腕上有新的勒痕,脖子上的瘀伤更明显了。

“有人昨晚来过?”李强问,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安娜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吃着面包,仿佛没有听到问题。

李强蹲下身,轻声道:“我可以帮你,如果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帮我?”安娜苦笑,“没人能帮我,除非把我杀了。”

“不要这么说。”

“你不明白,”她低声道,声音颤抖,“当他们把你当作物品,而不是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话语比任何声音都要响亮。李强站起身,心中的怒火几乎将理智燃烧殆尽。

“我会再来,”他说,“撑住。”

离开拘留室,李强径直走向营地指挥部。他需要了解更多,需要找到某种可能的出路。

指挥部里,几个军官围在地图前讨论。他们看到李强进来,表情各异。

“有什么事,中国人?”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军官问道。

“维克托什么时候到?”李强直接问道。

“明天下午,”眼镜军官回答,“他说了要亲自处理那个女俘虏,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强摇头:“我只负责押送。”



“听说那女人是乌克兰情报部门的重要成员,”另一个军官插嘴,“维克托要对她进行'特别审讯'。”

其他人闻言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目光,有人甚至轻笑出声。李强感到一阵恶心,但保持着面无表情。

“我需要准备什么?”他问,声音平静。

眼镜军官耸耸肩:“准备好拘留室,确保没人打扰。维克托的'审讯'可能会持续很久。”

李强点头离开,心跳如鼓。维克托明天就会到,而他必须在那之前做些什么。

下午,他再次前往拘留室,发现玛丽亚在那里。她正轻声安慰安娜,给她的伤口上药。

“谢谢你来了,”玛丽亚看到李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需要帮助。”

李强关上门,确保没有监视:“维克托明天下午到。”

玛丽亚脸色骤变:“那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们?”李强挑眉。

“我知道你在意她,”玛丽亚直视他的眼睛,“否则不会带药给她,不会一直来看她。”

李强没有否认:“你有什么建议?”

玛丽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这是后天晚上的巡逻安排,西南角有一段时间没有守卫。”

李强接过纸,心跳加速:“你为什么要冒险?”

“我曾经也是个俘虏,”玛丽亚轻声道,眼神黯淡,“没人帮我。我不想让历史重演。”

安娜抬头,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你们在说什么?”

李强和玛丽亚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在讨论,”李强缓慢而清晰地说,“如何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04

维克托比预期到得更早。

第二天中午,三辆军用吉普车驶入营地,溅起的泥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维克托跳下车,脸上带着不寻常的兴奋。

“中国人!”他看到李强,大声招呼,“准备好我们的'贵客'了吗?”

李强点头:“一切按计划进行。”

“很好,”维克托拍了拍他的肩,“你是个可靠的伙计。今晚我们有特别的计划。”

李强装作好奇:“什么计划?”

“你会看到的,”维克托眨眨眼,“我要向那个乌克兰婊子证明,每个人都有崩溃的时刻。”



他转身离去,和其他军官交谈。李强站在原地,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下午,维克托召集了一个小型会议,包括几个高级军官和李强。

“情报显示,”维克托指着地图,“乌克兰人准备在这个区域投放更多部队。我们需要了解他们的部署细节。”

“俘虏有用吗?”一个军官问。

维克托冷笑:“她会有用的。今晚我会亲自负责审讯,李强和伊凡协助。”

会议结束后,李强找到玛丽亚,告诉她计划有变。

“今晚就要行动,”他低声说,“维克托已经来了,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玛丽亚脸色苍白:“这么快?我们还没准备好。”

“没有选择,”李强断然道,“必须今晚。你能联系到外界吗?”

玛丽亚犹豫了一下,点头:“有一个无线电,可以联系附近的乌克兰游击队。但风险很大。”

“比起明天早上发现一具尸体,我宁愿冒险。”

玛丽亚惊讶地看着他:“你真的准备背叛自己的雇主?为了一个敌人?”

李强沉默片刻:“她不是敌人,只是另一方的士兵。而维克托...他已经不再是人。”

傍晚,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即将降雨的潮湿气息。李强被叫到维克托的帐篷。

“准备好了吗?”维克托问,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我们要给那个固执的医生一点特别待遇。”

李强面无表情:“什么时候开始?”

“八点,”维克托看了看手表,“确保拘留室里有必要的'工具'。”

李强点头,内心翻腾着怒火和恐惧。他迅速找到玛丽亚,告诉她具体时间:“计划有变,我需要你九点在西南角等待。”

“这太冒险了,”玛丽亚担忧地说,“守卫会发现的。”

“我会制造一些混乱,”李强坚定地说,“你只需确保接应的人准时到。”

七点五十分,李强来到拘留区,手中拿着维克托要求的“工具”——绳索、钳子和一些他不愿深思用途的物品。

安娜坐在角落,看到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被坚定取代:“时间到了?”

李强点头,迅速在她耳边低语:“九点,做好准备。无论发生什么,都跟着玛丽亚。”

安娜惊讶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回应,维克托就走了进来。

“我们的客人准备好了吗?”他笑着问,声音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期待。

李强后退一步:“一切就绪。”

维克托拿起李强带来的工具,仔细检查着,像个即将开始工作的工匠:“很好,很好。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位女士有多坚强。”

他转向安娜,眼神中的残忍让人窒息:“知道吗,我很欣赏你的意志。但今晚过后,你会求我让你说出一切。”

安娜抬头,眼神冷静得出奇:“你什么都得不到。”



维克托笑了,那笑容让李强想起沙漠中的毒蛇:“我们走着瞧。”

他示意李强和另一个助手伊凡把安娜绑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李强尽量轻柔,但维克托注意到了:“别心软,中国人。这是战争。”

安娜被牢牢绑住,双手在背后,双脚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维克托让伊凡退出房间,只留下李强:“你需要学习这些技巧,对未来有用。”

李强站在一旁,心脏剧烈跳动。他看着维克托慢慢展开他的“工具”,一一摆在桌上,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首先,”维克托拿起一把小刀,“我们需要让她明白抵抗的代价。”

他走到安娜面前,刀尖轻触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安娜没有畏缩,只是盯着前方,仿佛维克托不存在。

“勇敢,”维克托评价道,“但没用。”

接下来的十分钟,李强站在那里,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维克托的“审讯”技巧令人发指,但更令人震惊的是安娜的沉默。无论维克托如何威胁、如何施压,她的嘴唇始终紧闭,只有眼中的痛苦泄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你知道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吗?”维克托突然问李强,声音中带着病态的亢奋,“不是疼痛,而是耻辱。当你剥夺一个人的尊严,她的灵魂就会崩溃。”

他放下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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