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儿子在家啃老打游戏,老两口无奈外出打工,8年后回家一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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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是第几个外卖盒子了?家里都要被你们这些废物塞满了!"李桂兰的声音像一把铁锹,挖开了凌晨三点的死寂。屋内,蓝光映照着三张麻木的脸。

"明天,明天就会有转机。"张强的眼睛依然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起舞。



监控摄像头的红点在黑暗中闪烁,八年后的某一天,当老两口站在自家门前。

李桂兰抓紧了张大山的手,颤抖着问:"这还是我们的家吗?"

01

县城的早晨总是带着一股混杂的气息,煤灰和油烟,掺着几分潮湿的青苔味。张大山站在院子里,望着那座住了大半辈子的两层楼房,心像被人揉成了一团湿漉漉的纸。

这栋房子花去了他一生的积蓄,还欠着十几万的贷款。现在,它成了三个成年儿子的游戏基地,臃肿而病态,像一个过度喂养却营养不良的孩子。

"大山,你看看这是什么?"李桂兰从垃圾堆里捡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丈夫眼前。那是一张银行催款单,红色的数字像血一样刺眼。

张大山的手抖了一下,他接过纸,像对待一件易碎品似的小心展平。他不敢直视那上面的数字,仿佛那是某种能灼伤视网膜的东西。

"再这样下去,咱们连老本都要赔进去了。"李桂兰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平静。

屋内,隔着一堵墙,传来电脑游戏的声音。激昂的背景音乐,此起彼伏的点击声,偶尔爆发出一阵胜利的欢呼,然后又归于专注的沉默。

这是他们的三个儿子——张强、张勇和张亮的日常。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外卖盒子堆得像小山,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油腻和霉味。

张大山和李桂兰站在房门外,听着那些声音,就像站在一个遥远星球的边缘,望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在另一个次元生活,无法触及,也无法理解。

"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张大山喃喃自语,声音里有困惑,也有自责。

李桂兰没有回答,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埋在他们这么多年的溺爱和纵容里,像一颗早已种下的恶果,现在终于硕大累累地挂在他们的生命之树上。

那天晚上,张大山做了一个决定。

"我们得离开。"他对李桂兰说,"否则,这些孩子永远不会长大。"

李桂兰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泪水里有悲哀,有无奈,也有一丝解脱。

夏日的蝉鸣中,三个儿子各自在自己的房间,像三个封闭的宇宙,与外界隔绝。张强坐在电脑前,屏幕上跳动着一场虚拟战争;张勇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他正给一个游戏角色充值;张亮安静地坐在桌前,拆解着一个旧收音机,耳机里传来单机游戏的音效。

张强是家里最早沉迷游戏的。他从小就喜欢电子游戏,从小霸王学习机到街机厅,再到家用电脑。大学毕业后,他拒绝了所有工作机会,声称要成为职业电竞选手。

"爸,我跟你说,这个圈子现在很火,冠军能拿几百万呢。"张强曾这样对张大山说,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张大山半信半疑,还是借钱给他买了一台高配电脑。那年张强二十六岁,正是该有所成就的年纪。

张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即将参加一场重要的电竞比赛,奖金足以还清家里的债务。老两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支持他购买了所需的装备。

比赛前一晚,张强熬夜训练到凌晨四点。第二天中午,当他终于睁开眼睛,比赛报名已经结束了一个小时。他坐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他对自己说,然后又重新坐回电脑前,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这件事后,张大山再也不提电竞比赛的事。他开始怀疑,张强是否真的只是懒惰和沉迷,还是在逃避什么?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小男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宅男?

二儿子张勇的情况则更为复杂。他自命不凡,总是吹嘘自己的人脉和投资眼光,但从未有过实际成绩。

那年冬天,张勇突然变得异常亢奋。他声称认识一个"游戏代练团队",只要投资一笔启动资金,就能实现月入过万的收益。

"妈,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张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现在网游这么火,有多少土豪愿意花钱让人帮他们代练升级,咱们只要组建一个团队,专门接这种单子,躺着都能挣钱!"

李桂兰将信将疑,却抵不过儿子的软磨硬泡。她偷偷拿出了藏了多年的私房钱,足足三万元,全部交给了张勇。



一个月后,张勇垂头丧气地回家,支支吾吾说团队解散了,钱也打了水漂。李桂兰气得直拍大腿,但看到儿子消沉的样子,又不忍责骂。她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煮了一碗面条给他吃。

张大山后来私下询问邻居,才知道所谓的"代练团队"根本就是个骗局。张勇是被骗了,还是明知故骗,用来套父母的钱为自己的游戏充值?这个疑问像一根刺,扎在张大山心里,让他夜不能寐。

三儿子张亮与两个哥哥不同,他从不争吵,也很少提要求。他沉默寡言,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唯独对机械和电子设备有一种近乎痴迷的热爱。

张亮很少出门,但家里的电器坏了,他总能修好。电视机、洗衣机、电风扇,在他手里都能获得新生。李桂兰曾对此抱有希望,认为小儿子或许有一技之长,能靠修理电器谋生。

然而,当她发现张亮把修电器赚来的钱全部用于购买游戏装备时,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这孩子,明明手巧,可惜不用在正道上。"李桂兰常这样叹息。

张亮的沉默让人捉摸不透。他整日躲在房间里,要么玩单机游戏,要么摆弄各种零件。他几乎不与人交流,父母问话,他只是点头或摇头,很少说完整的句子。

他的沉默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是自卑,是叛逆,还是某种未被发现的天赋?没人知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冬去春来,县城的天空依然灰蒙蒙的,像蒙了一层看不透的纱。张大山和李桂兰的积蓄越来越少,生活压力越来越大。三个儿子却毫无知觉,依然沉浸在各自的虚拟世界里。

一天深夜,张大山站在黑暗的客厅,望着三个儿子房间透出的微弱光亮,心如刀绞。他突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仅儿子们的未来没有希望,他和李桂兰的晚年也将陷入困境。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他对自己说。

第二天清晨,张大山和李桂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做出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

"我们走吧,桂兰。"张大山的声音异常平静,"留下这些孩子自己面对生活。"

李桂兰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想起三个儿子小时候在这里奔跑嬉戏的场景。那时候,他们的眼睛里有光,笑容里有希望。现在,那些都去哪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从小就教育错了?"李桂兰突然问道。

张大山摇摇头:"也许吧。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逼他们自己站起来。"

决定已下,夫妻俩开始秘密准备。他们联系了远在南方的亲戚,安排好了住处和工作。临行前一晚,他们做了一件隐秘的事:在客厅角落安装了一个小型监控摄像头,通过手机就能远程查看家里的情况。

"这样,我们至少能知道他们是否安全。"李桂兰说。

出发那天,三个儿子还在睡觉。夫妻俩轻手轻脚地收拾好行李,在餐桌上留下一张字条:"我们不回来了,你们自己长大吧。冰箱里有一周的食物,存折在抽屉里,里面还有两千块钱。如果你们想找我们,电话号码没变。"

写完这段话,李桂兰的眼泪滴在纸上,洇开一块深色的水痕。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又补充了一句:"妈爱你们。"

张大山没有看这张字条。他站在门口,背对着这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家,肩膀微微颤抖。

"走吧。"他说,声音沙哑。

夫妻俩拖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院子。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缓缓移动,最终消失在县城的街道尽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走,就是八年。

02

南方的雨总是来得突然,转眼间就能把天地染成一片湿漉漉的灰。

张大山和李桂兰站在工地外的简易雨棚下,望着倾盆大雨中模糊的城市轮廓。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已经三个月,他们依然觉得自己像两颗漂浮的尘埃,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今天又没活干。"张大山低声说,他的工装裤上沾满了泥浆和水泥灰,"这个月的房租怕是要拖欠了。"

李桂兰握住丈夫粗糙的手:"没事,我昨天在餐馆多洗了两个小时的碗,老板多给了三十块钱。"

张大山点点头,没有说话。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了那个监控应用。屏幕上,家里的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一地的外卖盒和饮料瓶。他放大画面,想看清更多细节,却只见到模糊的影像。

"看到什么了吗?"李桂兰凑过来。

张大山摇摇头:"还是老样子,乱七八糟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隐隐的担忧和思念。

离开家已经三个月,三个儿子没有一个人打电话来问过他们的去向。起初,李桂兰每天都会忍不住查看手机,期待儿子的来电。渐渐地,她不再期待,只是每晚睡前默默地翻看儿子小时候的照片。

"我们做的对吗?"有时她会这样问张大山。

张大山总是沉默片刻,然后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南方的工作比他们想象的要艰苦得多。张大山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每天扛水泥、搬砖头,五十多岁的身体常常吃不消。李桂兰在一家小餐馆洗碗打杂,经常要站十几个小时,腰酸背痛已成常态。

最初的几个月,他们住在城中村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厕所和厨房都是公用的。夏天闷热潮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冬天则寒风透骨,单薄的墙壁挡不住凛冽的寒气。

他们很少提及三个儿子,但思念和牵挂却如影随形。每当李桂兰看到街上年轻人牵着孩子的手走过,眼泪就会不自觉地涌出来。张大山则会在深夜偷偷点开监控,看着千里之外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

慢慢地,他们开始适应这座城市的节奏。

张大山学会了使用智能手机,不仅能远程查看家里的监控,还能搜索各种信息。他发现自己虽然年过半百,但学习新事物的能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他开始在工地上承担一些技术含量更高的工作,工资也随之提高。

李桂兰则凭借着精明能干的性格,从洗碗工升任为餐馆的后厨助手。她学会了几道南方菜,很受顾客欢迎。餐馆老板欣赏她的勤劳和聪明,经常给她加薪。

一年后,他们搬进了一间有独立卫生间的小屋,生活条件好了很多。他们开始攒钱,每个月都会存下一小笔,慢慢积累。

"等存够了钱,我们就回去。"张大山常这样对李桂兰说,"到时候,不管孩子们变成什么样,我们至少有能力照顾自己的晚年。"

李桂兰点头同意,但她心里明白,他们永远无法真正放下那三个儿子。

第三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李桂兰无意中在短视频平台上发布了几段记录打工生活的视频,没想到获得了不少关注。她朴实的语言,乐观的态度,以及对生活的热爱,打动了很多人。

"这对老夫妻真励志啊!五十多岁还在拼搏,不向命运低头!"

"看到阿姨做的菜,我都饿了,什么时候能去您的餐馆吃饭啊?"

"大叔大婶加油,你们的坚强让我这个年轻人都自愧不如!"

评论区里的留言让李桂兰受宠若惊。她从未想过,自己平凡的生活竟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共鸣。

在网友的鼓励下,李桂兰和张大山开始认真经营这个账号。他们记录下打工生活中的点滴,分享南北方的文化差异,偶尔也会展示李桂兰学会的新菜式。

慢慢地,他们的粉丝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打赏,有人提出商业合作。在一位粉丝的建议下,他们尝试直播卖家乡的特产,没想到反响热烈。

第四年,他们攒够了钱,在城郊租了一个小档口,开了一家主打家乡菜的小餐车。



"大山小馆"——这个简单的名字承载着他们对家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期望。餐车虽小,但生意却出奇地好。李桂兰的手艺加上两人在网上积累的人气,让这个小餐车每天都座无虚席。

生活终于有了起色,但他们心中的牵挂却从未减少。每天晚上,他们都会通过监控看看家里的情况。

奇怪的是,近两年来,家里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起初,变化很微小:地上的垃圾少了,家具的摆放位置调整了,窗帘换成了新的。后来,他们发现客厅里多了一张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工具和零件;院子里时不时会停一辆面包车,三个儿子会搬一些箱子进进出出。

"他们在忙什么?"李桂兰疑惑地问。

张大山也摇摇头:"看不清楚,监控角度有限。"

他们试图通过邻居打听家里的情况,但得到的信息模糊不清。老王说张强经常深夜出门,张勇似乎在跟人合伙做生意,张亮则在院子里捣鼓奇怪的机器。

"你们家三个儿子,现在可不得了啊,"老王神秘地说,"整个县城都在传他们的事呢。"

"传什么?"李桂兰急切地问。

老王却卖起了关子:"这个嘛,你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些模棱两可的信息让老两口既困惑又担忧。他们的儿子到底在做什么?是继续沉迷游戏,还是终于有了改变?

第五年,"大山小馆"的生意越来越好,甚至吸引了一些媒体的关注。一家本地电视台来采访这对"励志老夫妻",节目播出后,他们一夜成名。

很多人被他们的故事感动:年过半百,离开家乡,白手起家,靠着勤劳和智慧在陌生的城市站稳脚跟。没人知道他们背后的辛酸和牵挂,那三个沉迷游戏的儿子,那个被迫放弃的家。

成名带来的不仅是更好的生意,还有更多的机会。一位企业家看中了他们的潜力,提出投资扩大经营规模。在他的帮助下,"大山小馆"从一辆小餐车发展成一家正规餐厅,又陆续开了几家连锁店。

第七年,张大山和李桂兰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餐饮企业家,拥有十几家连锁餐厅和一个食品加工厂。他们的创业故事被写进了当地的创业教材,成为无数打工者的榜样。

然而,无论事业如何成功,他们心中始终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空缺。

"是时候回去看看了。"在外打拼的第八个年头,张大山对李桂兰说。

李桂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忐忑:"孩子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临行前,他们特意查看了一下家里的监控,却发现画面一片漆黑。监控不知何时已经损坏,他们失去了最后一个了解家情的窗口。

带着满心的忐忑和期待,两人踏上了回乡的列车。

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田野乡村,熟悉的家乡气息扑面而来。八年了,这方水土养育了他们大半辈子,如今终于又回到了起点。

列车缓缓驶入县城的站台,李桂兰紧紧握住张大山的手。她不敢想象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是一个被游戏毁掉的家,还是三个依然沉迷虚拟世界的儿子?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要面对。"张大山轻声说,给了妻子一个坚定的眼神。



他们拖着行李,穿过熟悉的街道,向家的方向走去。

03

天色将晚,最后一缕夕阳为小县城的屋顶镀上一层金边。张大山和李桂兰站在自家门前,恍如隔世。

八年前离开时,这里还是一栋略显破旧的两层小楼,灰扑扑的外墙上爬满了青苔,铁门锈迹斑斑,院子里杂草丛生。

张大山掏出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插入锁孔。出乎意料,钥匙转动顺畅,门"咔哒"一声打开了。可眼前的场景让两口子顿时惊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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