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他花10万买下深圳荒地,30年后拆迁款把他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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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就是你说的风水宝地?”

1988年,

张建国蹲在一片荒地边上,用鞋尖拨弄着黄红色的土壤。

这地方叫宝安区西乡镇,离市区足有十多公里,连个像样的公路都没有。
他坐了两小时公交车,又走了半小时土路才到这儿。

张建国抬头,眯着眼看向身旁的老同学刘大明,“种菜都难。”

刘大明现在深圳一家运输公司开车,认识不少市里的人。

他掏出一包中华,递给张建国一根:“你懂个屁!我跑车这几年,跟市里规划局的小王熟,他都说了,这一片以后要大开发。”

张建国吸了口烟,不置可否。

他视线扫过眼前这片杂草丛生的荒地,远处有几户低矮的农房,天边则是一片模糊的建筑轮廓——那是深圳经济特区的中心。

刘大明见他犹豫,加重语气:“老张,咱俩是发小,我能坑你?现在这片地一亩才两千,五十亩总共十万。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01

“十万?”张建国皱眉,“那是我全部积蓄。”

“投资就得有魄力!你在县城供销社那破单位,

一个月才多少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刘大明拍拍他肩膀,“邓小平都说了,要发展,要特区先行,

以后深圳就是香港第二!”

回县城的路上,张建国脑子里像打仗一样。

十万块啊,他和老婆李秀梅结婚十年才攒下这些钱,还有儿子上学的费用……

但转念又想,跟刘大明那些在深圳干活的同学比,自己这些年是真的没出息,一直窝在县城那个小供销社,再熬二十年也就是个小科长。

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多,李秀梅端着热水在门口等他:“饭菜在锅里,我热一下。
怎么样,深圳那边看完了?”

“还行。”张建国坐在饭桌前,欲言又止。

“说吧,从你进门那表情就不对劲。”

李秀梅端来菜碗,在他对面坐下。

张建国深吸一口气:“老刘给我看了块地,五十亩,十万块。”

碗砰地一声落在桌上:“你疯了?十万块买荒地?”

“不是荒地,是投资!”

“投资个鬼!全村谁不知道你张建国是个实在人,平时连多花五毛钱买鱼都要讨价还价,现在十万块说扔就扔?是不是刘大明给你灌迷魂汤了?我就知道那家伙不靠谱!”

吵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张建国顶着两个黑眼圈上班,心里还在天人交战。

苗主任从办公室叫他:“老张,看你这模样,昨晚上熬夜了?”

张建国苦笑:“主任,我想请两天假,去趟深圳。”

“又去深圳?”苗主任放下手里的文件,“你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张建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想买块地。”

苗主任惊讶地看着他:“你要在深圳买地?那可是大手笔啊!”

“就是宝安区那边,现在地价便宜。”

“兄弟,我劝你慎重。”苗主任压低声音,“都说特区有钱途,可风险也大啊。
县里前年不是派人去考察了吗?说是除了关内几个地方,其他都还是农村样儿,发展远景难说。”

下班路上,老同事王铁牛拦住他:“建国,听说你要去深圳买地?”

消息传得真快,这县城就是个筛子,漏得厉害。
张建国点点头:“嗯,看看情况。”

“你脑子进水了吧?”王铁牛一脸不可思议,“十万块!做啥不好!你买那荒郊野外的地干嘛?种红薯啊?”

接下来几天,整个单位、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事。

街坊邻居见了他,要么投来怜悯的目光,要么直接开口劝:“建国啊,你这是上刘大明的当了,那小子就是个吹牛精,别信他。”

李秀梅的娘家人更是找上门来,他丈人黑着脸坐在客厅:“建国,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觉得你是个有主意的,可这次你太冲动了。
那十万块是你们小两口的命根子啊!”

面对各种劝阻,张建国反倒越来越坚定。

那天深夜,他终于对妻子说:“秀梅,我有直觉,今天不买,明天肯定要后悔。”

李秀梅眼圈红了:“你有直觉,我就没直觉了?我直觉这钱扔水里了!”

“那也是爷爷留给我的钱!”张建国少有地提高了声音。

“好,你的钱!”李秀梅一把抓起床头的包,“我回娘家住,你自己慢慢后悔吧!”

02

就这样,一周后,张建国独自回到深圳,签下了买地合同,拿到了地契。

当晚他一个人在深圳招待所的床上辗转难眠,

手里攥着那沓红色的地契,心里五味杂陈。

1990年,深圳特区的发展如火如荼,但外围的宝安区依然保持着农村风貌。

张建国的地还是一片荒芜,四周陆续建起了一些低矮的厂房,

但政府的规划一直模糊不清。

这时,李秀梅已经带着儿子张小军回家了,但两人之间的气氛比以前冷多了。

每次张建国提起那块地,李秀梅就会沉默或者转身走开。

村里人还是时不时冷嘲热讽,尤其是得知他地没升值后,更是变本加厉。

“听说建国那块地还是那破样子?特区都快建成了,他那儿一点动静没有?”理发店里,几个老头子喝着茶,笑得不怀好意。

1992年,深圳建设提速,市区高楼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但不久后,海南房地产泡沫崩盘的消息传来,全国一片恐慌。

“你看看!”李秀梅把报纸摔在桌上,头版写着《海南房地产泡沫破裂,投资者损失惨重》,“现在满大街都在说‘炒房不如存银行’,你那地还指望升值?”

张建国沉默地看着报纸:“深圳不一样。”

“哪不一样?都是投机!”李秀梅气得发抖,“隔壁王麻家孩子今年要上高中了,学费不愁。
咱们小军明年小学毕业,初中可怎么办?那十万要是存着,咱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建国依然坚守在供销社,每年去深圳两三次,看看那块地。

有时地边上多了几户人家,有时远处多了几座厂房,可那五十亩地依然保持着原样,甚至长满了杂草,看起来更荒凉了。

1997年,张小军升入初中,因为户口问题,需要交一笔不小的借读费。

“三千块!”李秀梅拍着桌子,“这可怎么办?单位今年减薪,我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张建国只能厚着脸皮去找亲戚借钱。

他大哥张建民开门见山:“缺钱了?当初要不是你非要买那块破地,现在也不至于求人。”

“大哥,我就借三千,孩子上学要用。”张建国低着头。

“行,借给你,不过要提前说好,这是借,不是给!”张建民递过钱,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2003年,深圳房价开始上涨,张建国的地终于引起了一些关注。

一天,一个自称是开发商的人找上门来。

“张先生,您的地位置不错,我们有意开发,愿意出一百万收购。”

张建国心里一惊——十年前的十万,现在值一百万了?

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有这么大潜力,为什么开发商才出这个价?

“不好意思,我不打算卖。”

“你疯了吗?”晚上,李秀梅得知这事后,简直要跳起来,“一百万啊!咱们辛辛苦苦一年才赚多少?这一百万够我们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不够。”张建国摇头,“深圳这几年发展太快,我相信政府早晚会把那一片划进来。
现在卖,是大亏。”

李秀梅气极反笑:“你真以为自己是投资专家了?就你那个破供销社,认识几个像样的领导?懂什么规划?全是做梦!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04

争吵的日子又持续了好几年。

2005年,张小军参加高考,发挥不佳,只能上个三本院校。

“爸,我打算复读,或者去国外读书。”

张小军站在父亲面前,目光闪烁。

“复读可以,出国太贵了。”

张建国直截了当。

“我同学王浩才考了350分,他爸花20万让他去澳大利亚读书,

说回来就是海归。”张小军声音提高了八度,“要是当年您卖了那块地,我能差这点钱吗?”

“那是你王叔叔家有钱。”张建国无力地摆摆手。

“不是有钱,是会赚钱!是会为孩子着想!”张小军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张建国坐在沙发上,第一次真正动摇了。

看着儿子失望的背影,他想,这些年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千万不要错了啊,老天爷。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中国经济也受到冲击。

深圳的房价和地价经历了短暂的下跌,张建国压力更大了。

“你看新闻了吗?”村里老王碰见他,幸灾乐祸地说,“深圳房价跌了百分之二十!亏得我当初没学你投资,不然这会儿要心疼死。”

05

张建国只能报以苦笑。
这些年,他已经学会了不跟人争辩。

危机过后,中国经济迅速恢复增长。

2010年,深圳地铁规划图公布,张建国激动得一晚上没睡——他的地,正好在规划中的一个地铁站附近!

第二天一早,他冲到镇政府想打听消息,却被告知具体规划还未确定。

“张先生,您别着急,这种大工程少说也得三五年。”工作人员无奈地说。

回家路上,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他家门口。
车上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张先生?我是深圳德信地产的林总,想和您谈谈那块地。”

“不卖。”张建国条件反射地回答。

“您先别急着拒绝。”林总笑着递上一张名片,“我们出价五百万,现金交易,不拖欠一分钱。”

五百万!这个数字在张建国脑海中炸开,比当年的一百万诱惑大多了。

但转念想到地铁规划,他又冷静下来:“林总,不好意思,我真不打算卖。”

晚上,张建国把这事告诉了家人。

李秀梅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上:“五百万你也不卖?你到底要多少钱才满意?”

“妈,冷静点。”已经工作的张小军倒是出乎意料地平静,“我查过了,如果地铁修好,那位置真不止五百万。”

张建国惊讶地看着儿子。
这些年,儿子一直对他的“投资”嗤之以鼻,今天怎么突然站在他这边了?

“不过,爸,”张小军话锋一转,“咱们家这几十年来一直紧巴巴的,这五百万真的够我们享福了。
万一以后政策有变……”

又是“万一”。
张建国苦笑,这些年他听得最多的就是“万一”——万一经济不好,万一规划变了,万一特区取消……

06

“不行,再等等。”他还是摇头。

张小军摔下筷子:“随便你吧!你这辈子就守着这块地吧!”说完,起身离开。

2015年,深圳房价突破每平米四万,张建国的地周围已经建起了不少高楼,只是他那一片仍被围起来,挂着“规划中”的牌子。

一天,张小军突然从深圳打来电话:“爸,好消息!我打听到消息,政府要在宝安建科技园区,你那地极有可能在征地范围内!”

“真的?”张建国激动得声音发抖。

电话那头,张小军却迟疑了:“其实,我是想说……如果真要拆迁,咱们还是尽快卖给开发商吧。
他们有关系,能拿到更多补偿。”

“卖?”张建国困惑不解,“为什么要在到手前卖掉?”

“爸,您不懂行情。
现在深圳限购限贷,房价虽高,但成交量少。
万一经济不好,咱们的地拖个三五年才征收,或者补偿标准降低……”

又是“万一”。
张建国心灰意冷:“小军,你就这么不相信爸爸的判断?这么多年了……”

“算了,你做决定吧。”张小军挂断电话。

日子依旧艰难地过着。

张建国工作依旧,李秀梅埋怨依旧,只是儿子不再提那块地的事,仿佛那是个家里的禁忌话题。

2018年初,一个普通的工作日,张建国接到一个深圳来电:“请问是张建国先生吗?我是深圳市规划局的,关于您在宝安区的土地,政府已经启动征收程序,请您近期来办理相关手续。”

张建国激动得手发抖:“请问……补偿方案出来了吗?”

下一刻,对方的回答,让张建国眼前发黑,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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