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你别哭了，俺的肾给你，你得活下去！”
七岁的小壮攥着妈妈的手，眼泪汪汪却硬憋着笑，声音脆生生地响在病房里。
一个小县城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日子本来就紧巴巴，却被一场病彻底砸了个窟窿。
妈妈叫秀兰，得了肾衰竭，医生说不换肾就没救了。
可家里哪有钱？
更别提排队等肾源了。
就在这绝路上，七岁的小壮站了出来，说要把自己的肾给妈。
手术成了，秀兰活了，可小壮却再没睁开眼。
这事听着揪心，可真相到底咋样？
秀兰得救后，又藏了啥秘密？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秀兰今年42岁，模样还算俊俏，可这些年风吹日晒，脸上早爬满了沟壑。
她男人老李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家里两亩地，种点苞米和红薯，勉强养着仨孩子。
大女儿翠花已经出嫁，嫁到邻村一个木匠家，二儿子小壮才七岁，小女儿小丫才三岁。
日子过得紧巴巴，逢年过节能吃上顿肉就算不错了。
秀兰从不抱怨，总是乐呵呵地说：“有口饭吃就行，孩子们健康就够了。”
村里人都说她命苦但心善，是个能撑起家的人。
可去年秋天，秀兰突然病了。
那天她去地里收红薯，扛着一筐走回家，半路上就觉得腰酸得厉害，腿软得像踩了棉花。
她以为是累着了，回家躺了两天，可没见好，反倒越来越糟，连炕都下不了。
老李急了，借了辆三轮车，把她拉到县医院。
医生检查完，板着脸说：“肾衰竭，晚期了。”
这话跟晴天霹雳似的，老李当场就懵了，抓着医生的袖子问：“啥叫肾衰竭？能治不？”医生叹口气：“得换肾，不然撑不过半年。”
换肾？那得几十万啊！老李脑子嗡嗡响，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回家路上，老李一句话没说，秀兰却看出来了，拉着他的手说：“别治了，省点钱留给孩子们吧。”老李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背上。
他咋能答应呢？秀兰才42岁，仨孩子还小，家里没她咋行？
可钱从哪来？他跑遍了亲戚朋友，挨家挨户磕头借钱，嘴皮子都磨破了，才凑了两万块，连住院费都不够。
秀兰躺在炕上，瘦得皮包骨，眼窝深得像个坑，整天念叨：“我走了，你们咋办啊……”老李听着，心像被刀剜似的。
小壮呢，这小子从小就皮实，成天跟村里娃跑来跑去，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晒得黑乎乎的，笑起来一口白牙特显眼。
他不爱读书，可心眼好，家里没啥吃的，他就跑去山上挖野菜，回来给小丫煮着吃。
秀兰病了后，小壮老黏在她身边，端水递药，小手拍着妈的背说：“妈，你别怕，俺长大了挣钱给你治病。”
秀兰摸着他头，笑着说：“傻小子，你才多大啊。”
可这话听着暖，却让秀兰更难受，她总觉得自己拖累了孩子。
老李不死心，天天往医院跑，问医生有没有啥便宜法子。
医生摇摇头，说：“没肾源，没钱，咋治？”老李急得满嘴燎泡，回家路上碰见村里老张，老张抽着旱烟随口说：“听说有人卖肾救命，要不你试试？”
老李一听，眼睛亮了，可转念一想，卖肾那得犯法啊，他不敢。
回到家，他跟秀兰念叨这事，秀兰却急了：“你敢干那缺德事，我死都不治！”
老李赶紧哄她：“俺不说这个了，俺再想想办法。”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秀兰越来越虚，连说话都没劲了。
小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有一天，他听爸妈聊天，知道妈要死了，就跑去问：“妈，肾是啥玩意儿？
俺有两个，给你一个行不？”
这话说得天真，秀兰当时就笑了，摸着他头说：“傻小子，哪有这样的。”
老李却愣住了，盯着小壮看了半天，没吭声。
那天晚上，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小壮的话像根刺，扎进了他心里。
第二天，老李偷偷跑去医院，找到医生，低声问：“小孩的肾，能不能给大人用？”
医生皱着眉，推了推眼镜，说：“理论上行，但得配型成功，还得家属同意。
这事风险大，你们得想清楚。”
老李一听，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回家路上满脑子都是小壮那句“俺给你一个”。
他知道秀兰不会同意，可他也知道，再不试，秀兰真没命了。
他攥紧拳头，暗下决心：不管咋样，得先试试配型再说。
后来，小壮配型还真成了。
老李咬咬牙，哄着秀兰签了字。
手术那天，小壮被推进手术室，还冲着妈咧嘴笑：“妈，你别怕，俺不疼。”
秀兰捂着脸哭，喊着要反悔，可护士已经把门关上了。
几个小时后，医生出来，说：“手术成功，肾移植上了，秀兰没事了。”
老李高兴得直搓手，可一问小壮咋样，医生却低头不说话。
秀兰醒来后，第一句话就问：“俺儿呢？”
老李支支吾吾，说：“小壮没事，在隔壁休息。”
可秀兰不傻，她看老李那眼神，就知道不对劲。
她挣扎着下床，拖着刚动完手术的身子往外跑，结果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张盖着白布的小床。
秀兰当场就瘫了，撕心裂肺地喊：“小壮！你咋能走啊！”
老李扑过来抱住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说：“秀兰，你别这样，小壮是为了你才……”可秀兰一把推开他，吼道：“你骗我！你说孩子没事！”那场面乱成一团，护士医生都劝不住。
后来，秀兰出院了，身子一天天好起来，可人却变了。
她不说话，整天坐在门口盯着村口那条路，像在等人。
老李劝她，她就冷笑：“你还敢提小壮？”村里人议论纷纷，有的说秀兰命硬，克死了儿；有的说老李太狠，为了老婆不要娃。
可没人敢当面问。
日子一天天过去，秀兰开始在屋里摆弄小壮的旧衣服，嘴里还念叨：“孩子，你安心走，妈不怪你。”
这话听着怪渗人，老李心里发毛，问她咋回事，秀兰却瞪着他，眼里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劲儿。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穿白大褂的人，手里拿着一沓子纸，敲开了秀兰家的门。
那人一开口，老李脸都白了：“你们家手术的事，我们得查查，孩子死的蹊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