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 解放日报《3斤辣椒水灌进父亲嘴里》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 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夜色深沉，上海郊区一家高级医院的VIP病房里，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寂静。值班护士林晓雯几乎是踉跄着冲进病房，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瞬间僵住——65岁的退休企业家陈国栋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脸色如纸，毫无生气。床边站着五个衣着考究的女子，她们的气质高雅却冷漠，仿佛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模特。然而，这五人竟是陈国栋的亲生女儿。病房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床头柜上一个塑料桶里残留着猩红的液体，触目惊心。林晓雯强压住胃里的翻涌，颤抖着看向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陈家二女陈若雪，医院的主任医师。她语气平静却冰冷：“林护士，叫保安，再报警。”
与此同时，陈国栋的妻子张丽萍瘫坐在一旁，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林晓雯脑中一片混乱，她甚至来不及问出“为什么”，就被陈若雪冷冷打断：“你只管做事。”
几小时后，警笛声响彻医院，队长周浩带着愤怒与不解，隔着审讯室的玻璃窗，凝视这五个冷静得近乎诡异的姐妹。他咬牙切齿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杀他？”陈若兰，大姐，抬起头，目光如刀：“我们承认策划并执行，但动机，我们无可奉告。”
一场扑朔迷离的案件就此拉开序幕。
周浩坐在警局那间逼仄的小办公室里，桌上的烟灰缸早塞满了烟头，空气里一股呛人的烟味儿，熏得人眼都睁不开。
他47岁了，头发花白得像撒了层霜，眼角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苍蝇，二十多年当警察的日子，把他磨成了一块老石头，外头硬邦邦，里头却还有点韧劲儿。
他出生在上海郊区一个工人堆里，爹是码头扛包的汉子，每天扛得肩膀肿得老高，回家还得乐呵呵地逗他玩儿。
娘在纺织厂踩缝纫机，手指头被针扎得全是窟窿眼，可每天晚上还是给他煮碗热乎乎的面条。
家里穷得叮当响，住的是筒子楼，墙皮剥得露出红砖，可一家三口挤在一块儿，倒也热热闹闹，没啥大怨气。
小时候，周浩最爱听收音机里那些侦探故事，播音员声音低沉，讲得绘声绘色，他老幻想自己穿上警服，抓坏蛋，惩恶扬善。
那会儿他常跟邻居家的小胖说：“等着瞧，我以后要当警察，把坏人都收拾了！”
小胖撇嘴：“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抓谁啊？”
他不服气，攥紧拳头：“你等着！”
后来，他真考上了大学，读了刑侦，毕业后从个小片警干起，一步步爬到刑侦队长这位置，靠的就是那股不服输的倔劲儿。
风里来雨里去，他没少吃苦，可每次破了个大案，回家倒头睡一觉，那种踏实劲儿，比啥都值。
他破过的案子多了去了，小镇上谁提起“周队长”，都得竖个大拇指，说他铁面无私，眼里揉不得沙子。
同事李建明老拿他开涮：“老周，你这铁面阎罗的名号，连你闺女都不敢跟你撒娇吧？”
周浩听了就笑笑，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不吭声。
他闺女小雨，今年高二，长得像她妈，眉眼清秀，脾气也随她妈，火爆得很，嫌他老不回家，动不动就跟他甩脸子。
上礼拜她还摔门嚷嚷：“你眼里就只有案子，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周浩当时没吱声，心里却酸得像喝了老醋。
他老婆早些年受不了他天天加班，离婚跑了，留下他跟小雨相依为命。
他不怪她，警察这活儿，哪有顾家的份儿？
可看着小雨那张气鼓鼓的脸，他总觉得自己欠她点啥。
周浩最大的骄傲，就是凭一双手，把这片小镇守得平平安安。
那些偷鸡摸狗的小贼，见了他跟老鼠见猫似的，街坊邻居也常夸：“有周队长在，咱这地儿放心！”
可这回，陈国栋的案子把他难住了。
他盯着桌上那堆卷宗，眼睛酸得发涩，手指头不自觉地敲着桌子，像在跟自己较劲儿。
陈国栋，65岁，退休前是个企业家，家里五个闺女，个个出息得不得了。
大姐陈若兰，38岁，上市公司的副总，穿西装打领带，走路带风，气场能压死人。
二姐陈若雪，36岁，医院的主任医师，手术刀玩得跟艺术似的，听说她开刀从来不抖手。
三姐陈若琳，34岁，中学名师，斯文里透着股硬气，学生家长提起她都挑大拇指。
四姐陈若语，32岁，律师，嘴皮子利得能把死人说活，法庭上没人敢跟她硬碰硬。
五妹陈若娟，29岁，电视台主播，长得跟明星似的，声音甜得能腻死人，镇上小伙子都拿她当梦中情人。
这五姐妹，是小镇上的传奇，谁见了都得夸一句：“陈家这基因，真是牛！”
王大姐那张嘴，天天挂在嘴边：“你看看人家老陈，五个闺女，个个顶天立地，谁家不羡慕？”
周浩点了根烟，眯着眼回忆第一次见她们。
那天晚上，医院VIP病房报警，他带队赶过去，推开门，屋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五姐妹站在床边，跟雕塑似的，个个衣着讲究，脸上却没半点慌乱。
陈国栋躺床上，死了，面色白得像张纸，旁边一个塑料桶，里面全是血，味儿冲得他胃里直翻腾，差点吐出来。
他憋着一口气，问：“谁干的？”
陈若兰站出来，声音平得像在开会：“我们一起干的。”
他气得拍桌子，嗓门都吼哑了：“你们疯了？亲爹都下得去手？”
可她们就那么看着他，不吭声，眼神冷得像冰碴子，直往人心里扎。
周浩当时就懵了，二十多年破案，他头一回碰上这么邪乎的事儿。
五个有头有脸的闺女，齐心合力弄死自己老子，这脑子得歪成啥样？
他盯着她们，陈若兰站得笔直，像个指挥官。
陈若雪低头摆弄手套，冷得像台机器。
陈若琳眼神飘忽，像在想别的事儿。
陈若语抿着嘴，像随时能甩出一堆辩词。
陈若娟低着头，手指头攥得发白，像吓得不轻。
他心里犯嘀咕，这五个人，咋就跟商量好似的，一点破绽都不露？
“老周，吃口饭吧，别老盯着那卷宗了。”
李建明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热腾腾的包子，香味儿飘了一屋子。
他跟周浩搭档十几年，40出头，胖乎乎的，脸上总挂着笑，脾气好得像个老大哥。
周浩摆摆手：“没胃口。”
李建明叹气，把包子往桌上一放：“你这样下去，身体扛不住。这案子都一个月了，五姐妹那嘴，撬都撬不开，你急啥？”
周浩苦笑，吐出一口烟雾：“老李，你不懂，这案子不破，我晚上都睡不着，梦里全是那血桶。”
他又翻开陈若兰的口供，字迹工整得跟打印出来似的，跟她人一样一丝不苟。
她们承认杀人，可问动机，一个字都不吐，像约好了似的。
周浩揉揉太阳穴，脑子乱得像团麻，想起小镇上那些闲言碎语，有人说陈国栋年轻时得罪过人，有人说五姐妹是被逼的，还有人说他家风水不好，招了邪。
他心里烦得不行，抬头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远处医院的灯还亮着，像一只嘲笑他的眼睛。
他嘀咕：“这案子，到底藏了啥猫腻？”
烟头烫到手指，他才回过神，狠狠掐灭，眼神却更沉了。
一个月过去了，周浩的办公室成了他的第二个家，桌上堆满了卷宗、照片、笔录，乱得跟垃圾场似的，连下脚的地儿都没。
他盯着尸检报告，字儿都快看出花来了，上面写着陈国栋死于失血过多，体内还有镇静剂残留，致命伤在主动脉，切口干净利落，像手术刀划的。
他第一个怀疑陈若雪，她是医生，这活儿她干得出来，手稳得跟机器似的。
可证据呢？
啥都没有，五姐妹一口咬定“一起干的”，谁动手，谁策划，啥都不说，像铁板焊死了嘴。
他气得想摔东西，可又只能憋着，憋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老周，你这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歇会儿吧。”
李建明端着杯茶进来，见他还盯着报告，忍不住劝，嗓门儿带点无奈。
周浩头也不抬，声音沙哑：“歇啥？案子不破，我这心跟猫抓似的，痒得慌。”
李建明坐下来，点了根烟，烟圈儿飘得老高：“你说，这五个闺女，个个有头有脸，咋就干出这事儿？陈国栋活着的时候，家里多风光啊，逢年过节全家聚一块儿，街坊都羡慕。”
周浩冷笑，嘴角扯得跟刀口似的：“风光？风光个屁，你没看监控，她们守病房那几天，脸冷得跟冰块似的，哪像孝顺的样儿？跟商量着干啥大事儿似的。”
他想起那天提审，陈若兰坐最前面，穿件黑色风衣，像个女将军，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说：“我们承认杀人，过程你想知道啥，我们都说。”
周浩问：“为啥杀？”
她眼皮都不抬，声音平得像念稿子：“无可奉告。”
他气得拍桌子，手都拍麻了：“你们爹养你们一场，供你们读书，给你铺路，你们就这么报答他？”
陈若雪抬头，眼神跟刀子似的，刺得他心口一凉：“周队长，别问了，问不出啥。”
他愣是拿她们没办法，五张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死不松口。
家里也不消停。
小雨给他打电话，声音冲得像炮仗：“爸，你又不回来？我考试得了第一，你都不管！”
周浩捏着手机，手心全是汗，心里酸溜溜的像喝了老陈醋：“小雨，爸忙，回头给你买你喜欢的蛋糕，巧克力味儿的。”
那边没好气地哼一声，直接挂了电话，嘟嘟声刺得他耳朵疼。
他叹口气，点根烟，烟雾呛得他咳了好几声，眼泪都咳出来了。
李建明看他这样，劝道：“老周，别把自己逼太狠，闺女还小呢，长大了就懂你了。”
他摆摆手，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没事儿，我扛得住，这点苦算啥。”
小镇上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有人说陈国栋年轻时黑心，做生意坑过人。
有人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报应来了。
还有人说他家风水不好，祖坟没选对地方。
周浩带队查外围，挨家挨户问，邻居都说陈家和和美美，逢年过节热热闹闹，可监控里，五姐妹轮流守病房，低声嘀咕，神情严肃得像在开秘密会议，没一点儿亲闺女该有的样儿。
他心里犯嘀咕，这家子，表面光鲜得跟戏台上的角儿似的，背地里藏着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他翻出陈国栋的档案，退休前是个企业家，早年在化工厂干过，后来自己开了公司，日子过得红火，挣了不少钱。
可档案里没啥脏事儿，干干净净，像洗过似的。
他皱眉，手指头敲着桌子：“这老家伙，到底藏了啥秘密？”
他又翻出医院的监控，五姐妹轮流守着陈国栋，眼神冷得像冬天结了冰的河面，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他盯着屏幕，陈若兰低声跟陈若雪说了啥，陈若雪点点头，像在确认啥计划。
他心里一沉，这哪是探病，分明是在酝酿啥大事儿。
晚上，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窗外风呼呼地吹，卷宗被吹得哗哗响，像在跟他叫嚣。
他盯着陈若娟的照片，她是最小的，29岁，模样俊俏得像画里的人，可眼神里总有股藏不住的慌，像被啥吓住了。
他嘀咕：“这丫头，兴许是个突破口。”
可一想到那五个姐妹跟铁板似的嘴，他又泄了气，烟头烫到手，他狠狠掐灭，骂了句：“这案子，真他娘的邪门！”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点了根烟，烟雾飘出去，散在黑漆漆的夜里。
他看着远处医院的灯火，心里乱得像团麻，这案子，像团迷雾，他越查越迷糊，真相像是故意跟他躲猫猫，怎么抓都抓不住。
他回头看桌上那堆卷宗，叹了口气：“老陈，你到底啥时候能给我个答案？”
他坐下来，又翻开尸检报告，眼睛酸得睁不开，可还是死盯着，想从那几行字里挖出点啥。
他知道，这案子不简单，背后肯定有大文章，可他现在啥也摸不着，像个瞎子摸象，越摸越糊涂。
他咬咬牙，嘀咕：“我就不信，破不了你这破案子！”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窗户吱吱响，他心里却更沉了，这一个月，像是把他半条命都熬没了。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居委会主任王翠兰敲开了警局的门，咚咚咚的敲门声把周浩从瞌睡里惊醒。
他揉揉眼，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昨晚又熬了一宿，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王翠兰50多岁，胖乎乎的，穿件花衬衫，手里拎着个布袋子，一进门就嚷嚷：“周队长，我得跟你说说陈家的事儿！”
周浩正喝着茶，差点呛着，赶紧让她坐，嗓子沙哑地问：“王大姐，啥事儿这么急？天还没亮呢。”
王翠兰一屁股坐下，喘口气，拍着胸口：“哎哟，我昨儿晚上睡不着，老想着陈家那案子，太邪乎了，翻来覆去地想，非得来跟你说说！”
她打开布袋子，掏出一堆文件，边翻边说：“你看，陈家那可是咱小镇的招牌！去年过年，五姐妹回来陪爹妈，热热闹闹的，还给我带了海南的椰子糖，甜得我牙都疼。”
她掰着手指头数，声音里满是羡慕：“大姐陈若兰，公司大老板，听说年薪好几百万；二姐陈若雪，医院主任，开刀那叫一个稳；三姐陈若琳，教书育人，学生家长都抢着给她送礼；四姐陈若语，打官司没输过，嘴皮子利得吓人；五妹陈若娟，上电视那叫一个漂亮，小伙子都盯着她流口水！你说，这么好的闺女，咋就干出这事儿？”
她叹口气，手拍在大腿上，响得跟打雷似的。
周浩眯着眼听，心里却起了波澜，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扔了块石头。
他问：“王大姐，陈国栋平时咋样？”
王翠兰皱眉想了一会儿，叹气：“老陈啊，人挺和气，退休后常在小区遛弯儿，跟谁都点头笑，就是年轻时脾气大，听他说过，他早年在化工厂得罪过人，退休后还老接莫名其妙的电话。”
周浩一愣，手里的茶杯差点掉桌上，追问：“啥电话？”
王翠兰皱眉想，声音低下来：“他说是个男的，声音低，像是在威胁他，可他没细说，我也没当回事儿，以为是骚扰电话呢。”
这话像根针，扎进周浩心里，疼得他眉毛都拧一块儿去了。
他立刻带队去了陈家老宅，院子冷清得瘆人，门口的铁栅栏锈得掉渣，推门进屋，灰尘扑鼻，呛得他咳了好几声。
他直奔地下室，打开灯，墙壁白得刺眼，像刚刷过，可墙角有几块暗红的痕迹，像血干了留下的。
他蹲下来，用手电照着看，心跳得像擂鼓，嘀咕：“这玩意儿，得验验。”
李建明跟进来，皱眉问：“老周，你怀疑啥？”
他低声，声音压得像在说秘密：“这地方，兴许藏着大秘密，说不定跟案子有关。”
回去路上，他脑子转个不停，像开了锅似的。
王翠兰的话让他觉得，陈国栋的死，兴许跟过去的事儿脱不了干系。
五姐妹那股子冷静，不像是临时起意，倒像早有打算，像是商量好了一出大戏。
他回到警局，翻出陈国栋早年的档案，化工厂那段经历干干净净，像被人擦过，可他总觉得不对劲，像是藏了啥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给李建明打电话：“老李，明天查查陈国栋年轻时的事儿，我总觉得，这案子背后有条大鱼，没准儿跟王大姐说的电话有关。”
晚上，他站在窗前，点了根烟，看着远处医院的灯火，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
王翠兰那句“威胁电话”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像个甩不掉的苍蝇。
他嘀咕：“老陈，你到底惹了谁啊？这五个闺女，咋就这么狠？”
风吹进来，卷宗翻动，哗哗响，他突然觉得，这案子，才刚开始。
他回头看桌上那堆卷宗，烟头烫到手，他狠狠掐灭，骂了句：“这破案子，非得跟我耗到底！”
他坐下来，又翻开档案，手指头敲着桌子，脑子里全是陈国栋年轻时的模样。
他听说过，老陈早年在化工厂干管理，后来自己做生意发了家，可那段日子，小镇上没啥大事儿，档案里也干干净净。
他眯着眼，嘀咕：“没道理啊，哪有这么干净的人？”
他又想起五姐妹那天的眼神，冷得像刀子，像在藏啥天大的秘密。
他点根烟，烟雾飘了一屋子，他咳了几声，声音沙哑：“老陈，你到底干了啥，让你闺女们这么恨你？”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风吹得他脸发凉，他盯着医院的灯火，心里乱得像团麻。
这案子，一个月了，他啥也没查出来，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
他叹口气，回头看桌上那堆卷宗，嘀咕：“我就不信，破不了你这破案子！”
他坐下来，又翻开监控记录，画面里五姐妹低声嘀咕，像在商量啥，他盯着陈若兰的背影，心里一沉：“这女人，肯定知道啥。”
他咬咬牙，眼神沉下来，这案子，他非得挖出真相不可。
调查到了第二个月，周浩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越陷越深，喘口气都费劲。
陈国栋的案子像个死结，他使尽浑身解数，还是没抓到那根解开的线。
这天早上，警局来了个新消息，像一颗炸弹，把平静的日子炸得稀烂。
负责查财务的小警员小张跑进办公室，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手里攥着一叠银行记录，气喘吁吁地说：“周队，大发现！陈国栋的保险柜被撬了，里面的退休金和存单全没了！”
周浩一听，烟头差点掉地上，皱眉问：“啥时候的事儿？”
小张喘口气：“估计是案发前几天，锁是专业手法撬的，不是一般小贼能干出来的。”
周浩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带人去陈家老宅再搜一遍。
保险柜藏在书房墙里，门被撬得歪七扭八，里面空得连张纸都没剩下。
他蹲下来，用手电照着看，柜门上有几道细细的划痕，像用工具一点点抠开的。
他嘀咕：“这活儿，太专业了。”
李建明凑过来，皱眉：“老周，你说这钱谁拿了？五姐妹？”
周浩没吭声，脑子里却转开了：这五个闺女，个个有头有脸，犯得着为这点钱动手？
他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老李，叫杨磊过来，这事儿得查清楚。”
杨磊是局里的金融分析师，三十出头，戴副眼镜，瘦得像根竹竿，整天抱着电脑跟数字较劲儿。
他来了没半个小时，手里拿着一摞资料，语气急得像放鞭炮：“周队，你猜咋着？案发前一个月，五姐妹几乎同时变卖资产，总额加起来上千万！”
周浩一愣，接过资料，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大姐陈若兰卖了价值两百多万的股票，二姐陈若雪终止了几份大额保险，三姐陈若琳低价甩了套学区房，四姐陈若语清空了几个投资账户，五妹陈若娟甚至退了新婚房。
杨磊推推眼镜，低声说：“这速度，这规模，像在凑一笔大钱，绝对不是巧合。”
周浩点了根烟，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心里却更乱了。
他问：“钱去哪了？”
杨磊翻开一页，指着几行数字：“汇到一个匿名账户，转了好几手，最后查不下了。”
周浩眯着眼，盯着那几行字，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五姐妹杀爹，又筹这么多钱，到底图啥？
他回头看李建明：“老李，你说她们这是干啥？报仇还是跑路？”
李建明挠挠头：“报仇不像，跑路也没必要弄这么多钱啊。”
周浩吐口烟圈，嘀咕：“这事儿，越来越邪乎了。”
下午，另一个线索又砸过来。
负责监控的警员李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皱眉说：“周队，陈若雪有问题。她是医院主任，随时能去看老陈，可她偏偏跟姐妹们一块儿轮流值班，每到深夜，还一个人跑药房。”
周浩接过录像带，插进机器一看，画面里陈若雪穿着白大褂，低头走进药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小袋子，神情冷得像块冰。
他皱眉：“这丫头，拿的啥？”
李峰低声：“药房记录查了，没异常，可她这举动，太不正常了，像在藏啥。”
周浩心里一沉，点了根烟，烟雾飘得满屋子都是。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盯着外面的天，脑子里全是陈若雪那张冷脸。
她是医生，手术刀玩得溜，杀陈国栋那手法，八成是她干的。
可她为啥要跑药房？拿镇静剂？
他想起尸检报告里的镇静剂残留，心跳得更快了。
他回头看李峰：“老李，这录像留着，明天去药房问问。”
李峰点头：“行，我盯着。”
晚上，周浩一个人开车去了陈家老宅，夜风吹得他脸发凉，他站在地下室门口，盯着那堵白墙，墙角的暗红痕迹像在嘲笑他。
他点根烟，烟头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他嘀咕：“老陈，你闺女们到底在搞啥名堂？”
他想起审讯时，陈若兰那股子冷静，像个指挥官，陈若雪那冷冰冰的眼神，像藏着刀子。
他心里烦得不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回到警局，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坐下来，翻开陈若娟的照片。
她29岁，长得俊俏，可眼神里总有股慌，像被啥吓住了。
他盯着照片，低声说：“若娟，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他想起那天提审，她低着头，手指攥得发白，像在憋啥秘密。
他嘀咕：“这丫头，兴许能撬开这案子。”
他给李建明打电话：“老李，明天提审陈若娟，我要试试她。”
李建明那边困得打哈欠：“行，你说啥是啥。”
挂了电话，周浩靠在椅子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五姐妹的脸。
他知道，这案子不简单，背后肯定有大文章，可他现在啥也摸不着，像个瞎子摸象。
他叹口气，嘀咕：“老陈，你这五个闺女，真他娘的会演戏。”
窗外的风吹进来，卷宗哗哗响，他睁开眼，眼神沉得像块石头。
这案子，他非得挖到底不可。
提审那天，周浩起了个大早，刮了胡子，换了件干净衬衫，像要打一场硬仗。
他走进审讯室，陈若娟已经坐在那儿，低着头，手指头攥着衣角，像个吓坏了的小孩。
她29岁，长得俊俏，电视上那张甜美的脸，如今憔悴得像蔫了的花。
周浩坐下来，点了根烟，语气缓和地说：“若娟，你是最小的，压力是不是挺大？你姐姐们让你干啥，你就得听，对吗？”
陈若娟手指一颤，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不吭声。
周浩吐口烟雾，盯着她：“若娟，我知道你心里有事儿，憋着不好受，说出来吧。”
她咬着嘴唇，眼圈有点红，还是不说话。
周浩换了个策略，声音低下来：“我们找到你妈的日记了，上面有血迹，你知道那是啥吧？”
陈若娟猛地抬头，眼神里闪过一抹惊慌，像被戳中了心窝。
周浩趁势追击：“你不说也没关系，日记里写了你们五姐妹的名字，还有一句‘他们欠他的，必须还’，啥意思？告诉我！”
陈若娟嘴唇抖了抖，终于憋出一句：“你不会懂的。”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可那股子倔劲儿，跟她姐们一个样。
周浩心里一沉，正要再问，小张突然推门进来，脸白得像纸，手里攥着一本血迹斑斑的日记，声音发颤：“周队，这日记……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