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马上收网!”海南省公安厅指挥中心内,张警官紧盯监控画面,一只手用力过猛,差点儿把对讲机捏散架。
历经10个月暗访的黄鸿发黑恶势力团伙,此刻正在会所进行分赃。
当特警撞开大门的瞬间,戴上手铐的黄鸿发突然冷笑:“你们晚了20年,账本3天前就送进了省府大楼。”
01
1985年的盛夏,昌江县的空气里蒸腾着咸涩的热浪。
正午的阳光像滚烫的烙铁,将街道烤得发白。
街上行人寥寥,都在寻找阴凉处躲避热浪。
黄应祥穿着洗得发白的建委制服,站在建安组办公室的窗前,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作为建委建安组组长,他手中掌握着一些工程项目的审批权,因此他虽然官职不算大,但在这个小县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
此时,他眉头紧皱,心中隐隐担忧着几个儿子的所作所为。
在县城的另一头,黄鸿发和几个狐朋狗友正围坐在一间破旧的台球室里。
台球桌上摆着几瓶廉价啤酒,桌面坑坑洼洼,台球滚动时发出嘈杂的声响。
“发哥,城西那帮小子最近太嚣张了,竟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收保护费。”
一个染着黄毛、脸上有一道疤的年轻人,用力拍了下桌子,啤酒瓶跟着晃了晃,“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黄鸿发歪着头,叼着烟,眯着眼吐了个烟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行啊,今晚就去会会他们。”
“得让他们知道,昌江是谁的地盘。”他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正在盘算着如何让对方彻底服软。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城西的一条巷子里,两拨人在对峙。
黄鸿发这边十几个人,个个手持棍棒、钢管;对面也有七八个人,手里拿着自制的刀具,脸上满是不甘和警惕。
“发哥,有话好说!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地盘。”对面领头的年轻人,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现在知道了?晚了!”黄鸿发一挥手,身后的人便冲了上去,一场混战瞬间爆发。
棍棒敲击肉体的闷响、痛苦的呻吟声、咒骂声混合在一起,回荡在这条不长的巷子里。
黄鸿发抄起一根钢管,直奔对面领头的年轻人而去。
对方举刀抵挡,黄鸿发侧身躲开,钢管狠狠砸在对方腿上,“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年轻人惨叫着倒在地上,鲜血迅速染红了地面。
这场斗殴很快惊动了当地派出所。
警察赶到时,黄鸿发等人早已作鸟兽散。
但没过几天,事情就平息了。
有人私下里议论:“还不是因为黄鸿发他爸是建委的,打点了关系,这事就这么算了。”
1990年的一个深夜,昌江县一家小餐馆里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斗殴。
黄鸿发和几个手下在这里吃饭,邻桌几个年轻人因为一点小事和他们发生了口角。
几句争执后,黄鸿发的一个手下抄起酒瓶就砸向对方脑袋,对方的头上瞬间鲜血横流,场面顿时失控。
混乱中,黄鸿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一个年轻人的胸口狠狠刺去。
年轻人捂着胸口,踉跄着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餐馆的地面。
另一个年轻人试图反抗,也被黄鸿发的手下打伤。
餐馆老板吓得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声音由远及近的警车鸣笛声。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一番“运作”,黄鸿发并没有受到司法机关的实质性处理。
消息传开后,整个县城都震惊了。
人们在街头巷尾窃窃私语,看着黄鸿发依旧大摇大摆地走在昌江的街道上,心中满是恐惧和愤怒,却又敢怒不敢言。
一个卖菜的老汉,蹲在菜市场的角落,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小声对旁边的人说:“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了?杀人都能逍遥法外。”
可话音刚落,就赶紧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听到。
而黄鸿发,通过这些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
他知道,凭借父亲的关系和自己的狠劲,在昌江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没有什么人是他不敢惹的。
02
1991年深秋的一天,昌江县旧城区的一栋废弃仓库里,柴油发电机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黄鸿发叼着雪茄,盯着赌桌上翻飞的扑克牌,面前堆着成捆的现金。
"发哥,城南的老周也想开赌场。"疤脸小弟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
黄鸿发指尖轻敲桌面,烟灰簌簌落在赌客颤抖的手背上:"告诉他,要么滚出昌江,要么把命留下。"
三天后的凌晨,老周的赌场被十几辆面包车包围。
黄鸿发的手下手持铁棍,砸烂门窗玻璃的脆响惊醒了整条街。
正在赌钱的人四散奔逃,老周被拽到街边,三根手指被铁棍生生砸断。
"发哥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领头的打手将带血的铁棍甩在他面前,"再有下次,断的就是脖子。"
这场暴行后,黄鸿发的地下赌场再无竞争对手。
为扩大财源,黄鸿发又将触手伸向高利贷。
在县城最破旧的棚户区,五十多岁的张福海跪在黄家祠堂前。
他半年前借了两万块给儿子治病,利滚利已变成八万。
"发哥,求求你再宽限几天..."话没说完,黄鸿发的堂弟黄鸿金一脚踢在他胸口:"没钱还?把你闺女抵给我们场子当服务员。"
张福海的妻子冲上前阻拦,被两个打手架住,女儿哭喊着被拖进汽车。
势力的扩张,让黄鸿发意识到必须要对自己的手下进行统一管理。
每周三晚上,二十多名骨干成员都会在城郊的私人会所开会。
红木会议桌尽头,黄鸿发转动着定制的镀金打火机:“记住三条铁律:不许动昌江本地人、不许碰学生、不许挑战黄家权威。”
“谁坏了规矩,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当场给几个得力手下转账购置豪车,要求他们开着新车在县城主干道来回巡游——这既是奖赏,也是震慑。
1997年,昌江最大的石料厂招标会现场。
七个竞标商代表坐在会议室,黄鸿发带着五名保镖推门而入。
"各位,这石料场我黄家要了。"
他将一叠现金拍在桌上,"愿意合作的,以后利润分你们两成;不愿意的..."话音未落,保镖掏出匕首在桌面划出深深的刻痕。
当晚,拒绝合作的两家公司的仓库被纵火烧毁,负责人收到匿名电话:"这只是个警告。"
为掌控更多产业,黄鸿发盯上了啤酒经销权。
经销商老王在办公室接待黄鸿发时,桌上摆着三个未接来电——是厂家催问为何突然取消合作。
"王老板,听说你最近和外地供货商走得很近?"
黄鸿发把玩着桌上的钢笔,"我手下兄弟爱喝酒,以后昌江的啤酒生意,还是交给自己人放心。"
第二天,老王的货车轮胎被扎破,仓库玻璃全部碎裂,他不得不将代理权拱手相让。
随着"商业版图"扩大,黄鸿发每年发放的奖金高达数百万。
在一次庆功宴上,他举起装满洋酒的高脚杯:"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
席间,他宣布将收购全县最大的农贸市场。
当消息传开,菜贩们默默收拾摊位,一位卖鱼的妇女低声对丈夫说:"明天起,咱们换个县城摆摊吧。"
03
黄鸿发意识到想要在昌江长久经营下去,必须给自己找个保护伞。
于是在2006年初冬的一个雨夜,他走进昌江县公安局局长王雄进的办公室,当着局长的面,拿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牛皮纸袋。
王雄进盯着牛皮纸袋,没有反应。
黄鸿发又拿出一把车钥匙:“王局,新到的路虎,您先开着。”
王雄进此时动了动喉结,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这不合适吧?"
"王局是我的贵人,有啥不合适的。"黄鸿发赶紧套近乎,"最近场子查得紧,还望您多多照应。"
窗外的雨声骤然变大,淹没了两人接下来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