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二哥顶替我去罐头厂,我撒气头也不回去当兵,没想到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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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它在最不经意的时刻悄悄改变人生轨迹。

九十年代的中国,改革开放的浪潮冲击着每一个角落,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崛起,年轻人开始有了更多的选择,有的人离开了土地,有的人留在了故乡。

也许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往往来自看似不公的机遇争夺与一时冲动下的决定,而这种决定,有时会成为后来回味时的一声叹息,有时又会意外地成为一次绝处逢生的契机。

01

1995年的夏天,热浪滚滚。李小军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看着远处的田野,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高中毕业已经半年,他还没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大学考不上,就只能在家种田?”小军抹了把汗,内心满是不甘。



县城里最好的去处就是那家罐头厂,据说一个月能挣一百多,还有五险一金。小军托了叔叔家的关系,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名额。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爹娘,全家人都很高兴。

“终于不用在地里刨食了。”他对着蓝天说。

第二天,小军特意去理了发,穿上一件新衬衫,去县城转了一圈。在街上,他遇见了张红梅,那个高中时坐在前排的女孩,现在是罐头厂的会计。

“听说你也要来罐头厂上班?”张红梅问。

小军点点头,脸有些发热:“嗯,下周一去报到。”

“那太好了,厂里正缺人手。”张红梅笑了,“到时候我带你熟悉环境。”

回家的路上,小军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他幻想着在厂里跟张红梅一起工作的日子,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周日晚上,一家人吃完饭,李父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听他说话。

“明天去罐头厂的事,我想了想,还是让你二哥去吧。”

小军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爹,你说啥?”

“我说让你二哥去罐头厂上班。”李父的声音很平静,“他文化低,只能干体力活。你有高中文凭,可以找更好的工作,再不行就去考大学或当兵。”

母亲看了看小军,又看了看二哥李大山,欲言又止。

二哥低着头,不敢看小军的眼睛:“小军,爹的意思是...”

“我知道爹什么意思!”小军猛地站起来,“这个名额是我找来的,凭什么给二哥?”

“因为我是你爹!”李父拍了桌子,“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小军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冲出家门,一路跑到村头的大树下。天色已晚,夏夜的星星亮得惊人。小军蹲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作对。

夜深了,二哥悄悄来找他。

“小军,要不我不去了,让爹给你。”二哥坐在小军旁边,声音很轻。

“那你敢跟爹说吗?”小军问。

二哥沉默了。

“你不敢。”小军苦笑,“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家一直都这样。”

“小军,你别生气了。爹是为你好,他觉得你应该有更好的前途。”

“别说了!”小军打断他,“你们都一样,只知道听爹的话。”

小军回到家,躺在床上,眼睛干涩地望着黑暗。他想起张红梅的笑容,想起那个承诺带他熟悉环境的约定,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02

天刚亮,小军就起床了。他拿出压箱底的存款,装进一个小布包,又往背包里塞了几件换洗衣服。他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我走了,不用找我。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家门,背着包,头也不回地往县城方向走去。

清晨的县城还很安静,小军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该去哪里。他路过罐头厂,看见工人们正排队进厂。他们穿着统一的工装,脸上带着困意,却也有说有笑。

“这本该是我的生活。”小军站在对面,眼睛发酸。

他继续往前走,在街边买了个包子当早饭。正吃着,一张贴在墙上的征兵广告吸引了他的注意。

“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招收新兵...”小军走近一些,仔细读着上面的内容。

这时,一个穿军装的中年人走过来:“小伙子,想当兵?”

“嗯。”小军点点头,突然有了主意。

“我就是征兵办的,现在正是报名时间,要不要填个表?”

“好。”小军几乎没有犹豫。当兵,离家远远的,再也不用看爹的脸色,再也不用忍受不公平的待遇。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李小军不靠家里也能过得很好。

填完表,体检、政审都很顺利。在征兵站,小军遇到了同村的老兵张大头,他刚退伍回来。

“小军,当兵可不容易啊。”张大头看着他说,“天天训练,要吃很多苦。”

“我不怕苦。”小军说。

“不过部队也锻炼人。我当年去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你看,有点样子了吧?”张大头挺了挺胸。

小军笑了笑:“嗯,挺精神的。”

临走前一天,小军给家里写了封信,只有简单几句话:爹娘、二哥,我去当兵了,暂时不会回来,你们不用担心。信封里还夹了他的入伍通知书复印件。

火车站,小军坐在长椅上等车。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他想起二哥小时候背着他上学的情景,想起母亲每次做的红烧肉,又想起父亲教他种田时的样子。



“小军!”

小军回头,看见二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小军站起来。

“我一大早接到你的信,就猜你会在火车站。”二哥递给他一个包袱,“娘让我给你送点吃的,还有两件厚衣服,说冬天会冷。”

小军接过包袱,鼻子一酸。

“你真要去当兵?”二哥问。

小军点点头:“火车马上就来了。”

二哥叹了口气:“爹知道后,在家里坐了好久没说话。”

“他会习惯的。”小军说。

“小军,你...你要保重。”二哥拍拍他的肩膀,“别忘了给家里写信。”

小军没有回答。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声,他拿起行李:“二哥,我走了。”

二哥站在原地,看着小军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火车慢慢启动,小军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既痛快又空荡荡的。

03

新兵营的生活比小军想象的还要艰苦。每天五点起床,先是五公里晨跑,接着是各种军事训练,到晚上十点才能休息。小军的手上起了血泡又结了茧,腿上的肌肉又酸又痛,晚上躺在床上像是散了架。

“李小军,立正!”王连长站在他面前,声音洪亮,“刚才那个军姿标准吗?”

“报告连长,不标准!”小军挺直腰板。

“重来!全班因为你,再练一小时军姿!”

战友们的目光投向小军,有的无奈,有的不满。小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训练场上,烈日炎炎。小军浑身是汗,双腿发抖,差点站不住。

“坚持住,新兵蛋子。”王连长在他耳边低声说,“当兵就是要把你这身娇气都磨掉。”

小军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坚持下去,证明给所有人看。

晚上,战友徐亮递给他一封信:“家里来信了。”

小军看了一眼信封,把它塞进枕头底下:“不看。”

“你真的不想家?”徐亮问。

“想有什么用?”小军躺下,背对着他。

几个月过去,小军渐渐适应了军营生活。他的身体变得结实,动作也越来越利落。射击训练中,他总能打出好成绩,连王连长都夸他有天分。

“你小子天生是块当兵的料。”王连长拍拍他的肩膀。

新兵连结束后,小军被分到了通信班。这里的训练更加专业,要学习电台操作、密码收发等技能。小军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成为班里的佼佼者。



“李小军,过来。”指导员叫他。

“到!”

“听说你高中毕业?”

“是,指导员。”

“不错,我们班正好缺文化人。来,这个月的板报你负责。”

从此,小军开始接触更多文化任务。他写板报、参加文艺演出、帮连队整理资料。一年后,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军营生活,脸也黑了,人也结实了,说话做事都干脆利落。

一次野外训练,通信设备突然出了故障。大家都手忙脚乱,小军却冷静地检查每个零部件,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

“是天线接触不良。”他迅速修好了设备。

“好样的!”王连长竖起大拇指,“你小子悟性不错。”

这次表现让小军被选为通信技术骨干,参加更高级的培训。在那里,他接触到了计算机技术。

“这东西真神奇。”小军抚摸着键盘,眼睛发亮。

他开始废寝忘食地学习计算机知识,很快就能熟练操作。教员看他学得快,特意给他更多学习材料。

“李小军,今后部队对计算机人才需求会越来越大,你好好学。”教员说。

小军点点头:“我一定会的。”

夜里,当其他战友都睡了,小军还在灯下看书。他想起家乡那个简陋的县城,想起罐头厂里的工人们,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骄傲:自己走的这条路,似乎真的不错。

第三年,小军参加军区组织的通信比武,获得了个人第二名的好成绩。王连长把他叫到办公室。

“小军,团里要推荐几个同志去南方参加电子技术培训,我想推荐你。”

“谢谢连长!”小军立正敬礼。

“去了好好表现,说不定以后有机会提干。”王连长笑着说,“你这两年进步很大,是个好苗子。”

小军走出办公室,心情激动。他想象着未来可能的军旅生涯:提干、进军校、或许还能进入军工研究所。他对家乡的思念,对父亲的不满,都渐渐被军营生活冲淡了。

04

“李小军,政治处找你。”

小军放下手中的工具,疑惑地去了政治处。

“小军,家里来信了,说你二哥出了意外,伤得不轻。”指导员递给他一封信,“组织上批准你回家探亲十五天。”

小军打开信,是母亲写的。字迹歪歪扭扭,上面说二哥在罐头厂操作机器时出了事故,右手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

“我该回去吗?”小军内心挣扎着。

他已经三年没回家了,也没给家里写过一封信。他记得离家那天的愤怒和不甘,记得父亲固执的面孔和二哥无奈的眼神。

“小军,家里有困难,你应该回去看看。”指导员说,“这是组织的关怀,也是你的责任。”

第2天, 小军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一路上,他看着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心情复杂。当年怀着怨气离开的地方,如今要怀着责任回去。



火车进站了,小军提着行李走出站台。县城变了很多,街道变宽了,新盖了几栋高楼,路上的人也比以前多了。

小军坐上公交车,往家的方向去。车窗外,罐头厂的大门变得气派了,门口的牌子也换成了“江南食品厂”。

“现在不叫罐头厂了,改制了。”售票员告诉他,“去年扩建的,规模大了好几倍。”

到家时,已是傍晚。小军站在熟悉的院子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小军回来了!”母亲正在院子里洗菜,看见他,立刻丢下菜筐跑过来,“你可回来了!”

父亲从屋里走出来,眼中满是惊喜,嘴上却说:“回来就回来,还带什么东西。”

“爹,娘。”小军放下行李,向父母鞠了一躬。

父亲的脸上多了很多皱纹,头发也白了一大半。母亲的背更驼了,手上的老茧更厚了。小军心里一酸,差点落泪。

“二哥呢?”

“在屋里躺着,前天刚出院。”母亲拉着他往里走,“快去看看他。”

二哥躺在炕上,看见小军进来,想坐起来,却因为动作牵动了伤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别动别动。”小军赶紧过去扶他,看见二哥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心里一紧,“伤得重不重?”

“不碍事,过几天就能拆绷带了。”二哥笑了笑,“就是以后这手可能不太灵活了。”

小军坐在炕边,看着二哥消瘦的脸庞,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大夫说,骨头接好了,就是肌腱受损,以后握东西可能没力气。”母亲在一旁说,眼圈红红的。

“怎么弄伤的?”小军问。

二哥看了父亲一眼:“机器出了点问题,我去修,没注意安全。”

晚饭桌上,母亲给小军盛了满满一碗肉,嘴里不停地夸他壮实了、黑了、精神了。父亲少言寡语,只是时不时看小军一眼,目光复杂。

“对了,张红梅常来看你二哥。”母亲忽然说,“她现在是食品厂办公室主任,挺有出息的。”

小军心里一动:“她怎么会常来看二哥?”

“她啊...”母亲刚要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应该是红梅来了,她知道你回来。”母亲起身去开门。

张红梅走进来,比三年前更加成熟漂亮了。她看见穿军装的小军,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小军,你回来了。”她笑着说,“当兵很辛苦吧?”

“还行。”小军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约定。

“你二哥救了我。”张红梅突然说,“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

“啥意思?”小军不解地看着她。

“没什么,都过去了。”二哥插嘴,“红梅,快坐下吃饭。”

饭后,张红梅主动提出帮二哥换药。她的动作很熟练,边换边和二哥说说笑笑,显得很亲密。小军站在一旁,感到一种奇怪的疏离感,好像自己成了外人。

05

第二天早上,小军起床后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劈柴了。

“爹,我来吧。”小军上前接过斧头。

父亲没有拒绝,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点了根烟:“回来多久?”

“十五天假期。”

“回来就好。”父亲深吸一口烟,“你娘天天念叨你。”

小军劈着柴,问道:“二哥的手,真的是意外?”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不完全是。”

小军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父亲。

“那天,厂里一台新机器出了故障,你二哥去修。本来应该先切断电源,但赵厂长嫌耽误生产,就让边修边生产。结果...”父亲的声音哽咽了,“结果出了事。”

“赵厂长?就是村长的侄子?”

“嗯,后来是张红梅拿出证据,厂里才给了赔偿,还答应以后给你二哥安排轻松点的工作。”

小军握紧了拳头:“这赵厂长,我得去找他算账!”

“别闹事。”父亲按住他的肩膀,“你现在是军人,别给自己找麻烦。”

吃早饭时,小军控制不住问道:“爹,当年为啥让二哥去罐头厂,不让我去?”

桌上一下子安静了。母亲的筷子停在半空,二哥低下头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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