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痔疮手术碰到暗恋的学长，我：没脸见人，他：没脸嫁人？那嫁给我
童小棠躺在手术台上，感觉自己即将经历人生最羞耻的时刻。
"放松，局麻而已，不会太疼。"护士长李姐拍拍她的肩膀，"你自己就是肛肠科护士，还怕这个？"
"就是因为懂才更怕啊..."童小棠哀嚎着把脸埋进枕头里...
01
三个月前调来肛肠科时，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以患者身份躺在这里。长期夜班、饮食不规律加上久坐，让她这个25岁的"年轻人"早早加入了有"痔"青年的行列。
"童小棠？"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手术室门口响起。
这个声音让童小棠浑身一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战战兢兢地扭头，透过手术帽和口罩，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深邃如墨，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那是程墨的眼睛，她大学暗恋了整整四年的医学院学长。
"程...程医生？"李姐惊讶道，"张主任不是今天这台手术吗？"
"张主任临时有个会诊，我来替他。"程墨一边戴手套一边走近手术台，目光落在童小棠的病历上，突然顿住，"童小棠？"
童小棠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幻想过无数次与程墨重逢的场景——或许是在同学会上光彩照人，或许是在某个浪漫的咖啡馆偶遇...但绝对不是在肛肠科手术台上，撅着屁股准备做痔疮手术！
"学...学长好..."她声音细如蚊呐，脸烫得能煎鸡蛋。
程墨的眼睛弯了弯，似乎在笑："真巧，小棠。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重逢。"
童小棠绝望地闭上眼睛。如果现在地球突然爆炸，她会感谢上苍的仁慈。
麻醉针扎进来的刺痛感都比不上她此刻内心的崩溃。她能感觉到程墨的手指...那里...进行消毒。天啊，让她死了算了！
"混合痔，3点位和7点位比较严重。"程墨专业的声线响起，"小棠，你们科室最近是不是又连续加班了？"
他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聊天！童小棠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闷声道："嗯...上个月有医疗检查..."
"我就知道。"程墨轻叹，"你们护士总是忽略自己的健康。"
手术很快开始。虽然打了麻药，但童小棠还是能感觉到一些拉扯感。更可怕的是，她完全能想象出程墨现在看到的"风景"——她，童小棠，暗恋了四年的学长，正在近距离观赏她的...菊花。
"好了，手术很成功。"不到二十分钟，程墨的声音传来，"术后注意事项你自己都知道吧？饮食清淡，保持排便通畅..."
童小棠胡乱点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直到被推出手术室，她才长舒一口气。
"小棠，你跟程医生认识啊？"李姐推着轮椅，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大学校友..."童小棠虚弱地说。
"只是校友？"李姐挑眉，"他刚才叫你'小棠'，很亲热嘛。而且你知道程医生是谁吗？咱们医院刚从美国挖回来的肛肠科专家，多少医院抢着要呢！"
童小棠苦笑。是啊，程墨一直都是那么优秀。大学时就是医学院的风云人物，成绩优异，长相出众，追他的女生能从教学楼排到食堂。而她，只是护理系一个不起眼的小学妹。
"对了，"李姐突然想起什么，"程医生说要亲自负责你的术后复查。"
"什么？！"童小棠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随即因扯到伤口而龇牙咧嘴，"不、不用了吧！我自己就是肛肠科护士，我自己能..."
"医嘱就是医嘱。"李姐不容反驳，"而且程医生特意交代的，说你肯定不听话。"
童小棠欲哭无泪。程墨太了解她了——大学时她确实以"不遵医嘱"出名，感冒发烧照样吃冰熬夜。
回到病房，童小棠立刻给闺蜜林晓发了条微信：「我社死了！痔疮手术主刀医生是程墨！！！」
林晓秒回：「卧槽！就是你钱包里照片那个程墨？！你暗恋四年表白被拒那个？！」
童小棠：「就是他！他还说要亲自给我复查！！！[崩溃][崩溃]」
林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什么人间惨剧！不过姐妹，这是机会啊！近距离接触！」
童小棠：「接触个屁！他现在对我最深刻的印象将是我的痔疮！！！」
放下手机，童小棠望着天花板发呆。五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对程墨的感情。可今天再见的那一刻，心跳加速的感觉告诉她——那份喜欢从未消失。
02
第二天早晨，童小棠正艰难地尝试侧卧着喝粥，病房门被推开了。
"早上好，感觉怎么样？"程墨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查房记录。
童小棠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程墨连忙上前轻拍她的背，这个动作让两人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是大学时用的那款洗手液的味道。
"伤口疼吗？排便有没有困难？"程墨专业地问道，同时示意她翻身检查。
童小棠涨红了脸："学、学长...能不能换个医生..."
程墨挑眉："害羞？小棠，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只有患者。"
"可你不是'只是医生'！"童小棠脱口而出，"你是我...我..."
"你什么？"程墨的眼睛直视着她。
童小棠哑口无言。她差点说出"你是我喜欢过的人"，幸好及时刹住了车。
"翻身，我看看伤口。"程墨的语气不容拒绝。
检查过程对童小棠而言简直是酷刑。程墨的手指碰到伤口时，她浑身紧绷。
"恢复得不错。"程墨终于结束检查，摘下手套，"但你有偷偷吃辣对不对？伤口有点红肿。"
童小棠震惊："你怎么知道？"
"猜的。"程墨从她枕头下摸出半包辣条，"还有，你藏零食的水平跟大学时一样差。"
"喂！"童小棠想去抢，却扯到伤口，疼得倒吸冷气。
程墨把辣条没收，无奈地摇头："童小棠，五年过去了，你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这句话让童小棠鼻子一酸。大学时她经常不好好吃饭，程墨总会"恰好"多买一份三明治塞给她。那些小小的温柔，是她暗恋岁月里最甜的回忆。
"你为什么回国？"她突然问，"美国不是发展更好吗？"
程墨正在写医嘱的手顿了顿："因为...这里有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秘密。"程墨合上病历本，"现在，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查房。"
"晚上也来？"童小棠瞪大眼睛。
"特别关注。"程墨眨眨眼，"毕竟是有'前科'的患者。"
他离开后，童小棠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无声尖叫。程墨还记得她的习惯，还叫她"小棠"，还...对她这么温柔。这是什么新型折磨方式？
03
晚上八点，程墨如约而至。这次他穿着便装——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比白大褂更接近童小棠记忆中的模样。
"饿了吗？"他晃了晃手里的保温盒，"食堂的皮蛋瘦肉粥，记得你爱喝。"
童小棠愣住了："你...还记得？"
"记得什么？"程墨盛粥的手停在空中。
"我喜欢喝皮蛋瘦肉粥..."
程墨的耳尖微微泛红："哦，碰巧买的。"
两人沉默地喝粥，气氛微妙地尴尬。最终，童小棠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困扰她五年的问题：
"学长，当年...为什么拒绝我？"
毕业前夕的表白是她做过最大胆的事。那天她捧着亲手做的蛋糕，在程墨宿舍楼下等到深夜，只换来一句"对不起，小棠"。
程墨放下勺子，目光复杂："因为...我第二天就要去美国了。"
"就因为这个？"童小棠不敢相信，"异地恋虽然难，但也不是..."
"不是异地，是五年。"程墨打断她，"全额奖学金加住院医培训，我签了协议，五年内不能回国。我不想耽误你。"
童小棠胸口发闷："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等？"
"那你愿意吗？"程墨突然反问，"等我五年？"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拳打在童小棠心上。五年后的今天，她终于可以诚实回答："我愿意。"
程墨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惜现在问太晚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程墨站起身收拾餐盒，"早点休息，明天见。"
他离开后，童小棠辗转反侧。程墨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回国真的是为了她吗？还是...他已经有了别人？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一阵刺痛。五年了，程墨那么优秀，怎么可能还单身？
第二天一早，答案以最戏剧化的方式揭晓了。
04
"童护士，听说你住院了？"一个穿着名牌套装的漂亮女人推门而入，胸前挂着副院长的工作牌，"我是林雅，副院长女儿，也是...程墨的未婚妻。"
"未婚妻？"童小棠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单。
林雅优雅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香奈儿包放在膝头。她身上散发着高级香水的味道，与医院消毒水形成鲜明对比。
"程墨没告诉你吗？"林雅微笑，红唇如刀，"我们下个月订婚。他回国就是因为我爸爸——副院长的邀请。"
童小棠胸口发闷。原来如此，程墨说的"重要东西"是指婚约和事业，根本不是她...
"我听说你们是大学校友？"林雅继续道，语气甜得发腻，"真巧呢。不过现在程墨可是我们医院的明星医生，小护士最好保持距离，你说呢？"
童小棠咬住下唇。林雅明显是来宣示主权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和程墨除了医患关系什么都没有...好吧，除了那个未完成的表白。
"林小姐多虑了。"童小棠勉强扯出微笑，"程医生只是我的主治医师。"
"是吗？"林雅挑眉，"那他为什么特意调了排班，连续三天值夜班就为了给你查房？"
童小棠心跳漏了一拍。程墨调了排班？为了她？
林雅突然倾身向前，香水味扑面而来："听着，小护士，程墨将来会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甚至院长。他的妻子必须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你这种..."她上下打量着童小棠，"...底层员工。"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程墨走了进来。看到林雅，他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你的'特别关注'患者啊。"林雅站起身，亲昵地挽住程墨的手臂，"小棠护士刚才还说，你们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呢。"
程墨皱眉，轻轻抽出手臂："林雅，我们谈过这个问题。"
"什么问题？"童小棠忍不住问。
"没什么。"程墨转向林雅，"我们出去说。"
两人离开后，童小棠瘫在床上，感觉刚缝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摸出手机给林晓发消息：「程墨有未婚妻了，副院长女儿，刚才来警告我离他远点」
林晓秒回：「卧槽！真的假的？程墨不像那种攀附权贵的人啊！」
童小棠：「人是会变的。五年了，他早就不是大学时的学长了」
刚发完这条，程墨独自回来了，脸色阴沉。
"林雅跟你说什么了？"他直接问道。
童小棠别过脸："没什么，就是来认识一下。"
"小棠，看着我。"程墨的声音带着少有的严肃，"林雅不是我未婚妻，从来都不是。"
"那她为什么..."
"她父亲希望我们在一起，仅此而已。"程墨叹气，"我回国是因为收到这家医院的offer，不是因为什么婚约。"
童小棠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程墨看起来真诚，但林雅也不像在说谎...
"你好好休息。"程墨似乎看出她的犹豫，"别想太多。"
他离开后，童小棠的思绪乱成一团。如果程墨和林雅真的没关系，为什么林雅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宣称婚约？如果有关...程墨为什么要对她撒谎？
05
三天后，童小棠出院回到工作岗位。刚进护士站，她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充满同情和...八卦？
"小棠，"李姐把她拉到角落，"你跟程医生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啊。"童小棠一头雾水，"怎么了？"
李姐压低声音："昨天晨会，林雅当着全科室的面说你不检点，勾引有妇之夫..."
"什么？！"童小棠气得发抖，"她怎么能..."
"更精彩的在后面。"李姐眼睛发亮，"程医生当场就站起来说'我单身，与林小姐毫无关系，童护士是我尊重的同事和朋友'，哇塞，那场面！"
童小棠心跳加速："然后呢？"
"然后林副院长脸都绿了，今早直接把程医生调去急诊科了。"李姐摇头，"明显是报复。"
童小棠胸口发紧。程墨为了维护她的名誉，牺牲了自己的前程？肛肠科是医院的明星科室，而急诊科又忙又累，晋升机会也少...
上午查房时，童小棠心不在焉，差点给错药，被护士长训了一顿。午休时间，她鬼使神差地走向急诊科，想看看程墨是否安好。
急诊科人满为患，嘈杂混乱。童小棠在诊室门口看到了程墨——他正弯腰给一个小女孩听诊，白大褂上沾着血迹，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但表情依然温和耐心。
"医生叔叔，疼..."小女孩抽泣着。
"很快就不疼了。"程墨的声音轻柔如羽毛，"你比叔叔勇敢多了，我打针都会哭呢。"
小女孩破涕为笑："真的吗？"
"真的，我女朋友可以作证。"程墨眨眨眼，"她是个护士，打针可厉害了。"
女朋友？童小棠愣在原地。程墨有女朋友？那为什么还对林雅说自己是单身？
"童护士？"程墨突然抬头看见了她，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送病历。"童小棠慌忙撒谎，"肛肠科转过来的患者。"
程墨快步走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汗味和药味："伤口恢复得怎么样？有没有按时换药？"
"挺好的..."童小棠低头，"学长，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被调到..."
"别这么想。"程墨打断她，"急诊科挺好，能帮到更多人。"他顿了顿，"对了，刚才我说女朋友的事..."
"我听到了。"童小棠强颜欢笑，"恭喜啊，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程墨突然笑了："五年前？或者更早？取决于你问谁。"
童小棠困惑地抬头，对上程墨温柔的目光。他是在说...她？
"程医生！3床需要紧急处理！"一个护士匆匆跑来。
"马上来。"程墨应道，然后迅速在童小棠耳边低语，"下班等我，有话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