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勤俭生活50年,买个榴莲被儿子指责“不配”,直接断供后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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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你这辈子就是干布衣粗食的命,突然吃这种高档水果,像什么话?”林子明站在厨房门口,皱着眉头看着母亲手中刚切开的榴莲,语气里满是嫌弃,“这么奢侈,真不像你。”

徐玉兰的手顿了一下,菜刀停在半空中。她没想到,六十五年的人生,第一次买榴莲尝鲜,竟然会被自己的儿子如此评价。

“不配”这两个字像一把无形的刀,深深扎进她的心口。她放下菜刀,抬头看着儿子那张与已故丈夫七分相似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多年的习惯让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道歉,但这一次,她忍住了。

01

徐玉兰站在厨房里,小心翼翼地切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榴莲。这是她第一次买这种水果,价格不菲,足足花了她一百八十八元。

“闻着怎么这么臭?”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徐玉兰一跳,她转过身,看见儿子林子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皱着眉头,一脸嫌弃。

“子明?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徐玉兰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饿了吧?我马上做饭。”

林子明三十八岁,在一家外企工作,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没有回应母亲的问候,而是径直走向厨房中央,目光落在那个已经切开的榴莲上。

“多少钱买的?”他的语气冷淡。

“一百八……”徐玉兰有些迟疑,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一百八十八。”

“什么?”林子明睁大了眼睛,“一个榴莲一百八十八?妈,你是不是疯了?”

徐玉兰被儿子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不知所措:“我就是想尝尝,听说很好吃……”

“你这种人也配吃榴莲?”林子明嗤之以鼻,“平时省吃俭用,连肉都舍不得多买,突然奢侈什么?”

徐玉兰愣在原地,感觉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什么叫'我这种人'?我花自己的钱怎么了?”

林子明没有理会母亲的反问,转身打开冰箱,翻检起里面的食物。他拿出一盒进口牛奶,又发现了一小包开心果。

“进口牛奶?坚果?”他把这些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桌上,“妈,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过起阔绰日子来了?”

“不就是买些平时没吃过的东西吗?”徐玉兰小声反驳,“我就想尝尝……”

“你应该继续节约。”林子明打断她,“有钱帮我们不好吗?妍妍想去国际学校,你知道那学费多贵吗?你在这乱花钱,我们日子怎么过?”

徐玉兰被“不配”二字刺痛,沉默不语。她低头看着那个散发着奇特香味的榴莲,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她辛苦养大的儿子,如今对她竟是这般态度。

“行了,赶紧把这些扔了,太浪费了。”林子明指着那个榴莲,仿佛那是什么罪证,“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周末来家里吃饭,把上个月的退休金明细带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规划。”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玉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她看着桌上那颗榴莲,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人生荒谬至极。



林子明离开后,徐玉兰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她望着墙上丈夫的照片,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老林,你看看你儿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轻声说着,仿佛丈夫还在身边。

徐玉兰起身,走进卧室,从床头柜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存折夹。这是她几十年的习惯,所有重要的文件都整整齐齐地放在这里。她翻开其中一本,上面记录着她和丈夫林国强的点点滴滴。

林国强十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了一套90平米的老房子和一笔不小的遗产。作为一位退休教师,徐玉兰每月有五千多的退休金,加上多年来的一些小投资,她的经济状况其实相当不错。

但节俭已经成了她的本能。几十年来,她从不买超过一百元的衣服,连补丁打了又补;从不乘坐出租车,宁可挤公交;从不点外卖,即使生病也坚持自己做饭。

徐玉兰轻抚着存折上的数字,回忆起儿子结婚那年。子明和儿媳林美娟结婚,她一次性拿出了五十万作为首付的一部分,帮他们买了一套价值三百万的新房。此后,她每月还按时给他们五千元“补贴”,美其名曰是为了孙女林妍的教育费用。

“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徐玉兰自言自语道。

她起身,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布袋,里面装满了老照片。翻看着这些泛黄的影像,她不禁陷入回忆。为了供子明上最好的学校,她和丈夫省吃俭用;为了给子明买电脑,她取消了和老姐妹们的旅行计划;为了子明的婚礼风光体面,她悄悄卖掉了丈夫留给她的金表……

每一张照片都是她付出的见证,而她自己却从不舍得为自己多花一分钱。

最让她心痛的是一张子明小学毕业时的照片。那时的子明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在照片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长大后,我要让妈妈过上最好的日子!”

如今再看这句话,与现实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

徐玉兰擦干眼泪,把照片收好。她走向厨房,看着那个被儿子嫌弃的榴莲,深吸一口气,拿起勺子,第一次尝了一口这个据说是“水果之王”的味道。

酥软、香甜、奶油般的口感在她口中扩散,她忍不住又挖了一勺。

“原来这就是榴莲的味道,”她自言自语道,“真好吃啊。”

02

第二天早上,徐玉兰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来自林子明的长信息:

“妈,我需要你提供最近三个月的银行流水。作为你的儿子,我有责任了解并协助你管理财务状况。请你下午之前发给我,谢谢配合。”

语气公事公办,仿佛她是个需要监管的犯人。徐玉兰皱起眉头,这还是头一次,儿子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

正当她思考如何回复时,家庭群里跳出一条消息。是儿媳林美娟发的:

“现在的老年人真应该好好管理自己的消费习惯。我妈就特别节约,所有钱都留给我们和孩子。老人不该乱花钱,要为子女后代着想嘛。”

看似在说自己母亲,实则意有所指。徐玉兰握紧了手机,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愤怒。

她点开朋友圈,想看看是否有什么新消息能让她心情好一点。结果无意中看到了林美娟的一条公开动态:一张在高档餐厅的自拍,手腕上赫然是一只价值不菲的包,配文写着:“生活要会享受,犒劳自己的小奢侈~”

下面还有一条更早的动态,是她和子明去日本旅行的照片,看时间是上个月的事。徐玉兰记得,当时子明告诉她是出差,不能来看她。

好奇心驱使下,徐玉兰点进儿子的朋友圈,却发现除了几条她已经看过的工作动态外,什么都没有。又试了几次,她才恍然大悟——自己被儿子设置了“不看我的朋友圈”权限。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作为母亲,竟然被亲生儿子排除在外。

下午,子明打来电话,语气急切:“妈,流水发给我了吗?我正等着呢。”

“子明,为什么突然要看我的流水?”徐玉兰试探着问。

“还能为什么?”林子明不耐烦地说,“你最近消费习惯有点问题,我怕你被骗。”

“我怎么会被骗?我就是买了些想吃的东西……”

“妈,”林子明打断她,“你活这么大岁数了,钱留着干嘛?该给我们了。我和美娟正打算换个大点的房子,你那点积蓄能帮上大忙。”

电话那头的语气毫不掩饰贪婪和理所当然,徐玉兰感到一阵心寒。

“我再考虑考虑。”她勉强答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徐玉兰望着窗外发呆。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来,她一直被当作一台提款机,一个存钱罐,而不是一个有尊严、有自己生活的人。



周五上午,徐玉兰去社区医院做常规体检。医生王建国是个和蔼的中年人,已经为她看诊多年。

“徐老师,你的身体还算不错,就是血压有点高,要注意休息。”王医生翻看着检查报告,忽然抬头看她,“你最近压力大?”

徐玉兰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王医生放下报告单,语重心长地说:“徐老师,你这么大年纪了,该享受生活了,别总为儿女操心。我这儿天天看到你这样的老人,一辈子省吃俭用,到头来换来什么?身体垮了,子女还未必领情。”

这番话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徐玉兰这些年的困境。她默默记在心里,向医生道谢后离开。

走出医院大门,徐玉兰恰好遇到了儿子公司的同事张明伟。对方热情地打招呼:“徐阿姨!好久不见,你气色不错啊!”

寒暄几句后,张明伟无意中提到:“子明常跟我们说,他妈妈勤俭一辈子,存了不少钱都会给他。上次他请客,还说是用的你给的钱呢!”

徐玉兰勉强笑了笑,心中却如坠冰窟。原来在外人面前,她成了儿子炫耀的资本。

当天下午,她去超市采购,又遇到了小区的邻居刘婶。

“徐老师,”刘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前两天我在电梯里听见你儿媳妇跟人打电话,说你那套房子早晚是他们的,还说你退休金不少,他们早就算计好了。我寻思着得告诉你一声,可不能让年轻人钻了空子。”

徐玉兰手中的购物篮差点掉在地上。她强装镇定地谢过刘婶,匆匆结账离开。

03

周六,徐玉兰参加了社区老年活动中心的聚会。几位老姐妹聊起各自的子女,有人抱怨儿子不回家吃饭,有人炫耀女儿送的名牌包,还有人感慨孙子考上了重点高中。

“我家小儿子每月给我一万零花钱,说是孝敬费。”李阿姨笑眯眯地说,“我都攒了一柜子名牌包了,老了就该享受享受。”

听着这些话,徐玉兰才意识到,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回报。在其他家庭,子女孝顺父母是常态;而在她家,却变成了她无条件奉献,还要被嫌弃“不配”享受生活。

回家路上,徐玉兰在小区长椅上坐了两个小时,望着来来往往的居民。年轻人行色匆匆,老人则悠闲自得。她第一次认真思考:为什么儿子认为她“不配”享受生活?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儿子眼中变成了一个只配省吃俭用、为他们服务的工具?

天色渐晚,徐玉兰站起身,眼神中的迷茫已经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所取代。

“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她轻声说道。

星期一一早,徐玉兰来到银行。她取了个号,坐在等候区耐心等待。

“徐女士,请到二号窗口。”

柜台后的年轻女孩热情地招呼她:“阿姨,你好,需要办什么业务?”

“我想更改账户权限,”徐玉兰平静地说,“取消我儿子的查询授权。”

十年前,丈夫刚去世那会儿,她担心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就把儿子加了副卡和查询权限。如今想来,这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从银行出来,徐玉兰直接打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律师事务所。这家律师所她做过功课,是专门处理老年人财产保护的。

“徐女士,根据你的情况,我建议你设立一个个人信托账户。”律师耐心解释道,“这样一来,你的资金只能按照你的意愿使用,即使是直系亲属也无权干涉。”

徐玉兰认真听着,不时点头。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需要通过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的财产,但现实却让她不得不如此。

下午,她来到另一家银行,开设了一个全新的账户,并将大部分积蓄转入其中。这个账户的存在,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接下来几天,徐玉兰忙碌地奔波着。她预订了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国内精品旅游团,涵盖了她一直想去却从未去过的地方:黄山、九寨沟、西双版纳、拉萨……一次性付清全款后,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期待。

周四晚上,徐玉兰坐在书桌前,写下了一份“断供通知”。她详细列出了五十年来自己的付出,以及儿子的忘恩负义。写到心痛处,她的眼泪滴落在纸上,洇开了一片墨迹。

“不,不能这样。”她摇摇头,撕掉了这份情绪化的文书,重新拿出一张纸,简洁明了地写道:

“子明: 从今天起,我不再提供任何经济支持。你已经38岁,事业有成,应该自己负担家庭开销。我会开始为自己活一次。 妈”

写完后,她深吸一口气,把纸条折好放进钱包。这是她第一次对儿子说“不”,感觉既陌生又释然。

04

每月十号是徐玉兰往儿子账上转钱的日子。这个月的十号到了,她只发了那条简短的消息,然后就关掉了手机。

晚上六点,她重新打开手机,发现儿子已经给她发了三十多条微信,从最初的“妈,钱没到账,是忘了吗?”到后来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再到最新的几条“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徐玉兰没有回复任何消息。这不过是虚伪的关心,真正在意的只是那五千块钱。

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徐玉兰透过猫眼一看,是儿媳林美娟,表情不太好看。

“妈,你在家吗?开门啊!”林美娟连按几下门铃。

徐玉兰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着——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新买的淡紫色连衣裙,还去理发店做了个新发型——然后打开了门。

林美娟一进门就愣住了。眼前的婆婆和平时判若两人:新衣服,新发型,甚至还化了淡妆。更让她吃惊的是,客厅里堆满了购物袋和行李箱,看样子是要出远门。

“妈,你这是……”林美娟上下打量着徐玉兰。

“要出门几天。”徐玉兰平静地说。

“出门?去哪儿?”林美娟的语气带着责问,“你每月不是都要去社区做义工吗?”

“请假了。”

林美娟见婆婆态度冷淡,也不再拐弯抹角:“妈,子明说你这个月没给钱,是出什么事了吗?”

徐玉兰指了指沙发:“坐吧,正好有事和你说。”

林美娟坐下,目光却一直在那些购物袋上打转。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你们钱了。”徐玉兰直截了当地说。

“什么?”林美娟猛地站起来,“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子明三十八岁了,你们两个都工作,收入不菲,不需要我养活。”

“可是,可是……”林美娟结结巴巴,“这怎么行?我们还等着你的钱交学区房的首付呢!”

徐玉兰挑了挑眉:“哦?你们打算买学区房?”

“是啊,妍妍明年就上小学了,好学区多重要啊。”林美娟理直气壮地说,“子明跟你提过的啊!”

“没有。”徐玉兰摇头,“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

林美娟一下子语塞了。她环顾四周,视线落在那些购物袋上:“妈,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这也太浪费了!”

徐玉兰轻笑一声:“我花我自己的钱,需要跟你解释吗?”

“你……”林美娟气得脸色发白,“你这么会花钱,却舍不得给自己儿子?太自私了!”

“自私?”徐玉兰站起身,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勤俭了一辈子,连吃个榴莲都被说'不配',凭什么还要继续给钱?”

林美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震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美娟,我养儿子是我的责任,但养你们一家子可不是。”徐玉兰语气坚定,“你回去告诉子明,以后每个人负责自己的生活。”

林美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徐玉兰:“你会后悔的!等着子明来吧!”说完,她摔门而出。

徐玉兰站在原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不出所料,林子明很快就赶来了。他一进门,看到母亲的新装扮和满屋子的购物袋,表情立刻变得异常复杂。

“妈,你这是怎么了?”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关切,“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被什么人洗脑了?”



徐玉兰冷笑一声:“我很好,谢谢关心。只是决定开始为自己活一次。”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子明皱眉,“我听美娟说,你不打算再给我们钱了?这不像你啊。”

“哪里不像了?”徐玉兰平静地问。

“你一向节俭,懂得为子女着想。”林子明一本正经地说,“突然变成这样,我真担心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徐玉兰摇摇头,走向书房。林子明紧跟其后,看着母亲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本厚厚的账本。

“来,看看这个。”徐玉兰把账本递给儿子。

林子明翻开账本,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几十年来为他花的每一笔钱:小学学费3600元,初中补习班8500元,高中择校费25000元,大学四年学费和生活费共计96000元,出国交流项目35000元……一直到最近几年的每月补贴。

所有数字加起来,总额超过了一百五十万。

林子明看得脸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子明,这些年,我为你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徐玉兰问。

“妈,我……”林子明放下账本,表情尴尬,“这是你应该做的啊,我是你儿子。”

“是,养你是我的责任。但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我的责任尽到了。”

林子明突然变了脸色:“妈,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徐玉兰看穿了儿子的把戏:“别装了,我很健康。我只是决定不再由着你们胡来。”

见软的不行,林子明突然硬起来:“妈,我有权知道你的财务状况。如果你精神状态有问题,我需要接管你的财产,以保护家庭利益。”

“家庭利益?”徐玉兰冷笑,“我的钱是我的,不是家庭的。你一个月赚三万,却还要啃老,不觉得羞耻吗?”

林子明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你这辈子就该勤俭!你习惯了,突然享受反而不自在!你花这么多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不是浪费是什么?”

话一出口,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赶紧改口:“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为时已晚。徐玉兰的眼中已经涌出泪水,但她倔强地忍住了:“原来在你心里,我这辈子就该勤俭,就不配享受生活是吗?”

林子明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子明,你走吧。”徐玉兰转身背对着儿子,“我明天要出门旅行,没空再跟你纠缠。”

“旅行?去哪儿?”林子明一惊,“你一个人怎么行?”

“我已经六十五岁了,再不去看看这个世界,可能就没机会了。”徐玉兰语气坚决。

林子明见事态超出预期,语气软了下来:“妈,你先别急着走。我们好好谈谈,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解决呢?”

徐玉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05

第二天早上,徐玉兰刚准备出门,门铃又响了。

打开门,林子明和一位陌生男子站在门外。

“妈,这是赵律师,我请他来帮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是否属于精神异常。”林子明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执意要独自旅行,乱花钱,我不得不向居委会报告,请求干预。”

徐玉兰冷笑一声:“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关心。”林子明一脸假惺惺的表情,“你这个年纪不该做这种冲动的事。”

徐玉兰没有慌张,而是走回屋内,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按下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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