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富婆家做家教,富婆和我说:我老公已经半年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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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程于浩,今年大三。我是个穷学生,每天为下个月的生活费发愁。

这学期,学姐给我介绍一份家教。

学姐跟我说:"这家给的钱多,孩子刚上初一,就数学差点,你肯定能搞定。家长特别好说话,就是爸爸常年不在家。"

我按地址找到那个高档小区时,心里直打鼓。门禁森严,保安盯着我破旧的运动鞋看了好几眼才放行。电梯里我反复检查T恤上有没有污渍,手心全是汗。

开门的是徐丽丽。我第一眼就愣住了——她跟我想象中的"家长"完全不一样。酒红色的真丝衬衫,黑色铅笔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耳朵上两颗珍珠晃得我眼花。

"你就是小程吧?快进来。"她笑得特别亲切,"子然在房间里等着呢。"

我跟她走进客厅,差点被脚下的地毯绊倒。那客厅比我宿舍大两倍,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城市的风景。

子然从房间探出头,是个戴眼镜的瘦小男孩。

"妈,这就是新老师?"他撇撇嘴,"看起来比上个还年轻。"

徐丽丽拍了他一下:"怎么说话呢?程老师是理工大的高材生。"她转向我,"别介意,这孩子被惯坏了。"

那天我教了子然两小时方程。徐丽丽每隔二十分钟就进来一次——先是端来切好的水果,然后是鲜榨果汁,最后居然是一盘刚烤好的曲奇。

每次她都站在我身后看一会儿,身上香水味熏得我头晕。

"程老师讲得真清楚,"她弯腰指作业本时,发梢扫过我脸颊,"子然以前的老师都没你这么耐心。"

我耳朵发烫,往旁边躲了躲:"应该的...这个知识点确实容易混淆。"

结束的时候,徐丽丽塞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今天的,以后每周二四六晚上来可以吗?子然爸爸不在家,我晚上都有空。"

我捏了捏信封,厚度超出预期。回学校的公交上我数了数,比说好的多出两百。

第二次去,徐丽丽穿了件领口更低的上衣。我刚坐下她就挨着我坐,近得能看清她睫毛膏的纤维。

"小程有女朋友吗?"她突然问。

我钢笔在作业本上划出一道:"没...没有,学业忙。"

她笑起来眼角有细纹:"这么帅的小伙子怎么会没女朋友?大学里女孩子不都围着你转?"

子然在旁边大声叹气:"妈,你能别打扰我们上课吗?"

徐丽丽这才不情愿地起身。但整个晚上,我都能感觉到她透过半开的门缝在看我。

到了十月,事情变得更奇怪。有次子然去上厕所,徐丽丽突然坐到我旁边:"小程,你身上总有股阳光晒过的味道。"

她的手搭上我肩膀,"比那些喷古龙水的男人舒服多了。"

我僵着脖子不敢动:"可能是洗衣粉..."

"我老公上次回来还是春节。"她手指卷着头发,"船上没信号,有时候一个月都联系不上一次。"

她的膝盖碰到了我的腿,"你肯定觉得我很可怜吧?"

还好,子然的脚步声救了我。

那天之后,我开始找理由减少课时,但每次徐丽丽打电话来,听见她说"子然最近退步了",我又不忍心拒绝。

毕竟那笔家教费付了我三分之二的生活费。

这天我照常按门铃,开门的徐丽丽化了全妆,嘴唇红得刺眼。

"子然呢?"我往屋里张望。

"去奶奶家了。"她拽着我手腕拉进门,"我特意没告诉你,怕你不来。"

餐桌上摆着四五个菜,还有瓶开了的红酒。我站在玄关不敢动:"徐姐,这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把我按在椅子上,"你辛苦教了子然三个月,我答谢一下怎么了?"

她倒酒的手腕上,镯子叮当作响,"还是说你嫌弃我的手艺?"

徐丽丽不停给我倒酒,讲她二十三岁嫁给船长,讲七年独守空房,讲看到我在厨房喝水时滚动的喉结。

我喝得眼前发晕,她坐到了我腿上。

"你喜欢我吗?"她呼吸喷在我耳根,"就一次,没人会知道。"

我最后的理智在挣扎:"徐姐,你喝多了..."

她的手不安分:"叫我丽丽。"

她的香水混着酒气,"你每次偷看我的时候,都会咽口水。"

说着,她的手伸进了我的T恤里,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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