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喊我去他家过年,我:去年忙了8个小时还吃剩菜,今年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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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今年过年,我先不去了。”

我盯着手机里儿子的消息,最终还是拒绝了。

01、

我叫王兰,今年六十三岁,出生在一个叫青山村的地方。

那时的日子,就跟村口那条干涸的河一样,看不到一点希望。

家里八口人,全靠一亩三分地过活。爹整天在地里刨食,娘身体不好还要操持家务。我们几个孩子就像田里的杂草,没人管,随便长。

三年级那天晚上,娘说:“闺女,对不住,家里实在供不起了。”

我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圈收拾课本,再也没去过教室。

记得那些日子,每天清早就要去田里干活。看到邻家的小芳背着书包上学,我就把头埋得更低。嘴上不说,但心里清楚,我和知识的缘分,就这么断了。

23岁那年,经人介绍认识了王建军。他家和我们一样,都是种地的老实人,比我大四岁,话不多,但眼神实在。

结婚后,我生了两个孩子。大儿子叫王明,小女儿叫王雨。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儿子出生时,公婆高兴得像过年,整整摆了三天酒。

可雨儿出生那天,婆婆板着脸说:“生个闺女,还要花钱请客,不如把钱留着给明明买点好吃的。”

我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心想着这是我的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不懂什么大道理,就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再难也要撑下去。

好在后来农村改革,分了责任田,日子总算能喘口气。

王明上初中那年,我晚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数着攒的钱,怎么数都不够学费。

丈夫问我:“咱家就这点积蓄,真要把明明往书上砸?”

我说:“就是砸锅卖铁,也得让他念书。我不识字的苦,不能让儿子再受。”

可雨儿不同,初中没毕业就被送去镇上学缝纫。

这事我死活不同意,可婆婆说:“女孩子,识得几个字就够了,还念什么书?”

丈夫也说:“咱家供不起两个,总不能让儿子退学吧?”

每次看到雨儿低着头踩缝纫机,我心里都跟针扎似的疼。

我不想她重复我的人生,可我这个当娘的,连让女儿继续读书的本事都没有。

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识字多好,或许就能多挣些钱,让雨儿也能像她哥哥一样继续念书。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恨自己没本事。

好在王明真争气,考上了省城重点大学,是我们村第一个。

村里人都说:“王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出了个大学生。”

为了凑学费,我和建军几乎求遍了全村的人。看着儿子拿到的录取通知书,我第一次觉得,吃的苦终于有了回报。

02、

王明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家外企站稳了脚跟,三年就当上了部门经理。

他还娶了个城里媳妇钱月,人长得漂亮,在医院当护士。日子过得可谓光鲜亮丽,跟我们这些农村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雨儿倒是过得简单。她嫁给了隔壁青河村的木匠李根。虽说没什么大富大贵,但两口子过日子勤快,感情也好。

每回我去,李根总是笑呵呵地喊“娘”,比我那个见不着面的亲儿子都亲。

自从王明结婚后,几乎就没回过老家。一年到头能接到两三个电话就不错了,每次都是说得客气:“爸,妈,你们身体还好吧?要不要钱?” 可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疏离。

我们也怕打扰他的生活,平时也不敢多问。

去年腊月,他突然打来电话说:“妈,今年来城里过年吧,孙子想奶奶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热,多少年了,终于盼到儿子主动邀请。

我双手颤抖地开始收拾行李,掏出了压箱底的积蓄,去镇上买了最好的年货。那几天,我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谁承想,这一去,却成了我这辈子最不是滋味的一个年。

腊月二十八那天,我和他爸拎着满满一大包土特产,坐了快七个小时的大巴才到省城。

那些腊肉等特产,都是我想着儿子爱吃,特意准备的。

王明家住在一个高档小区,光是门口的保安就让我这个老农村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进了门,儿媳妇钱月瞟了一眼我们满手的老茧和带来的土特产,皮笑肉不笑地说:“爸妈来了啊,快坐。房子小,别嫌挤。”

儿子却嫌弃的说:“拿这些东西干啥?根本不健康!”

我和建军大气都不敢出,规规矩矩坐在沙发边上。

钱月说她要看孩子,就进了房间。那沙发那么大,我们却只敢坐一个角,生怕把她擦得锃亮的皮沙发坐脏了。

大年三十这天,是我最期待的。

在农村时,这可是一年到头最重要的日子。

我天不亮就爬起来忙活,想着好好准备顿团圆饭。

钱月说她不会做菜,王明在一边帮腔:“就是,妈,你做点家乡味道,让孩子想尝尝。”

听到这话,我心里暖暖的,觉得带来的那些土特产总算有了用处。

可谁知道,这一忙,就是一整天。开火的、炒菜的、刷碗的,都是我一个人。

钱月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去逛商场了,说要带孩子出去体验下年味。王明窝在沙发里玩手机打游戏,整个屋子里只有我和建军在厨房忙进忙出的身影。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7点,年夜饭总算摆上了桌。我蒸了家乡味道的扣肉,炒了儿子小时候爱吃的红烧鱼,还包了一上午的饺子。

我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一桌子菜端上去,钱月却只夹了两口就皱眉说:“太油腻了,现在讲究健康饮食,清淡点好。” 说完就抱着手机窝在沙发上刷视频。

两个外孙在餐桌边争抢我炸的鸡腿,王明坐在电视机前,不紧不慢的吃着菜。等我和建军擦完厨房的油烟,想坐下来吃点,桌上的菜已经凉透了。

我腰都直不起来了,刚扒拉两口饭,王明就在那边嚷嚷:“妈,快点收拾吧,春晚马上开始了,这么大味道,影响看电视的心情。”

听到这些,我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中,饭都吃不下去了。

看着钱月像赶苍蝇似的在屋里喷着空气清新剂,我心里一阵阵发凉。

可转念一想,儿子在城里打拼也不容易,就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咽。

这几天,我和建军就像他们家请的钟点工,干得最多,吃得最差。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儿媳妇钱月看着我收拾完的厨房,竟然撇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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