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老汉10年间强占村里15名留守妇女,只因掌握她们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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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布罩滑落,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晓晴隐约看到一张模糊的脸,裹在另一层薄布里,只露出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

清溪村隐在南方山区的幽谷深处,溪水如银,月光如纱,村庄却因青壮年外出务工而显得萧索。留守的老人、孩子和妇女,撑起这片寂静的土地。

24岁的林晓晴便是其中一员。她眉目如画,性格倔强却带几分天真,半年前嫁给村里青年李浩然。

新婚的甜蜜还未散尽,浩然便背上行囊,去了沿海城市打工,留下晓晴独自守着新建的婚房。



清溪村有条不成文的习俗:新婚夫妇有了新房,公婆便搬回老宅,以示避嫌。陈大爷和陈婆婆的老宅隔着一条清溪,约300米远,溪上架着一座窄窄的石桥。

晓晴每日踩着石桥去老宅吃饭,饭后踏着月光返回,日子清静却孤单。

每晚,她习惯打开手机,跟浩然视频,聊些琐碎小事,缓解心底的空落。浩然的笑脸是她在这冷清山村里唯一的暖意。

这天晚饭后,晓晴帮婆婆收拾碗筷,准备告辞。陈婆婆却拉住她的手,眼神闪烁,欲言又止。陈大爷坐在藤椅上,端着搪瓷茶缸,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瞬,又迅速移向窗外的夜色。

晓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笑着问:

“爸,妈,你们今儿怎么吞吞吐吐的?有啥话就说嘛,我又不是外人!”

陈婆婆叹了口气,声音压得低低的:“晴丫头,你刚嫁来,有些事还不清楚。咱们村里……这些年有个传言,说是有个‘夜行者’,蒙着脸,半夜翻墙,专挑独居的女人下手……”

她顿了顿,语气重了几分:“村里好些人家都加了铁门,可还是防不住。”

晓 晴一听,忍不住笑了:

“妈,这不就是吓唬人的鬼故事吗?哪有这么玄乎的家伙!”她摆摆手,语气轻松,“再说,我锁好门窗,谁能进来?”

陈婆婆急了,皱纹更深了几分:“晴丫头,宁可信其有!当年我年轻时,村里也有过类似的事儿,害得人抬不起头。你搬来跟我们住,踏实些。实在不行,我跟你爸去新房住也行!”

晓晴摇头,语气坚定:“妈,我喜欢清静,晚上还想跟浩然视频呢。你们别操心,我会小心的。”

见婆婆还想劝,她连忙补了一句:“咱两家就隔条溪,真有啥事,我喊一声你们准听见”



陈大爷放下茶缸,沉声说:

“那你回去把门锁紧,电话放枕头边,夜里别乱跑。”晓晴笑着点头,背上小包,踏上石桥,消失在月色中。

从老宅到婚房不过五分钟,月光洒在溪面上,映得四周清辉流转。晓晴哼着小曲,脑子里盘算着今晚要不要跟浩然撒个娇,让他早点回来。

她的心绪飘忽,丝毫没留意身后溪边芦苇丛中,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推开院门,晓晴习惯性地反锁,穿过小院,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异响,像树枝被踩断的脆响。

晓晴心头一紧,猛地转身,月光下空荡荡的院子只有竹篱的影子在晃动。“野猫?”她嘀咕着,皱眉环顾四周,正要继续开门,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

一股刺鼻的烟草味,混着油漆味扑鼻而来,晓晴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挣扎,双手胡乱挥舞,指甲狠狠抓向对方的手臂。

那人身材和公公差不多,头罩一块油腻的黑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他低吼道:“别动!敢喊就弄死你!”声音沙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晓晴的心跳如擂鼓,恐惧像冰水浇遍全身。她被拖进屋,摔在客厅的木地板上,脖子被掐得生疼,呼吸艰难。



她拼命踢腿,试图推开对方,脑海里却闪过浩然的笑脸,闪过婆婆的叮嘱,闪过自己刚才的轻率。晓晴咬紧牙关,趁对方调整姿势的瞬间,猛地扯向那块黑布!

瞬间,晓晴看到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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