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工地上一个普通的钢筋工,今年四十二岁,在这行干了快二十年。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绑钢筋、支模板、浇混凝土,日复一日。
工地的活计累是累,但工资确实比老家种地强多了。
工地上清一色都是男人,连做饭的厨子都是男的。
在这满是汗臭和水泥味的地方,唯一一抹亮色就是工地门口小卖部的老板娘。
记得她刚来那天,整个工地都轰动了。
那是个阴雨天,我们正蹲在工棚里吃午饭,突然有人喊:"快看!来了个女的!"
所有人都扔下碗筷挤到门口。
透过雨幕,我看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正指挥工人往铁皮棚里搬货架。她弯腰时,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看得我眼神像被胶水粘住了。
"听说是个离婚的,托关系来开小卖部。"工友老李凑过来,嘴里还嚼着饭菜,"三十六了,看着跟二十七八似的。"
自打老板娘来了以后,工友们去小卖部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买包烟要磨蹭半小时,买瓶水能聊上半天。
我也常去,但不像他们那样动手动脚。
有回看见老张借着接零钱摸老板娘的手,我心里竟莫名有些不舒服。
今天中午特别热,钢筋被晒得烫手。我蹲在四楼未完工的阳台上抽烟,听见下面工棚里传来阵阵哄笑。
"老子昨天摸到她屁股了!"这是瓦工老刘的大嗓门,"跟发面团似的,一按一个坑!"
"放屁!"有人起哄,"就你那熊样,老板娘能让你碰?"
"骗你们是孙子!"老刘急了眼,"我买啤酒时假装没站稳......"
我掐灭烟头,不想再听这些污言秽语。
正要起身,忽然看见朱监理鬼鬼祟祟地往小卖部走。
这个肥头大耳的监工平时趾高气扬,今天却缩头缩脑的,边走还边东张西望。
出于好奇,我悄悄挪到能看见小卖部的位置。
朱监理进去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边走边系裤腰带,那张油脸上带着餍足的笑。
我心头猛地一跳,手里的钢筋钳差点掉下去。
下午上工时我心神不宁,绑错了好几处钢筋接头。
工头骂我中暑了就去歇着,我干脆请了假,拖着发沉的双腿往小卖部走。
烈日把铁皮棚烤得发烫,门口挂着"正在营业"的牌子。我推开门,挂在门框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老板娘正背对着我整理货架,听见声音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哟,老高啊。"她捋了捋有些乱的鬓发,"大下午的怎么没上工?"
我盯着她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来...来罐啤酒,冻的。"
她弯腰从冰柜里取啤酒,我清楚地看见她后腰处裙子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用力攥过。
递啤酒时,她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老高,你也学人家不正经?"她嗔怪地瞪我,却把领口又解开一颗扣子。
我仰头灌下半罐啤酒,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心头那把火。
方才在楼上看到的一幕不断在眼前闪回,混合着工友们下流的议论声。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我刚才看见朱监理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老板娘脸色变了变,随即又笑起来:"所以呢?老高你也想试试?"
她凑近我,身上有股廉价的香水味混着汗味,"你比那死胖子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