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四君子”之一黄江南：用“观念经济学”开药方

黄江南

梧桐树资本董事局主席

黄江南，中国著名经济学家和投行家，梧桐树资本董事局主席，“观念经济学”创立者。任中国政法大学和深圳南方科技大学客座教授，曾在报章、杂志发表数百篇经济论文，出版过五本著作和译著。黄江南先生是著名的“改革四君子”之一，为中国从1980年代以来的改革开放建言献策，提供过上百个改革和经济发展策略的报告。

黄江南先生将于4月24日在第九届万物生长大会上作主旨演讲。会前，他向本届大会发来祝福。

01

关注资本市场改革

“改革四君子”是一个尚未远去，和中国现代历史进程密切相关的词语，这个词语现在仍会不时被提起，进入人们的视野。作为“改革四君子”之一的黄江南也仍然活跃在经济界和资本市场，对于中国的经济和改革，屡屡发出建言和声音。

早在十年前，黄江南就当时的全面推进深化改革话题公开表示，“完善资本市场是推进全面深化改革要义之一”。在黄江南看来，以传统工业经济为驱动的发展模式在十多年前就走到了尽头，而以新兴产业为主体的“观念产业”如互联网 、软件、游戏、医疗、教育等带来的升级需求，将激发出巨大的消费需求和投资空间，成为经济增长的主动力。黄江南当时提出建议，在建设多层次市场体系的同时，有必要对主板、新三板的相关制度和功能定位做一些适应现实的调整，比如把新三板作为主板的“预备板”等。

如今，距离2015年“股灾”已经过去将近十年，这十年间，中国在建设多层次资本市场方面，有了实质性的落地完成动作——比如科创板开通了，新三板也有了改革，千呼万唤的注册制，也终于得以实施。不过就中国的股市而言，仍然有待形成进一步有效的制度体系，这也是专家学者讨论较多、关注较多的地方。而股市作为二级市场，它的健康与否，直接关系到上游一级市场的创投生态。没有完善的、可持续的二级市场退出机制，又何来创投的繁荣呢。

值得一提的是，黄江南在完善资本市场方面的建议，和他提出的“观念经济学”密切相关。

02

“观念经济”为改革提供动力

黄江南提出的“观念经济”，是指“以观念产品生产为主的经济形态”，他进一步认为，坚持改革，有必要注意到观念产业巨大的发展需求和空间，“观念经济”为改革提供动力。

在黄江南的理论构建中，观念产品是没有物质形态、具有观念内容和观念价值的产品。他认为以此为标准，世界上存在着三种产品：一种是纯观念产品，它们没有物质形态，但具有特定的观念内容，如软件；另一种是纯物质产品，它们只有物质形态，不包念观念内容，如小麦：第三种是兼具二者属性，又有物质形态又含有观念内容的产品，称为复合产品，如苹果手机。而复合产品中，观念部分体现在其特有的商标、品牌以及设计、工艺、技术等等之中。他当时进一步提出，欧美发达国家物质生产占GDP和劳动人口的比例，是在20%-30%，中国也只占50%左右，世界正在进入或已经进入观念生产为主的观念社会。

新冠疫情时，黄江南再次提出他的观念经济——疫情对国民经济影响最大的是对消费品的影响，而这体现了观念经济的一大特点，“消费决定经济”。 也正因为如此，“现代的危机都是金融危机，而不是物质生产的危机”。

基于他的观念经济理论，黄江南直言，“观念经济时代，GDP不再是适合的指标”，GDP是工业经济的指标，能够比较好地反映工业生产和工业财富的增长，对观念生产和观念经济来说，他认为是有问题的指标，而且问题非常大。

黄江南认为，从经济发展上，工业社会所追求的是量的发展，也就是产品数量的发展，它的经济发展是线性的过程，而观念经济的发展是非线性的，增长也不是线性增长，这时候能不能改变人们的意识和行为方式，往往是经济发展能不能顺利、财富创造能不能更加有效的主要方式；创新包括制度创新、模式创新、产品创新、生产组织创新，所谓创新，每一个都是拐点，而创新一定是基于科技进步。

03

AI经济浪潮下的思考

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的迅猛发展，给全球经济带来了深刻的变革。黄江南也敏锐地捕捉到这一趋势，对人工智能在经济领域的应用和影响展开了深入研究。

他认为，以DeepSeek为代表的AI技术新范式，正进一步塑造产业格局。例如，在算力方面，投入重心将从基础硬件采购转向系统级效能优化，推动计算架构向“集约智能型”演进；对于大模型供应商来说，用户的评价标准也将从单纯的参数规模转向“单位算力经济产出”等实效指标。黄江南引用的相关研究数据显示，算力指数平均每提高1个百分点，就可以带来数字经济约3.3‰的增长、国内生产总值约1.8‰的增长。

随着政策导向与技术创新形成共振，AI将从实验室走向工厂、医院、农田，成为推动我国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在这一过程中，以跨节点并行技术为代表的算力优化方案，或将为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供一条兼具效率与可持续性的路径。

黄江南还认为，AI的发展，为我们国家低端产业度过困难期，提供了解决方案。“低端产业生产的产品虽然低端，但是这些产品很要命，现在提供了一个新的解决方案，就是无人工厂，就是AI化，而且传统产业 AI 化，又为新质产业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动能。”

虽然作为投行家的黄江南，从投资的角度认为，AI是一个高风险高收益的投资领域。不过对于国家而言，新兴产业不发展，就业就发展不起来，消费发展也起不来，那么我们的经济就走不出困境。国家投多少钱，就创造多少价值。

“只要这个力度足够大，就会快速走出困境，这是一个必然要走的出路，你走不走都得走。要大力度，五年就能走完，小力度就得 10 年，但是总会要走完的。”

第八届万物生长大会钱江新城灯光秀

2025第九届万物生长大会

拟出席嘉宾不完全名单

（以下排名不分先后）

彼得·格林德罗德Peter Grindrod牛津大学数据科学首席教授、英国国家数据科学和人工智能中心艾伦·图灵研究所的创始董事（受托人）

赛义德·阿尔达赫里博士DR.Saeed Aldhaheri阿联酋政府人工智能顾问

林建海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秘书长，国际金融论坛副理事长，上海外国语大学顾问教授

彼得•西蒙亚洲金融合作协会理事、世界储蓄与零售银行协会董事总经理

雅诺什•穆勒亚洲金融合作协会“一带一路”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匈牙利银行业协会首席顾问

傅晓岚英国社会科学院院士、牛津大学终身教授、牛津智能OxValue.AI创始人

默罕默德·萨万加拿大工程院院士、加拿大工程研究院院士、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IEEE Fellow，西湖大学工学院讲席教授、先进神经芯片中心主任

乔尔迪·巴克尔世界大都市协会秘书长

阿都尔·达拉果地印度工商会联合会执行董事、厦门金砖国家经济文化研究服务中心发起人

朱嘉明“改革四君子”之一，莫干山会议发起人之一，经济学家，横琴数链数字金融研究院学术与技术委员会主席

黄江南“改革四君子”之一，莫干山会议发起人之一，经济学家、投行家，梧桐树资本董事局主席

乐玉成第十九届中央候补委员，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原副局长

孙景淼浙商研究中心主任，浙江省政府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浙江省人民政府原副省长，浙江省政协原副主席、党组副书记

南存辉第十四届全国政协常委，浙商总会会长，正泰集团创始人、董事长

左 丁深圳市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郑纬民中国工程院院士，超算领域专家，杭州量安科技首席科学家，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高性能计算研究所所长

杨德仁中国科学院院士，硅材料国家重点实验室（浙江大学）学术委员会主任，浙大杭州国际科创中心首席科学家

莫德旺中国国新控股有限责任公司董事、总经理

宋志平中国上市公司协会会长，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首席专家

王晓永中国民生银行党委副书记、副董事长、行长

陈 勇中国商飞公司工程总师、科技委常委、ARJ21飞机型号总设计师

丁列明第十四届全国政协委员，贝达药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陆建强浙商银行党委书记、董事长、代行长

章启诚财通证券党委书记、董事长

李宝臣民银国际首席执行官

蒋潇华浙江省股权交易中心董事长

王兴兴宇树科技（Unitree Robotics）创始人、CEO、CTO

冯 骥游戏科学 （GAME SCIENCE）创始人、首席执行官，《黑神话：悟空》制作人

朱秋国云深处科技（DEEP Robotics）创始人兼CEO

韩璧丞强脑科技（BrainCo）创始人兼CEO

黄晓煌群核科技（MANYCORE）联合创始人兼董事长

祝铭明灵伴科技（Rokid）创始人、CEO

杨龚轶凡 中昊芯英创始人、CEO

卫 哲嘉御资本董事长、创始合伙人

张晓东乌镇智库理事长，《人工智能简史》作者

马 杰零一万物联合创始人，反病毒与网络安全专家

陈 俊交通银行浙江省分行党委书记、行长

王 丰华为云首席战略官

贾佳亚香港科技大学讲座教授、冯诺伊曼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思谋科技SmartMore创始人兼董事长

张 宗华润资本副总经理、首席投资官，华润集团科技创新委员会委员，华润集团投资预审委员会委员，香港创业及私募投资协会董事

刘烨来凯尔特亚洲创投管理合伙人

沈志群中国投资协会副会长、创投委会长

陈 玮深圳市创业投资同业公会会长、深圳市东方富海投资管理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王 卫中国投资发展促进会秘书长

徐京坤“独臂船长”世界级环球航海家，旺代环球帆船赛中国历史第一人

于志强英蓝集团董事长

郭亦森环球青年飞行家

谭万庚中国商飞原党委副书记、董事

刘健钧湖南大学教授、原证监会市场监管二部副主任、一级巡视员

黄 杰国新基金党委书记、董事长

安 垣中金启元基金管理公司总经理

郑 钧浙江金控投资董事长

温 治上海国投先导基金总经理

李 胜华泰资产副总经理、华泰宝利投资总经理

信跃升信宸资本管理合伙人

江 伟爱建证券董事长

费 飞上海国投孚腾资本总经理、管理合伙人

张 晶春华资本合伙人

王 舒财通资本总经理

王 仑金研资管总裁、创始合伙人

姜 浙信达资本董事会执行委员会委员

覃韦杰尚合资本创始合伙人

赖雅珑国寿投资S基金负责人

李 岩上实盛世S基金总经理

于 佳启明创投合伙人及人民币基金总经理

吴 彬唯品会创始投资人、杭州道生投资创始合伙人

陈爱莲万丰奥特控股集团党委书记、董事局主席

顾 斌浙科投资董事长

陈晓锋科发资本董事长

曹国熊普华资本集团董事长

宗佩民华睿投资董事长

黄金平容亿投资创始合伙人、董事长

项建标盈动资本创始合伙人

胡敏翔民建中央财金委副主任、浙江省政协委员、之江创投研究院理事长

周恺秉中国投资发展促进会副会长、之江创投研究院执行院长、杭州市创业投资协会轮值会长

王建军中国投资发展促进会副秘书长

陈 斌赛智伯乐投资董事长

陈洪亮元璟资本合伙人

张 晟天堂硅谷总裁

庞小伟天使湾创投创始合伙人

李治国挖财董事长兼CEO

陈有西京衡律师事务所主任

陈向明银杏谷投资创始人、总裁

胡永祥浙江省创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总裁

姚军红大搜车创始人兼CEO

章 丰浙江省数字经济学会秘书长

廖杰远微医董事长兼CEO

宋剑斌杭州银行党委书记、董事长

陈万翔东方嘉富创始合伙人、总经理

阮志毅安丰创投董事长

谢 力海邦投资创始合伙人、总裁

王化平杭金投基金董事长、总经理

梁小龙泰恒投资董事长、总经理

丁 斌余杭金控总经理

余兴君钱塘新区产发集团董事长

纪添荣泰煜投资董事长、总经理

张康平西湖科创投总经理

游文程上城资本董事长

翁佳燕禾合创投常务副总经理

王明扬萧远私募总经理

张慧琴拱墅产投集团董事、副总经理

林丽蓉临平国投董事、副总经理

宋 靖兴业银行杭州分行杭州管理部总裁

姚晨蓬传化集团副总裁

沈海强浙江天册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

沈基良杭州联合银行党委委员、副行长

周 杰南京银行杭州分行行长

罗 韬中国平安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浙江分公司党委副书记

路 驰华方创投管理合伙人

朱永杰中国农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杭州分行副行长

陈志军中信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杭州分行副行长

许轩明华为数字能源技术有限公司浙江数字能源业务部副总经理

叶增水容诚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浙江分所合伙人

翁剑雄杭州市工业企业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

商文柱赛泽资本管理合伙人

陈 军紫金港资本创始合伙人兼董事长

王 军毕马威中国区域税务主管合伙人、毕马威浙江省首席合伙人

郭 凯荷塘创投董事总经理

雷彬艺无忧传媒创始人

陈维进赤子基金董事长

王鲁婴赤子基金合伙人

周建敏花果山传媒创始人

唱寰宇声娱文化创始人

汤玉梁浙江商汤科技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

陈俊波有鹿机器人创始人

王孟秋零零科技创始人

刘建斌藕舫天使创始人

林群书整数智能信息技术（杭州）有限责任公司创始人、CEO

于 红美元龙珠原合伙人、诸小葛创始人

蒋 科泰合资本联席CEO

孙海涛Vala创始人

方 琴衣邦人创始人CEO

苟晓亮肌理研颜PMD创始人

潘天鸿（Tim）影视飓风创始人，B站千万博主

张 洁（花姐）每日互动联合创始人，华旦天使投资董事总经理

王先锋包小盒CEO

郑 丁元禾原点合伙人

张黎明元璟资本合伙人

舒中胜著名新闻评论员

朱燕建浙江大学金融研究院副院长、金融系主任

周 亮浙商证券创新投行部总经理

李红波国利信安科技董事长、中蓝创投董事长

沈林涛宝利食品副董事长、信策资本董事长

王志敏和实私募基金执行董事

高若阳中信证券投行执行总经理

廖屹峰天健会计师事务所副主任、高级合伙人

还有今年上榜的600+家浙江省独角兽&准独角兽&种子独角兽企业

更多大咖，都在来的路上。

民建浙江省委会、浙江省工商联、中国投资发展促进会

杭州日报报业集团、民建杭州市委会、杭州市工商联

联合承办单位

中国投资发展促进会创投专委会、

中国投资发展促进会并购重组工委会、之江创投研究院、

杭州市创业投资协会、杭州市企业上市与并购促进会、

深圳市创业投资同业公会

战略合作伙伴

浙商总会、证券时报全国创投协会联盟

浙商银行、财通证券

钻石合作伙伴

民生银行|民银国际、兴业银行

铂金合作伙伴

杭州银行、杭州联合银行、交通银行浙江省分行

黄金合作伙伴

华为云、南京银行

合作伙伴

浙商证券、海归小镇·传化科技城、

CoralGlobal珊瑚跨境、无忧传媒、

神汽集团、孚宝智能、中昊芯英

支持单位

浙江省创业投资协会、浙江省民建企业家协会、

浙江省数字经济学会、LP投顾、

专精特新企业培育基地（杭州）、华媒控股

执行单位

杭州日报传媒有限公司、微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