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凤,这孩子已经没有亲人了,我们必须收养他。”李志坚抱着那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眼神坚定得让我感到陌生。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个安静得不像话的孩子脸上。我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刚切好的土豆。这个普通的周末傍晚,丈夫提前回来了,还带着一个陌生的孩子,说是要收养。
“可是志坚,我们连自己的孩子都还没有,怎么突然就要收养别人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我放下菜刀,试图理解眼前这一幕。
“小武的爸爸是我工地上的工友,前天意外去世了,他妈妈早就不在了,这孩子无依无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福利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中的坚决让我心里一沉。
我看着那个孩子懵懂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十年婚姻,我从未见过丈夫如此失态,更没见过他做决定时这么果断。这不像是平日里那个谨慎小心、凡事都要反复权衡的李志坚。
“先把孩子安顿下来吧,咱们好好谈谈。”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很平静,心却如擂鼓般响。
那一晚,当丈夫和那个叫小武的孩子终于睡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心里有个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事没那么简单,我需要知道真相。
01
我叫周小凤,今年三十二岁,是县城一家服装店的导购员。我和李志坚结婚已经十年了,但一直没有孩子。最初几年是我们想多攒些钱,后来试了几年也没怀上,医生说我输卵管有些问题,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这些年来,我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丈夫也从未因此抱怨过我。
李志坚比我大两岁,是建筑工地的木工。我们是通过同村的亲戚介绍认识的。他为人老实,话不多,但做事认真踏实。
我们的生活算不上富裕,但也过得去。他常年在外地工地打工,一年到头也就春节和偶尔的假期才能回家。我们之间的交流主要靠每晚的视频通话,虽然隔着屏幕,但十年下来,我觉得我对这个男人已经足够了解了。
至少在那天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周末,我照常在店里上班。中午时分,手机突然响了,是志坚打来的。他说自己提前回来了,让我早点回家。我心里纳闷,按计划他要到下个月才能休假回来。
“出什么事了吗?”我下意识问道。
“回来再说,没什么大事。”他的声音有些紧绷,这让我更加不安。
下班后,我直接打车回家,一路上思绪万千。是不是工地上出了事故?还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志坚从不会无缘无故提前回来。
当我推开家门,看到丈夫抱着一个陌生孩子的场景时,我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志坚?这是……”我愣在原地。
“这是小武,阿武工友的儿子。”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头,“阿武前天在工地出了意外,当场就……小武现在只剩下我们了。”
我这才注意到丈夫眼睛下的青黑,像是几天没睡好。那个叫小武的孩子约莫三岁左右,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此刻正怯生生地靠在志坚怀里,一言不发。
“等等,出什么意外了?你的工友……去世了?”我放下包,走近些,想看清楚孩子的脸,“那他的家人呢?”
“阿武是单身父亲,老婆生完小武就走了,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前年也去世了。”志坚叹了口气,“工地上的人都知道,阿武这几年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在拼命。”
我感到一阵心酸,看着那个无辜的孩子,不忍心多问。但职业习惯让我注意到一些细节:孩子的衣服很新,看起来是刚买的;他的指甲剪得很整齐;最奇怪的是,他对志坚似乎很亲近,这不像是刚失去父亲的孩子对一个普通工友的态度。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暂时照顾他吗?”我试探着问。
“不是暂时,小凤。”志坚抬起头,目光坚定,“我想收养他。”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真实感。志坚从来不是个冲动的人,即便是买台新手机都要货比三家,现在却要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收养一个孩子?
“志坚,收养孩子不是小事,这需要很多手续,还有经济负担,我们连自己的孩子都还没有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欠阿武的。”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当年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不在了。”
那天晚上,志坚告诉了我他和阿武的故事。五年前,工地上发生过一次坍塌事故,是阿武冒险把被埋的志坚救了出来。从那以后,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阿武的妻子在生下小武后因为产后抑郁离开了,把孩子留给了他,这些年阿武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特别不容易。
“我答应过他,如果他有什么不测,我会照顾好小武。”志坚的眼圈红了,“我不能食言。”
故事听起来感人,但总有些地方让我觉得不对劲。首先,五年来志坚从未提起过这个救过他命的工友;其次,按他的说法,阿武去世得很突然,那为什么孩子看起来这么平静,甚至对志坚如此亲近?
当晚,我给孩子收拾出一个小床铺,看着他很快入睡。回到卧室,志坚已经躺下了,看起来疲惫不堪。
“志坚,我有些问题想问你。”我轻声说。
“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黑暗中,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这个孩子和志坚,会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这个怀疑让我心揪得疼。
02
第二天,我请了假在家,打算好好观察一下小武。他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玩玩具或者看动画片。志坚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似乎早就知道他的所有习惯——喜欢什么食物,害怕什么,睡前要听什么故事。
“志坚,你和小武好像很熟啊。”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阿武经常带他来工地,大家都认识。”他头也不抬地回答,正忙着给小武削苹果。
“是吗?那他妈妈呢?真的就这么走了?没有任何联系了?”
志坚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削苹果:“听说是回南方了,好像改嫁了。阿武从来不提这事。”
“那小武的户口呢?我们要收养他,总要办手续吧?”
“阿武的户口本和小武的出生证明都在他宿舍,我已经拿了。”志坚答得很快,“其他手续我会去问的。”
这回答太流畅了,流畅得不像是刚经历丧友之痛的人该有的状态。我注意到志坚说话时躲闪的眼神,那是他说谎时的习惯。十年婚姻,我太了解他了。
当天下午,志坚带着小武出去买衣服,说顺便去问问收养的手续。我趁机翻看了他带回来的背包,里面确实有一个户口本和一叠文件。户口本上的确有“武长海”和“武小海”两个名字,是父子关系。我又查看了出生证明,上面的出生日期显示小武已经三岁半了。这些证件看起来都很真实。
正当我要放回这些文件时,一张照片从文件夹中滑了出来。照片上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背景似乎是医院。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照片背面写着“小海出生第三天”。
这张照片让我心里更加不安。如果孩子的母亲真的是因为产后抑郁而离开,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充满幸福的照片?而且,这些年来,志坚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阿武这个人,却对他和他儿子的事了如指掌。
晚上,小武已经睡了,我和志坚终于有机会单独谈谈。
“志坚,老实告诉我,阿武真的在工地出意外去世了吗?”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明显愣了一下:“当然是真的,你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你在隐瞒什么。”我深吸一口气,“你从来没跟我提过阿武这个人,突然之间他就成了救过你命的恩人,而且你对他儿子的情况了如指掌。”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阿武是我最好的工友,他不善交际,所以我很少提起他。”志坚的声音有些急促。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工伤的话,应该有赔偿吧?”
“是高空坠落,当场就……”志坚的脸色变得苍白,“赔偿的事公司正在处理,但那些钱都会给小武留着。”
“你有现场的照片吗?或者新闻报道?这么严重的工伤事故,总会有记录的吧?”
“小凤!”志坚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想说什么?一个人刚去世,你却这样刨根问底!”
他的反常让我更加确信有问题。志坚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即使是我们最激烈的争吵,他也只会沉默不语。
“我只是想确认真相,既然我们要收养这个孩子,我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不是吗?”我强忍着眼泪。
志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只是这些天太累了,阿武的事情对我打击很大。”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相信我,好吗?等一切手续办妥了,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的。现在,小武最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环境。”
我点点头,但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除。那天晚上,我偷偷用剪刀剪下了志坚的几根头发,又从小武的梳子上收集了一些头发。我决定去做亲子鉴定,这是唯一能解开我心中疑惑的方法。
也许这样做对丈夫不够信任,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03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要去上班,实际上去了市里的亲子鉴定中心。前台的工作人员听我说要做私人亲子鉴定,递给我一张表格。
“您知道这种非司法鉴定只能作为个人参考,没有法律效力,对吧?”她公事公办地说。
我点点头,手有些发抖地填写表格。在“委托人与被鉴定人关系”一栏,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写下了“疑似父子关系”。
“样本都带齐了吗?”工作人员问。
我从包里拿出两个密封袋,一个装着志坚的头发,一个是小武的。
“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出结果,到时会短信通知您。”她接过样本,又看了我一眼,“很多人来做这种鉴定都很紧张,但请记住,无论结果如何,理性对待才是最重要的。”
我勉强笑了笑,心想她一定见过太多像我这样的人——怀疑丈夫有私生子,或者担心孩子不是亲生的。但我的情况似乎更复杂。
离开鉴定中心,我没有直接去上班,而是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我需要时间思考接下来怎么办。如果鉴定结果证明小武是志坚的孩子,我该如何面对?我们结婚十年,他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了孩子?那个孩子的母亲又是谁?
更让我担心的是,在等待鉴定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该如何面对志坚和小武?小武确实是个可爱的孩子,安静懂事,笑起来特别甜。昨晚他还怯生生地叫了我一声“阿姨”,那声音软软的,让我心里一暖。
我的手机响了,是志坚发来的信息:“小武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说想吃你做的面条。”
屏幕上还附了一张小武吃饭的照片,小家伙正笑得眯起眼睛。看着这张照片,我突然感到一阵愧疚——无论小武的身世如何,他都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回到家,我尽量表现得自然。志坚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以为我已经接受了收养小武的决定。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像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小武很快适应了新环境,也越来越亲近我。
但我知道,这种表面的平静下藏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第四天,我收到了来自父母的电话。显然,志坚已经告诉了他们要收养小武的事情。
“小凤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傻事呢?”母亲的声音充满担忧,“别人的孩子,血缘不同,以后肯定有问题。再说了,万一你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我没有告诉母亲我的怀疑,只是说这是志坚的决定,我正在考虑。
“考虑什么啊!直接拒绝不就完了?”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要我说,这事肯定有问题。你们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他突然带回来一个,说不定是他在外面...”
“妈!”我打断了她,“别乱猜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挂了电话,我感到一阵心累。母亲的话虽然难听,但说出了我心底的担忧。在外人看来,志坚的行为确实太反常了。
第五天,我约了多年的闺蜜李梅出来吃饭,想听听她的意见。李梅是我们县医院的护士,见多识广,处事也冷静。
“你是说,志坚突然带回来一个孩子,声称是要收养死去工友的儿子?”李梅皱着眉头,“这故事听起来就像是那些狗血电视剧的情节。”
“所以我才怀疑啊。”我低声道,“我已经去做亲子鉴定了,还在等结果。”
李梅惊讶地看着我:“你真有勇气。不过如果真是他的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我苦笑,“一方面,我不敢相信志坚会背叛我;另一方面,如果小武真的是他的孩子,我又不忍心把孩子赶走。”
“小凤,无论结果如何,记住一点:不是你的错。”李梅握住我的手,“如果真相让你无法接受,离开也不是懦弱。但如果你决定原谅,那也是你的勇气。”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思考李梅的话。我爱志坚,这十年的婚姻里,我们共同经历了太多。即使他真的背叛了我,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就这样放手。
04
第六天,志坚告诉我,他已经联系了律师,准备正式办理收养手续。
“小凤,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我真的很感谢你能接受小武。”晚饭后,他难得地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等手续办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阵绞痛。如果亲子鉴定证明小武是他的孩子,这些话就变成了最大的讽刺。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前一晚,鉴定中心的电话终于来了。
“周女士,您委托的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您可以来中心领取,或者我们发送电子版到您的邮箱。”
“请发到我的邮箱吧。”我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挂断电话,我立刻检查邮箱。新邮件已经收到,主题是“亲子鉴定报告”。我深吸一口气,点开附件。
报告的第一页是一些专业术语和实验方法的说明,我快速略过,直接翻到结论部分。当我看到那一行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