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去深圳,10年过后成公司总裁,哪料一回村就看到母亲被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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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儿啊,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母亲苍老的脸上挂满泪水,颤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没事了,我现在有本事了,谁也欺负不了您。”我蹲下身,握住母亲粗糙的双手,心里涌起一阵酸楚。远处,几个村民交头接耳,我看到了他们复杂的眼神。这一刻,我才明白,成功的光环背后,有多少亏欠与遗憾。

01

1995年夏,河南小村庄的早晨,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二十三岁的陈远背着简易的行囊,站在低矮的土坯房前,望着屋内正忙着为他准备干粮的母亲,心中既期待又不舍。

“妈,我真的决定了,我要去深圳。”陈远声音坚定,手却不自觉地捏紧了裤缝。

陈母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着儿子,眼中闪烁着担忧和理解。她知道,这个失去父亲多年的孩子,早已把改变家庭命运的重担扛在了肩上。

“去吧,妈支持你。只要你好好的,不管在哪,妈都放心。”陈母抹了抹手,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块古旧的怀表,“这是你爸留下的唯一值钱东西,你带着,也算是他保佑你。”

陈远接过怀表,轻轻打开,表盘上的指针早已停止转动,但他仿佛能感受到父亲的叮嘱和期望。他小心翼翼地将怀表放进贴身口袋,承诺道:“妈,等我在深圳站稳脚跟,一定常回来看您,不会忘本的。”

村口的小路上,李媛提着一包自制的点心等待着。她穿着最好的那件碎花衣裙,青春的脸庞上写满不舍。

“远哥,这是我给你做的点心,路上吃。”她将包裹递给陈远,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

“媛子,等我,等我有出息了就回来娶你。”陈远注视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姑娘,心中满是愧疚与不舍。

李媛红着眼眶点点头:“我等你,不管多久。”

就这样,带着母亲的期望、父亲的怀表和心上人的承诺,陈远和堂兄陈家栋踏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透过满是灰尘的车窗,他望着渐渐远去的家乡,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给母亲和李媛幸福的生活。

火车缓缓驶入茫茫夜色,车厢里挤满了同样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他们相互交谈,分享对未来的憧憬。陈远默默听着,思绪却飘回了那个贫瘠却充满亲情的小村庄。

“想家了?”陈家栋递给他一根烟,“到了深圳就别想这些了,咱们是去拼命的。”

陈远摇摇头,没有接烟:“不是想家,是想到了深圳该怎么干。”

车窗外闪过无数陌生的风景,黑暗中的田野、沉睡的村庄、灯火通明的城市。每一站都有人上车下车,带着各自的故事和梦想。两天两夜的旅程,让陈远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国家的广阔和自己的渺小。

终于,当列车驶入深圳站时,扑面而来的现代气息让陈远瞬间明白,这里与家乡仿佛是两个世界。高耸的摩天大楼、宽阔整洁的马路、来往匆忙的人群,一切都充满着活力和机遇。

02

刚到深圳的日子比陈远想象的要艰难得多。通过老乡介绍,他和陈家栋在一家电子厂找到了工作。每天十二小时的流水线作业,换来的是不足千元的月薪。八人一间的集体宿舍,床铺之间几乎没有转身的空间。

厂区的食堂里,陈远端着半凉的饭菜,听着周围工友们讨论着家乡的事情。

“你看起来不像干体力活的料啊,大学生?”隔壁桌的一位年长工友问道。

“大专毕业。”陈远诚实回答。

“那你来这种地方干嘛?浪费书本。深圳机会多,你该找个用脑子的工作。”

这句话触动了陈远。是啊,他不能一辈子做流水线工人。每天晚上,当室友们都疲惫入睡后,他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自学电脑知识和英语。宿舍管理员看他这么努力,特许他熄灯后在公共区域看书到十一点。

第一个月的工资,陈远只留下了生活必需的部分,其余全部寄回了家。附信中,他没有提及工作的辛苦,只说一切顺利,让母亲安心。

深圳的季节变化不像家乡那么明显,但时间的流逝却实实在在。转眼间,陈远已经在电子厂工作了一年多。这期间,他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学习,甚至省吃俭用买了一台二手电脑,放在出租屋里研究。

1997年春,机会终于来了。一次偶然的招聘会上,陈远凭借自学的电脑技能,成功应聘进入一家小型科技公司做技术支持。薪水虽然不算高,但比流水线工作强多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接触到真正的互联网技术。

“你很有潜力,”公司老板刘总评价道,“深圳就是这样,有本事就会有出路。好好干,公司发展了,你也不会差。”

陈远没有辜负老板的期望,很快成为公司技术部门的骨干。每当遇到棘手问题,他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有时候,为了解决一个系统bug,他能连续工作二十多个小时不合眼。

随着互联网在国内的迅速发展,陈远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他开始自学网站开发,研究国外先进的互联网应用。

“你有想过创业吗?”一次加班时,刘总突然问道。

陈远愣了一下:“现在的我还不够格。”

“谁都是从零开始的,”刘总笑了笑,“我看好你,如果有一天你想自己干,可以来找我聊聊。”

这句话像一颗种子,在陈远心中生根发芽。工作之余,他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创业方向。同时,他也意识到,为了事业,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每次给母亲打电话,都是草草几句,更别提实现当年对李媛的承诺。

2000年初,在深圳工作的第五个年头,陈远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辞职创业。凭借多年积累的技术和人脉,加上刘总的天使投资,他成立了自己的网络技术公司。

创业初期的艰辛超出了陈远的预期。资金紧张、人才缺乏、市场竞争激烈,每一个问题都像一座大山压在他肩上。公司成立的第一年,他几乎住在了办公室,饭来张口水来伸手,全靠助理照顾。

“陈总,您又熬通宵了?”助理小王端来热腾腾的早餐,担忧地看着他。

陈远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没事,习惯了。对了,今天是不是又有融资会谈?”

“下午三点,已经安排好了。还有,您母亲又打电话来了,说很久没收到您的来信了。”

陈远沉默了。春节都没有回家,电话也越来越少,他知道母亲一定很担心。但现在公司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实在分不开身。

“帮我买些土特产,寄回家吧,再附上一封信。”陈远叹了口气,“就说我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

创业的第二年,公司终于迎来了转机。他们开发的一款基于移动互联网的应用获得了市场认可,用户数量激增。随之而来的,是风投机构的青睐。

“陈总,恭喜啊,A轮融资成功,这下公司可以大展拳脚了。”财务总监笑逐颜开。

陈远却没有表现出太多喜悦:“这只是开始,道路还很长。”

03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2005年,陈远的公司已经完成上市,成为行业内的佼佼者。三十三岁的他,从一名懵懂的乡村青年,蜕变为叱咤商界的企业家。媒体争相报道他的创业故事,将他塑造成“草根逆袭”的典范。

豪华办公室里,陈远靠在真皮沙发上,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观。十年了,从踏上南下的火车那一刻算起,整整十年过去了。这十年,他几乎倾注了所有精力在事业上,而家乡,早已变得遥远而模糊。

“陈总,杂志采访的稿子需要您过目。”秘书敲门进来,放下一叠文件。

陈远随手翻了翻,都是些赞美他如何白手起家、艰苦奋斗的文章。看着这些溢美之词,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成就感,反而涌上一阵空虚。

晚上回到空荡荡的豪宅,他打开电视,随意换着频道。突然,一条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河南某地区遭遇特大洪水,多个村庄被淹。画面中,村民们在齐腰深的水中艰难前行,老人们被抬上救生船的场景让他心头一紧。

那不正是他家乡所在的区域吗?

陈远立即拨打了家里的电话,却只听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连续尝试多次无果后,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失眠的夜晚,陈远翻出了那块陪伴他十年的怀表。表盘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见证了他的艰辛历程。此刻,他才意识到,在追逐成功的道路上,他遗忘了最初的出发点——为母亲和家乡创造更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他不断尝试联系家里,却始终无法接通。焦虑感如潮水般涌来,多年来第一次,事业不再是他心中的首位。

“小王,帮我安排一下行程,我要回老家一趟。”陈远终于做出决定。

助理一脸惊讶:“现在?可是下周有董事会,还有两个重要客户要见面。”

“都推掉,或者让副总去处理。”陈远语气坚决,“我必须回去看看。”

临行前,他准备了大量礼物和现金,打算回去后好好改善母亲的生活环境。也许还能见到李媛,兑现当年的承诺?这个念头让他内心五味杂陈。十年未见,她还在等他吗?

驾驶着豪华轿车踏上归途,陈远的思绪随着车轮的转动不断翻涌。窗外的景色从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逐渐变为广袤的田野,一切都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县城的面貌有了很大变化,新修的高速公路直通省会,街道两旁的商铺林立。但越往村里走,发展的痕迹就越不明显。崎岖的土路,低矮的房屋,时间仿佛在这里放慢了脚步。

车子颠簸着驶入村口,几个闲坐的老人好奇地打量着这辆陌生的豪车。当陈远下车的一刻,他们的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

“这不是老陈家的儿子吗?”

“真的是他,听说在外面发达了。”

“现在知道回来了,这么多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这些窃窃私语传入陈远耳中,让他心头一酸。是啊,十年杳无音信,他有什么资格奢求别人的理解?

沿着记忆中的小路,陈远来到了自家门前,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童年生活的那座土坯房竟然只剩下半边,砖瓦散落一地,杂草丛生,俨然一片废墟。

“这...这是怎么回事?”陈远喃喃自语,脑中一片空白。

顺着残存的院墙走去,他看到一间低矮的小屋依偎在原本正房的废墟旁。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

“有人吗?妈?您在家吗?”陈远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角落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缓慢的脚步声。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光线中,陈远的心猛地揪紧了——那是他的母亲吗?那个曾经坚强能干的农村妇女,怎么变得如此苍老憔悴?

“谁啊?”沙哑的声音响起。

“妈,是我,陈远啊!”陈远快步上前,扶住摇晃的老人。

陈母愣住了,随即眼中涌出泪水:“儿啊,真的是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她颤抖的手抚上陈远的脸,仿佛要确认这一切是真实的。

“妈,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陈远紧紧抱住母亲瘦弱的身躯,心如刀绞。十年时光,将年轻的母亲变成了垂暮的老人。

04

母子相见的喜悦后,陈远环顾四周,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阴暗潮湿,简陋的家具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墙角的木桌上放着几瓶药,看样子母亲的身体状况并不好。

“妈,家里这是怎么了?房子怎么成这样了?”陈远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母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挤出笑容:“没什么,前几年遇上大风,吹塌了一半,我一个人住,这小屋子够用了。”

陈远心中不信,但看母亲不愿多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他从车上搬来准备的礼物和生活用品,帮母亲收拾屋子。

“儿子,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吧?”陈母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关切地问道。

陈远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轻描淡写地谈起自己的事业成就:“挺好的,公司上市了,我现在是董事长,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那就好,那就好。”陈母笑着点头,眼中却透着忧虑,“你能回来看看,妈就知足了。”

夜幕降临,陈远坚持留在小屋陪母亲。简陋的饭桌上,是母亲亲手做的家常菜。尽管条件艰苦,但这顿朴实的晚餐比深圳任何豪华酒席都要温暖。

饭后,陈远执意送母亲去县医院做全面检查。在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中,他注意到母亲不时紧张地朝窗外张望,似乎在担心什么。

“妈,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陈远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有,你想多了。”陈母勉强笑笑,“就是很久没来县城,有点不习惯。”

医院的检查结果并不乐观。长期的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让陈母的身体状况堪忧。医生建议立即住院治疗,陈远当即办理了入院手续,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和医疗团队。

送母亲入睡后,陈远回到村里。夜深人静,他独自站在被毁的老屋前,回忆着童年的点点滴滴。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陈远转身,看到了曾经的邻居老赵。十年过去,老人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不少。

“赵叔,好久不见。”陈远上前握住老人的手,“能告诉我这些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感觉妈妈有事瞒着我。”

老赵叹了口气:“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在老赵简陋的家中,陈远听到了令他震惊的事实——原来这些年,母亲一直被村支书王书记和他的亲戚张建国欺凌。他们多次威胁要拆除陈家老屋,逼迫陈母搬离。不仅如此,他们还经常在分配救济物资时刁难陈母,甚至在村里散布谣言说陈远在外面早已死了,所以才一直不回来。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陈远握紧拳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

老赵犹豫了一下:“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但好像跟你父亲有关系。你父亲生前和王书记有过节,而张建国一直觊觎你家的宅基地,说是风水宝地。”

“这就是他们拆我家房子的原因?”

“一部分吧,还有...”老赵欲言又止,“他们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东西,经常在你妈不在家的时候翻你们家。”

这个信息让陈远陷入沉思。找东西?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样纠缠多年?

“陈远啊,你妈这些年真不容易,别人欺负她,她也不告诉你,就怕影响你在外面闯事业。”老赵感慨道,“她一直相信你会有出息,会回来。”

陈远眼眶湿润:“明天我就去找王书记和张建国问个清楚。”

老赵连忙摆手:“别冲动!他们在村里势力很大。王书记是县里某领导的表亲,张建国有钱有势,你单枪匹马斗不过他们。”

“那我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欺负我妈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得智取。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天,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老赵拍拍他的肩膀,“你还记得李媛吗?她在村小学当老师,知道的事情可能比我多。”

提起李媛,陈远心中一动。青梅竹马,十年未见,她还好吗?

第二天一早,陈远来到村小学,正好赶上课间休息。操场上,孩子们追逐打闹,充满了生机。他站在校门口张望,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室走出来——李媛,依然是那么清秀端庄,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与坚毅。

当李媛抬头看到陈远时,明显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陈远?真的是你?”她缓步走近。

“媛子,好久不见。”陈远有些局促,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的约定。

李媛勉强笑了笑:“听说你回来了,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十年的分离,让初次交谈显得有些尴尬。陈远简单介绍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李媛则告诉他,自己大学毕业后选择回村任教,一心扑在孩子们身上。

“我妈这些年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能告诉我实情吗?”陈远终于切入正题。

李媛沉默片刻,轻声道:“村里的事,我不好多说。但你母亲确实不容易,王书记他们...” 她突然压低声音,“听说他们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好像是跟你父亲有关的。”

“找什么东西?”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你母亲似乎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非常重要,能让王书记和张建国这么多年都不肯放手。”

陈远皱眉思索,父亲去世多年,留下的东西寥寥无几,有什么能让他们如此执着?突然,他想到了那块怀表——临行前母亲交给他的,父亲唯一留下的贵重物品。

“对了,村里说你堂兄陈家栋回来了?”李媛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家栋?他不是跟我一起去的深圳吗?”

“是啊,但他早就回来了,现在是王书记的女婿,在村里当副书记,跟张建国的关系也很好。”

这个消息让陈远大吃一惊。堂兄陈家栋不仅回村了,还成了王书记的女婿?当年他们一起去深圳,后来在电子厂分开后,陈远确实再没见过他,但从未想过他会以这种方式回到村里。

“他们今天应该会来找你,”李媛起身准备回教室,“小心点,别轻易相信他们说的话。还有...”她犹豫了一下,“你父亲的怀表,保管好。”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李媛匆匆离开,留下陈远一人陷入深思。父亲的怀表?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老怀表啊,有什么特别之处?

正当陈远思索时,一辆崭新的吉普车停在了校门口。车上下来两个人,正是村支书王书记和张建国。他们笑容满面地向陈远走来,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

05

“陈总回来啦!真是村里的光荣啊!”王书记满脸堆笑,伸手就要握住陈远的手。

陈远面无表情地与他握了握手:“王书记好,张老板也来了。”

“陈总客气了,都是老乡,应该的。”张建国搓着手,殷勤地说道,“听说您回来了,我们专门来接风洗尘。走,去镇上最好的酒店,我已经订好了。”

陈远冷冷一笑:“不必了,我妈住院了,我得去照顾她。”

王书记和张建国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啊?婶子住院了?什么病啊?严重吗?”王书记假装关心。

“多年的积劳成疾,再加上生活条件差,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导致的。”陈远意有所指地盯着两人。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最终,王书记干笑两声,打破沉默:“陈总能回来看看,真是太好了。这些年婶子一个人不容易,我们村干部也是尽心尽力照顾,只是力不从心啊。”

张建国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们一直把婶子当亲人看待,经常去看望她。”

“是吗?那我家房子是怎么回事?”陈远直截了当地问。

两人再次对视,王书记清了清嗓子:“那是去年的事了,一场大风把老房子刮倒了一半,太危险,我们劝婶子搬到小屋去住。正准备帮她重建呢,没想到陈总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远不动声色,知道他们在撒谎。据老赵所说,房子是被人为拆毁的,目的就是逼迫母亲离开。

“既然王书记这么关心我妈,那我家的宅基地打算怎么处理?听说要开发成商业区?”

王书记脸色微变:“这...这是村里统一规划,不是针对谁家。再说了,开发后每家都有补偿,婶子肯定不吃亏。”

“是吗?那为什么我妈一直不肯签字?”

张建国插话道:“陈总,您是明白人,农村发展需要改革嘛。有些老人思想保守,不理解政府的好意。您回来正好,可以劝劝婶子。”

陈远没有接话,而是转向另一个话题:“对了,我堂兄陈家栋现在在村里?听说他成了王书记的女婿?”

王书记眼睛一亮:“是啊!家栋这孩子不错,勤快上进。你们不是一起去的深圳吗?后来他回来,我看他踏实,就把闺女嫁给他了。现在当了副书记,帮我分担不少工作。”

“有空叫他来见见,十年没见了,挺想念的。”陈远语气平静,眼神却冰冷。

离开王书记和张建国后,陈远直接去了县医院。路上,他回想着刚才的对话,越发确信事情不简单。两人表面热情,眼神却闪烁不定,言语间充满矛盾。

医院里,陈母已经做完了全面检查,正在病房休息。看到陈远进来,她的眼神有些紧张:“儿子,你去哪儿了?”

“去了趟村里,碰到王书记和张建国了。”陈远坐到床边,轻声道。

陈母明显紧张起来:“他们...他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假惺惺地关心您。妈,您得告诉我实话,这些年他们到底对您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拆我们的房子?”

陈母长叹一口气,眼中含泪:“儿啊,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提也罢。你有本事了,回来看看妈就好,别惹事。”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您不能再瞒着我。”陈远握住母亲粗糙的手,“我听说他们一直在找什么东西,是不是跟爸留下的怀表有关?”

陈母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惊恐:“谁...谁告诉你的?”

“李媛提到了。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块怀表有什么特别的?”

陈母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表在你身上吧?千万别给他们。你爸临终前特意嘱咐,这表关系重大,一定要好好保管。”

“保管什么?表里有什么?”

陈母还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陈家栋。

十年过去,昔日的堂兄变了许多。他穿着讲究,举止却有些轻浮,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算计。

“远哥,真的是你!我刚从镇上开会回来,听说你回村了,特意来看看。”陈家栋热情地上前。

陈远冷淡地点点头:“好久不见。”

“婶子,您身体怎么样?需要什么尽管说,我来安排。”陈家栋转向陈母,殷勤地说道。

陈母勉强点头,没有说话。

“听说你现在是村副书记,还娶了王书记的女儿,不错啊。”陈远语气平淡。

陈家栋得意地笑了:“哪比得上远哥啊,大公司总裁,身价上亿。咱们今晚好好叙叙旧,当年在深圳的日子,可真是难忘啊。”

“当年?你不是才待了几个月就回来了吗?”

陈家栋脸色微变:“是啊,城市太复杂,我这种农村人适应不了,还是回来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陈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堂兄:“听说你当年回村后没多久就娶了王书记的女儿,运气真好。”

“缘分嘛,哈哈。”陈家栋干笑两声,随即转移话题,“对了远哥,你还留着叔叔的那块怀表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陈远警觉起来。果然,怀表才是关键。

“早就丢了,那玩意儿又不值钱。”陈远撒了个谎。

陈家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是吗?那太可惜了。那表可是传家宝啊。”

“你对我爸的怀表这么感兴趣?”

“没有没有,就是随口一问。”陈家栋连忙摆手,“行了,不打扰婶子休息了。远哥,晚上镇上聚聚?”

“改天吧,我得陪我妈。”

送走陈家栋后,陈远关上门,神情严肃地看着母亲:“妈,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为什么连家栋都对那块怀表感兴趣?”

陈母叹息一声:“儿啊,这事说来话长...”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陈远打开门,看到李媛站在门外,表情焦急。

“陈远,我得跟你谈谈,很重要的事。”

06

医院走廊的尽头,李媛紧张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压低声音对陈远说道:“我刚才在学校听到王书记和张建国的对话,他们说一定要在你离开前拿到怀表,不惜一切代价。”

陈远心头一紧:“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表里有什么东西?”

“我不确定,但据我所知,与村里的土地有关。”李媛停顿了一下,“十年前,你刚走不久,王书记就开始打你家的主意。一开始只是小动作,不给你母亲分配救济物资,在村民面前说你的坏话。后来,随着村里规划商业开发区,你家宅基地成了香饽饽,他们的行动越来越过分。”

“所以他们拆我家房子,就是为了逼我妈离开?”

“一部分原因是这样,但更主要的,还是为了找那件东西——你父亲的怀表。”李媛叹息道,“你妈这些年吃了太多苦,却一直瞒着你,不想影响你的事业。”

陈远拳头紧握,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

回到病房,陈远郑重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陪伴了他十年的怀表,放在母亲面前:“妈,是时候告诉我真相了。”

陈母看着怀表,眼中充满复杂的情感。她颤抖着接过怀表,轻轻抚摸着表面:“这表,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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