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和姐姐去姑姑家借米,姑姑含泪给我20斤,回家打开全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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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满,你记住,人穷志不能穷,肚子可以空,但脊梁不能弯。”姐姐拉着我的手,望着前方的山路说道。

“可是姐,爹不是说过,宁可饿死也不开口吗?我们现在这是…”我低着头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傻弟弟,这不一样。”姐姐摸了摸我的头,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全家。爹的病不能再拖了。”

清晨的山风吹来,我们肩上的布袋随风摆动,空荡荡的,就像此刻家里的米缸。



01

1979年春天,北方的天气乍暖还寒。我们李家住在华北一个叫李家庄的偏远小村。这几年连续干旱,村里收成不好,家家户户都在节衣缩食,我们家的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父亲李大志曾是村里的小学教师,但在二十年前的困难时期,因为私自将学校储备粮分给挨饿的学生们而被处分,失去教职,被迫回乡务农。那件事给他的身体和精神都造成了巨大打击,落下了一身病根。母亲王秀兰是个能干的女人,撑起了整个家,但这几年干旱,再能干也难以为继。

姐姐李小芳今年18岁,正在县高中读书,是村里少有的女高中生。我叫李小满,16岁,刚初中毕业,因为家里困难没能继续上学,在家帮母亲干些农活。

那天早晨,我被屋外母亲压低声音的啜泣声惊醒。悄悄起床,透过门缝,我看见母亲蹲在院子角落,手里捧着空米缸,肩膀一抽一抽的。

“娘,怎么了?”我推门而出。

母亲慌忙擦了擦眼泪,勉强笑着说:“没事,娘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米缸,心里明白怎么回事。这个春天,我们家的口粮已经见底了,最近一周,母亲每天只做一顿稀粥,全家人勉强填肚子。



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爹的病需要补养,可家里连米都没了,这可怎么办呀?”

“娘,我去找点活干,挣点钱买米。”我急切地说。

“现在哪有活干?全村人都揭不开锅。”母亲摇摇头,眼里满是绝望。

这时姐姐从屋里出来了,她刚放假回家,看到这情形,沉默了一会儿说:“娘,要不我和小满去县城找姑姑借点米吧?”

姑姑是父亲的妹妹,比父亲小五岁,至今未婚,在县城粮站工作。小时候我见过几次,印象中是个温柔的女人,只是这些年来往不多。据说她年轻时是师范学校的学生,因为当年支持父亲救助学生的行为而被学校开除,失去了当教师的机会。

“不行!”父亲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决,“宁可饿死,也不开这个口!”

“爹,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姐姐急了,“姑姑是自家人,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你不懂!”父亲猛地咳嗽起来,“当年是我连累了你姑姑,她本可以当个好老师的…”

母亲赶紧扶住父亲,朝我们使了个眼色。姐姐拉着我退到一边,低声说:“爹这个人,就是犟。我看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悄悄去县城找姑姑。”

晚上,母亲偷偷进了我们的房间,塞给姐姐一封信:“这是你爹写的,让你们带给你姑姑。他嘴上说不去,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个家。”母亲眼中含着泪水,“你们路上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和姐姐就悄悄出发了。从村子到县城有二十多里山路,我们带着两个空布袋和父亲的信,踏上了前往姑姑家的路。

春天的山路并不好走,泥泞不堪,但姐姐一直鼓励我:“小满,坚持住,过了这个坎就好了。你想啊,等咱们背着米回家,爹娘该多高兴。”

路上,姐姐给我讲外面世界的故事,讲她在高中学到的知识,讲城里人的生活。她说:“小满,你知道吗?国家现在搞改革开放了,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真的吗?那爹的事能平反吗?”我充满期待地问。

姐姐沉默了一下,轻声说:“应该会的,现在很多冤假错案都在平反呢。”

走到半路,我们遇到了同村的王大婶。她认出我们,惊讶地问:“小芳、小满,你们这是去哪啊?”

姐姐机智地回答:“我们去镇上给爹买药。”

王大婶叹了口气:“你们爹也是个可怜人,当年那么好的一个老师,硬是让人给整成这样。我家老二就是你爹的学生,要不是你爹,他恐怕早就没了。”

我心中一动,想问更多,但姐姐拉了拉我的袖子,匆匆告别了王大婶。

“姐,王大婶说的是什么意思?爹救了她儿子?”我好奇地问。

姐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这事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其实当年饥荒的时候,爹冒险救了不少学生,后来被人举报了,这才丢了工作。”

“谁那么坏,举报爹?”我愤愤不平。

“听说是现在的村支书张铁柱。当年他的儿子没被爹优先照顾,他怀恨在心,就在爹背后捅了刀子。”姐姐咬着牙说。

听到这些,我对父亲有了全新的认识,心中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原来爹不是窝囊废,而是个英雄!只是这个英雄被时代和人性的阴暗面打倒了。

中午时分,我们遇到了一条拦路的野狗,龇牙咧嘴地冲我们吼。我吓得腿都软了,姐姐却镇定地捡起一根棍子,慢慢向后退,同时让我也慢慢移动。最后,我们成功绕过了那条野狗,继续赶路。



“姐,你真勇敢!”我由衷地佩服道。

姐姐笑笑:“没什么,学校里教过遇到野狗怎么办。小满,记住了,知识就是力量,以后你有机会一定要继续读书。”

02

下午两点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县城。虽然只是个小县城,但对从未出过远门的我来说,这里已经足够繁华。砖瓦房、柏油路、自行车铃声、商店橱窗里的各种商品,一切都让我目不暇接。

姐姐拉着我的手,避免我在街上走丢:“走吧,先去找姑姑。她住在粮站附近,我来过一次,还记得路。”

经过一番打听,我们终于找到了姑姑的宿舍,是粮站分给职工的一室一厅小房子。姐姐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姑姑,是我们,小芳和小满!”姐姐高声回答。

门一下子开了,一个四十出头、身材微胖的女人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我们:“小芳?小满?你们怎么来了?”

“姑姑!”姐姐喊了一声,眼圈一下子红了。

姑姑连忙把我们拉进屋,上下打量着我们:“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你爹娘知道吗?路上累坏了吧?”

姐姐从怀里掏出父亲的信递给姑姑:“姑姑,这是我爹给您的信。”

姑姑接过信,手微微颤抖着,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她让我们坐下,给我们倒了水,然后拆开信看了起来。

我趁机打量着姑姑的家。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一张全家老照片,是爷爷奶奶还健在时拍的,年轻的父亲站在后排,笑得阳光灿烂。旁边还有一张照片,是年轻的父亲和一群孩子的合影,看样子是他当老师时的学生。

姑姑看完信,眼圈发红,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你爹的身体还好吗?”

姐姐如实相告:“家里不太好,连年干旱,收成不好。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前段时间咳血了,需要补养,可家里的口粮已经见底了...”

姑姑听到这里,表情变得异常凝重,眼眶慢慢湿润了。她突然起身说:“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准备点东西。”



姑姑走后,我忍不住在房间里四处查看。在书架上,我发现了许多教育类和文学类的书籍,有些看起来很旧了。姐姐则坐在桌前,翻看着姑姑桌上的相册。

“姐,你看这个!”我从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红色的本子,封面上写着“永不忘记教育的初心”几个字。

姐姐赶紧阻止我:“小满,别乱翻人家东西,这是不礼貌的。”

我悻悻地放回抽屉,但心里对这个红本子充满好奇。

大约一个小时后,姑姑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装满东西的布袋。她的眼睛红肿,看得出刚刚哭过。

“姑姑,您怎么了?”姐姐关切地问。

姑姑摇摇头,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来,这是给你们带回去的米,一共二十斤。”

我们连忙道谢,我伸手想接过布袋,却发现比想象中沉很多。

“姑姑,这真的只有二十斤吗?怎么这么重?”我惊讶地问。

姑姑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除了米,我还放了一些其他东西。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些米是从哪里来的,回家后马上交给你娘。”

姑姑又递给姐姐一个信封:“这是给你娘的,不要打开,也不要让别人看到。”

临走前,姑姑紧紧抱住我们,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小芳,小满,你们一定要坚强。告诉你爹,我很快会去看他。”

看着姑姑的眼泪,我心里又困惑又难过。为什么姑姑会为了二十斤米而哭得这么伤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03

回程比来时更加艰难,布袋的重量让我和姐姐走得很慢,不得不经常停下来休息。路上,我们都心事重重,沉默不语。

“姐,你说姑姑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姐姐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猜跟爹当年的事有关。你还记得王大婶说的话吗?”

我点点头:“爹当年救了她儿子。”

姐姐沉思着说:“我听高中的历史老师说过,六十年代初期,全国闹饥荒,很多地方都有人饿死。爹当时是老师,可能看不下去学生挨饿,就冒险救了他们。”

“那爹是好人啊,为什么会被处分?”我不解地问。

“小满,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对错黑白。当时的政策是统购统销,私自分配粮食是违反规定的。就像现在,要实行包产到户了,可还是有人反对。”姐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村子。路过村口时,正好遇到村支书张铁柱。他眯着小眼睛,盯着我们肩上的布袋:“小芳,小满,你们这是从哪弄来的米?”



姐姐淡定地回答:“我们去镇上姨妈家帮忙干活,姨妈给了点米让带回来。”

张铁柱冷笑一声:“是吗?你们家那位'老师'倒是会使唤孩子啊!”

他特意在“老师”两个字上加重语气,充满讽刺。我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他,幸好姐姐拉住了我。

“小满,别惹事。”姐姐低声警告,拉着我快步离开。

回到家,父母正焦急地在院子里等候。看到我们安全回来,母亲喜极而泣:“可算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

父亲虽然没说话,但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爹,娘,我们从姑姑那借来了二十斤米。”我兴奋地说,小心翼翼地放下布袋。

全家人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打开布袋。当袋口被解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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