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和前夫离婚,他给了我一张卡被嫌弃,15年后查看余额我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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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收拾东西的样子,真像十五年前。”父亲坐在沙发上,望着我翻箱倒柜的背影。

“爸,我只是找点旧物,不是要搬家。”我停下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找什么呢?这么着急。”

“一张卡,一张我该早点找到的卡。”我的声音哽咽了,“如果早点找到,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父亲叹了口气:“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记忆。去找吧,也许不是太晚。”

我点点头,继续在尘封的往事中寻找那段被我亲手埋葬的记忆。

01

1995年夏天,烈日炙烤着这座北方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站在单位的办公室里,将个人物品一件件装进纸箱。同事们的目光在我背后交错,夹杂着同情与探究。



“林梅,别想太多,下岗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办公室主任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离职单,“签了吧,该有的补偿都会给你的。”

我笑了笑,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一签,就与这个我工作了十年的单位告别。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在这个国企改革的大潮中,我成了被淘汰的那一个。

回到家,空荡荡的客厅仿佛在嘲笑我的境遇。婚姻的破裂与工作的失去几乎同时降临,命运给了我双重的打击。

那天晚上,十岁的女儿小雨趴在我怀里问:“妈妈,爸爸真的不回来了吗?”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心如刀割:“不回来了,但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傻孩子,”我强忍泪水,“大人的事情很复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和陈远的婚姻本该是美满的。我们都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在校园的银杏树下相遇,因为同样热爱医学而结缘。毕业后,他进了市医院,我则在一家国企做行政工作。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小雨的出生更是为我们的家庭增添了无限欢乐。

直到三年前,陈远突然提出要辞去医生的工作,下海经商。我不理解他的决定,一个医术精湛的外科医生,为何要放弃白大褂去闯商海?

“医院的工资太低了,看看周围,多少人已经下海赚大钱。”他这样解释,“我们还有小雨要抚养,她以后要上学,我们得有积蓄。”

我反对他的决定,但陈远已经下定决心。此后,他开始频繁出差,常常一个月只回家几天。起初,我还能理解他创业的艰辛,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特别是那次,我偶然在他衬衣口袋里发现一张女人的照片,背面写着“永远爱你”。当我质问他时,他沉默良久,只是说:“我可以解释,但现在不是时候。”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争吵不断。他的解释总是模棱两可,我的怀疑日益加深。最终,在我得知自己即将下岗的那天,我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

离婚那天,法庭外阳光灿烂,却照不进我阴郁的心。法官判决小雨由我抚养,陈远每月支付抚养费。走出法院大门时,陈远叫住了我。

“林梅,”他的脸色比我记忆中苍白许多,“这个给你。”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张银行卡。

“卡里现在没多少钱,但以后会有的。密码是你的生日。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帮助,可以用它。”

我冷笑一声:“陈远,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觉得钱能弥补什么吗?”

“不是施舍,”他的眼神很复杂,“只是我能想到的,为你和小雨做的一点事。”

“够了!”我打断他,“你已经自由了,不必再假惺惺地表示关心。”

我拉着小雨转身离去,背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信封里还有一封信,希望你能看看。”

那天晚上,在父亲家的客房里,我拆开了那个信封。除了银行卡,里面确实还有一封信。信中,陈远写道:



“林梅,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们已经分道扬镳。有些事我无法解释,但希望你相信,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无论如何,请收下这张卡,它代表我对你和小雨的承诺。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选择。”

看完信,我怒不可遏,将银行卡和信一同扔进了抽屉最深处。我发誓,无论多么艰难,我都要靠自己的力量抚养小雨长大,绝不动用陈远的一分钱。

02

正式下岗后,我带着小雨搬回了父亲家。老林是一名退休工人,住在单位分配的两居室里。虽然空间拥挤,但总算有了暂时的栖身之所。

找工作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我拿着简历走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但处处碰壁。有些单位一听我三十五岁,立刻露出婉拒的表情;有些则直言只要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最让我心寒的是,有些老板甚至明示暗示,只要我愿意“通融”,就可以安排职位。

“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父亲看着我疲惫的样子,长叹一声,“要不,你找陈远帮帮忙?”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拒绝,“我绝不会向他低头。”

父亲摇摇头:“你这孩子,倔脾气一点没变。陈远那孩子我看挺好的,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走开。有些事,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转机出现在一个月后。我的闺蜜王芳来家里看我,得知我的处境后,她立刻说:“我老公的朋友开了家私营服装厂,正缺个会计,你去试试?”

就这样,我进入了那家名为“东方”的服装厂。虽然工资只有过去的一半,但总算有了收入来源。每天骑着自行车,穿过半个城市去上班,虽然辛苦,但内心却有了一丝踏实。

在服装厂工作期间,我发现这个行业有着广阔的前景。那是九十年代中后期,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人们的着装需求与日俱增。我开始留意市场动向,记录流行趋势,甚至利用休息时间去批发市场考察。

“林姐,你这是要自己干啊?”厂里的年轻女孩看着我记满数据的笔记本,打趣道。

我笑而不答,心中却已有了计划。我开始每月存钱,计算着自己的创业时间表。

2000年春天,我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启动资金,在城东的一个小商场租了间二十平米的铺面,开了自己的服装店。店名我想了很久,最终定为“新梅”,寓意新生与坚韧。

开业那天,小雨和父亲都来帮忙。十五岁的小雨已经亭亭玉立,她帮我整理衣架,招呼顾客,忙得不亦乐乎。

“妈妈,你真厉害!”收工时,小雨兴奋地抱着我,“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独立坚强!”

我摸着她的头,心中既骄傲又酸楚。这五年来,我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和抚养小雨上,生活虽然艰辛,但也逐渐有了起色。小雨在学校表现优异,多次获得奖学金,是我最大的骄傲和安慰。



只是,随着小雨步入青春期,她开始频繁地问起她的父亲。

“妈,爸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堪吗?为什么我记忆中的他总是很温柔?”有一次,小雨犹豫地问我。

我沉默片刻,回答:“人都有两面性,他对你好,不代表他对我也是如此。”

“可是,班上有个女孩的爸妈也离婚了,她爸爸周末还会来看她。我能不能也见见爸爸?”

“不行!”我脱口而出,随即看到小雨受伤的表情,又软化了语气,“小雨,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等你再大一些,妈妈会告诉你更多。”

我不知道的是,小雨早已偷偷与陈远建立了联系。直到有一天,我在她书包里发现了一封信,上面是陈远的字迹。

“你怎么能背着我联系他?”我质问小雨。

“因为他是我爸爸!”小雨第一次对我大声喊叫,“你从来不让我了解他,不让我见他,凭什么?我有权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我被震惊了,从未见过温顺的小雨如此激动。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的坚持可能伤害了女儿。但我依然无法接受她与陈远来往的事实。

“只要你住在我家,就得遵守我的规矩。”我强硬地说。

小雨泪流满面地跑回房间,重重地关上门。那一晚,我站在她房门外,听着女儿低声的抽泣,心如刀割,但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03

2003年初,我的服装店生意开始步入正轨。小雨与我的关系也逐渐修复,虽然我们都默契地避开了关于陈远的话题。那年春天,市里举办了一场服装展销会,我报名参加,希望能扩大店铺的知名度。

展会第二天,正当我向顾客介绍新款时,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陈远。八年未见,他似乎苍老了许多,原本浓密的头发已经稀疏,脸上也添了不少皱纹。但他站得笔直,目光炯炯,那种医者特有的沉稳气质依然存在。

他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看着我,见我发现了他,微微点头致意。我迅速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继续招呼顾客。

等我再次抬头,他已经走远。只是背影看起来比记忆中瘦削了许多。

那天傍晚收摊后,小雨突然出现在展位前,说是路过来接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明显情绪高涨。

“今天过得怎么样,这么开心?”我问。

“没什么,就是数学考试得了满分。”她笑得有些刻意。

回家路上,她一反常态地主动挽着我的手臂,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事。我突然有种预感,她今天见过她父亲了。

回到家,我没有点破,只是问:“小雨,如果有一天你父亲站在你面前,你会对他说什么?”



她眨了眨眼,认真地回答:“我会说,爸爸,我一直以你为荣。”

那刻,我心中五味杂陈。我是否剥夺了女儿与父亲相处的权利?我的固执是否真的是为了保护女儿,还是仅仅为了维护自己受伤的自尊?

2005年,服装行业竞争加剧。批发市场的低价货源和新兴的网络购物平台开始冲击实体店铺。我的“新梅”服装店营业额连续下滑,入不敷出。

更糟的是,我的房东通知我,商场要改造升级,所有店铺的租金将上调三成。这对已经入不敷出的我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林姐,你考虑过贷款吗?”王芳来店里看我,见我一脸愁容,出主意道。

我摇头:“贷款哪有那么容易?银行要抵押物,我有什么能抵押的?”

“听说陈远现在做得很大,要不你...”

我打断她:“这话题到此为止。十年了,我一分钱都没找他要过,现在更不会。”

王芳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你这个倔脾气啊。”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算着账本,思考着出路。小雨马上要高考了,如果考上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从哪里来?我的积蓄所剩无几,店铺的前景又不明朗。

我打开抽屉,翻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这是几个月前一个自称是陈远朋友的男人留给我的,上面有陈远的联系方式。当时我二话不说就拒绝了那人的好意,现在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手指在电话键盘上徘徊良久,最终还是放下。不,我不能示弱,这些年都挺过来了,现在也一定能找到出路。

我合上账本,目光落在墙上小雨的照片上。她那么优秀,那么坚强,我不能让她失望。无论多么艰难,我都要让她有机会追逐自己的梦想。

04

2005年深秋,我最终决定关闭服装店。变卖掉剩余的存货后,我勉强还清了欠款,口袋里只剩下不到一万元的积蓄。

那天,我最后一次拉下店铺的卷帘门,目光扫过“新梅”的招牌,心中百感交集。这个承载了我五年心血的小店,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小雨陪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妈,没关系的,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回家路上,我看着身边已经长到和我一样高的女儿,忽然意识到,我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为了一个能够给我力量的人。

关店后,我通过王芳的介绍,在一家外贸公司找到了会计的工作。薪水虽然不高,但胜在稳定,能够维持基本生活。

生活刚刚有了新的起色,厄运却再次降临。2006年春节前夕,父亲突发脑溢血,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需要立即手术,否则危及生命。”医生告诉我,“手术费和后续治疗大约需要五万元。”

五万元,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我几乎倾尽所有积蓄,甚至向亲友借钱,才凑够了手术费。

手术那天,我独自一人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心力交瘁。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梅。”

我抬头,看到陈远站在那里,手里还拎着水果和补品。

“你怎么来了?”我声音嘶哑地问。

“小雨告诉我的。”他在我身边坐下,“老人家怎么样了?”

“在手术,医生说情况不太好。”我强忍泪水。

陈远沉默片刻,轻声说:“需要帮忙吗?我认识几个这方面的专家。”

我摇头:“已经安排好了,不用你操心。”

“那手术费和后续治疗...”

“我自己能解决!”我打断他,声音比想象中更加强硬。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我身边,直到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但父亲需要长期护理和康复治疗。

送陈远离开医院时,他再次提起:“林梅,别太逞强。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那晚,当我守在父亲病床前时,老人虚弱地睁开眼睛,艰难地说道:“丫头,别太倔了。陈远那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爸,你好好休息,别操心这些。”我握着父亲布满老年斑的手。

“听我说,”父亲坚持道,“人这一辈子,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别等到我这把年纪才明白,有些芥蒂,放下比较好。”

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擦去老人眼角的泪水。

父亲出院后,需要专人照顾。我不得不减少工作时间,收入也随之锐减。小雨即将高考,各种补习班和参考书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有天晚上,小雨敲开我的房门,手里拿着一沓大学简章。

“妈,我想报考北京医科大学。”她眼睛闪闪发亮。

“医科大学?”我有些诧异,“为什么突然想学医?”

“不是突然,”她认真地说,“我一直有这个想法。爸爸是医生,我也想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听到她提起陈远,我心中一颤,但没有表现出来。“那所学校的学费很贵,而且北京的生活成本很高。”

“我知道,所以...”小雨犹豫了一下,“我想问问爸爸能不能帮忙。”

我沉默良久,最终点头:“如果那是你真心想做的事,我尊重你的决定。”

2006年夏天,小雨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医科大学。临行前,她告诉我陈远答应负担她的全部学费和生活费。

“妈,你不会生气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摇头:“这是他应该做的,你是他女儿。”

送走小雨后,家里一下子空了。父亲的身体逐渐好转,我的工作也算稳定。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只是偶尔的寂寞感让我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就在这时,王芳带来了一个新的机会。她丈夫有个朋友在做小规模的外贸生意,专门从东南亚进口手工艺品销往欧美,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合伙人。

“你有会计经验,又做过服装零售,正适合这行。”王芳热情地推荐,“投资不大,风险可控,重要的是利润可观。”

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尝试。使用父亲的一处小房产作抵押,我贷款十万元投入这项新事业。

开始的半年异常艰难。我不懂外语,对国际贸易规则一窍不通,只能从最基础的账目管理做起。白天跑市场,了解产品;晚上学习英语和贸易知识。那段时间,我经常工作到深夜,回家后还要照顾父亲,身心俱疲。

功夫不负有心人,到2008年,我们的生意开始有了起色。我接触到了更多的客户,也逐渐掌握了贸易的窍门。收入比以前高了不少,生活质量也随之提升。

有一次,我参加一个外贸展览会,偶然听到有人提起陈远的名字。



“陈总的公司是做医疗器械出口的,规模很大。只是可惜...”说话的人叹了口气,没有继续。

我心中一动,想追问,却又止住了脚步。陈远的生活与我无关,无论是荣耀还是挫折,都与我无关。

2009年冬天,我在例行体检中被查出早期乳腺癌。医生说需要立即手术,随后进行放化疗。

“要告诉家人,这段时间你需要有人照顾。”医生叮嘱道。

我点头,却决定对小雨和父亲隐瞒病情。小雨正在北京紧张学习,父亲年事已高,心脏不好,我不想他们担心。

手术很成功,但随后的化疗让我备受煎熬。我向公司请了长假,谎称是去外地考察市场。每次化疗后,我都强忍着恶心和虚弱,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家,蜷缩在床上,无声地流泪。

那段日子,我真切地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孤独的滋味。有几次,我险些拿起电话向陈远求助,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十五年了,我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一切。

2010年春节,小雨从北京回来探望我和爷爷。她惊讶地发现我消瘦了许多。

“妈,你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她担忧地问。

“年纪大了,新陈代谢慢了。”我笑着搪塞过去。

那个春节,我们三人难得团聚。父亲的精神状态很好,小雨也带来了学校的趣事和成绩单。看着他们欢声笑语,我暗自庆幸自己挺过了最艰难的治疗期。

节后,我开始整理家中的旧物,准备焕然一新迎接新的一年。在一个尘封已久的抽屉深处,我找到了那个被我遗忘的信封——陈远在离婚时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和那封信。

十五年过去了,这张卡应该早已失效。但出于好奇,或者说是一种莫名的直觉,我决定去银行查询一下。

05

第二天,我来到银行,将那张尘封已久的卡交给柜员,报出了密码——我的生日。

柜员查询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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