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取母亲100万遗产,银行:需本人到场,儿子: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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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黎钰瑶离开的那天,没有任何预兆。

八年后,她的“死亡”以同样突兀的方式闯入儿子的生活。

当尉迟沉站在银行柜台前,面对那句荒谬的“需本人亲自到场”,

他只能质问:“你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这个简单的疑问将掀开一段尘封已久的秘密,而那笔遗产,不过是冰山一角。

1

律师信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送达的。

尉迟沉正在工作室里修改一幅即将交付的肖像画,颜料的气味混合着雨水的潮湿,填满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接过信封的那一刻,他的手指有些颤抖。

信封很轻,内容却如同一记重锤。

“尊敬的尉迟先生,我们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的母亲黎钰瑶女士于三日前因车祸不幸离世...”

尉迟沉读到这里时,差点笑出声来。

八年了,整整八年没有一丝音讯的母亲,突然用一纸死亡证明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讽刺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悲伤还是愤怒。

“黎女士生前立下遗嘱,将名下100万元存款全部留给您,请尽快前往北岚市融澜银行办理相关手续。”

尉迟沉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捡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平。

100万元,对普通人来说或许不算巨款,但对于负债累累的尉迟沉而言,这无异于救命稻草。

就在上周,画廊老板已经明确表示,如果他再不支付积欠的场地租金,工作室将面临拍卖。

他的艺术生涯,他赖以生存的唯一空间,正摇摇欲坠。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尉迟沉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记起八年前那个同样阴雨连绵的早晨,母亲黎钰瑶留下一张纸条,从此消失在他和父亲的生活中。

“我必须离开,这对大家都好。”

仅此而已,没有解释,没有去向,更没有归期。

父亲在三年后因病去世,临终也没能等到妻子的一声问候。

而现在,这个抛弃家庭的女人,竟然用一笔遗产试图弥补一切?

尉迟沉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需要这笔钱,即使它来自一个几乎已经成为陌生人的母亲。

第二天清晨,尉迟沉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前往北岚市的列车。

2

融澜银行坐落在北岚市最繁华的金融区,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尉迟沉穿着唯一一套体面的西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请问办理遗产继承在哪个窗口?”他向前台询问。

工作人员礼貌地将他引导至VIP服务区。

这让尉迟沉有些意外。

“尉迟先生,请这边坐。”一位身着深灰色职业套装的女性向他走来,“我是桐弦月,负责处理黎女士的账户事宜。”

她的声音如同她的表情一样,没有一丝波澜。

尉迟沉递上律师信和自己的身份证件,“我来办理母亲的遗产继承手续。”

桐弦月接过文件,仔细查看后,敲击键盘查询系统。

空调的嗡嗡声填满了沉默的空隙。

“尉迟先生,”桐弦月终于开口,声音依然平静,“我查询到黎女士的账户确实有一百万元存款,根据她生前设置的特殊账户规定,提取遗产需账户本人亲自到场。”

尉迟沉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桐弦月重复了一遍,面无表情。

尉迟沉感到一阵荒谬,“你什么意思?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死人怎么亲自到场?”

周围几个客户好奇地看了过来。

桐弦月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抱歉,尉迟先生,这是系统显示的规定,我必须遵守。”

“这太荒谬了!”尉迟沉提高了声音,“我有死亡证明,有继承公证,还有什么问题?”

“规定就是规定,”桐弦月平静地回应,“或许您可以咨询律师,寻求其他解决方案。”

尉迟沉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我母亲是不是留下了什么特殊指示?或者这是某种安全措施?”

“系统中没有显示额外信息,”桐弦月回答,“需要账户持有人亲自到场,这是唯一的提款条件。”

尉迟沉盯着桐弦月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解释或同情,但那双眼睛如同一面冰冷的镜子,只反射出他自己的愤怒和困惑。

“那这笔钱就永远取不出来了?”

桐弦月微微低头,“按照规定,是的。”

尉迟沉拿起证件,起身离开。

“谢谢你告诉我,我母亲即使死后也要捉弄我。”

桐弦月没有回应,只是目送他离开。

走出银行大门,刺眼的阳光让尉迟沉眯起了眼睛。

他突然意识到,母亲的公寓钥匙就在口袋里——律师寄来的信封中除了遗嘱,还有一把钥匙和一张地址卡。

或许,答案就在那里。

3

黎钰瑶的公寓位于北岚市的老城区,一栋略显陈旧但整洁的小楼。

尉迟沉站在门前,犹豫了很久才插入钥匙。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为客厅镀上一层金色。

这里比他想象中要小,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墙上挂着几幅画,尉迟沉走近一看,心跳几乎停止——那是他的作品,全都是他这些年参展或发表过的画。

不仅如此,客厅的书架上整齐排列着他的每一本画册,甚至还有一些他记不得自己何时接受过的采访剪报。

尉迟沉的手微微发抖。

这个离家八年,从未联系过他的母亲,竟然如此密切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餐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尉迟沉翻开,发现里面记录着大量关于“幻角”画廊的信息——展览时间、参展艺术家、售价、买家。

其中一页上,一个名字被重重地画了圈:杵疏桐。

门铃突然响起,吓了尉迟沉一跳。

门外站着一位年约六旬的女士,白发整齐地挽在脑后。

“你是钰瑶的儿子吧?我是住在隔壁的栖雪。听说你来了,想来问候一下。”

尉迟沉礼貌地请她进门。

“阿姨认识我母亲多久了?”

栖雪在沙发上坐下,“自从她搬来,有五年多了吧。你知道,她总是很忙,但是个好邻居。”

“她...常跟您提起我吗?”

栖雪微笑,“当然,她总是说她有个了不起的儿子,是个画家。每次你有新展览,她都会高兴好几天。”

尉迟沉感到一阵刺痛。

“那她为什么从不联系我?八年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栖雪的表情变得复杂,“这个我不清楚,钰瑶很少谈私事。不过...”她犹豫了一下,“她的行为确实有些奇怪,经常深夜出门,有时会有陌生人来访,他们会长谈几小时。”

“什么样的陌生人?”

“各种各样,有些看起来像商人,有些则很...特别。”栖雪压低声音,“有一次,我听到她和一个人争执,提到什么'调查'和'证据'。”

尉迟沉皱起眉头,“您觉得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说是艺术品顾问,”栖雪回答,“但我总觉得不只如此。前段时间,她曾暗示自己卷入了一些危险的事情,要我小心一个叫'幻角'的地方。”

幻角——就是笔记本上反复提到的那个画廊。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阿姨。”

送走栖雪后,尉迟沉再次翻开笔记本,细读每一页记录。

渐渐地,一个模糊的图像在他脑海中形成——母亲似乎在调查“幻角”画廊的某些不法活动。

他决定亲自去看看这个神秘的画廊。

4

“幻角”画廊隐藏在北岚市艺术区的一条小巷内,外表朴素,内部却奢华非常。

尉迟沉装作普通参观者走了进去。

突然,他的脚步凝固了——墙上挂着的,赫然是他三年前丢失的一幅画作《流水逝痕》。

当时他以为是工作室遭窃,报了警却一无所获。

“这幅画很吸引您?”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尉迟沉转身,看到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西装革履,气质儒雅。

“杵疏桐,画廊主理人。”男子伸出手。

尉迟沉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这幅画...出自何人之手?”

杵疏桐微笑,“一位新锐艺术家的早期作品,风格独特,很有市场潜力。”

“这明明是我的画,三年前被盗的。”尉迟沉在心中呐喊,却不动声色。

“它有名字吗?”

“《水痕》,艺术家希望保持匿名,这在圈内很常见。”杵疏桐流畅地回答。

尉迟沉点点头,“售价多少?”

“已有买家,不对外出售。”杵疏桐的语气变得生硬,“您是收藏家吗?”

“业余爱好者而已,”尉迟沉轻描淡写地说,“最近开始关注投资价值。”

杵疏桐的表情放松了一些,“那您来对地方了。艺术品是最好的投资渠道之一,特别是在特定的...运作模式下。”

“什么模式?”

杵疏桐意味深长地笑了,“这需要深入交流。或许您可以留下联系方式,我们改天详谈。”

离开画廊后,尉迟沉立刻联系了朋友,一位在艺术品鉴定领域工作的专家。

“'幻角'?我听说过,”朋友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圈内有传闻,他们涉足艺术品洗钱和赝品交易,但没有确凿证据。”

尉迟沉回想母亲的笔记和栖雪的话,突然间,一切开始变得合理——母亲可能在调查“幻角”的非法活动。

但这与银行的遗产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规定“本人亲自到场”?

他决定再次前往融澜银行,要求见桐弦月的上级。

银行工作人员告诉他,桐弦月已经休假,短期内不会回来。

尉迟沉感到一丝不安,这未免太巧合了。

当他回到母亲的公寓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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