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妹,厂长对你那么多,你嫁过去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
在我18岁那年,我妈重病在床。
为了生计,我哥把我介绍给厂长。
从此我的悲惨人生开始......
01
“晓玲 ,你妈的情况不太好,需要做手术,先交五万押金。”
母亲生了重病,父亲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脸上的皱纹比昨天更深了,
我哥林强在一旁烦躁地踢着墙。
“五万?咱家哪来五万?地里那点收成连妈平时吃药都不够!”
我攥紧了手中的高考成绩单。
623分,足够上省里最好的大学。
那张纸被我捏得发皱,就像我突然皱缩起来的未来。
父亲叹了口气。
那叹息里带着我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回家的路上,雨下得更大了。
我哥林强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走到一旁接听,回来时眼睛亮得反常。
我哥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的说道。
“爸,我有个主意,我们厂何厂长,他老婆两个月前刚死,听说正想再找个年轻的!”
我的脚步猛地停住。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衣领,冷得我发抖。
我转头看向哥,我的声音在发抖。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强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道:“何厂长有钱,只要你同意跟他好,妈的医药费就不是问题。”
我痛苦地喊了出来:“我才十八岁!他多大?快五十了吧?”
路边几个打伞的行人转头看我们。
父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出了眼泪。
“晓玲 ,别任性!你妈等着钱救命呢!”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
听着外面父亲和哥哥的窃窃私语,他们时不时发出笑声。
仿佛在讨论的不是卖女儿,而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
第二天一早,何大军就来了。
他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家门前,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当他从车上下来时,我注意到他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但眼角的皱纹和下垂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年纪。
何大军一看到我就伸手想摸我的脸,嘴里一口黄牙。
“这就是晓玲吧?比照片上还漂亮。”
我吓得后退一步躲开了。
何大军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林强赶紧打圆场:“何厂长别介意,我妹妹害羞。”
他们坐在堂屋喝茶,我被迫在一旁倒水。
何大军的小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转。
特别是当我弯腰时,他的目光黏腻得让人浑身不自在。
何大军放下茶杯,直截了当地说道。
“老林啊,我就直说了,我看上你家闺女了,只要她跟我,医药费我全包,还能给你儿子升职。”
02
父亲连连点头,脸上的褶子堆成了谄媚的笑容。
我感到一阵恶心,转身就要回房,却被哥一把拉住。
哥压低声音威胁道:“别不识抬举!何厂长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挣脱哥的束缚,叫道:“我考了623分,我能有更好的未来!”
何大军听到之后,冷笑一声:“大学?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
父亲竟然一脸笑容,点头附和:“就是,晓玲 ,何厂长条件这么好,你嫁过去是享福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全世界的氧气都被抽走了。
我跑回房间,反锁上门,趴在床上无声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敲门声,是母亲虚弱的声音:“晓玲 ,开开门。”
我打开门,看到母亲苍白的脸。
她刚出院不久,医生说她需要静养,但显然家里没人把医嘱当回事。
我扑进母亲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寻求安慰:“妈,我不想嫁给他。”
母亲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晓玲 ,妈这病需要很多钱,你爸和你哥没办法,你就当为了妈,好不好?”
我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连你也......”
母亲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道:“何厂长条件不错,年纪大会疼人,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的。”
那一刻,我感到某种东西在我心中死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噩梦。
何大军几乎天天来我家,每次都带着昂贵的礼品。
而我则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被展示。
每当我表现出抗拒,父亲就会恶狠狠地瞪我。
我哥林强则会在没人的地方掐我的胳膊,留下青紫的淤痕。
一周后,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
我躲在厕所里,颤抖着拆开信封——省师范大学中文系。
我的梦想成真了!
我冲出厕所,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
却看到何大军坐在我家堂屋里,父亲正把我的录取通知书递给他。
我扑过去想抢回来,却被哥拦住。
何大军慢条斯理地撕碎了通知书,碎片像死去的蝴蝶一样飘落在地上。
“以后你不需要这个了,我的小新娘。”
我崩溃地尖叫,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向何大军。
茶水泼了他一身,茶杯在他脚边碎裂。
何大军的脸瞬间扭曲,他站起来,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
他怒吼道:“臭丫头,给脸不要脸!”
令我绝望的是,父亲和哥哥竟然向他道歉,说会好好管教我的。
何大军怒气冲冲地走了,临走前丢下一句。
“三天后我来接人,要是再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那天晚上,我被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父亲收走了我的手机,窗户也被钉上了木板。
我像个囚徒一样拍打着门,哭喊着求他们放我出去。
却只听到我哥恶毒的威胁:“再吵就把你绑起来!”
03
第二天,母亲病情突然恶化,又被送进了医院。
父亲和林强轮流去医院照顾她。
而我则被锁在家里,只有一个小窗口递进来饭菜。
我试图用发卡撬开门锁,但失败了。
第三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雷声轰鸣。
我听到何大军的车停在了门前,接着是父亲和林强与他低声交谈的声音。
奇怪的是,他们很快就出门了,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正疑惑着,突然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何大军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酒,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何大军走进来,反手锁上门:“你爸和你哥去医院了,说给我们独处的机会。”
我退到墙角,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住我的喉咙:“出去,求你出去......”
何大军喝了一大口酒,把瓶子扔在地上:“装什么清高?你全家都把你卖给我了。”
何大军扑过来时,我拼命反抗,抓伤了他的脸。
何大军暴怒地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上撞。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尖叫着求救。
却只听到隔壁房间母亲微弱的咳嗽声——她竟然在家!
她一直在家!
我撕心裂肺地喊着:“妈!救救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