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方雅,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我的丈夫杨凡比我大两岁,在一家科技公司担任技术总监。
我们结婚五年,生活平静而美满,唯一的遗憾是一直没有孩子。
去年夏天的一次体检后,我们终于鼓起勇气开始试管婴儿的治疗。
经历了无数次的打针、抽血和手术后,我们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十个月前,我怀孕了,八个月前,我们的儿子小北来到了这个世界。
小北的到来让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有着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每次笑起来都会露出小小的酒窝。他的每一次成长、每一个表情都让我们兴奋不已。
我甚至专门请了三个月的产假,全心全意地照顾他。
但是,工作终究要继续。我所在的会计师事务所刚刚接下了一个大客户,需要我回去主持工作。
杨凡的公司也在开发新产品,他经常加班到深夜。
我们都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小北。
"要不,我们请个月嫂吧。"一天晚上,杨凡看着我疲惫的脸色,提议道。
我点点头,"好啊,但是要找一个靠谱的。"
杨凡笑了,"我已经问过了,我同事的妻子推荐了一位,说特别好,经验丰富,人也温柔。"
就这样,我们联系了这位月嫂。
她叫林静,四十五岁,有着二十年的育儿经验。当她第一次来我们家时,她穿着简单的灰色衣服,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
"您好,方女士,杨先生。"她的声音轻柔而沉稳,"我是林静,很高兴认识您们。"
我们简单介绍了家里的情况后,便带她去看小北。
当她看到小北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
"多可爱的宝宝啊。"她轻声说道,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北的脸颊,"他长得真像您,方女士。"
小北似乎也很喜欢她,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哭闹,反而冲着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和杨凡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林静的到来确实让我们的生活轻松了许多。
她会在早上五点起床,为我们准备好早餐,然后照顾小北起床、喝奶、换尿布。她会仔细地记录小北的每一次饮食、排便和睡眠,保证他的生活规律而健康。
她做的饭菜也很合我们的口味,尤其是她做的茄子炖豆腐,味道浓郁而不腻,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奶奶的手艺。
杨凡特别喜欢她做的红烧排骨,每次都要多吃一碗饭。
"林姐真是太好了。"一天晚上,杨凡满足地放下碗筷,对我说,"找到她真是我们的福气。"
我点点头,看着林静忙碌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感激。
不知不觉中,林静已经在我们家住了两个月。
她每天起早贪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小北在她的照顾下也长得白白胖胖的。
我和杨凡可以安心工作,再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注意到了一些细节,这些细节像是一根刺,轻轻地扎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不安。
最明显的是,林静每次给小北洗澡,都会反锁浴室的门。
起初我没有在意,认为这是她的一种习惯。但是当我偶然问起时,林静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林姐,你每次给小北洗澡都锁门啊?"我随口问道。
林静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整理婴儿床上的被子,"是啊,怕有风,宝宝容易着凉。"
"可是我们家浴室的门缝很小呀,不会有风的。"我笑着说。
林静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笑,但眼神却有些闪烁,"习惯了,之前照顾的孩子家里门缝大,一直锁门,现在成习惯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但这个小小的插曲却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丝疑惑。
除了这件事,我还注意到林静的手机从不离身。
每当有电话进来,她总是会走到阳台或者花园去接听,声音极低,几乎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有几次,我偶然走近时,她会立刻结束通话,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
02
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回来,发现林静正坐在小北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小北,眼角有泪水闪烁。
"林姐,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
林静似乎被吓了一跳,慌忙擦掉眼泪,"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小北真可爱,看着他,心里就特别满足。"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但这一幕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晚上,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了杨凡。
"你不觉得林姐有些奇怪吗?"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每次给小北洗澡都锁门,手机不离身,而且我今天看到她在哭。"
杨凡放下手中的书,看着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林姐照顾小北这么好,家里也打理得很好,我觉得她挺好的啊。"
"是啊,但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不安。
"但是什么?"杨凡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我摇摇头,"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杨凡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啊,就是太累了。工作这么忙,还要担心家里的事情。有林姐在,你就放心吧,她不会有问题的。"
我点点头,但心里的疑惑却没有消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更加注意林静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她的房间总是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深褐色的木质相框,但照片却总是朝下放置的。相框边缘有些细小的磨损,似乎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有一次,当林静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时,我鼓起勇气,轻轻推开她半掩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床单平整得几乎可以反光,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我的手指在门把手上停留了片刻,心跳加速。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但内心的不安驱使我向床头柜走去。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相框,缓缓翻转过来——里面竟然是空的,没有任何照片,只有一张泛黄的背衬纸。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困惑。一个人为什么要精心摆放一个空相框在床头?我仔细检查相框背后,发现有一个小小的暗扣,似乎可以打开,但我听到前门开关的声音,赶紧把相框放回原位,悄悄退出了房间。
我也开始更加留心浴室里的情况。每当林静给小北洗澡时,我总是会站在门外,屏住呼吸,仔细地倾听。水流哗啦啦地拍打着浴缸的声音中,偶尔能听到林静轻轻的哼唱声。那歌声像山间的清泉,清澈而忧伤,带着某种说不清的伤痛,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儿歌,更像是一种古老而陌生的民谣。
小北偶尔会发出欢快的笑声,打断林静低沉的歌声,但很快,那哀怨的调子又会继续。有几次,我甚至听到林静的声音哽咽,似乎在强忍泪水。透过门缝,我能看到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但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这更加剧了我的不安。
有一天晚上,当小北熟睡后,我偶然在网上搜索了林静唱的那首歌的旋律。几番尝试后,我发现这竟是一首来自东北山区的古老摇篮曲,歌词讲述的是一个母亲失去孩子后的悲伤和思念。"小树叶儿飘呀飘,飘到妈妈怀里了。妈妈想你盼你,泪儿流干也不悔..."这首充满悲伤的歌为什么会出现在给活泼可爱的小北洗澡的时候?这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把手机屏幕上的歌词递给正在看财经新闻的杨凡,试图再次讨论这个问题,但他瞥了一眼后,显得有些不耐烦。
"雅雅,你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他放下手机,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林姐照顾小北这么好,家务也做得井井有条,你老是怀疑她,这样不好。"
"我没有怀疑她,"我辩解道,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你看这首歌的内容...还有那个空相框..."
"哪里不对劲了?"杨凡的声音提高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她把家里照顾得这么好,小北也很喜欢她。你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你觉得林姐会伤害小北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和远处闪烁的城市灯光,然后轻声说道:"我只是希望能确认小北的安全。毕竟他还这么小,不会表达自己。"
杨凡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电脑,揉了揉太阳穴,"好吧,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我们可以安装一些监控摄像头,看看林姐平时是怎么照顾小北的。但是我觉得这样对林姐不太尊重,她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
最终,我们决定在客厅和小北的房间安装了两个小型的监控摄像头,但没有告诉林静。摄像头被巧妙地隐藏在装饰品中,几乎察觉不到。这样,我们可以随时通过手机查看家里的情况,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接下来的几天,我经常在工作间隙查看监控画面。林静的一举一动都非常正常:她会按时给小北喂奶、换尿布,会带他在客厅里玩耍,会给他唱歌讲故事。她对小北的耐心和温柔让我感到有些愧疚,也许是我多心了。
但是,监控摄像头无法覆盖浴室,每当林静带小北进去洗澡时,我仍然会感到一阵不安。那扇上锁的门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03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虽然监控摄像头显示林静对小北的照顾无可挑剔,但那扇上锁的浴室门后的秘密却一直困扰着我。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自己站在那扇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它,醒来时常常满头冷汗。
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九点多,写字楼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收拾好文件,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停车场。夜风微凉,带着初秋的气息,路灯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路上,我的思绪不断飘向家中,想象着小北是否已经入睡,林静此刻在做什么。
推开家门时,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玄关的小夜灯亮着,散发出柔和的黄光。厨房和客厅都是黑的,但浴室门缝下透出的光线告诉我,林静和小北还在里面。我放下包,轻轻脱掉高跟鞋,只穿着丝袜的脚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前,想再次确认一下。
耳边传来微弱的水声,伴随着林静低沉而忧伤的哼唱。她唱的还是那首东北民谣,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谁。
我屏住呼吸,靠在门边,透过门缝望去,只能看到模糊的水汽和朦胧的影子。
突然,水声停了,哼唱声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低的啜泣声,像是被水汽浸透的叹息。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对不起,对不起..."林静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传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林静在和谁说话?难道是小北?但小北才五个多月,根本不会说话啊。她说"保护"是什么意思?林静为什么要向小北道歉?难道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北的事情?或者,她打算做什么?
浴室里的哭声渐渐变得更加明显,夹杂着深深的自责和痛苦。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闪现。
她是不是有心理问题?她会不会伤害小北?我应该直接冲进去吗?
我想立刻推门进去,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门把手在我手中纹丝不动,门缝中透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与我额头上的冷汗形成鲜明对比。
一种无力感和恐惧感同时袭来。
"林静!开门!"我本能地想要大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果她真的意图不轨,我的喊叫会不会刺激她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我急忙去找备用钥匙,记得杨凡把它放在书房的抽屉里。我几乎是跑着穿过走廊,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找到钥匙后,我迅速返回,心中不停祈祷着小北平安无事。
但当我回来时,浴室的门已经开了,林静抱着裹在柔软粉色浴巾里的小北走了出来。走廊的灯光下,我看到林静的眼眶有些发红,但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仿佛刚才的哭泣声只是我的幻觉。
"方女士,您回来了。"她的语气平和自然,看到我手中的钥匙也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小北已经洗好了,我正准备给他穿衣服。小家伙今天特别乖,洗澡一点都没哭闹。"
我看着小北红扑扑的小脸和开心的笑容,他冲我伸出小手,发出欢快的咿呀声,眼里满是天真和信任。见到他平安无事,我心里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但那声"对不起"和"没能保护好你"仍然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像一把锋利的匕首,隐隐刺痛我的神经。
"林姐,刚才..."我犹豫着开口,不知该如何问起那些话语。
"刚才怎么了?"林静一边轻柔地给小北擦拭身体,一边问道,动作娴熟而温柔。
我看着她平静的脸庞,看着小北在她怀里舒适安逸的样子,一时语塞。"没什么。"最终,我摇摇头,决定不再追问,"我去给小北准备睡前奶。"
04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杨凡还在加班,家里只有我和林静,以及熟睡的小北。
我翻来覆去,床单早已被我弄得皱皱巴巴,枕头也不知被我调整了多少次位置。窗外,城市的灯火依然闪烁,偶尔有车辆驶过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
我的脑海里全是林静的那句"对不起",这几个字像是被刻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分,杨凡发来短信说还要再晚一些。
我起身,轻轻推开卧室门,走到小北房间门前。
房门虚掩着,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我能看到小北在婴儿床里安静地熟睡着,小嘴微微嘟起,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的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脸颊旁边,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看着他,我不由得露出微笑,但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
隔壁林静的房间门是关着的,门缝下透出微弱的光线,说明她还没睡。
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但没有得到回应。我试着轻声呼唤:"林姐?你睡了吗?"依然没有回答。
我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借着缝隙我看到林静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个空相框,低着头,似乎在沉思。
我没有继续推门,而是悄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也许我应该直接问问她。"我背靠着门,闭上眼,思绪万千,"就说听到她在浴室里说的话,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果我的怀疑是错的,那么我的提问可能会伤害林静的感情,让她觉得我不信任她,甚至可能会导致她离开。
这对一向喜欢她的小北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
我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的城市在夜色中闪烁着星点般的灯光。
街灯下的树影摇曳,形成诡异的图案。
我的影子被拉长,融入这片黑暗。但如果我的怀疑是对的,如果林静真的对小北做了什么,如果她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隐秘计划,那么我不问,可能会让小北处于危险之中。
作为母亲,这是我无法承受的风险。
我拿起手机,翻看着之前存下的监控录像。
林静抱着小北,喂他吃饭,陪他玩耍,讲故事,哄他入睡...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温馨。她对小北的爱,从屏幕里都能感受到。
我试图从中找出一丝异常,但除了她时常流露出的那种忧伤,我什么都没发现。
思考再三,我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太煎熬,我必须弄清楚林静背后的秘密。我需要知道她为什么对小北说"对不起",需要知道她为什么锁门给小北洗澡,需要知道她为什么在空相框里藏着秘密。
05
第二天清晨,杨凡回来后,我把这些疑虑告诉了他。起初他还是觉得我想太多,但听了我描述浴室里的情景后,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好吧,"他放下咖啡杯,严肃地说,"我们得弄清楚这件事。"
商量后,我们决定采取行动。
我们告诉林静我们要加班到很晚,但实际上,我们计划提前回家,看看她到底在浴室里做什么。
这个计划让我心情复杂,一方面我希望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一方面又害怕发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实。
那天下午,我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眼睛时不时地瞟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钟。时间流逝得出奇地慢,每一分钟都像是被拉长了。
我的同事问我是否身体不舒服,因为我的脸色实在太差了。我勉强笑着说只是没休息好,心里却满是焦虑。
办公室的灯一盏盏熄灭,同事们陆续离开。窗外的天空由蓝变灰,又渐渐暗下来。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如同繁星点缀在暮色中。
终于,下班的时间到了。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手指不自觉地发抖。这一刻,我突然有些害怕面对等待我的真相。
我和杨凡在公司楼下会合,默默无言地驱车回家。车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连平时爱听的电台都没有打开。
杨凡的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显然他也不比我平静多少。
到家后,我们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在车里等着。天空完全暗了下来,家家户户的窗户亮起了灯光。
我们的窗户也是亮着的,窗帘被拉上了,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在里面移动。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
晚上七点半,浴室的灯亮了。通过窗户,我们可以看到林静抱着小北进了浴室,她的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小北在她怀里咿咿呀呀地不知说着什么。
不久后,浴室的窗户上开始凝结水汽,模糊了我们的视线,只能看到朦胧的光影。
"我们进去吧。"我对杨凡说,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点点头,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以示安慰。
我们下了车,蹑手蹑脚地走向家门。我的心跳随着每一步的接近而加速,手心也渗出了汗水。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我耳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尽管我已经尽可能地放轻动作。
我们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屋,屋内温暖而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水声和林静的哼唱声。
那歌声依旧忧伤,但此刻听来却多了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杨凡和我对视一眼,默契地向浴室走去。
我们走到浴室门前,门果然是锁着的,正如我之前所有的观察。
我从口袋里掏出备用钥匙,手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杨凡站在我身后,轻轻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缓缓地将钥匙插入锁孔,感受到钥匙与锁芯接触的细微阻力,小心翼翼地转动。锁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哒"声。
门开了,水汽扑面而来,浴室里的景象让我们愣在原地。瞳孔不自觉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