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带着与母亲的合照入伍,没曾想首长看到照片差点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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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那年夏天,我怀揣着对军营的憧憬与母亲的一张合影踏入了部队大门。

谁能想到,这张普通的照片竟在一位饱经沧桑的首长眼中激起惊涛骇浪...



01

1985年盛夏,我高中毕业不久,正值征兵的季节。

那天,我坐在家里的木椅上,手里捏着一张报名表,心里盘算着如何向母亲开口。

"小宇,吃饭了!"母亲陈雪梅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锅碗瓢盆的清脆声响。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母亲正系着围裙,灶台上热气腾腾,几道家常菜香味四溢。

"妈,我想参军。"我站在厨房门口,声音有些发颤。

母亲的手停在半空,锅铲悬在锅沿上方,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油锅里的滋滋声。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参军?"她问道,声音平静。

"我想像爸爸那样,为国家做点事情。"我回答。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关于父亲的记忆,只有母亲偶尔的只言片语和几张发黄的照片。

母亲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身面对我。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支持你。"她最终说道,"只是军营生活很苦,你要做好准备。"

"妈,我不怕吃苦。"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了她手掌的粗糙,那是多年操劳留下的痕迹。

她微微一笑,抚摸着我的脸颊,"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爸爸要是知道,也会为你骄傲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各种体检和准备工作。母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在默默地为我准备着一切。

临行前的那个周末,我突发奇想:"妈,我们去照相馆拍张合影吧,我带到部队里去。"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好啊,你这孩子,倒是有心了。"

那天,母亲难得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上了那件连衣裙,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件"好衣服"之一。我注意到她在镜子前驻足良久,似乎在审视着镜中那个已不再年轻的自己。

"妈,你年轻时一定很漂亮。"我由衷地说。

母亲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怀念:"年轻时候啊,我也曾经穿军装,站在舞台上唱歌跳舞。"



"你当过兵?"我惊讶地问道。母亲很少提起她的过去,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她有过军旅生涯。

"是啊,但也就是个文艺兵,在文工团待过几年,后来因为家里的事情就提前退伍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我从未注意到的伤感。

"那你一定有不少故事可讲。"我追问道。

"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母亲避开了我的目光,轻轻整理着衣领,"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02

照相馆里,摄影师让我们面对镜头。母亲坐在椅子上,我站在她身后。当摄影师喊"笑一笑"时,我感觉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我看到母亲的眼角有泪光闪烁。

"妈,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在等照片的间隙,我握住母亲的手说道。

母亲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我不是担心,只是突然想到,你这一走,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些年来,母亲为我付出了太多,而我却从未真正理解过她的孤独和牺牲。

两天后,拿到崭新的照片,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新买的皮夹里。那是一张普通的母子合影,母亲微笑着,眼神温柔;我站得笔直,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离别的那天,母亲送我到车站。她站在站台上,目送着载满新兵的大巴远去。我透过车窗,看到她的身影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在视野中。

那一刻,一种莫名的感伤涌上心头,仿佛预感到,此次离别之后,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将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

新兵连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紧接着是晨跑、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军事理论学习......直到深夜熄灯号响起,我们才能倒在床上,浑身酸痛地入睡。

刚开始的几天,我几乎坚持不下来。夜深人静时,我会偷偷拿出那张和母亲的合影,在微弱的月光下细细端详。照片中母亲温柔的笑容给了我继续坚持的力量。

"好小子,半夜不睡觉,看什么呢?"一天深夜,班长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前,吓了我一跳。

"没什么,班长,就是看看我妈的照片。"我赶紧坐起来,有些局促地回答。

班长接过照片看了看,脸上的严厉缓和了些:"想家了?习惯了就好。照片收好,别弄丢了,明天还有体能测试,早点睡。"

就这样,在艰苦的训练中,我渐渐适应了军营生活。因为表现出色,新兵连结束后,我被选拔到师部通信连担任通讯员。

师部的工作相对轻松,但责任更大。我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师部与各团连之间的通信联络,有时还需要为师首长传达命令或整理文件。

03

王德军首长是师部的副师长,主管后勤和文书工作。他五十出头,身材魁梧,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在部队中威信很高。

虽然工作严厉,但私下里却对官兵十分关心,常常会询问大家的家庭情况和生活困难。我第一次见到王首长是在一次文件传递的任务中。那天,我奉命将一份紧急文件送到他的办公室。

"报告首长,通讯连战士王小宇,奉命送来紧急文件!"我站得笔直,大声报告。

王首长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新来的?"

"是的,首长,刚从新兵连分过来。"我回答道,感到一丝紧张。

他点点头,接过文件浏览了一遍,然后签了字:"你去过通信专业训练吗?"

"报告首长,去过三个月的专业培训。"

"好,以后你就负责师部与通信连之间的联络工作吧。记住,军人办事要快、准、严。"王首长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首长!"我立正敬礼。

从那以后,我经常需要往返于师部和通信连之间,经常会见到王首长。渐渐地,我发现这位看似严厉的首长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有一天晚上,我在整理文件时不小心将一沓资料打翻在地。在捡拾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站在一个简陋的舞台前,背景是一条写着"文工团汇演"的横幅。

"这是什么照片?"我好奇地拿起来仔细看。

就在这时,王首长推门而入。看到我手中的照片,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怎么随便翻看?"

"对不起,首长,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把文件打翻了。"我赶紧解释,同时将照片递还给他。

王首长接过照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些:"你整理完了就早点回宿舍休息吧。"

我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首长,您以前是在文工团工作吗?我母亲年轻时也在文工团待过几年。"

听到这句话,王首长的表情明显变了,他锐利的目光转向我:"你母亲?她在哪个文工团?叫什么名字?"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关注吓了一跳:"我母亲叫陈雪梅,具体在哪个文工团我不太清楚,她很少提起这些事。"

王首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整理好就回去吧。"说完,他拿着那张照片,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04

从那天起,我注意到王首长时不时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似乎想要问些什么,又欲言又止。我不明白为什么提起母亲在文工团的经历会引起他如此反应,但军营里的规矩让我不敢贸然追问。

直到那次,连续几天的暴雨导致山区发生了严重的山洪灾害。我们师接到紧急救援任务,王首长亲自带队前往灾区。由于通信线路中断,我作为通讯员随行,负责与师部保持联系。

救援现场一片混乱,洪水肆虐,房屋倒塌,道路中断。我们分成几个小组,分头行动。我被分在王首长的小组,负责疏散被洪水围困的村民。



天色渐暗,雨势不减。我们刚疏散完一个村庄的村民,准备转移到下一个地点。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不远处的山坡上,一股泥石流裹挟着巨石和断木,朝我们所在的方向奔涌而来。

"撤退!快撤退!"王首长大声命令道。

我们一行人迅速向安全地带撤离。就在即将脱离危险区域时,我发现王首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

"首长,您干什么去?"我焦急地喊道。

"有个孩子还在那边!"王首长指着不远处一个被困在废墟中的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我紧随其后,看到王首长一把抱起小女孩,正准备往回跑,突然一块巨石从山坡上滚落下来,直奔他们而去。

"首长,小心!"我不假思索地冲上前,推开了王首长和小女孩,下一秒,我感到一阵剧痛,意识随即陷入黑暗。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缠着绷带,头也被包扎着。王首长坐在床边,脸上带着疲惫和忧虑。

"醒了?感觉怎么样?"王首长看到我睁开眼睛,立即坐直了身体。他的军装略显褶皱,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显然守了我很久。

"还行,就是头有点疼。"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别动,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几天。"王首长伸手轻轻按住我的肩膀,让我躺下。

"小女孩怎么样了?"我问道,山洪救援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她没事,已经和家人团聚了。"王首长的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感激,"你救了我们两个人的命,王小宇,谢谢你。"

我微微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首长。"

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我注意到王首长的目光不断在我脸上游移,似乎在寻找什么。

"真像啊..."他突然低声自语,几乎不可闻。

"您说什么,首长?"我疑惑地问道。

王首长似乎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05

"王小宇,"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你那张和母亲的合影带在身上吗?"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而莫名,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在我的皮夹里,应该在我的个人物品中。"

王首长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拿出了我的皮夹,从中取出了那张照片。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再到某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首长?"我试探性地打破沉默。

王首长似乎突然从回忆中惊醒,他走回床边。

"王小宇,你母亲的名字,真的是陈雪梅吗?"

"是啊,首长,有什么问题吗?"我困惑地看着他。

王首长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母亲的原名,应该是叫杨雪,对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我猛地坐起身,顾不上头部的剧痛,瞪大眼睛看着王首长。

母亲确实曾经叫杨雪,这是我从小就知道的事情。

据说是在我父亲去世后,她才改用了父亲的姓氏,成为了陈雪梅。但这件事只有我和母亲知道。

"首长,您......您怎么知道我母亲原来的名字?"我震惊地问道。

王首长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照片上,他紧握着照片,随即的一句话却让我当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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