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辽宁探案:醉酒新郎逃窗跳水溺毙,千门奇局让人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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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千门八将36局中有一招鹃占雀巢局,堪称古往今来最为阴险之局。

做此局者,不仅工于算计,而且心狠手辣。顾名思义,鹃占雀巢就是狡诈的杜鹃占了他鸟之巢产子,再借他鸟之力将自己的后代养大,为了保证自己后代的生存空间,杜鹃还会将巢中原有的蛋踢出,而等小杜鹃长大后,便会将养父母从巢中赶走。

鹃占雀巢本是动物界中一种常见的生存现象,可是在民国动荡的世情之下,不少人也如法炮制杜鹃的生存之道,占了他人的命盘,让自己后半生高枕无忧,殊不知此法就是自掘坟墓。

民国五年辽宁开原的八宝屯就出现了这么一起鹃占雀巢的奇案,探长刘长锋和宋恩明两人本是开原城的探长,正巧到八宝屯抓捕案犯,这才误打误撞的碰上了土财主葛洪望家的独子溺毙的“案子”,葛洪望的儿子葛俊良刚结婚三天,陪媳妇回门酩酊大醉后返家,可就在屋里睡觉的功夫,却翻窗跑到后洼沟淹死了,更让人不解的是,葛俊良的尸体竟然一丝不挂。

两名探长觉得这事有说道,抓到了案犯后,顺便跟着屯长到葛洪望家瞧瞧。

01 溺毙裸尸

葛洪望是土生土长的八宝屯人,年轻的时候家里穷,他迫于生计只好到附近的开原讨生活,好在一家豆腐坊正在招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葛洪望也算是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年轻小伙子不挂肉也有一把子好力气,在豆腐坊站稳脚跟后,葛洪望藏了一个心眼,他准备偷师学艺,打算学成后回老家八宝屯开一家小作坊,攒钱娶媳妇。

可这小伎俩却被豆腐坊的老板一眼看穿,豆腐坊老板毫不客气的将葛洪望扫地出门,但葛洪望并没有灰心丧气,反倒是和豆腐坊老板说明了因由,并且打算白给豆腐坊老板当半年学徒,只要包吃住就行。

豆腐坊老板算盘珠子打的精,看中了这好力气的短工,索性像用牲口似的给葛洪望加活,葛洪望任劳任怨没有半点闲话。

老天爷垂怜,两个月后,豆腐坊的一场大火成全了葛洪望。

豆腐坊早起做豆腐,看火的小工打瞌睡失了火,所有人都往外跑,只有葛洪望一个人不要命似的往外扛豆子。豆腐坊老板赶到时,看到灰驴一般的葛洪望,便认定了葛洪望是个不可多得的忠厚人,不仅教会了他做豆腐,还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托付给了葛洪望。

老岳父去世后,家财全部留给了女儿女婿,自此葛洪望一下子咸鱼翻身成为了半个小财主。可也就是在老岳父去世后,葛洪望才从妻子口中得知,妻子黄美兰不能生养,黄美兰想让葛洪望再娶一个小老婆,但葛洪望说什么都不答应。

葛洪望与黄美兰夫妻二人专心操持豆腐坊的生意,反倒是比岳父在时买卖更大,但常年的经营让黄美兰积劳成疾,不到四十岁就早早离世。

心灰意冷的葛洪望变卖了豆腐坊,带着银钱回到了八宝屯老家。

十里八乡的媒婆们都看中了这块死老婆的肥肉,不停的给葛洪望介绍大姑娘小媳妇。想给葛家续香火的葛洪望在给妻子守丧后,终于松口讨了死丈夫的寡妇宋辛柔。

宋辛柔过过门后和黄美兰一样会过日子,还在葛洪望五十二那年,给他添了一个儿子,但天公不作美,宋辛柔在生儿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刚见了儿子一面就咽了气。

葛洪望没有再娶,而是一个人将儿子拉扯大。

八宝屯的人都说,葛洪望是个克妻的命,可怜了那葛俊良打小就没妈。但也有人说有妈的人都没葛俊良过的自在,葛老头的钱堆起来,够葛俊良吃两辈子还带拐弯。

葛洪望一辈子姻缘薄,但却希望儿子葛俊良日子圆满,于是在葛俊良十八岁时,就求媒婆给儿子物色媳妇。

媒婆们卯足了劲头搜罗,但葛俊良愣是一个都看不上。葛俊良看着是个软耳朵,对于老父亲的话言听计从,但在娶媳妇的事上却是很有主意,媒婆们都怕吃不上葛家这碗金谷粒,急三火四的劝葛洪望做做儿子的思想工作,可谁知葛洪望竟然对儿子的反应出奇的满意,他说儿子大事小情听老人言,这是孝顺与智慧,而婚姻事长久,从心更是重中之重,怎么能让旁人左右,自己不过是能帮儿子长长眼罢了。

终于八宝屯的媒婆王月姑给葛俊良介绍了一个中意的姑娘,女方许心莲是清水沟的人,她父亲正是清水沟出了名的老秀才许茂仁,家风极正。

王月姑告诉葛俊良,这许心莲可是个抢手的,人美心善识文断字不说,还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许心莲十四岁的时候,母亲过世,为了照顾老父亲和年幼的弟弟,这才将婚事拖到了现在。果不其然,见到许心莲的葛俊良就像被勾走了魂一般,对许心莲念念不忘。

葛洪望是个明眼人,一见儿子回到家后不爱说话,茶不思饭不想还偶尔傻笑,就知道他这是害了相思病,便果断下了重金当聘礼,让媒婆到许家说媒。

许茂仁听说过葛洪望年轻时候在豆腐坊救火的传闻,认定了葛家是个本分人家,征得了女儿的意见后,便定下了这门婚事。

谁知婚事定下的第二天,许心莲竟然自己找上了葛家门,许心莲对未来公公葛洪望说,自己的父亲为人清高爱面子,弟弟年纪又小不知此事,可是家里日子苦,她不得不来求葛家。

原来许茂仁有心病,每年请大夫吃药都得花大笔的钱,为了不让父亲担心,许心莲在外面借了不少钱,里面还有一些民间高利贷,买回来贵重草药后只说是赤脚医生那里寻来的土方子,但就是这“土方子”将许心莲压得喘不过气来。

葛洪望明白了许心莲的来意,许茂仁一定是要用嫁女儿的聘礼给儿子娶媳妇,而许心莲不敢将自己欠外债的事情告诉老父亲,许老秀才要是知道女儿这么大胆,一定会大发雷霆,心病复发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哭哭啼啼的许心莲,葛洪望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自己拿点家底就能解决的事情,何苦让未来儿媳妇这么为难?

葛洪望拿出了钱给许心莲应急,许心莲说自己一定会给葛家当牛做马报答恩情。

果不其然,嫁到葛家的许心莲勤快能干,将家里家外操持的井井有条,葛洪望看着心气十足的儿子儿媳妇,心里更是一百个高兴,如今已经七十岁的葛洪望就盼着能抱上大孙子,这样他就算是死也能安然闭眼了,可谁知大胖孙子没抱上,这葛洪望就先折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原来在农村一直保持着新媳妇三天回门的风俗,这习俗的目的就是女方的父母要确定自己的女儿是否在婆家受了委屈,还有一个不太好说出口的原因就是,当时的男女双方成婚年龄不大,怕小两口新婚没深浅让女方身体落了亏空,这才定下了三天回门的风俗。

葛俊良随着许心莲回了娘家,许茂仁热心招待了新女婿,禁不住亲戚邻里撺掇的葛俊良喝了不少酒,可怕家里的老父亲惦记,执意要赶回家。

许心莲知道今夜不回,公公一定睡不安稳,若是半夜起来查看房门,磕到碰到更是麻烦,索性让弟弟许心民背着葛俊良往家赶。

前夜刚下过雨,有些地方还很泥泞,弟弟许心民背着葛俊良更是不好走,那葛俊良在许心民的背上还不停的念叨着回家。

可算是到了家,许心民将姐夫葛俊良放在床上,还没等许心莲来得及点灯,许心民就要往回返。

亲家的儿子第一次登门,连饭都不吃上一口这不像话,葛洪望拦了要走的许心民,让他吃完饭睡上一觉,第二天一早在回家。

许心民看了看姐姐许心莲的眼色,便不再拒绝,许心民半大小伙子背着葛俊良走了一道,早就是饥肠辘辘,不一会就吃进了两碗米饭,葛洪望还和许心莲打趣说,这小伙子要是连夜回家,还不得吃掉一只鹅。

一老两小在屋子里说笑了一会,许心莲就回屋里打算叫醒葛俊良起身喝点热水解解酒,这一看可是不好,躺在床上的葛俊良竟然不翼而飞!

许心莲慌里慌张的找到了公公和娘家弟弟一同到房里来,葛洪望看着地上有一串泥点子的脚印,在顺着脚印看向窗台,儿子怎么会跳窗出去,他又去了哪呢?

葛洪望赶紧让许心莲姐弟去找屯长,屯长一听这事奇怪,领着几个人就往葛家跑,这一路上还格外留意人影,可借着月亮并没发现路上有什么人。

屯长来到葛家,情况确实如葛洪望所言,葛俊良两口子屋里只有一串从床到窗脚印,不可能是有人进来绑走了葛俊良,应当是半醉半醒的葛俊良自己从窗户爬了出去。

许心莲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莫非是葛俊良酒醉未醒透,还以为自己是在岳丈家,心中惦记父亲,但又不敢博了岳父的面子,这才借着酒劲爬窗户跑了。

葛洪望和屯长一听此话在理,葛俊良这个孩子有些认死理又听老父亲的话,这事他做的出来。于是葛洪望只好拜托屯长带着几个村民找一找自己的儿子,葛洪望在八宝屯有一定的声望,一听是葛家儿子醉酒跑丢了,很多人都自愿出来帮忙。

可天快亮的时候,后洼沟那边却传来了噩耗,屯长带着两个村民在后洼沟的浅滩处捞上了一丝不挂的葛俊良。葛洪望听此消息时,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02 细节探查

屯长带人将葛俊良的尸体抬了回来,葛洪望看着自己的儿子临死连衣服都没得穿,心中悲戚,更是一口老血吐在了儿子身上。

屯长赶紧劝葛洪望说这老辈人要是将血吐在了小辈身上,不吉利。

葛洪望推开屯长,半卧在儿子身旁嚎啕。这时有一个村民过来找屯长,说刘长锋探长在邻村成功的抓到了案犯,需要屯长回去确认一下是不是本村人。

屯长不得不放下葛家这边的烂摊子往家跑。

葛俊良的媳妇许心莲刚结婚三天就做了寡妇,她整个人如同一根木头般死死的盯着葛俊良的尸体,嘴上不停的嘟哝着:“是我对不起你,我应该看着你的。”

许心民害怕姐姐因此落下疯病,赶紧劝她,让她振作起来先顾活人。许心莲这才回过神来宽慰葛洪望,让他保重身体不要太过于悲痛。葛洪望看了一眼许心莲停不下来的眼泪,更是呜呼哀哉的痛骂老天爷对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不公平。

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村口不知情的人也来看,葛洪望心中憋闷,毕竟这和喜事不同,他用拐杖碰了碰哭成泪人的许心莲,让他却给儿子拿一件衣服盖上,许心莲看着裹着草席的葛俊良,一回身险些绊倒在台阶上,好在许心民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许心莲回头告诉弟弟:“别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嚼舌根”,许心民怎么也算半个葛家人,拎着扫帚就跑到了大门口,赶着那些嚼舌头的老婆子们,突然许心民见了鬼一般放下扫帚跑回院子大喊:“姐,有人穿着我姐夫的衣服。”

院子里的人红了眼似的跟着许心民往外跑,许心莲迟疑了一下,咬着嘴唇跑了出来,她一看街拐角处的一个蓬头男子正往葛家这边走,他身上穿着的可不就是葛俊良的衣服。

许心莲卯足了劲疾呼:“抓住他,抓住那个杀人凶手”。

屯长处理完事情,正往葛家来,一听到许心莲的喊声,正抬头查看,却一下子被慌乱转身要跑的男人撞了个趔趄。反倒是身后的刘长锋和宋恩明眼疾身手快,一下子就把那要跑的男人逮住了。

刘长锋定睛一看这男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半个乞丐,可身上却穿着贵气的衣服,这其中绝对有事。

此时葛家人也跑了过来,许心民一把揪住那乞丐问他为什么穿着他姐夫的衣服?

屯长起身让葛家人将这乞丐带到葛家院子里,此时人太多不好说话。随后屯长给葛洪望介绍了身后的刘长锋和宋恩明,原来他二人是开原大名鼎鼎的探长,若不是到八宝屯抓案犯,估计这小村子的人,一辈子也见不到这样的大人物。

许心民一听这两个人是探长,一下子来了精神头,“你这蠢贼还不从实招来,小心让探长给你带走下大狱。”

许心莲看着探长刘长锋与宋恩明,让弟弟不要胡闹,就连葛洪望也是将这二人看作了主心骨,任由他二人处置现场的乱局,以求能还儿子一个公道。

原本他二人已经要带着案犯回开原,谁知道那刘长锋见屯长火急火燎,顺嘴问了一句,哪成想竟然问出来了这么大的一个事,宋恩明一听赤裸着的死了人更是眼睛如灯,不等屯长发话,两人就要随他来看看。

屯长在来路上已经大致和两位探长说了一些情况,宋恩明越听越觉得这事太凑巧,往往越是凑巧的事情里,常常藏有玄机。

刘长锋质问那乞丐是哪里人,乞丐斜着眼看刘长锋,面上有些惊恐,连连交代自己是隔壁梁家村人,叫梁老赖。

梁老赖是外号,因为他好赌,将家里的东西输了个干干净净,就总是到邻居家赖饭吃。

刘长锋第一个印象就是这梁老赖见财起意,可是断案切忌盲目定论,于是刘长锋又问那梁老赖,是如何得到的这身衣服?

这可让梁老赖有些支支吾吾,跪着往后退,不成想却一屁股坐在了许心民的脚上,许心民对着梁老赖就是一拳,吓得他赶紧说自己是在一个醉汉的身上扒下来的。

“你是在哪遇到那个醉汉的?”

宋恩明问话,就连许心民也不敢在造次,赶紧听着梁老赖的回答。

“在一片玉米地里,我本来是要到蘑菇屯会相好的,前天下过雨路上不好走,我就想着抄近道走玉米地的土垄上,谁知道被一个人绊倒了,给我吓的属实不清,但我一摸这人有气,身上的衣服料子也不错,我就...”

“你就谋财害命了?”

刘长锋本打算诈梁老赖一下,但不成想那梁老赖却跪在地上直冲葛俊良的尸体磕头,嘴上还念叨着说自己就是扒光了他的衣服,刚出了玉米地,就遇到了一个牌友,牌友拉着梁老赖打了一宿的牌,一赌起来的梁老赖连情人都忘了,哪里还有时间杀人呢?

而梁老赖穿上抢来的衣服,无非就是想要借着有钱人的运势给自己多赢一点钱。这一大早经过八宝屯,就看见一溜人往过跑,他还以为是谁家要办酒席,刚准备过来蹭杯酒喝喝,酒没喝到反倒是事情败露被扣在了这里。

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死人衣服,心下更觉得晦气,难怪昨晚兜里的钱输了个干净。

“你这贼人,将我儿的长命锁也输了?”

梁老赖一听葛洪望的话,还以为他是要借机敲竹杠,连忙说自己根本就没见到什么长命锁,要是得了长命锁,自己要这身衣服干什么?

“你这泼皮什么做不出?”

许心莲的一句话怼的梁老赖直喘粗气:“好汉做事好汉当,我虽不是正派人物,但我梁老赖从不扯谎。”

宋恩明不想再听他们无谓争吵,便让请屯长派人将梁老赖所说的牌友叫了过来,经过一番询问,确实如梁老赖所说,看来梁老赖这根线算是断了。

刘长锋重新捋了捋掌握的信息,心下有些疑惑,难不成是这葛俊良误以为在岳父家过夜,醉酒醒来翻窗要回家,却误走进了玉米地,迷迷糊糊的又在倒在了玉米地里面,这才被赌鬼梁老赖扒去了衣服穿在身上。

而被夜风吹的醒了酒的葛俊良只好淌河回家,却不曾想失足淹死在了后洼沟。

一番推理下来,刘长锋险些说服了自己,可是宋恩明却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整件事看起来又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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